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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奉打更人同人-姬白晴的忧郁】(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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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小爱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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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7-1 18:01
标题:
【大奉打更人同人-姬白晴的忧郁】(全本)
第一章
作为许七安许银罗的生母,虽说事实上她是被大奉官军从云州俘虏而来,但
姬白晴在外的身份并不算尴尬,毕竟生下许银罗的功劳把之前的任何事情都能抹
去。不过在许府内,她却有点不知如何自处。
自住到许府内,姬白晴一直在找自己在家里的定位,或者说给自己找点存在
感。但显然生恩不如养恩,在许七安和其他家庭成员有意无意的压制下,她带两
个儿女过的却像三个客人。
这眼看长子就要大婚,姬白晴对家里的事情完全插不上手,想为儿子尽自己
作为的母亲的义务都做不到。
大奉人婚姻讲究六道礼节:一纳采、二问名、三纳吉、四纳征、五请期、六
迎亲。昨天请期这道礼节已过,许府已和宫内把礼节商定完毕,一切从简。
大奉刚经历浩劫,百废待兴,若作为大奉象征的许银罗和皇室再铺张浪费操
办婚礼,对百姓无法交代。
婶婶倒有点高兴,得知自己不用太费心力,感觉好事一件。她纯没有大奉新
进第一贵家主妇的自觉,在外地位实打实的和宫里太后平起平坐,这时候如果不
铺张点,以后肯定会被其他贵戚人家说嘴。
姬白晴想提醒她这位妯娌几句,饭桌上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估摸着这事
儿大概是男人们尤其是她长子的意思,但她觉得有些事情该讲究的时候还得讲究。
被别人说嘴是其次,那公主如此简单的嫁进来,不一定将来有怨气。听说临
安公主素来喜奢豪,日常身上穿金戴玉华贵无比,不能怠慢了。
「等一会儿我去她房里去说……」
姬白晴如是想着。
一家人表面和和睦睦吃完饭,除俩小辈女儿互相看不惯瞪了几眼外。
半时辰后,姬白晴等到大家差不多在小憩时,轻移到二弟妹处理家事的偏厅
外,准备敲门进去。
一般午后,内宅下人都有了当日的差遣,除非必要事外都不会来此处妨碍主
家休息。
从小生于顶级贵家,姬白晴对如何在贵家行事生存已经如呼吸一般,她习惯
在敲门前细听内里动静,惊了一跳。
只听门缝里传来细细的吟哦声,都不用分辨,是她这弟妹的声音。
问题是另一个喘着粗气的男人声音是谁?她不敢再想下去,许二叔应邀去了
同僚在城外的庄子上,午饭后就带随从走了……这……
大家高门,有这些事情也不稀奇,不过这弟妹也是生冷不忌的乱来。
姬白晴不准备拿弟妹这个把柄,以她现在的尴尬地位,拿这种把柄说不定是
祸事。
想到这她缓步后退,打算改个时间再来,却听到厅里啪啪啪皮肉撞击的声音
越来越急促,二弟妹的吟哦越来越响亮悠长,听着她这个过来人也是面红耳赤,
一时愣在那里。
这一愣坏了事情,只听那挠人心房的呻吟声到顶点戛然而止,剩男声喘着长
粗气。
「婶婶,我给你打点水。」
「死小子,让你不要在我身体里出精,清洗被人发现还让我活不活,真是魔
星!」
「过几日我就要大婚了,婶婶就宽纵我这一回。」
「要死,怀了怎么办!」
「怀了就生下来,我有法门让二叔认那是自己儿子。」
「滚……」
姬白晴听到这及时回过神来,要死要死,听了自己长子和弟妹的墙根。她急
忙躲到厅前假山后,果不其然,出门的不是她的长子又是谁?
「难怪自己这生母怎么也比不过这养母,这养到床上去亲自教导,怎么能比
得过?」
姬白晴腹诽。
话说回来,作为许族实际的顶梁柱,乃至大奉国实际的支撑者,许七安想要
睡哪个女人不是手到擒来,自己长子也算很有品,很搂着来了。
没想到自己长子喜欢年纪大的,姬白晴早就看出许七安和寄住府上的那个慕
南栀不清不楚,仔细回想回想,当年不就有个嫁了武王的大奉第一美人慕南栀吗?
自己和她有一面之缘,虽然面容不像,但看神态气质定是她了。定是用什么
手段遮掩了绝世容颜,顶级贵家里这种手段不稀奇。
「元霜,听说你大哥和国师洛玉衡是双修道侣?」
姬白晴回到自己院子,叫许元霜来说话。
「是有这回事。」
许元霜好奇自己母亲怎么问起这个。「但娘你可不能把她当什么亲人,我听
下人们说,国师几次来许府都很生硬,连隔壁那些人她都不当回事的。」
「人家真正的陆地神仙,又是出家修行的人,咱们自不能和她论什么亲,她
能好好待你大哥就行。」
作为同辈姿容绝顶的女人,姬白晴自然知道洛玉衡是什么样的,她只是为引
出正题,「你大哥也是奇怪,那女人再美也是大她一辈的人物,娘听那道门人宗
道首可是要诞下子嗣传承宗派的,他们以后有了孩儿可怎么论。」
「娘亲,不知道你瞧没瞧出来……」
许元霜神秘兮兮的说。
「瞧出来什么事情?」
「大哥和那个慕姨不清不楚的,刚开始我还以为是错觉,那慕姨容姿实在是
太普通。后来同哥哥说这事,哥哥却说正常,那慕姨是当年大奉第一美人,用了
手段藏起了自己颜色。」
姬白晴倒是不意外自己女儿看出来什么,全家可能也就自己那没有丝毫心机
的弟妹没看出来。
许元霜又说,「我这便宜大哥看来喜欢年纪大些的啊。」
「胡说什么,什么便宜大哥,以后不能这么讲!」
姬白晴有些恼。
母女俩又随便说了说话,许元霜表示自己从婶婶那讨了些差事,就出去办事
了。
姬白晴穿着素色衣裙坐在圆桌边,檀香袅袅浮起。一只皓腕虚扶脸颊,眉眼
精致异常,论颜色甚至比她弟妹都强些。
当年姬白晴也是与太后、洛玉衡并称的绝世美人,否则也不会有资格和监正
的大弟子联姻。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抹上太多痕迹,依旧艳绝人寰,二十一年的
时光更给她加上了妇人专属的温婉和妩媚。
「喜欢年级大些的吗?」
姬白晴自言自语道……
又是一日上午,许元霜晨省时突然发现娘亲又开始打扮了,这种居家宜夫的
容妆,男人一般看不出来,譬如粗枝大叶如自己哥哥。但女人只要稍微通点装扮
的,必然是看的出来的。
姬白晴看出女儿脸上疑惑的表情,早饭时解释道,「人看的开些,不能每天
槁木似的,没几年就把自己熬死了。」
许元霜深以为然,计划每天早上也打扮一番,好让自己那堂妹知道什么叫大
家闺秀的典范。
论内宅心思手段,十个婶婶绑一起也比不过她,姬白晴特别自信。以不当人
子那寡廉鲜耻的薄凉品性,她依然固宠十年。后来实在对许平峰对行事太过失望,
她才自囚在深宅,每日青灯古佛,如普通大户人家三十岁后的当家太太般。
看镜里美人,她有她自己的自负,到京城这方更广阔的天地,又有如此好的
条件,不闯出一番事情来不是辜负自己吗?
姬白晴越想越欢脱,这么多年笼中鸟一样的生活,让她这清水般的人儿也扭
曲了起来,咋一伸展解放,就不知有什么谋划了。和许平峰做夫妻这么多年,要
说不被他影响,也是不可能的。
「宁宴就要大婚,弟妹今日如此操劳,不如我也来担待些事情?」
姬白晴问道。
「哎,还是嫂子你是实心人,你是宁宴的亲母,合该你忙活一些。」
婶婶容光焕发,皮肤好像能滴出水来。
姬白晴看著有些眼热,眼中的羡慕一闪而逝。
这时许玲月走进来,极其规矩的向自己婶婶道了万福,姬白晴急忙点头致意。
她这个侄女可比她母亲有心眼的多了,这些日子就是她出面堵着自己母女。
她手段还显稚嫩,只是自己地位不明不方便行事,再加上心思萧索,所以才
让许玲月屡屡得逞。
「母亲,我们许家之前小门小户,不知高门礼数。婶婶是大家闺秀,咱们请
她教咱们些婚事礼节,只咱们自己蒙头做,别到时候怠慢了贵客。」
许玲月这话说的僭越,不过她特别排斥许元霜母女两个,最近一直说话带刺。
许七安的婶婶觉得女儿的话特别有道理,「确实是这样,这内宅的具体婚礼
流程就劳烦你了,嫂子要不先订个章程出来?」
其实以许七安的身份,婚礼流程轮不到内宅女眷来操心,书院里的老儒和宫
里的教习老嬷嬷早对贵家如何操办婚事烂熟于心,过几日就会被派到许府布置。
许玲月这么说却是准备故意挑事,她看准自己的母亲和大哥的生母会因为谁
坐高堂闹出别扭来,而自己大哥会帮谁一目了然,生恩不如养恩嘛。
婶婶还没意识到女儿的套路,而姬白晴何等人物?立即猜到了这小娘皮有什
么歪心思。问题猜到是猜到,姬白晴还真在意这事。明知事不可为,各种方面上
自己长子就不会让自己坐那高堂,但她就是想,特别想。
多少回梦里,她是京里平凡的官太太,相夫教子过一生,没有阴谋诡计,也
没有至亲举刀相向。她正正常常的生儿育女,把他们抚养长大,普普通通的给长
子操办婚姻大事,亲坐高堂接受跪拜。然后含饴弄孙,成了满头银发的老贵妇,
整日享福受用,堂下经常孙子孙女孙媳一大群伺候着。
现在这梦想有实现的可能,哪怕只有一丝,就让姬白晴近乎魔怔了起来。
魔怔的人是最可怕的。来京城时,除了儿子女儿及点金银细软外,姬白晴可
以说毫无依傍。她作为贵族女子,最是明白这世道,内宅女子最大依靠只能是自
己的丈夫和儿子。现在丈夫死了,长子不怎么认自己,自己只能依靠长子才能存
活。所以本能上她希望儿子认同作为生母的自己。
但婶婶这个事实上许七安母亲的存在,让姬白晴占不了多少作为母亲的情份。
直到昨日她亲耳听到、亲眼看到那逆伦的丑事。
「你也是靠一身好皮肉才笼络到宁宴的吧!」
姬白晴心魔滋生,「说什么养恩,养到床上的恩情确实比海深。」
她咬牙应下了婶婶的请托,回到自己院子,叫丫鬟拿来笔墨开始拟婚礼章程,
「不过是应付差事,不如姿态放的低些,以退为进。」
姬白晴自然把婶婶拟为高堂,当晚亲自把章程交给了许七安的好婶婶。
然而没等婶婶仔细揣摩这婚礼流程,她好侄儿就派了苗有方来协助。苗有方
到许府看到乱七八糟的布置,想吐槽些什么,但又看到管事的是那自我感觉异常
良好的许家主母,便不好再说,憋在肚子里继续当牛做马。
这份放在许二叔和婶婶卧房,由姬白晴草拟的章程后来被许二叔看到,觉得
自己老婆得谦让谦让,于是有了后来饭桌上两人的口角,这是后话。
苗有方的到来让姬白晴又闲了下来,魔怔妇人这几日打扮的花枝招展,眼角
却有藏不住的郁结,而且一日赛一日浓郁。
「元霜,出门顺道帮娘采买些药材,这是单子拿好了。」
「娘你这几日不舒服吗?用不用叫郎中看看?」
许元霜明知故问,她娘能自己调节是好事。
「昨日太医来看过了,开了药。你照单子抓药就好。」
许元霜以为自己娘略小心了,抓些药材而已,直接从库房取就是。又想,既
然自己娘吩咐了,横竖就是路过而已,不能在小事上违逆了她,惹她更不顺心。
「女儿明白。」
「抓来药直接放我卧房小几上。」
「女儿明白。」
许元霜觉得太过小心了,许府主子就这么小猫三两只,还能有谁害她不成?
用得着亲自熬药?
姬白晴以后要把这祖传方子传授给许元霜的,不过不是现在。方子是武帝前
大奉宫廷里的秘方,十几味药材都是补气滋阴的药性,磨成粉末后,精确按量合
成焚香,却是内宫女人固宠的手段。
云州姬家的女主人们一代代从她们的母辈那传承了方子。现云州姬族死亡殆
尽,会方子的只有姬白晴,不出意外下一代会有两人会这方子,一个是许元霜,
另一个是临安公主。
当天晚上,许七安生母的卧房里传出阵阵药香。
当年怀许元槐和许元霜前,她的卧房里也曾有传出这种香味……
第二章
焚香是做好了,如何用这东西,姬白晴开始犯难。虽说她下定了决心献身
「固宠」,但许七安不是许平峰,许七安是自己亲生儿子,不是许平峰那种合法
丈夫。他不会像不当人子一样自动的躺在自己床上。她是从嫡小姐、当家大妇一
路走来的,那姬妾平素魅惑主君的狐媚手段是一招都不会,只会点婚前教习嬷嬷
教的房中术。
「得找个合理的理由。」
姬白晴暗想。
又过一日,姬白晴找了个理由把许元槐、许元霜兄妹打发出去办事。
她当年在京城时也有些好友,其中一位是个小官的夫人,打听到现在家住离
都城500多里远的一座府城里。
兄妹俩就是被打发去邀请他娘的知交好友。作为许府嫡公子、嫡小姐,出门
时该有的排场还是需要讲的,许元槐目测自己现在的随从比在云州时还多了一倍。
他猜测其中有部分人是来监视他的,不过许元槐已经放下了自己老爹强加的
那番事业,前几日被自己娘说了后,更是连浪迹江湖的心思也淡了。自己也习惯
了前呼后拥、锦衣玉食的生活,真要浪迹江湖,未必会有好结果。
许元槐不知道的是,这排场是他娘亲自向自己哥哥求来的。许七安不是很在
意虚头巴脑的事情,自己亲生母亲来求,横竖不是啥原则性的事情,给撑个场面
也好。
这一去就得四、五日。
两兄妹前脚刚走,姬白晴病倒了。
送走儿子、女儿后,魔怔妇人赶着要去给自己妯娌帮忙,刚揽下些差事,还
没认全手下管事的媳妇、婆子们,就「诶呦!」
一声侧身歪倒在地上。
旁边的好婶婶吓的惊叫起来,赶忙叫下人喊自己儿子许新年。
「快通知你大哥!」
好婶婶急道,「把元槐和元霜也叫回来!」
「不用……只是一时头晕,定是昨晚没休息好,这几日为宁宴高兴的。」
姬白晴微微睁开眼,轻声说道。
许玲月看出有问题,但大哥生母今天做这妖,她看不大明白,也就没多说什
么,反正一切有她大哥一品武夫许七安。
于是她牵了下自己二哥的后裳。
许新年有所感,和妹妹一起退出房门。
「二哥,叫大哥回来吧!」
「也好,不过大哥今日应该在国师那里。」
许七安和洛玉衡的事情在大奉中高层不是秘密,他俩人平时行事没藏过,就
是洛玉衡面皮薄假装别人不知道。别人看在她人宗道首和超凡修为的份上,也在
她面前假装自己不知道。
「出事的可是大哥亲娘,按伦理她洛玉衡也该叫声娘的,打扰她就打扰了,
有大哥撑腰她不会把咱们怎么样。」
看来洛玉衡给许玲月只留下六亲不认的印象。
许新年点头同意,写好一张纸条,运起儒术「传送到灵宝观内。」
纸条当然传不进灵宝观内,许新年修为太浅,在观外就被挡了下来。不过也
达到了目的,观内人宗弟子出来拾起纸条,送入观内。
「道首,外有消息传来,是找许银锣的。」
门外弟子传音道。
门内两人在造人,不是在双修,是在造人。
和国师双修好些时候了,前几日两人才真正敦伦第一回,之前严格说只能算
双修。
双修时洛玉衡会运起超凡力量,用许七安体内的国运来消弭修行产生的业火,
就是达到感官绝顶,也会在意识中留一份清明,来控制力量。
几日前,许七安告诉国师自己婚期,洛玉衡做法和他想的不一样,并没有再
把剑插在他头上。
就是当天傍晚没让许七安回府,留他住在了灵宝观,晚上就像普通夫妻一般,
没动用任何超凡力量,完事后也没炼化许七安出在体内的阳精。
一切都在不言中,许七安照顾国师脸皮薄,没有说破,还是如平日般对她。
洛玉衡那边也是一如平日,她现在一品境界已经巩固,不需要太多双修就能
保证不会业火焚身。但她还是假装需要双修,然后被许七安拔枪狠刺一番。
越是强大的生命,子嗣越是艰难。两人心照不宣,怀孕的概率小,就慢慢靠
敦伦的数量来填补,总是会怀上的。
此时大奉国师把头埋在枕头里,臀部高高拱起,正接受着许七安一波又一波
的冲击。阳光从窗纸透进来,塌上的国师美艳绝伦,赤裸的娇躯晶莹如玉,通体
肌肤毫无瑕疵。一双浑圆修长的绝世美腿间,外阴雪白,内阴却被一根粗黑的阳
根彻底撑开。
许七安觉得国师穴心紧嫩滑顺,阳根动作起来,当真是无比痛快,每日能在
这样的绝世美人身体上驰骋,实在是人间乐事。
当然,得适度。
许七安揉着弹嫩松软的雪臀,缓缓退出阳根,只见那雪蛤对阳根恋恋不舍,
在阳根退出时还向内吸吮了两下,顺带出大股阳精。
「国师,外面有动静,有什么事情?」
许七安早在国师体内出过两回精,刚才纯粹靠着超凡武夫的身体,在亵玩国
师。
看着国师羞耻又欲拒还迎的神情,心里的满足感远大于身理的满足感。
洛玉衡已经是古往今来人族最顶尖的几位女性之一,得到她的心,占有她的
身体,是一个男人最大的成就之一。
「弟子禀报,有张纸条传到观外,是寻你的。」
洛玉衡脸皮一阵燥热,现下谁都知道大奉许银罗没事就在灵宝观和她洛玉衡
双宿双栖。
许七安看到满塌狼藉,一片片的水渍体液,认为还是别让人宗弟子进来了,
在人宗内部得给洛玉衡留更多的体面,「那我出去拿。」
国师没接茬,侧躺了下来,伸手拿薄被盖遮起自己躯体。她最近挺享受被许
七安摆弄各种姿势奸辱,不过傲娇小姨不想表达。
许七安拿到堂弟传来的纸条,眉头一皱又舒展开。自己亲娘不像要做大妖的,
估计还是无伤大雅的闺帷内斗,不妨事。
只要不超出限度,许七安不想插手内宅女子间的斗争,一群女子在一起,不
起的事端才奇怪。真要让她们团结起来,男人还有什么高乐的?
想来想去,许七安依然不放心,和国师告一声今晚不在灵宝观住了,收拾了
衣裳回到许府。
他没直接去看生母,先找来许玲月,这妹妹说话不会给他打马虎眼,她最稀
罕giegie了。
「大哥,我瞧着不像真有事,定是藏了奸的。」
许玲月认为云州人都不是好人。
「毕竟是我生母,不能不管不问的。大哥知道了,你先忙你的。」
那天姬白晴偷看到他和婶婶的好事,他是知道的,或者说是故意为之。许七
安也有心魔,自小没有亲母看护,被个没心没肺的婶婶拉扯大,虽说没有太过亏
待,但是不是亲生当然有不同,他的生命中缺母爱。
现在这灵魂是穿越来的不假,但以前记忆仍在,也参与塑造了许七安现在的
人格。姬白晴亏欠他的不能完全抹去。
这段经历也造成了许七安特别迷恋洛玉衡和慕南栀,不仅因为她们的美色,
也因为她们的年龄和气质。
说白了,许七安恋母。
自从阴差阳错下和婶婶成了好事,许七安越发食髓知味。对生母白花花的绝
美肉体,许七安特别想要品尝品尝,好让她补偿对自己的亏欠。
前几天那回就是试探,他料定姬白晴不敢把事情说出来。让她看到婶婶的样
子,自己再慢慢破除她的心防,说不定将来哪天可以一亲芳泽。
谁想到事情好像有另外的发展?许七安有点纳闷。
他只是按常理来推测自己生母了,以为她只是一位普通的贵家妇人。俗话说,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姬白晴能嫁给许平峰,还能夫妻和谐过十多年,怎可能
是省油的灯?许平峰的疯狂也沾染了她。
不过,姬白晴论格局还是没脱出内宅妇人的范畴,再疯狂的手段,她的目的
还是想靠近男人。
她从生下来便接受的这种教育,为家族利益去联姻。她女训、女诫、女德学
的一个不拉,家里长辈言传身教的心机手段来来去去都在内宅中。
内宅斗争中女人最好的武器是什么?是绝美的脸颊,是妖娆的身段,以及禁
断的身份。靠这些换来主君的宠爱,管家的权力,及优越的地位。
约是高门,这些污糟事情越多。到皇家这个绝顶高门,前太子可是想染指自
己庶母的,只是梅妃死了事情才闹大。
如果不死呢?如果太子后来顺利统治,云州也没有叛乱呢?梅太妃一定在后
宫过的非常不错。
现在姬白晴便准备用自己这三样「武器」,来换得更好的未来。她希望许七
安可以自然的叫她一声「娘」,希望在许府有一席之地甚至可以做许族真正的主
妇,希望她另外的儿子、女儿更加可以依靠他们的大哥有个好前途。
至于伦理,在姬白晴看来,只要不是至亲互相杀伐,其他的是细枝末节,别
人不知道就是没发生。
许七安进门探望了自己生母,见婶婶领着一大帮媳妇婆子在,便按规矩见礼
问安。
无营养的互相问候一阵后。
「我这身子骨越发不中用了,正是你大婚的时候,却帮不上什么忙。」
姬白晴坐起在努力维持良母的形象。
「这几天操劳了,应该多休息,我外放劲力推拿一下。」
一品武夫气血旺盛远超普通人,产生的劲力若用于疗伤治病,效果自不同凡
响。
「和你婶婶说了会儿话,有点乏了,你无事的话,傍晚再来吧。」
姬白晴欺婶婶没心眼,直接把「推拿」拖到傍晚无人的时候。
婶婶插嘴,「让你母亲休息休息,你跟婶婶来,之前给你量的几身新衣裳做
好了,去试试?」
姬白晴眼里闪过一丝不悦,心想这荡妇……
「快和你婶婶去吧,这里有人照顾,不用担心。」
「那我傍晚过来。」
婶婶确实是给许七安量了衣裳,她叫自己侄儿走时也没宣淫的意思。不过她
没有那个心思,不代表好侄儿没有。
刚才许七安被姬白晴那楚楚可怜的柔弱形象激的心魔迸发,刚进婶婶院子就
用七绝蛊力量控制下人们离开,扛起婶婶扔在秀床上,然后离开去插上门销,外
放劲力布下禁制。
「你弄疼我了!」
婶婶看出许七安状态不对,只是表示自己疼痛。
许七安听到后,暂时克制住心魔产生的暴虐,抬腿缓步向着婶婶走过去,站
在了秀床前。
婶婶微微凌乱的秀发随意搭在肩膀前,诃子上口隐约露出一小片分外洁白诱
人的肌肤,抬着头双眸淡淡的看着红着眼睛的的好侄儿不说话。
许七安慢慢的伸出手,动作因为心情有点笨拙,温柔的抚摸了下婶婶光洁的
脸颊。此刻他对着婶婶好像似恋人般温柔的抚摸着,手上传来柔嫩光滑触感,还
伴着一丝暖暖的体温。他回想起婶婶拉扯他们兄妹四个成长的辛苦。
婶婶看到他平静下来,怒道,「怎么,那么好摸吗?」
婶婶的质问让许七安的意识到,既然事已至此,不如继续干点什么。呼吸又
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欲望又充满了超凡武夫健硕的身体。
微颤着手托起婶婶的下巴,弯腰低头吻住了她温润的嘴唇,舌头精巧的撬开
她的牙关。
许七安缠绕着婶婶小巧的香舌,尽情的亲吻着、品尝着婶婶嘴里的琼浆玉露,
好像有多么美味似的。
「你,你要吃人吗?」
婶婶推开了他。许七安有些粗暴的吻让婶婶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
许七安喘着粗气什么也没说。
婶婶轻声吩咐道:「温柔点。」
如此娇柔的绝美婶婶让许七安再也控制不住。
他俯下身双手撑在了床上,面对着婶婶低头重新亲了上去。这次的亲比刚才
要温柔的多,婶婶配合的伸出纤细的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闭上眼靠在秀床上
回应着他。
许七安痴迷的吻着婶婶,舌尖在婶婶口内不断探索。一只手褪去了她穿在身
上的外裳,又用另一只手从边缘撩起婶婶的诃子伸了进去。
许七安如同赏玩一块美玉般温柔的抚摸着婶婶娇躯上的每一寸肌肤。滑过嫩
滑的小腹,渐渐地来到了婶婶天然浑圆的酥胸,穿过小衣握住了丰腴挺拔的酥胸。
婶婶的胸部不是非常大,勉强够得上波涛汹涌这个形容的边,却难得很挺拔
圆润,不像一个寻常四旬妇人。
许七安手背轻轻拱起,用力上推拨开了婶婶的诃子和小衣,把婶婶浑圆的乳
房释放出来,同时轻轻的揉捏着,时不时挑逗下婶婶红嫩的乳尖。
「嗯……啊……你慢点……」
婶婶的吟哦声总是另类的动人。
好几天不知肉味的婶婶只感觉有股战栗穿过身体,涌上一阵酥麻,这种到骨
子里的酥麻让她闭着眼强忍着舒服发生了一声娇柔的呻吟。
许七安毫不客气,顺势将婶婶的诃子和小衣一起解下来,一对雪白的恩物彻
底暴露在了空气中,随着急促呼吸不停的上下起伏着。他迅速低头吮吸起婶婶柔
嫩的乳尖,另一只手开始向下探去。
「够了,停下,你二叔快下衙了……你快点。」
婶婶双眼迷离,语气中充满了渴求。
许七安未接话,口含着婶婶丰腴的酥胸,舌头来回滚动舔着婶婶的乳头,双
手飞快的退下了自己的衣裤。婶婶见他没有继续动作,微微睁开双眸,恍惚间见
到已经脱光的许七安下体一根巨大的阳根正对自己高高挺立着。
婶婶慌乱的撇过娇艳的脸颊,尽量不去看那根令她身心发慌的东西。闭上双
眸,在等待着他继续施为。
许七安退完自己衣裤,俯身脱下了婶婶已经脱掉一半的裙裾,随手一扔,将
手上刚从婶婶身上脱下来的最后一件亵裤随意的丢到了一旁的毯子上。
一丝不挂的婶婶抱成一团,缩在秀床的一角,晶莹的肌肤全部暴露了在许七
安眼前,赤裸的婶婶一副诱人蹂躏的状态。
许七安开始俯身一点一点吻遍婶婶嫩滑的娇美身躯。顺手环抱起着婶婶,调
整了两人的位置,以便于自己阳根进入。
婶婶躺睡在秀床上,两条嫩滑修长的白腿被分别架在了许七安的腰间两侧,
令人称奇的是,婶婶的双腿如少女般的纤细,没有妇人样的丰腴,到大腿上部却
突然接着蜜桃臀,诱人非常。
芳草萋萋的蜜穴此时正对着许七安。
许七安用自己的阳根游走在婶婶蜜穴周围,被婶婶给用手握住,她含羞说道,
「在想什么?快……快进来……」
说完就扶住了好侄子坚挺的阳根,放在了自己的蛤口。
见许七安还是没动静,她急道,「你快……」
点字没说出口,只感觉蛤内的空虚被一根坚硬火热的东西给填满了。
身体猛烈的撞击使她发出一声闷哼。
「啊……」
婶婶根本没想到他会一下子全部插进来,膣内娇嫩肉壁被一品武夫的阳根刮
过,只感觉一阵舒坦。
许七安非常舒服,阳根深深的插在自己婶婶柔嫩的蜜穴内,被婶婶蜜穴里柔
软的肉壁紧紧的抚摸着,完全不留一丝空隙。想到只有二叔享用过这个感觉,他
内心一阵火热。
许七安慢慢开始了抽插,成熟妇人的娇躯随着他的抽插在不断颤抖。婶婶只
感觉膣内一直在被滚烫的阳根来回摩擦着,偶尔最深处的花心被轻轻的撞击。深
入骨髓的酥麻感,让她口中发出一阵阵荡人心魄的呻吟。
被侄儿压在身下不停奸辱着的婶婶,忘了曾在侄儿面前的威严,只有被动承
受着侄儿的冲击。
女人真是水做的,还是女人中的极品的婶婶,大概能比肩国师了。许七安看
到婶侄俩的下体完美的契合在一起。随着自己的活动,婶婶的蛤口淫水四溢,一
抽一插之间能听到下体摩擦时咕叽咕叽的水声。
婶婶浑圆柔软的臀部随着撞击在颤动,婶婶那两瓣蛤口嫩肉被抽动的阳根带
着一起外翻出。
阳根不停的在婶婶体内进进出出,幅度是越来越大,整个秀床都跟着轻微的
摇晃。
婶婶松开了紧要的牙关,只感觉全身瘫软无力,数百下阳根抽动的快感让她
浑身爽利到极点。
许七安又加快了速度,用婶婶抵挡不了的频率快速抽插,一下一下撞到婶婶
阴内深处的花心嫩肉,两瓣嫩红的蛤口嫩肉迎合著阳根里外翻出,带着欲望的淫
液一点点滴落在了床上。
婶婶挺立浑圆的酥胸随着频率的加大,不断的来回摇晃,细白的大腿下意识
的夹紧了许七安的腰肢。婶婶膣内的褶皱嫩肉紧紧的咬着许七安的阳根,他今天
不想压制自己。
婶婶突然娇吟一声「啊……」,接着只有进气,脚尖紧紧的崩起,娇躯僵直,
浑身粉红,窈窕的娇躯猛的拱了起来,紧贴着许七安的大腿内侧颤抖不停,胴体
整个痉挛颤动着。
感受到婶婶高潮,许七安也是不想忍了,滚烫的阳精倾巢射出,直接出在了
婶婶湿滑的膣内。再次受到刺激的婶婶,成熟的肉体又一阵颤栗,紧凑的膣里哀
哀的涌出一股温热液体,滚烫炽热的阳精和淫夜在婶婶的身体里完美的交融在了
一起。
高潮过后的婶婶阴膣内还一直在扩张收缩,不停的蠕动,肉壁犹如温柔手一
样,全方位的抚慰着许七安还在挺立抖动的阳根……
「死小子这回满意了?快滚,我要净身…」
婶婶此时的心情有点复杂,她的身体是越来越拒绝不了这个好侄儿了。
许七安知道婶婶恼他对自己如同玩物般亵玩她身子,又把阳精出在了里面,
搂着一顿软语安抚。
一阵各种许愿后,许七安意外得知婶婶的一个想法,她好像不反对给自己生
个孩子,只是担心自己三个孩子发现。
第三章
许七安没细想的是,婶婶能有给他诞下子嗣的认知,全是之前他试验七绝蛊
时的副作用。在超凡情蛊的作用下,婶婶不可救药的爱上了他,再加上女德的约
束,她自然认为给情郎生下血骨没什么不对的,这是她的义务。
许七安暂时很享受这种超越伦理的占有,但他明白仗着力量为所欲为是败亡
之兆,他决定放纵欲望到姬白晴为止。
只到姬白晴的话,自己心中那杆秤还是过得去的,他算姬白晴还债。至于血
缘伦理问题,许七安认为自己本质是穿越者,圣母欠自己的大于那点子伦理。
说的直白点,他馋姬白晴的身子,更馋身子的身份,两者缺一不可。但凡姬
白晴丑一点,估计许七安那点花花心思就淡了。
「估摸着你二叔快回府了,快出去,记得去看看你娘。」
婶婶在整理自己头面,顺带操心道。
「我记得,晚饭就不去正堂吃了,我叫厨房送到病人院里,陪她一次吧。」
许七安在婶婶面前装的挺纠结。
「还是不愿叫她声娘吗?她也怪不容易的。」
婶婶难得宽慰起人来。
「不是不愿,过段时间再说吧,我知道事情怨不得她。」
这句话倒是真的。
婶婶有点恼,「什么怨不得,没她哪来的你?没她独自千里迢迢来京生下你,
你有现在这样?」
妇人在这方面总是同仇敌忾,「为人子,孝当第一,你也准备不当人子?」
许七安给婶婶讲过许平峰的事情,「不当人子」这词婶婶是记住了。
「那我再孝敬孝敬婶婶!」
咸猪手又伸进裙里。
婶婶一把推开他,柳眉倒竖,娇喝一声,「滚!」
话至此,许七安只能口中讨饶,然后夹着尾巴灰溜溜逃走。
长辈还是长辈,该给的面子还是得给,否则这段关系就不能维持下去,家也
会散了。
「许银锣!」
按说应该叫大公子的,不过许七安太特殊,府里多数下人都尊称银锣。
姬白晴的一名大丫鬟刚从屋里掩门退出,转身见了许七安,问候一声,轻声
道:「您回来了就好了,夫人刚说你可能不来这,正发脾气。」
会发脾气还好,能让二弟发消息,要回府瞧她,本以为她真有点什么不舒服
的。想来,自己这生母真的没啥疾病。
许七安定了定心,多问了那丫鬟几句情况。
「谁在外边说话?」
姬白晴的语气略带着躁急与烦怒,如丫鬟所说,她正在发脾气。这与姬白晴
平日的性子不太符合。
身为许平峰的大妇,她在云州城中的地位非常高,一般不可能和一个小小的
丫鬟置气。别人都说她一向温婉娴静,是贤妻良母的典范,怎会如此异常?
许七安推门而入,「是我!」
瞧了一眼,许七安不禁心下一跳,自己生母面朝榻内,缩身侧卧,曲线起伏
显出细背肥臀。她削肩纤腰,身姿属于纤细较小那种,此时却因双腿向前收拢,
将一双臀儿衬出蜜桃形状,比着她纤细的腰身,撩人心魄。
「可真是妖娆啊!」
许七安暗暗咽下口水。
「小心着凉了,怎么不盖被子?」
许七安暗压着心跳,一边走近。
「莫小瞧了我,我也是有修为的,等闲风寒近不得身。」
见到了儿子,姬白晴转腰撑臂起来,面上有了笑意。
只见她身着薄罗裙,上身批轻纱褙子,丰腴酥胸拱起抹胸,露出一大片雪腻,
胳膊纤巧修长,整个身段袅娜异常,似乎全身重点都在那蜜桃臀上。
「宁宴,我以为你不来了……」
她起身拉起许七安的手,喉间有些哽咽。
许七安正想出言抚慰,姬白晴却将屋里所有丫鬟婆子都支使了出去,压抑着
悲声道,「宁宴,娘想你!」
许七安猝不及防,看着拉着自己手的娇娘,鼻眼也有些酸涩。
姬白晴的手揪得许七安更紧了点,显得格外依赖,他已经明显感到手臂挤到
两团丰满。
许七安不确定生母的心意,随口问道,「元槐、元霜他们何时回来?」
她撇眉闪了一眼,道,「忘了知会你,怎么也得走个四五日才能回来。」
许七安倒是不在意那些排场随从用几日,他也是在试探。
看到姬白晴此时心神安定下来,许七安继续问道,「宫里太医怎么说?」
「只是说可能气血亏虚,需要静养。」
姬白晴神情有些恍惚,低头道,「那些太医都是成精的,给贵戚人家看病从
来不说实情。」
「那怎么成,我去找个司天监修医术的!」
许七安起身道,「我认得几个医术高明的。」
「别!」
姬白晴急了,拉住长子,低声央求道,「大概无事,你用劲力给我推拿就好
了。」
瞧自己生母脸上的暧昧不明的神色异样诱人,许七安低声道,「老实说,你
到底哪里不舒服,不要瞒着我。」
姬白晴没有直接答话,红着脸微微颤抖着,把长子的手牵到自己后腰上。
「就这里。」
然后又躺回去,挪动娇躯,彻底趴在了床上。
许七安作为一品武夫,摸骨推穴、舒筋活脉手法无师自通。不容姬白晴犹豫,
他偏腿上床,一只手将她身子压住,另一只手拾起她的纤手,劲力如溪流般运过
去。
姬白晴酥媚「啊」的一声。
「不要说话。」
姬白晴闭上了美目,把脸颊彻底藏在枕头里,任长子施为。她常年不勤修炼,
许七安不敢用劲过急,只是缓缓的从放劲于梁门,略有阻碍,许七安认准阻塞位,
迅速一推,推劲过宫。
姬白晴轻吟了一声,「好…舒服…」
她语声颤抖,却瞧不见表情是怎样的。
劲至天枢,腰侧经络一脉贯通,许七安加快放劲,劲力侧推到气海,然后陡
然放开手,移到她正腰中院上,劲力再次一推,两脉顿时畅通。
「啊…嗯嗯啊…啊…」
姬白晴挺胸后仰,细而悠长的娇喊出声,荡人心魄,类似夫妻敦伦之声。
许七安是故意的,他想让她放开母亲的身份。
姬白晴软绵绵的娇躯酥倒在床上,此时她体醉如绵,浑身没有丝毫力气。许
七安极其大胆搂起生母的腰身,扶她坐起,倾身向前凑在她耳旁吐气,轻声问道,
「觉得怎样?」
她将头后仰着,面色泛着一片晕红,眼角微微地睁开一线,连说话也是有气
无力的,「娘很快活。」
说话间,见她酥胸起伏,真想抓到手中揉捏一番。隔着轻薄的褙子,掌心所
触,生母的肌肤温热而娇嫩,嫩到可以把手陷进去。
姬白晴有着妇人的浑身软肉,不过没有大多妇人的痴肥,只是在体表薄薄一
层。许七安紧贴着她的身子,嗅着她发间的幽香,阳根暴起,在裆部撑起帐篷。
尴尬了,许七安心想,然而姬白晴好似故意无视,两双纤臂反抱长子,把自
己身子彻底缩到长子怀里。
听着怀里急促的轻喘,许七安再不确定生母的心意,就枉养了那多一池子鱼
儿了。他低下头,吻上了生母的脖颈,然后换做舔舐,最后变为不轻不重的噬咬。
他双手紧箍,好似想把姬白晴融进自己身体里一般。
「我可能恨你!」
许七安红了眼。
「恨吧,恨吧,来恨娘,来好好恨娘!」
姬白晴自己软倒在床上,紧抱儿子,让他压住自己。
许七安继续在抹胸上露出的那块雪腻上肆虐着,生母的锁骨周围布满他的吻
痕。
他正准备把那锁着禁忌的抹胸撕掉……地书碎片有了动静。
许七安心里充满了MMP的声音,不过他不怎么敢讲出来,因为是大奉的女
皇陛下在找他。
他告诉怀庆自己等等过去,便开始审视起刚才的行为。
许七安觉得自己的状态不对,如此莽撞粗暴不像自己。一品武夫的心性,加
上见惯了洛玉衡和慕南栀的肉体,不至于变了个人一样。
见许七安离开自己身体,眼神恢复清明,疑惑着看着她,姬白晴想歪了。
她的脸迅速变的苍白,眼神流露出绝望。她认为许七安嫌弃自己施了手段,
在屋里点了催情的焚香。
进行到这一步,如果得不到长子青睐,那自己在长子眼中就变成了勾引亲生
儿子的淫妇,只有自我了断的下场。
「你不必多想,外面有要事,待我回来。」
许七安及时解释道。
见姬白晴还是不信,便狠狠的抱她过来,吻在她的朱唇上。
这一吻直吻的姬白晴喘不过气来,许七安才放开她。
「总之,我不觉得你有错,这也是我想要的。」
许七安口气生硬,但让生母彻底安下心。
说完便走出屋子,消失在院落中……
姬白晴不知该羞该喜,心情激荡如少女恋爱般。
「还是有遗憾,也是不巧。」
只见她眼角的郁结稍稍化开些,嘴角露出笑容。
「来日方长嘛。」
「母后给魏公缝制了件衣物。」
「魏公为大奉鞠躬尽瘁,太后亲手缝衣,不算离谱。」
「亲卫禀报,魏公当晚没有离宫。」
怀庆在纠结老母亲的第二春。
「魏公在外人眼里受过宫刑,不妨事。司天监的人也足够可靠,不会乱说。」
「万一母后有身子怎么办!」
「那么……陛下你意思,让我去和魏公说说注意避孕?」
「……」
许七安一直想沾怀庆的身子,不过怀庆定力高,没被他花言巧语哄了去,最
多牵牵小手、搂搂抱抱。
登基后,怀庆威严日隆,平日里脸上笑容基本消失,倒是和年轻时的魏渊有
些类似。
私下有流言说,怀庆有可能是魏渊的女儿,传到怀庆耳里,她废话不多,直
接叫亲卫把传的最响嘴最多的那几个年轻士子拉菜市口斩首。什么提审、判决等
程序一律不走。
涉及当朝太后清誉,怀庆做的杀伐果断。
私下里,连许七安都在怀疑魏渊和怀庆的关系。
一方面他可是知道二品武夫有什么能力。断肢再生纯属小事,如有必要魏渊
可以再多长一根,给太后来个双洞齐开。
另一方面怀庆整个人的画风就和她的兄弟姐妹极其不同。其他人除了普遍有
幅好皮囊外,评价中少不了草包、彩笔、智障、弱鸡、怂货等等贬义形容,实话
实说包括马上成自己正妻大娘子的婊婊,就她怀庆以上形容词一个不沾。
刚许七安被姬白晴撩拨的欲火焚身,被怀庆地书传话,强压欲火以为有大事
要办。
谁知是这么个事儿。
许七安大马金刀坐龙椅上哭笑不得,真要论起来,魏渊和太后的事情也算关
系国本。
按新修的大奉律,朝廷鼓励寡妇再嫁。经过一番战乱,数量极大的适龄妇女
失去了丈夫,鼓励她们再嫁可以相对快速的恢复丁口数量,让国家回复元气。
严格的说,养尊处优的太后真能算适龄妇女。据怀庆所知,太后并未绝天葵,
而且比较平顺,未至更年。
所以太后如果铁了心要公开和魏渊的关系,按大奉律法,怀庆帝还得乖乖准
备嫁妆把太后嫁到魏渊府上,以做天下表率。
问题是将来青史会怎么写?书院那群修史的老古板不把大奉皇家骂成藏污纳
垢、毫无伦理之族才怪。
太后再嫁后,朝中肯定会为魏渊名分闹出礼议之争。太后再生下子嗣,和她
怀庆和大奉皇家又该怎么算?
怀庆到底是没啥情感经历的雏儿,在许七安看来,她就是在瞎猜乱想。
「魏公和太后那,断不会如陛下推测的发展。」
许七安老神在在。
「为何?」
「他两人苦尽甘来,不可能因为点名分再生事端,现在这样平和的氛围是最
好的。」
许七安干脆斜躺下,「再说大奉是魏公一生心血所在,青史留名他未必不追
求,他拎得清的。」
「那魏公若要子嗣怎么办?」
「悄悄养宫外啊,不承认就是不存在,朝堂上也没谁不开眼去炒这捕风捉影
的事情。」
怀庆觉得许七安说的有点道理,但看到他那懒样,突然不愿多搭理。
她为何能联系到「魏渊太后要名分」这里,也是有原因的……嗯……临安是
他许宁宴的正妻,而她怀庆堂堂帝王,也许只能没名没份,没有媒妁、没有婚礼
的跟他一辈子。
名分二字,就是对贵为帝王的女子,同样是绕不开的坎。
池塘经营者许七安,在怀庆向他诉说时候就听懂了女子言语里那一点点小心
思。
婚期将近,只能装不懂。怀庆在这种脆弱的时候,被自己推倒的概率大了很
多。问题是节外生枝谁知会发展成什么样?
再说全心全意为自己而活的只有婊婊……以后不能叫她「婊婊」了。
许七安找借口逃离皇宫……
回到许府,本来许七安计划是找他慕姨,好几天没插花,怪想念的。
然而神使鬼差之下,他又趴到了生母住所的窗下。
显然,姬白晴已经睡了,神情激荡下人本疲劳的快,这时睡下不早。
许七安观察到房里没丫鬟,便悄摸的进了生母卧房,布下禁制防止有不长眼
的进来。
只见生母沉睡的脸颊面朝外,没山峦起伏的侧身依然凸显那团蜜桃。
「嗯?」
许七安注意到,生母的眼睛好像在微微颤动,难道她在装睡?
放出劲力探查,果然!
既然见怀庆以前,母子二人已经说开话了,许七安不准备装什么正人君子。
美人在榻等待郎君轻薄,自己要是再不动,岂不是辜负美意?
不过得讲点情趣!
许七安缓缓拉下贴着那起伏曲线的薄被,只见美人胸前美肉,随着娇喘,颤
颤巍涌动起伏,她的抹胸已被薄被带着拽松,胸乳虽被她用纤手压着藏住,却再
难遮掩密实了,有一大半乳肌泄出抹胸的边缘。
欺身上去,见生母假装沉睡的面容就在自己身下,好似并未「苏醒」,当下
轻声道:「美人……醒没醒啊。」
姬白晴神容似有「活」意,听了长子的话,美目挣扎着睁开,口中吁吁娇喘
着,一时再说不出话。
「不要这么叫我……」
姬白晴觉得自己受到冒犯,「美人」一词好像高门里的姬妾顽物们的称呼。
许七安没有解释,只在她胸前轻轻一拉,两团雪腻齐然跃出,乳头圆滑丰突,
嫣红如豆,真瞧不出,她年近四旬,又生养过三个孩子,乳头除稍微色深外却像
少女一般鲜嫩。她的乳儿固然饱满,却也非很大,肉荡荡的,皮下透出青色血脉,
极是丰腻,鲜艳的乳尖,舒举迎人,让人观之好似有诱人咀嚼含弄之感。
「真好看啊,不知味道怎么样。」
许七安痴痴盯瞧着,想着当年应该吃过这奶儿几天,如今重见,不知味道变
没变。
姬白晴大羞,急忙用玉掌遮住,许七安伸手去拉,母子二人的手以母胸前为
战场,争持了起来,待许七安终于拨开她的手,乳尖已变得肿胀挺立。姬白晴大
口喘息着,胸前极具起伏,两侧脸颊渗出红霞,春色满溢眉梢,却也不想动弹了。
许七安低头将她怒立的乳头含入口中,享用起「战果」,姬白晴春情难耐,
鼻间轻轻哼一声,四肢稍稍发颤,迟疑一下,便勾起玉臂攀上了长子的后颈。
在姬白晴双臂的纠缠中,许七安埋在她软堆堆的胸乳上,喷吐著热气,舔吻
啃咬。欲念中烧,那焚香的效果彻底爆发,他满脸通红,头脑晕乎乎的,几欲迷
罪在生母软嫩酥胸前。
片刻后,待许七安抬起头喘气,姬白晴整个人儿软成了一滩,只能用魅惑的
眼神显露她的情动了,胸前微微起伏。许七安从那眼神看出,生母美人此时有话
想说,又是说不出的为难,她毕竟是母亲嘛。
「不能为难她!」
许七安心中窜出这么个念头,作为老司机的他,明白此时女人面皮薄欲拒还
迎的想法,这时得男人主动出击。与自己生母伦乱禁欢,荒淫交媾,这种情境,
如心里最深处的梦一般,几乎不像真的,但分明又在眼前,激得许七安欲念更盛。
他喘着粗气,身上打颤,动作完全走形,伸手便去解生母腰间系带,姬白晴
不自觉地伸手来推挡。被她这一扰乱,死活找不到腰带的扣子。
许七安猛地将她裙裾撩起,扯下她的亵裤。「不要……不要」姬白晴两手无
力地扬着,她此时已全无反抗,还在假意推辞。在她两条雪白浑圆的玉腿挣动中,
许七安已看到她白净的阴户,不由吸了口气,当微用劲力按住她两条腿不让乱动,
仔细瞧去,只见她大腿下处纤细白皙,到上部突然丰满起来,腿间阴丘高高鼓起,
耻毛浅短稀疏,让阴阜的肥白直接暴露于空气,最引人的是,她内阴户红艳艳的,
花瓣薄而小,只有一层,就像那幼女阴部一样。
许七安想不到,生母美得上下一致,都是惹男人怜爱得贤妻良母得形象,生
的是极为旺夫,让男人极是心痒。
如此美的阴户,许七安喉间泛起干渴,心上却有了一丝怜爱,拽下了自己的
裤子,挺起胯下长枪,却不立即插入,只是坚定的栽下头,把整个面部埋在了生
母胯间,才一接触,肥蛤内所含的蜜汁,就湿了许七安满嘴满脸。「……不……
不能……好脏的……嗯唔……」
姬白晴羞叫道,娇躯急扭,两条纤细白腿高高抬起夹紧。
许七安嗅出味道,明白她担心刚才解过手,私处不洁,怕恼了自己儿子。但
想到这点,他脑中呈现出白花花液体从私处倾泻的模样,欲念更炽,当下将她屈
起的大腿搭在自己臂弯,双手绕过她玉腿,食指缓缓扒开生母阴户。
蠕动的粉红色嫩肉透出湿哒哒的水光,「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吗?」
许七安伸直舌头抵进,舌尖撩动舔起来阴道上壁来。
「啊啊……别胡来……」
姬白晴哀喘啼叫,娇躯一阵颤抖,想扑腾又被长子压了回去,周身毫无借力
处,最后只能用两只玉手抓着他的后脑,将许七安的头发揪得蓬乱。
吃得满嘴骚气体液,许七安毫不在意,趁姬白晴失神之际爬上来,将自己嘴
里残余的腥骚液体全喂向生母口中。
姬白晴此时已经情乱,两只玉手羞答答的推着长子的胸肌,小舌头不由自主
的相迎,仰面承接了长子的亵吻。
许七安吻了许久,抬头看生母,见她红唇微张,唇肉咋看薄嫩,仔细瞧着却
有惑人的饱满,满眼水色满溢出,他看出生母对自己的渴求。
真想叫这尤物一声「娘」啊,不过许七安觉现在不是时候。相认得有个正式
的场合,前世的说法,得有仪式感。否则生母现在不觉,事后定觉得她自己廉价。
于是许七安强压心情,只遵从生理欲望,扶着怒挺的阳根,抵在姬白晴两腿
间明艳白净的阴户,心中感慨,抬眼有些虔诚的望向生母。
姬白晴侧着头娇娇喘着,美目紧闭,贝齿咬唇,她感受到自己蛤口上那灼热
粗大的杨根,准备接受它的侵入。
许七安突然亲了生母额头一下,趴在她耳边,略郑重的说道,「我进去后,
咱们的关系就再回不去了……」
姬白晴看过来,不知长子何意,但她冰雪聪明,知道后面话才是重点。
许七安没接下句,大嘴直接叼向下面的小嘴,伸出舌头卷起生母的娇舌。身
下杨根抵着她湿淋淋的阴户,挺腰稍稍一戳,那杨根龟首便进去一半。
他又抬起头,接着说:「我会给你一切你应该得到的,我以前也许埋怨过你,
现在没有了。」
随着话语,许七安的粗壮阳根也在一路挺进。话开始时姬白晴还能做出聆听
的样子,到后几个字,已经把她戳的满面羞红,又侧过头去。
那抹羞色从她脸上散开而开,进而传遍全身。
「啊!」
随着自己生养出的那根淫棍抵到花心,大半埋入那暖融融的通道,姬白晴哀
吟出声。许七安卸去超凡力量,只是精壮凡体感受着生母体内外的美好。
他长出口气,感觉灵魂都在颤抖,粗壮的阳根在生母阴户内一阵脉动膨胀,
半炷香才忍下射意。
此时他才有余意感受此身出世的通道,自己生母的阴膣内紧窄又娇嫩,内壁
贴在阳根上没一丝空隙,有许多肉芽柔柔的抚摸着,只刚刚那么一戳,那嫩裹舒
滑的感受,就满溢阳根。
许七安两臂抬高她的白腿,退后拉出部分阳根,又是弓腰狠狠一送。
「噗哧」,汁水四溅,透明的浆液被阳根挤出蛤口,然后顺着丰腻臀肉滴到
床单上。
姬白晴膣内汁多肉嫩,紧而舒美,阳根前端拍到花心处时,激起花心那嫩嫩
的花团反弹,至为迷人,许七安当即大肆抽动,瞬时从内中体会到无边快意,牵
引得他欲罢不能,想放慢速度都不行。
「唔……唔……」
姬白晴死死紧闭口唇,忍住吟声,尽量不让自己因身体舒爽大叫出来,见许
七安双目痴迷的盯看她,她喘道,「娘快羞死了……不要老盯着人家瞧。」
「我在看自己哪里像你!」
一句回的姬白晴心花怒放,只觉今日没有白谋划。
许七安真的在观察生母的面容,姬白晴平日虽也平易近人,但毕竟有割据一
方枭雄之当家大娘子的尊贵气势,不可冒犯。
此时,不说她自己身生母亲的身份,只这当世顶尖的贵妇在自己身底下婉转
欢承,着实令人有难言的兴奋。想到这,许七安更是频频抽动,只细赏姬白晴承
接时的娇怯之态。
姬白晴禁不了儿子看,只得自己闭上了美目。但她淡眉微蹙,贝齿咬唇,压
抑的鼻吟加上胸前双乳晃动,各种诱人姿态,却哪能躲过长子亵渎的目光?
最为惹许七安注目的是,她乳房微颤的上方,修长的颈下,两边精巧柔媚的
锁骨,时绷时松,愈发显得她那女性躯体之玲珑有致。
啪、啪、啪!许七安将她两条白腿推得高高的,倾身压前,底下抬腰摆臀,
毫无技巧的疯狂抽动不止。
「啊哦哦……宁宴……宁宴」姬白晴两手用力搂来,彻底抱住许七安的腰肋,
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脸上好似涂了朱砂,娇红蔓延至玉颈之下,到奶儿才有平
日白嫩额肌肤。
许七安没想到自己生母还挺耐战的,许是自己这相当不错的欢爱能力是从她
那遗传的。若是婶婶被他插到这种娇喘翻转的难耐媚样儿,又是这般大动作不止,
只怕早就泄的身子都软了。
许七安将生母的玉腿叠至她腹前,一边继续用力抽动,一边下窥,姬白晴秀
美的下颔高高仰抬,紧咬羞唇露出脖颈。这种姿势,她整个下体在他眼中袒露无
遗,她阴户本生得肥美高耸,此时更被许七安疾抽下,插得薄薄内阴唇翻飞不定,
愈发红艳的嫩软花唇无力又贪婪的吞吐著他的阳根。
阳根出没下,外阴好似要被捣烂了,汁液从一抽一插间冒出,染得姬白晴菊
洞水光湿亮。
许七安不好后庭,除浮香当日曾主动用后庭服侍过他外,他没动过婶婶、洛
玉衡和花神的菊花。但他今日却对身下这妇人的后庭处多了一分兴致,见了她粉
嫩的菊眼,不由以手去探。
不料才一碰触,姬白晴腰身起跳,反应激烈,差点将长子阳根都甩了出来。
许七安问道,「可将这里给我吗?」
姬白晴定了定神,伸手抚着长子的脸,「都是你的,但今日不行……不许你
胡来。」
两人四目相接,许七安想到可能是没有清理,便放下念头。
美妇觉得刚才拒绝扫了长子兴致,想要补偿,示意许七安不要动,腰背一起
动作,向后退出长子阳根,然后挺腰而起,纤掌轻推,让长子向后仰倒。
姬白晴朝长子倾压上来,身下悄悄伸一只手下去,柔荑一抓,将许七安的阳
根抓住,扶至入蛤口。她水汪汪的眼波垂下,神情似笑非笑,透着火热的春意。
「嗯……」
姬白晴蹙眉咬牙,双目闭着感受了深浅又睁开,体内被塞的满满当当,随即
玲珑娇躯颤颤地一起一落,套弄起来。
许七安感受到生母的小意迎奉,只觉生下来就包括前世也没有此刻心满意足。
他仰面有一搭没一搭的挺刺,以迎合她的韵律。
「宁宴……」
姬白晴居临上方,情热下也变的大胆起来,纤纤玉掌软按在长子胸前,葱白
的指头挑弄长子的胸肌。
「你将自己娘都都弄上手了……得意么?」
她一边欺负套弄,一边用娇媚的双眼下视许七安。
「得意……得意的不得了」许七安按住她的白臀,示意她不要再动,阳根体
会着生母阴膣内嫩肉的按压,顿了顿,「但我想着,僭越的事情到你为止好了,
上天待我已然不薄,其他不该碰的女子我再不会惹动。」
许七安情动,说着对配偶才有的承诺。姬白晴咬唇不应,又开始用浪浪的身
段在长子身上颠簸,胸前两只白兔奔跃,算是另一种应答。
骑乘半晌,姬白晴体力有些难支,身腰无力,伏身贴在长子身上娇喘,螓首
垂抵于他肩窝。
母子二人连接处传来一阵淫湿,许七安心下会意,将生母翻转下身,两条纤
腿担得高高的,尘根深深抵进她膣内,阳根陡然狠狠地挑刺了一下。
姬白晴受不住,「嗯」的一声,伸手紧紧捏住长子前撑的臂膀。许七安又是
几十下狠狠深插。
「哎呀……啊啊……」
许七安被她的淫叫诱得收势不住,当下挺枪猛捣,疾刺如飞。姬白晴淫声哆
嗦,紧抱儿子伏下的身子,媚声道:「宁宴……不要离开娘……不要抛弃娘……
娘什么都给你……你好狠……哦!」
她的膣道被许七安大力驰骋着,他来回拖拽,一气抽插数百下,淫汁泛滥横
流,膣内紧滑舒美如故,美不可言。
姬白晴当年和许平峰都是和风细雨,经受不起武夫身子这般风急雨骤,唇口
微颤,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啪啪啪、啪啪啪,母子两人胯部相撞,传来频密声响,而身下秀床吱呀作响,
更似要被摇散架了一般。
「啊啊!宁宴……娘要去了……娘要死了……」
姬白晴的淫声忽然大声冒了出来,娇躯激动泛出晕红,浑身直抖不停,两眼
大睁,眼内却毫无焦点,腰身绷得极紧,足尖用力盘在长子的臀后。
许七安挥动的空间陡然缩小,两人似连在了一块。
「嗯嗯…」
许七安重重地撞击她硬邦邦的身儿,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姬白晴双目失
神,面色发白,整个人失魂似的挂在长子身上,纤腰后弓,随着挺动后撞了几下,
「啊啊啊……」
姬白晴发出哀媚的哭叫,膣中痉挛抽搐,好似有万千小嘴吸动一般。
许七安再也仍受不了,闷哼一声,大量阳精急射而出,命中在生母窒内最中
心的那团软肉上。
母子俩都认为获得了从没有过的愉悦,相拥卧于床上不想分开。
炉内的焚香早已熄灭,味道也消散的差不多了。
突然姬白晴从床上坐起,赤裸着身子下地搬出药箱翻找着。
许七安只觉好笑,起身坐起一把拽回她,抱进怀里,挺着依然坚硬的阳根刺
进阴户。看着生母急切的样子,道,「在找什么?」
「忘记避孕了,也没备药,可如何是好。」
「怕什么,当朝太后都敢生,你也生一个吧!」
「现在必然不能,现在形势未稳,宁宴,你还想再造个和你一样从小无父母
疼爱的孩子?」
许七安本就是玩笑话,出精的时候,他瞬间夺去了阳精内的所有生机。
「不用担心,我刚使了手段,不可能有孕。」
见生母开始上纲上线,许七安果断投降。
姬白晴听到大喜,不过男人有贤者时间,女人一样有,她这时从刚才欢爱余
韵中彻底缓过神来。「他好像还是不肯叫我娘」这女人又魔怔了。
许七安心思敏感,看到生母眼角郁结加重,只能先透点底牌安抚。
「我和临安拜堂后,请您到后堂,我携临安有话禀告。」
许七安话语有恭谨,身体未必。他俯身一倒,又开始享用起身下美肉。这具
是他源头的肉体,谁都无法代替,他心中发誓要细心呵护,直至自己凋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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