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生命气息暂留】第三章 最后的城堡

小***

　　「喂？我操你妈你听见没有？傻逼东西，滚你妈的蛋吧！」
　　「我？关我鸡巴毛事，他妈就是你犯贱——贱逼！你懂吗！」
　　「放屁！操你妈！」
　　一个尖利的女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说实话，我睡得并不好，梦中总是朦朦
胧胧地看见慧怡的样子，这让我总是产生一种绝大的违和感，直到把我的意识从
梦境当中逼出来为止——不过每当我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我都会想到慧怡已经
被我亲手杀死了。这并没有让我感到恐惧，反而给我带来了一丝怪异的安心感。
　　虽说不是因为恐惧或者愧疚睡不着觉，但是总归还是没有睡好觉的。这也让
我在被门外这个烦人的女声吵醒的时候，感到了更甚于平常的恼怒。
　　我当即想要从床上坐起来，但是想要挪动手臂的时候却发现似乎有什么重物
牵扯着我的行动。我这才恍然想起灵儿在我床上的事情。昨天发生的事情，现在
想来，还是完全处于半梦半幻之中。
　　灵儿显然也醒了，或许更正确的说法是她根本就没有睡过，她只是因为注意
到了我的变化而睁开了眼睛。
　　在早上醒来的时候，怀里搂着一个绝美的少女，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
情。这般美妙的情景一般只会发生在夫妻、情侣、雇佣关系之间，最少见的情况
也不过是主从。我猜想我和灵儿的关系应该是最接近于主从的，但是望着她木然
的眸子，我的心中却升起了一种怪异的疏离感。
　　她固然是个「美人」，却缺乏人类的感情。在许多色情小说当中，我经常会
读到一些经过调教后的美女陷入了精神崩溃而转变成「神情木然的性奴」的桥段。
我其实非常喜欢这样的性奴调教文，因为这让人感受到一种对受调教者「予取予
夺」的权力感，我热爱这种主宰他人命运的感觉。但是在灵儿这里不一样，她从
来没有真正拥有过人类的情感，说白了她也根本不是一个人类或者类似于人类的
东西。如果我下令，让她去扮美女犬、美女马、美女猫，让她跪下来舔我的脚，
恐怕她会立刻毫不犹豫地执行，但这些行动却十足地缺乏「征服」的意味，了无
意趣。
　　我不仅无法通过剥夺她任何东西来宣告我的「主人权力」，而且同她建立一
种和谐亲密的关系来建立某种依附关系也毫无可能，这就是所谓「纯爱路线」。
刚才我醒来的时候，她虽然也立刻睁开眼睛看着我，但身体却一动不动，如同机
械一般完美地静止着，不，她根本就是一台机械，一个性爱机器人，甚或一个充
气娃娃，一个飞机杯，甚至不屑于去欺骗人类，让人以为她是有感情的。也许有
人会和性爱工具谈恋爱，但这只不过是一种可笑的单恋——会有任何掌握了权力
的人能够忍受这种「单恋」哪怕一天吗？
　　此刻，灵儿身上依然不着寸缕，她美好的胴体就紧紧地贴着我的肌肤，她明
亮却空无一物的眸子还在注视着我，等待着我的命令，但我却再也感受不到丝毫
淫糜的气息。
　　如果她不是一个对人类的拙劣模仿，就一定是一块恶魔送来的毒冰：在嘻嘻
的笑声当中，恶毒的毒剂凝结成锋利的冰棱，它就悬在你的心口上兀自散发着令
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说到底，藏在女尸空间背后的必然是某种纯粹的邪恶，我当然不会排斥它，
因为只有靠它的力量才能满足我的欲望，但是我绝对不会希望把自己给搭进去。
　　「灵儿，帮我把衣服穿上。」想了个指令让灵儿离开我的身体。
　　「是，主人。」灵儿恭顺地坐起身来，开始服侍我穿衣服。
　　「灵儿啊。」
　　「怎么了，主人？」
　　「你昨天说过你有读心能力的吧？」
　　「按照某种简单的理解方式，是的，主人。」
　　「无论什么时候，什么样的都能读吗？」
　　「客观上来讲，是的。但系统主要分析的是指令内容。」
　　如果真是这样的当然好，但是这后半句话其中蕴含的信息和逻辑却耐人寻味。
不论如何，我的思维现在确实是透明的了，单向透明。
　　早先我以为这个功能是在方便使用者，那时我还挺高兴，可是一旦意识到灵
儿不一定是我「最忠实的仆从」的时候，这种功能就变得苦涩不堪了。这就是力
量的代价吗？我叹了口气。
　　穿好衣服之后，我出房门洗漱，客厅里果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文婷在
对着电话骂街。这个人真是既不文，也不婷，白瞎了这么好一个名字。
　　洗漱完，我走到厨房里拿了一瓶牛奶一袋面包当做早餐，本来还想煎个鸡蛋
什么的，但是想到昨天被我在厨房杀死的慧怡，感觉还是稍微有点奇怪。文婷在
家又没法让灵儿代劳——虽然我目前还不知道她会不会做饭。
　　「灵儿会做饭，主人。」
　　来了，这种被窥透感觉实在是让人极度不舒服。
　　「我没明确问你的时候，不许你对我心里想的东西做出口头的回应。」
　　「灵儿明白了，主人。」
　　这算是自欺欺人吧？但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我一边慢慢地吃着早餐，一边注视着如同雕塑一般沉默地立着的灵儿。她照
例用着空无一物的眸子和我对视。
　　「……我不发指令的时候，你也不许盯着我看。」
　　「是，主人。」
　　那令人坐立不安的视线移开了，我的精神总算也为之放松了一些。
　　然而随之而来进入我的耳朵的就是文婷那尖利粗鄙的声音，着实让人胃口大
倒。
　　「你他妈说谁呢？你这个有妈生没妈养的贱逼，你等着，老娘迟早他妈找人
弄死你！」
　　我心头一阵无名火起，冲她喊道：「大早上的你嚷嚷什么呢？」
　　文婷当即反骂：「关你他妈屁事！」
　　「你他妈早上几点就起来吵吵？老子都被你吵醒了知道不？你能不能有点基
本的素质？」
　　文婷明显一愣，然后嘲讽地笑了起来：「哟，几天不见废物长能耐了？你算
个什么鸡巴东西？老娘就这点素质了怎么着吧？」
　　我「腾」地站了起来，从身边的刀架上顺手抽出一把剔骨的尖刀：「我警告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老子今天本来可没打算跟你怎么着的。」
　　这句是实话，我直到刚才为止心思都在灵儿的事情上，还真没打算把她怎么
着。
　　文婷见状，电话也不打了，「啪」地一声把手机丢到了茶几上，几步走过来
逼近我，脸上嘲讽的表情更浓：「还敢拿刀？来呀，有本事你捅死我！你试试，
捅不死我今天就把你胳膊给卸了你信不信！」
　　我偷偷瞄了灵儿一眼，她当然还是面无表情，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看见
她的时候就会让我坚定自己确实拥有着力量的信念。
　　坦白来讲，拿着刀的时候不比拿着皮带，沉甸甸的感觉确实让人心里有点紧
张。
　　文婷显然把我刚才目光一瞬间的游移当成了心虚的表现，更加得意地往前挺
了一步，但下一秒她的表情就彻底转变成了难以置信和惊恐。
　　我没有选择攻击柔软的腹部，而是将刀身从下向上地深深地刺进了文婷两乳
之间的空隙，那是心脏所在的位置。但是我深知以自己贫瘠的经验恐怕很难一刀
找准位置，所以我立刻抽回尖刀，在文婷反应过来之间再次一刀捅进了她的胸膛。
第二刀扎在第一刀偏下一点的位置，如果运气好的话，这一刀应该能彻底刺穿她
的心脏。
　　痛苦似乎终于传入到了文婷的大脑之中，痛苦的表情从她漂亮的面孔中浮现
出来。不得不说，只有这个时候我才终于能够开始欣赏到她的美貌——在她脸上
的轻蔑和恶毒全都消失不见之后。她现在总算是做回那个最真实的她自己了，可
惜，她的自己还能继续存在的时间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她有点从震惊当中反应过来了，这大概花费了她两三秒的时间，我猜是疼痛
稍微让她清醒了一点点。人类的身体是何等的悲哀，手指破皮这样的小伤会让你
在零点几秒之内就感受到钻心的刺痛，致命的重伤却需要长得多的时间才能用钝
重的痛感惊醒你的大脑。文婷本能地伸出手去试图掩住她的伤口，也许她还想握
住我的武器来为自己争取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活命的机会，但是在早有准备且毫不
慌乱的我面前，这一切都只是无意义的徒劳。我猛地一抽刀把，血液便顺着抽出
的凶器快速地涌了出来。文婷胸前明黄色的衣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涌出的血
液洇湿，变成灰暗的褐色。
　　文婷捂住胸前的伤口，瞪大了眼睛望着身前拿着尖刀、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的
我，半晌才终于明白了自己身处的状况。
　　「救……」文婷的嘴唇翕动了一下，「救命……！」喊了一声，文婷转身就
想往大门口逃跑，然而被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住了胳膊。
　　「你喊什么呢？」我反手就是一拳，锤在了她胸口伤口的位置，强烈的痛楚
和恐惧感立马把她还没喊出来的声音憋回了嗓子眼，「你觉得现在这个情况，有
谁能来救你呢？」
　　有鲜血从她的嘴角渗了出来，看来刚才那两刀伤到了她的食道。她拼命地试
图挣脱我的手臂，但这只是在加速她死亡的进程而已。
　　「放开我！放开我！」她大声喊道，似乎想用气势威吓住我，但她的语气马
上就变成了低三下四的求饶，「求求你……放开我吧……」
　　「你刚才不是还在说我有本事就捅死你吗？」
　　文婷似乎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跪倒在了地板上：「我错了……我错了…
…放过我吧……」
　　「晚了，你现在只有死路一条。」
　　「我错了……求求你了……我不想死……帮我叫救护车……」
　　「真遗憾，现在就算是叫救护车也来不及了。」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文婷似乎已经失去了理解话语的能力，只能
用最后一点力气重复着几个短句，「求求你……帮我叫救护车……」
　　我放开了抓住文婷胳膊的手，现在她自由了，但是她却再也无法站起身来了。
她只能无助地跪坐着依靠在墙角，低垂着头，唾液混合着血液从她的嘴角滴落下
来。
　　文婷死了。
　　知道大局已定，我丢下手中的刀，反身走向茶几，随便从桌上捞起一包香烟。
这烟九成是文婷放在这的，但是现在已经是无主之物了。
　　我点上一根，满意地审视着墙边文婷的尸体，一边回味着着文婷死前那软弱
无助的表情和眼神，慢慢的，我的老二抬起了脑袋。
　　「咔嗒。」
　　我突然惊觉——屋子里还有其他人！我下意识地瞟了一眼一直默默地伫立在
一旁的灵儿。
　　「主人，探查周围的能力还没有解锁。」灵儿回应道。
　　该死，动手之前，我竟然忘了确认周围的环境了！
　　「哈……婷姐……早上起来你又在闹什么——啊！！」
　　穿着粉色睡裙的舒妍惊呼出声。
　　我已经彻底把舒妍昨晚上说晚点回来的事情忘了，我还以为她不在家！
　　「俊哥……你，你在做什么呀！」舒妍颤抖着问道。
　　倒在地上的文婷和满身是血的我早就已经把发生过什么毫无保留地展示了个
遍，事到如今，那不如干脆……
　　我丢下烟头，随手抄起一根金属短棍向舒妍走去。这根短棍实际上是一把可
以拼起来的双节棍，是我很久以前看了某部电影之后买下来的，当然到最后也没
有学会这东西该怎么耍，于是就一直放在了那里，没想到今天我却要用它来杀人
……
　　舒妍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望着我，她显然已经明白了我要做什么。
　　「俊哥……俊哥……放我走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会和别人说的！」
　　「凭你看到的东西，你觉得我有可能放你走吗？」
　　「不要……不要……」豆大的泪珠一下子从舒妍的双眸中滚落出来，「求求
你了……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也没有用，要怪就怪你出现在了错误的地方吧！」我扬起了手
中的不锈钢短棍，这一棍子下去……
　　舒妍一下子脱了力，跪在了地上，只是用手紧紧地抱住脑袋，一边绝望而又
卑微地啜泣着，做着最后的挣扎：「求求你……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可以
做的……」
　　「什么都可以做？」我心念一转。
　　「是……是！」舒妍充盈着泪水的眸子里闪烁起一丝希望的火花，「只要你
放我一发……我什么都愿意做……」
　　「好吧。」我说，「你进到房间里去。」
　　舒妍听了这话，似乎马上意识到了我想做什么，惊慌又一次浮现在她的面庞
上。她迟疑了一会，最终还是站了起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我紧随其后。
　　舒妍的房间很有几分少女的风味，以淡粉色为主基调的房间中央摆着几个大
号的毛绒玩偶。舒妍进去之后，就站在床前畏畏缩缩地不动了。
　　我反身关上房门，然后用手一指舒妍的身体。
　　「把衣服都脱了吧。」
　　「俊哥……」
　　「快点脱！」
　　舒妍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把手伸向了领口的扣子。
　　「只要我这样做了以后……你就会放我走的吧……？」
　　「那要看你是不是确实『什么都可以做』了。」我敲了敲手中的不锈钢短棍，
「快一点。」
　　虽然舒妍明显很不情愿，脱衣服的速度非常缓慢，但是毕竟身上只穿了一件
睡裙，无论她怎样拖延，她的身上很快就只剩下一条内裤了。
　　「你穿的内裤还挺可爱的嘛。」我评论道。
　　舒妍不回答，只是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艰难地忍受着在一个不喜
欢的人面前赤身裸体的羞耻感。
　　「躺到床上去。」我继续发号施令。
　　「求求你……」舒妍用比蚊子还细的声音恳求道。
　　「躺。」我命令道。
　　舒妍不情愿地躺倒在床上。
　　她一就位，我就立马扑了上去。讲实话，平素就像毛茸茸的小动物一样可爱
的的舒妍一直很对我的胃口，尽管我很少拿她当做性幻想的对象，但是面对着她
美丽的裸体，我是着实相当地把持不住了。
　　我的手直接伸向了她胸前的两点嫣红。舒妍的乳房不大，乳头也同样显现出
一种恰到好处的纤细。当我的手指触碰到她的乳头的时候，她的身体很明显地颤
动了一下，看来确实是非常的敏感。
　　但是，无论我怎样又揉又捏，舒妍的口中都没有发出丝毫的呻吟声，有的只
是低低的啜泣。
　　看来是力度不够。我又把手指伸向舒妍的小穴，用食指轻轻地勾住了她的阴
蒂，又是捻又是挑，又是捏又是揉，但是无论如何，舒妍就是不肯发出一丝呻吟
的声音，反而哭得更加厉害了。
　　「发出声音配合我！」我恼怒地命令道。
　　「呜……嗯……嗯、嗯……呜呜……」她开始小声地发出呻吟来，只是这声
音听起来比哭还难听。
　　我心里烦躁，也不管什么前戏润滑了，直接拉开舒妍的内裤，探手一摸她的
小穴。出乎意料的是，舒妍不仅没怎么湿，反而还干的如同沙漠一般。
　　「我做了那么久，为什么还是这么干！」
　　「因为、因为……根本就一点也不舒服啊……！」
　　我哑口无言，干脆掏出自己的阴茎，抵住舒妍的小穴口，准备直接霸王硬上
弓。
　　舒妍感受到我的动作，她一下子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眼泪扑簇簇地从
眼角滑落，大声地哭了起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还是处女……我真的
不会报警的……放过我吧……」
　　我本就心中烦躁不堪，闻听此言更是心中火起。舒妍一直这么哭哭啼啼的，
实在也让我兴致全无。我面色转冷，收起了自己的阴茎。感到阴茎从自己的阴道
口离开的舒妍带着泪花有点惊喜地坐起一点身来。
　　「嗵！」
　　一声钝响，鲜血顺着舒妍的额头流了下来。
　　「不要！不要！求求你！」
　　「嗵！」
　　这一棍明显比上一棍打得更准更狠，舒妍一下子歪倒在了床上，还有鲜血从
她的鼻子里缓缓地流了出来，刚才还明亮柔软的声音也一下子变得气若游丝：
「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我本来还想再补上一棍，但看到舒妍因濒死而颤抖着的娇小身躯的时候，我
突然感到了一阵不忍。
　　「……妈妈……我好想回家……救命……」舒妍呓语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从舒妍的光洁的额头和秀气小巧的鼻子中流淌出的鲜血已经连成了一片，分
不清源头。此时的舒妍恐怕已经无法看到任何东西了。
　　「……妈妈……救我……」
　　这时候我才突然意识到我刚才究竟做了些什么。
　　慧怡是一个力量和欲望的祭祀品，而且本来我也得不到她；文婷是报复和仇
恨的牺牲品，杀死她是因为她活该惹怒了一个强者。但是……
　　舒妍不再发出声音了，她沾染上了斑斑殷红的娇小身体也不再颤抖了。
　　我其实一直很喜欢舒妍这个娇小可爱的女孩子，虽然喜欢，我却从来没有妄
想过占有她，我只是想和她做朋友而已。在我得到了邪恶的力量之后，我也其实
并没有将她列入到我的「占有」名单上来。至少现在，和杀死慧怡或文婷的时候
不同，我并没有感到兴奋或者喜悦。我相信这就是我心底对她的真实的想法。
　　但是现在，出于一时的情势和激动，现在的她已经只剩下了一具不断冰冷下
去的尸体……女尸空间，女尸空间不是可以收藏尸体并且消除记忆的吗？！那样
的话当时我只要把文婷的尸体收进去，然后等上个几十秒，这件事情不就算是过
去了吗？我光以为我能杀死任何人，甚至都忘了还有另外的一种选择！
　　我懊悔地扶着额头，一屁股坐在了舒妍娇小的尸体旁边。我都做了些什么啊
……
　　「她还没有死，主人。」
　　我恍然抬头，灵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无声无息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你的意思是——舒妍还有救？」我激动地喊道。
　　「不，主人的第二棍精准地攻击了颅骨最脆弱的部分，骨折造成的碎片已经
阶段了供血的动脉和一条主要的神经，即便您现在叫急救车赶来，并把她送到Ｂ
省省会最好的医院去治疗，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变成植物人罢了。抢救失败的风
险极高，至少达到８０% 以上。」
　　「你有什么办法吗？你不是有那什么纳米机器人吗？」
　　「很遗憾，灵儿的功能不包括对活体的救护，即便有这种功能，主人现在也
并没有解锁相应的权限。」
　　「那你告诉我她现在还没死，是什么意思？！」
　　「灵儿的意思是，主人应该尽快结束她的痛苦，让她成为主人力量的一部分，
这样才是当下能获取最大程度的利益的方式。」
　　「……」我沉默地注视着灵儿。
　　灵儿同样报以沉默。
　　「我现在确信无疑了。」我开口道，「你和整个女尸空间都必定是一位恶魔
的杰作。」
　　「灵儿没有关于女尸空间的制作者的信息。」
　　「……随便你吧，灵儿，帮我把这件事了结了吧，我现在心情很乱。」
　　「如果想要使用女尸空间的功能，必须是主人杀死的才可以。如果由灵儿来
代劳，则死亡一事将成为既定事实而无法被消除。」
　　「操！」我忍不住骂道。
　　明明只是一个满足变态欲望的工具，怎么他妈的还设置了这么多变态的规矩，
这做出来的人是他妈的有病吧！
　　「……告诉我该怎么做，我没有办法确保一击毙命。」
　　「灵儿将在主人的视网膜上做出一个标记，使用短棍用力敲击该标记点即可。」
　　灵儿说完，在我的视线当中果然出现了一个赤红色的标记点。
　　无可他法，我只能照做。
　　我把舒妍的身体翻到了一个合适的角度，然后举起短棍，死命地盯住视野中
的那个红点。
　　「嗵！」
　　舒妍短短地「呃」了一声，似乎是挤出了肺中最后残留的一点空气，然后便
再无声息了。
　　看着瘫倒在床榻上的舒妍的尸体，我痛苦地呼出了一口长气，把手中的短棍
丢到一旁。
　　「主人，现在可以将尸体收入女尸空间了。」灵儿提醒道。
　　「做吧。」我挥了一下手。
　　于是舒妍的尸体一下子凭空消失了。
　　「信息扫描启动，姓名：赵舒妍，年龄：１８岁，死因：钝器伤，重度颅脑
损伤。」灵儿无感情地报告道。
　　我低着头离开了舒妍的房间，回到了客厅。灵儿也跟了出来。
　　令我有点意外的是，文婷的尸体还原样保持在墙角。不，也不完全是原样，
文婷的两腿之间有一摊明显的黄色水渍，当我走近的时候，一股氨气的味道也冲
入我的鼻子。
　　「哎呀，这家伙失禁了呀。」我双手分别抓着文婷的两条胳膊，把她的上半
身拎了起来，以便我好好欣赏一番她死去的姿态。文婷的双腿无力地半屈着，这
幅模样实在是无法让人想象出她半小时前还是一个成天一脸屌样的太妹碧池。
　　在文婷死掉之后，我总算是得了机会和心情来慢慢欣赏她的身体。失去生机
的眼睛睁得挺大，虽然因为布满了血丝而损失了一些美感，但是想平常时应该也
是一双不错的眸子；小嘴微微张着，如果不说脏话的话，看起来这张嘴巴还是有
点讨人喜欢的。
　　文婷的胸部不算很大，但也不能说小，只不过现在两个乳房中间的两个刀口
看起来确实有点败胃口。最让我满意的是文婷的腿型，看起来修长而有力，不失
几分肌肉的轮廓，但也绝非运动员那般粗壮，反而保留了纤细的感觉。平时也没
见她锻炼过，不知道她的腿型是怎么保持的，也许只能解释为基因优势。
　　唉，说实话，文婷死了以后要比她活着的时候漂亮多了，果然对有些人来说，
死亡才是最好的归宿啊。而且单看外貌的话，她到还真有几分文雅婷婷的感觉了。
　　「灵儿，把她也收起来吧。」
　　「是，主人。信息扫描启动，姓名：黄文婷，年龄：２１岁，死因，锐器伤，
心包堵塞。」
　　「话说，文婷这具尸体被我捅了两个洞了，但是我也不喜欢尸体破破烂烂的，
怎么办？」
　　「主人不必担心，现在主人已经收集到了三具尸体，已经可以解锁下两级的
权限了。所以主人已经可以使用女尸空间的探测感知功能和修复尸体的功能了。
并且，在解锁了三级权限之后，主人还得到了一个奖励功能，那就是初级的身体
强化。」
　　「详细讲解一下我获得的这些功能？」
　　「是，主人。探测感知功能目前可以探测周围二十米内的各种生命状况；而
修复尸体功能则可以修复几乎全部种类的尸体损伤，但是无法将过于破碎和缺失
太多的尸体还原；初级身体强化允许主人使用大约为以往四倍左右的力量，这项
强化将在主人下次睡眠时进行。」
　　「听上去倒是不错……没想到解锁起来，这能力给的还挺慷慨的。」我感叹
了一句，「就是制定的这些操蛋规则有时候真是憋死个人。」
　　说话间的工夫，我忽然感到视线稍微模糊了一下，回过神来才发现屋子里文
婷留下的那些血迹和尿液全都消失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
　　「黄文婷的信息消除完成了，因此她自身在这个世界上产生的一系列痕迹也
同时消失了，主人。」
　　「那还真是方便啊，不然我还以为还要我亲自来打扫屋子呢。」
　　「只要主人发话，灵儿也可以为您效劳。」
　　「效劳。」我低声重复了一遍，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嘟囔道，「还不知道
是谁为谁效劳呢。」
　　灵儿没有回应我的话，当然，我本来也没要求她回应我什么。只是我不知道
她究竟是因为想到了什么而选择了沉默，还是她仅仅是恢复到了机器在无命令时
的默认状态而已。说起来，我也不知道她有没有那个能力去「想」点什么。
　　灵儿垂着头站立着，表现出一副顺从的样子。她确实执行着我早前给她的指
令。
　　算了，我现在已经是上了贼船了，与其消耗精力在和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势力
斗智斗勇上，不如抓紧时间享乐。其它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想到这儿，我才突然记起来今天光顾着杀人了，还没有让自己的小兄弟好好
释放一下。
　　「灵儿，文婷和舒妍的尸体处理好了没有？」
　　「还需要进一步的处理，但是从表面上已经看不出来了。」
　　「那就让我试试成色吧，对了，慧怡的尸体也一起给我放出来。」
　　话音一落，沙发上就出现了三具美丽的女尸，分别记在我的左右两边。由于
失去了肌肉力量的支持，三具尸体根本无法维持坐姿，只能被引力拉扯着东倒西
歪地往我身上靠来。
　　坐在我左手边的是娇小的舒妍，右手边的则是文婷和慧怡，三个人全都赤裸
着身体，大睁着美丽的眼睛。舒妍和文婷的尸体紧靠着我，她们的头也小鸟依人
一般地靠在我的胸膛上。我张开双臂，从她们的颈后伸过去，将她们揽在怀中。
　　感受到怀中两个美丽女尸的重量，我满意地将头枕在沙发靠垫上，双手自然
地拢住左右两具女尸的乳房。经过女尸空间的处理之后，两具尸体不仅不会如通
常死尸一般冰凉，反而隔着单薄的上衣传给了我一丝丝柔软的温暖感。闭上眼睛，
舒妍的文婷仿佛两个热恋着我而依偎在我的身上的小女友，而慧怡则是温婉贤淑，
把爱人身边的位置让给自己的姐妹的善良的大姐头。
　　稍稍享受了一会左拥右抱带来的满足感，我睁开眼睛，不由得笑了起来——
这是什么奇怪的角色扮演嘛！我收回双臂，将舒妍和文婷的尸体稍稍推开一点以
便站起身来。回头看时，只见三具尸体都因为失去了我这个唯一的支撑而交叠着
倒在了沙发上。
　　「唉，果然是没有我，你们就不行了吧？」我对着她们取笑道。
　　她们已经是完全的我的所有物了。她们绝不会违抗我的命令，也不可能对我
加以出卖和背叛。我可以随意为她们设定身份和角色，而她们绝对服从于我，来
者不拒。
　　多么美妙！我正是为了这种无上的喜悦而喜爱着这一切的，而她们不也完美
地回应了我的期待了吗？
　　此时此刻，就连我以前最为厌恶的文婷也不再值得我恨了，她的尸体是那样
的无力和脆弱，任由我的摆布。现在的她已经是我的财产了，我又怎么可能去仇
恨我自己的所有物呢？
　　我细细地打量着文婷的尸体，越看越觉得心中喜爱。果然啊，死亡才是对她
来说最好的装扮，她这样的人正值得一场死亡！
　　我把慧怡和舒妍的尸体摆正，以便空出一些余地来让我摆布文婷的尸体。我
扶着她的肩，把她差不多摆成一个正直的坐姿。她两腿并拢，微微歪着头，及肩
的长发散开着。她的双手随意而无力地搭着：一只手半扣着搭在身侧的沙发上，
另一只手则侧立着，躺在自己光洁白皙的大腿上。
　　我脱了裤子和鞋，两脚踩上沙发，面对着跨过文婷尸体的双腿。这样一来，
我的早已勃起的阴茎就正对着文婷尸体的脸庞。我伸手将她的头扶正，用两根手
指稍稍撬开她的粉口。
　　「噗」地一声轻响，我感到自己的阴茎进入了一个潮湿而温暖的洞穴。文婷
的嘴巴大张着，在她生前的时候，我可没少领教从她这张小嘴里蹦出来的恶言恶
语。但现在，我的阴茎洞穿了她的口腔，她却不能做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抵抗，甚
至连一句反对的意见都没有。或许她仍然有点不情愿，毕竟她并没有用吸吮来迎
合我的进攻，但是她的头只能随着我的抽插而轻轻摇摆。
　　虽然她已经放弃了抵抗，但是我得寸进尺，非要再好好试探一番她的底线不
可。抽插了一小会之后，便开始加大力度，将自己的阴茎深深地刺进了她的喉咙。
碰到这样深度的冲刺，常人一定会在强烈的窒息感的压迫下咳嗽、流泪，甚至呕
吐。但文婷只能默默地忍受着我在她喉咙深处的肆虐，无法做出任何反对的表态。
唉，我也是可怜她！在一阵猛烈到令她浑身颤抖的冲刺过后，我终于在文婷的喉
咙深处射出了浓厚的精液，这一发浓精想必是激烈地冲击了她的喉头，许多精液
被我送到了她的胃袋中去，但说不定也有相当一部分精液冲进了她的气管。但是
这又有什么所谓呢？文婷再也不需要使用她的肺了，就让那里也成为我的精液的
目的地吧！
　　我把阴茎拔了出来，文婷立即无力地低下了头，过了一小会，乳白色的精液
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她的小嘴依然不可置信般地微微张着，大睁着的空洞无神
的双眼让这幅表情变得有些哀怨。为了安抚她似的，我轻轻地在她的脸颊上亲了
一口。不过当我探手摸了一把她的股间的时候，我却察觉到了一点湿意。
　　我举起手指，在她无神的双眼之前晃了晃，开玩笑地嘲笑她道：「没想到被
人玩弄了食道和气管，你还能挺有感觉的嘛！」说罢，我把手指伸进微张的小嘴
里，让她吃掉了自己的淫水。随后我重重地捏了两下文婷的阴蒂，又拍了一下她
的乳房：「不过这次的重头戏不是你哟，剩下的就等以后再说吧。」
　　得到了文婷的默认，我把目光转向了坐在一旁的舒妍的尸体。舒妍的尸体因
为刚才我和文婷的动静而斜斜地歪倒在了一旁。她稍显稚嫩的脸庞上似乎还残留
着一些死去时的恐惧和不甘。我蹲下来，用双手捧起她的小脸，她大大的失去神
采的双眼似乎在向我诉说着她的悲伤。
　　看到她的样子，我不禁有些心疼。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至此，也就没有什么
好后悔的了。我只能尽我所能，用快乐来稍稍给她带来一些慰藉吧！
　　我伸出手去，抓住她胸前的一对乳鸽，她的乳房不大，但是形状却相当美好，
让人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我捏住她柔软而细小的乳头，用指尖轻轻地揉搓，
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她的乳头在我的指尖下悄悄地变硬了。我向她的小穴一摸，
果然，原本干燥的阴唇间已经缓缓地渗出了一些蜜汁。
　　「也是，你的乳头确实敏感的紧，方才肯定是我弄痛你了。」我笑道，接着
就用摸到小穴的那只手压住了舒妍已经充血的阴蒂，「不知道你这里又如何呢？」
　　我上下夹攻，两手齐动，舒妍富有弹性的乳房和阴部在我的手掌的按压下不
断变幻着形状，整具尸体也在我的动作下微微摇晃。不一会儿，当我把一根手指
伸进舒妍的小穴的时候，她的小穴内部已经是春水横流了。
　　「刚才我没能让你舒服，现在就让我好好地补偿你吧，希望你能好好地享受
接下来的时光哟——」
　　我站起身来，一手拦住舒妍尸体的背部，一手揽住她的大腿，稍一用力便把
舒妍娇小的躯体抱了起来。
　　我抱着舒妍的尸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她无力的双腿
顺着床的边缘无力地垂着，因为刚才的动作的惯性而微微地摇晃。
　　我扶住尸体的双腿，把她们开成Ｍ字型，舒妍可爱的阴户便展露了出来，阴
户上方生着小小一撮稍显浓密的阴毛，看起来相当齐整，似乎是修剪过。也许是
这个可爱的小妮子为了自己未来的男朋友而准备的吧？现在却成了送给我的礼物
了。不过，在这死后的世界，其实也只有我一个人才能成为她最终的伴侣了呀！
　　我扶起自己已经重振雄风的阴茎，抵在了舒妍的小穴口。她平静地预备着即
将到来的命运，只有从两片阴唇间潺潺流出的淫水才能体现出她内里的兴奋。
　　我在舒妍的穴口摩擦了一会，让自己的龟头沾满淫水以作润滑，随后腰部一
推，坚硬的刺枪便向着舒妍的处女阴道缓缓推进。舒妍的身材本就娇小，处女的
阴道更是紧窄到让人难以守住精关，强烈的刺激感在一瞬间由我的阴茎传递到我
的大脑，差点让我当场缴枪。好在，舒妍的小穴并没有用强烈的收缩来逼迫我的
老二，她只是默默地忍受着我的推进。一般来讲，处女地的开发经常让女方疼痛
难忍，只是舒妍的尸体已经没法就这种痛苦向我做出回应了。
　　很快，我的进攻就遇到了推进路上最重要的一层阻碍，但志在必得的我根本
不把这一点点困难放在眼里。我沉腰提气，低喝一声，不管不顾地直把我的阴茎
一口气捅进了舒妍的深处。舒妍的尸体因为我这刚猛的突击而颤抖了一下，不过
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我咬住牙关，继续向最终的目标推进，目标直指舒妍的花心。很快，我就来
到了最终的关口之前，只是这时我的进攻却已经达到了强弩之末，紧窄的阴道已
经箍得我的阴茎有些发痛。眼见此次攻击失利，但我毫不气馁，将自己的阴茎抽
回到舒妍小穴的入口附近，稍作研磨，然后便一鼓作气地向前猛送，一瞬之间便
重重地贯穿了舒妍的花心！
　　如果此时的舒妍还活着，她一定会因为我残酷的攻势而痛呼出声，但是她现
在却只能卑微地选择沉默的忍耐。舒妍空洞而美丽的双眼默默地注视着我，更加
刺激了得意忘形的我的兽欲。我大喝一声，用不着管舒妍的感受，只顾自己飞速
地挺动！虽然没有任何程度的蠕动，舒妍紧致的处女小穴还是给我一种完全不同
于昨天慧怡小穴的刺激感，而舒妍胸口的一对柔软娇小的乳房也随着我的抽插而
不断地颤动着，这毫无疑问地宣告着我对她的彻底的征服。
　　在下体传来的快感和视觉上的冲击的双重刺激下，很快我就宣告支持不住了。
终于，在又抽插了几十个回合之后，我将阴茎向舒妍的深处用力一挺，把龟头抵
在她的花心之上，将全部的精液都射进了舒妍的子宫深处。
　　我在舒妍的身上趴着休息了一小会，等到自己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之后才拔
出了自己逐渐缩小的阴茎。舒妍的尸体依然像最开始那样无助地倒在我的床上，
只是现在她的小穴口正有一道精液、淫水和血液的混合液体缓缓流出。
　　「没想到尸体也还会流血。」我感叹道。
　　「为了保持尸体的各种指标，每具女尸的许多细胞仍然维持着生物活性。它
们仍然需要营养以及传递营养的介质，因此我们利用了尸体的血管来传输一种经
过改造的合成血液。主人看到的其实并非真正的血液。」灵儿仍然如同一个幽灵
一样飘来飘去，不过这次她进来的时候其实我看见了。
　　「你是说她们的心脏还在跳动？只是大脑已经死亡了？」
　　「许多尸体的心脏都可能受到破坏，因此女尸空间利用血管本身的舒张和收
缩来代替心脏的功能。过于破碎的尸体无法被女尸空间复原的其中一个原因也正
在于此，主人。」
　　我转过头去，看着舒妍的尸体。她的一部分细胞其实仍然活着，可是她却确
实已经死了。一种难言的感觉萦绕在我的心头。
　　「灵儿，去把文婷和舒妍的财物都拿过来，反正她们也都用不上了，我得挑
选一点能用的，回头我还得付整个屋子的房租呢。」我挥挥手。
　　「是，主人。」
　　「等一下。」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女尸空间能不能给尸体换衣服？」
　　「这种小功能当然没有问题，主人。」
　　「那正正好！」我有点兴奋地地搓了搓手，心中一下子涌现出了几个玩法，
「你去把她们的衣服也都给我收起来。」
　　「是，主人。」
　　过不了几分钟，灵儿就回来了。她示意我稍微侧开一点身子，然后我的眼前
又是一瞬间的模糊，接着就看到原本属于舒妍和文婷的各种财物出现在了我的床
上。
　　……
　　在我查询三个人的账户的时候才发现，在信息消除的时候，文婷、舒妍和慧
怡的账户也被自动抹除了，凭空多出来没地方放的资金自然就被女尸空间自动转
移到了我的账上，虽然三人都是学生，存款加起来的话大概也能让我一个人占着
这么大的屋子两个月的时间，看起来确实是足够了。
　　不过……知道了女尸空间还有这么方便的功能之后，我为什么不稍加利用一
下呢？想来很快我就不用再为钱的事情担心了。
　　嘴角扬起一丝笑容，我心情舒畅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上午杀死了舒妍和文
婷，又在她们的身上射了两发，以我平时缺少运动的身子骨来说确实是有点疲劳
了。摸摸肚子，感觉还不算饿，干脆先睡个午觉，起来再吃饭吧！
　　我扯开被子，随意地躺到在床上。这时我侧头看见灵儿一言不发地开始脱去
身上的衣服。
　　「不，不用了。虽然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需要，但是如果你要睡觉的话就去
别的房间吧，文婷和舒妍的尸体是不是还在处理？把慧怡的尸体放在我的床上吧。」
　　「是，主人。」灵儿立刻停止了动作，然后慧怡赤裸的尸体就突然凭空出现
在了我的床上。随后，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或表情，灵儿一言不发地转身，在我
的注视之下离开了我的房间。
　　直到灵儿消失在关闭的房门后许久，我才转过头去躺在枕头上，一手揽住慧
怡的尸体，倚靠在这温软之中慢慢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