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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本色】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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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小豆豆
时间:
2023-7-1 18:14
标题:
【英雄本色】 [全文]
第一章
滚滚苦海东逝水,浪花淘尽舞伶泪,火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下海干舞女,像一般堕落风尘的女子一样,大都是为了钱。
“白云大舞厅”一如往常般,霓虹闪烁,门前车水马龙,里面莺歌燕语,热闹非常,来捧场的客人络绎不绝,当然也少不了那些富商名流之类的。
方风仪褪去脸上的稚气,从一个充满理想的大男孩,蜕变成一个成熟稳重的大男人。
他亡命国外三年归来之后,在金艾文大班倾囊相授下,“白云大舞厅”的生意蒸蒸日上,他旗下的小姐,一个比一个美艳,一个比一个风骚迷人。
方风仪笑脸迎人地和客人点头打招呼,又叫最好的小姐出来坐台。这时候,阿诚急急地向他走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方风仪眉头微蹙,转身走向前面的卡座。
卡座上,方艳红与客人之间,似乎发生了不甚愉快的事情。
“吕董,请你放尊重点。”拨开不规矩游走在她大腿间的手,方艳红笑容一敛,声音变得冷峻无情。
还是不行,这么多年下海,为什么她还是学不会忍受男人在她身上游栘的手,以她这种身份是早该习惯的。
“艳红,少跟我玩这套,妳早让人给上过床,还在这给我装淑女啊!我呸。”
吕宋陈矮胖,长一个啤酒肚,他满脸不屑,满嘴胡语,游走在方艳红腿上的手,更没有移开的打算。
“吕董,舞厅的规矩,你是明白的,而我一向是这样的。别以为有钱就能叫舞小姐陪睡觉……我承认,我跟不少男人发生性关系,但都是心甘情愿做的。只要我愿意,有钱也好没钱也无所谓,我不愿意,是没人可强迫我的。”
她虽然是个舞女,但她也是个人,她需要别人的尊重,也有她自己的原则。
对于吕宋陈的冷嘲热讽,方艳红丝毫不显得卑微,坚硬不改的脾气依然强烈。
“规矩?规矩和这比起来哪个重要啊?”吕宋陈不屑的口吻依然不改,财大气粗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大叠千元大钞,色瞇瞇地就往方艳红圆润饱满的胸脯内塞……
“杂碎!”没有时间让她冷静,方艳红只觉得万分侮辱,她忿怒的站起,拿起茶几上还斟满着酒的酒杯,把酒辣辣地往吕宋陈身上泼,更是不屑的掏出胸间那一叠大钞往他的脸上甩去。
“贱货!妳敢用酒泼我……”吕宋陈没想到眼前的舞小姐如此嚣张,竟敢对他泼酒撒野,他手足无措的跳起,擦拭着脸上的酒清残迹,生气的举起手就往方艳红的脸上甩过去。
他是花钱来找乐的,不是来找气受的,她以为她是什么?在他看来,说得好听是舞女,说得不好听不过是妓女而已,她竟敢给他气受?
“哎呀,吕董,您这在做啥呢,我们艳红惹您生气啦?”方风仪适时的出现,挡住了针锋相对,怒火中烧的两人,他急忙安抚着吕宋陈的不悦。
方风仪是个好大班,私底下对自己旗下的小姐,个个爱护有加。对这种仗着财大气粗就想占舞小姐便宜的客人,他自有应对的办法。
尤其他对方艳红,她皎美的容颜,洁白的肌肤,一双美目流莹顾盼,风姿绰若,加上她从“大夜曲舞厅”跳槽白云舞厅力挺方风仪,更是令他心生怜爱。
“干什么?你瞧瞧,你旗下的小姐对我做了什么?”吕宋陈指着自己的DO RUGABA西装,看到名牌西装上的酒渍更是怒不可遏。
“唉,艳红,妳怎么那么不小心呢?去去去,给我进去休息室反省。”方风仪嘴里虽是责怪,但眼神却暗示着方艳红别再闹事,这里由他来处理就好。
“不小心?方大班,你说话未免太客气了点吧!我一定要她亲口向我道歉赔不是。”吕宋陈态度强硬满面怒容,不让方艳红有任何退路。
“这……这……”方风仪左右为难,沉吟起来。
“大班,这不是我的错,我不会道歉的。”方艳红把俏脸一摆,脾气依然强硬,更表明自己的立场。
“方大班,应该怎么做;要不要赚钱,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相信你是聪明人。”
吕宋陈志在必得的露出阴沉沉的笑容。他绝对相信钱才是他们的最爱,不然他们待在这里做啥呢?
“吕董,和气生财嘛,大家各让一步,事情不就圆满解决了吗?大家一向都知道小姐们有票房的顾虑,就算接客,也只有在床上才能碰她们,刚才是您先坏了规矩的,也不能完全怪艳红,当然,艳红也实在太冲动了点,把吕董您洒得全身湿漉漉的。没关系,吕董,这件事我一定负责到底,好不好?”方风仪软硬兼施的动之以情,不希望得罪了这个财神爷。
“这个嘛……”只手托着下巴沉思,吕宋陈的意志开始显得不定,似乎是对自己先坏了规矩引起的争端感到一丝困窘为难,但要一下子就点头答应对方和解,不是显得太没尊严了吗?
“吕董,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和艳红那女人家计较这种小事嘛,这传出去对吕董您的声誉有影响啊。”方风仪看准了吕宋陈眼神的犹豫,赶紧再加一把劲。
“算了,今天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和这婆娘计较,但今天的消费怎么算?
我来这不但没有享乐到,反而受了一肚子气,你说怎么办?“吕宋陈见有机可乘,便开始死皮赖脸的计算起自己的利益。
“不算,当然不能算您的坐台费,外带您的西装,我们还会免费帮您送洗,还有您下回来,我一定请您一瓶XO,吕董,您看这样好不好?”方风仪眼光一向看得远,见到对方态度稍微缓和,马上不计成本的说道。
“好,我爽,方大班,你为人厚道,我下次来一定捧你的场。哈……哈哈…
…“吕宋陈对于省下一笔可观的开支,满意的笑着离开。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刚才引发的小小骚动,也归于平静。
舞厅打烊,后面小房间的休息室里。
“艳红,妳是越活越胡涂了是不是?”方风仪略带责备的语气,但仍带关心,他实在不知如何教导这个令他担心的女孩。
“大班,你知道那不是我的错。”方艳红没有多做解释,但仍然很强调自己没错。
“我们不谈谁对谁错这个问题,妳干这行也这么久了,如何应付客人安抚他们的心,妳还学不会吗?”
方风仪摇头叹气,干这一行,千万得罪不得那些客人,他们来这儿还不都是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找乐子寻开心嘛,他能帮一次、两次、三次……但若哪一天他不在舞厅里,要是再发生这种事怎么办?真教人担心……
“大班,我知道你关心我,但那已是我最大的忍耐极限了。”方艳红盯着墙壁感到些许的无奈。
“艳红,有些时候忍一忍,总比妳被带出场,好一些。”方风仪瞥一眼神情有点空泛的方艳红,打从心底不明白,为什么方艳红情愿被客人带出场任其玩乐,也不愿客人在舞厅里多碰她一下?
“这些细节,我以后会多注意的,大班,你放心吧!”方艳红没有多说什么,空洞的眼神掺杂着几许忧郁。
“有事别闷在心里,告诉我好不好?”方风仪见她神情恍惚,关切的问,他早已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在疼爱了。
“大班,我会有什么事瞒着你呢?你别想太多了……”方艳红向方风仪敷衍地挥一挥手,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
“没事就好,打烊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方风仪见她不说,也不强迫她,只是提醒她该回去了。
“大班,谢谢你。”方艳红露出由衷的感谢。
“下班吧……”方风仪挥了挥手,心思愈加愁绪。这女孩的自我意识愈来愈强烈了,不知是好是坏啊……
这让他想起方寒烟,寒烟也是令他操心的女孩,自从三个多月前,方寒烟因廖竹广强暴江雨涵,在舞厅打了丁大班一耳光,愤而掀桌而去那晚,他和她深谈过后,她便一直没再到舞厅上班。
想当初她从“三人行”西餐厅过来,力挺他的“白云大舞厅”时还满怀信心,自信满满地扬言,要和他纵横舞林,成为一代舞国名花。
但现在,她为了躲廖竹广,连班也不上,他虽然很赞同她离开廖竹广,但这种躲避的办法,并不能完全解决问题。
廖竹广连着三个多月来舞厅找寒烟,像疯了一般,扯着他问他寒烟的下落,方风仪知道寒烟其实仍在临海别墅,只不过廖竹广不敢到别墅去,而王妈也和寒烟一起撒谎,因此令廖竹广找不着寒烟的下落而已。
想至此,方风仪无奈地叹一声气。
“孽缘──”
真是孽缘,暴珍天物,好好的一个女孩,竟然跟黑道一个臭名昭彰的份子纠缠不休,这是方风仪替方寒烟惋惜不已的地方。
夜,越来越深了,方风仪披着一身的夜色,带着一天的倦怠回到家中。从国外回来,他购置了这间高级公寓,这儿周围的环境不错,室内的装饰也不错,流线型的设计,黑白为主色调,整个房间充斥着一种刚阳之气。
方风仪依窗而立,夜风徐徐,他手握酒杯,心境平和地远眺漆黑夜空下寂静的街景。他啜了一口酒,往事种种浮上心头,前尘旧事也不过是几年之间,但却有份恍如隔世一般。
想起过去,他举起酒杯遥对天空敬了敬,又啜饮一口。明天是大哥陈佑和季友梅的忌日,他从国外回来,只一次到过大哥的坟前拜祭,明天无论如何,都要到他们的墓前祭悼一番。
没有陈佑,就没有他方风仪,当他刚大学毕业,火车帮发生巨变,将他从原本陈佑羽翼的庇护下,不得不面对江湖中的恩恩怨怨。
那段日子是他最难熬也是最难过的,尤其是在国外,他并不适应那儿的环境,无法融入当地人的生活习惯,于是他回来了,回到久别的台湾。
“大哥,没有你,也就没有方风仪,如果当年能早点察觉到迦纳庆的背叛,你和友梅姐都不用死……”
方风仪每想至此,便心如刀割。但死者已焉,来者可追,一切往事已随风飘逝。他又举杯向空中敬了敬,一饮而尽。
夜更深沉,远方有二颗特别明亮的星星,恍惚就是陈佑和季友梅闪烁的笑脸,方风仪仰望着星空好一会儿,才终于离开窗口。
第二天,方风仪站在陈佑和季友梅的坟前,带着几分激动,又带着几分恭敬,默默地凝视着墓碑上那二张遗照。当年,他血洗祭悼式场,枪杀叛徒迦纳庆与市场帮大哥眼镜辉,为陈佑报了大仇。
“大哥、友梅姐,我来看你们了,你们安息吧!”方风仪把手上的鲜花,摆放在二人的坟头,深深地鞠了一躬。
方风仪又默默地哀悼几分钟,转身准备离开。
一个身穿黑衣,戴着墨镜的男子从另一边走过来,看着坟头上的香烛和鲜花,他摘下墨镜。
“你是小方?”男子看着原本瘦削斯文,现在已变得伟岸魁梧的背影,又惊又喜。
方风仪倏然回首,站在他身后的是几年不见的阿猴。
“我是阿猴,你不认得我了?”阿猴热切地上前,拍了拍方风仪的肩膀。
“认得,怎么不认得?”方风仪笑了笑,没想到他会在陈佑的坟前,和以前的兄弟相见。
“小方,你不是在国外吗?回来怎么不找以前的兄弟出来聚聚?”阿猴拉着方风仪的手,一改以前对他诸多的不满。
也许随着迦纳庆的背叛,陈佑的过世,火车帮的解体,令阿猴终于明白方风仪并非是那么没用的一个人,尤其是他单枪匹马,枪杀迦纳庆和眼镜辉,血祭陈佑大哥,令帮中弟兄更对方风仪刮目相看。
“我回来也没多长时间。”方风仪淡淡地笑了笑。
“今天是大哥的忌日。”阿猴叹了口气,他也是来拜祭陈佑的,他把一束花放在陈佑的坟前,向墓中的遗像深鞠一躬。
方风仪两手插在裤袋,一身黑衣裤打扮,鼻梁上架副墨镜,脸容冷峻,周围墓碑林立,苍松秀柏,幽森肃穆,他凝望着陈佑的遗像,心思又飞出很远。
阿猴拜祭完,转身拉着方风仪说要好好聚聚,方风仪看他一脸盛情,沉思了半晌,淡淡地点了点头。虽然以前在火车帮时,他们并未深交,但今天的阿猴的确把他当兄弟般看待。
两人回到市中心,找了家酒店坐下,阿猴要了一瓶XO,倒了一杯递给方风仪,自己又倒了一杯。
“没想到几年过去了,想当年大哥在世时,火车帮是何等的气势。”阿猴几杯酒下肚,便回忆起当年勇,提起当年事,两人都不胜唏嘘。
“是啊。”方风仪也啜一口酒,当年的陈佑是他心目中的英雄,是他崇拜的偶像,如果没有当年的惨变,他仍然跟在陈佑的身边。
阿猴频频劝酒,也频频说起当年的往事,说到激动之处,更是一杯杯黄酒灌下肚。
“当年,我们都不明白大哥为什么总是对你另眼相看,我和帮中的弟兄都很不服气。”阿猴斜着一双醉眼看着方风仪,又喝了一口酒,摇了摇头,“后来我才终于明白。”
方风仪只淡淡地笑了笑,他哪会不知道,当年这些弟兄,因为陈佑对他的偏护,而对他格外的讨厌,甚至是不服,迦纳庆的背叛,更因陈佑对他的另眼相看,而积怨太深。
但毕竟事过境迁,对他格外照顾的陈佑也已去逝,他与帮中兄弟的恩恩怨怨,早已如风飘逝。
“阿猴,过去的事就别提了。”方风仪很有气度地举杯轻啜一口。
“不不不,我为过去有眼不识泰山向你道歉。”阿猴豪气地举起酒杯,向方风仪敬酒。
“你我兄弟一场,何必为过去的事耿耿于怀?”方风仪也举起酒杯,和他碰了碰。
“我敬你,你是一条好汉;我佩服你,是你为火车帮报了大仇,我阿猴什么都不懂,只是一个粗人,但我最懂得的是义气。今后只要用得着阿猴的地方,你尽管开口。”阿猴把手上的酒一饮而尽。
难得今天二人前嫌尽释,方风仪也倍觉开心,他和阿猴天南地北地闲聊起来,原来的火车帮,因为陈佑的去世早已四分五散。
当年的火车帮和市场帮同失帮主,两帮人马也发生过数次冲突,但终因失去头领,如无头苍蝇般乱闯乱撞,令当时的警局甚为头痛。
在台中另一个与火车帮、市场帮同分一杯羹的洪兴帮,吸纳了部分的火车帮派众,势力迅速扩大,阿猴也加入了洪兴帮。
二人边喝还聊,方风仪看看时间差不多,便向阿猴告别……
方风仪回到舞厅,下午茶舞时间还没开始,小姐们已陆续来到,在化妆室及休息室内闲聊。
方风仪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皮椅上,啜饮了一口茶,他一只修长的手放在桌子上,轻敲着节拍,目光落到墙上一幅用以装饰的图案上,图案上是一个捧着水灌的长发女子,白玉雕刻的美女带着一份古典的神秘美感。
方风仪突然从座位上起来,走到外面向阿诚交待了几句,便离开舞厅。
他驾着车来到宁可欣上班的幼儿园前面,他看了看手表,离她下班还有一段时间,他坐在车厢内,自己都搞不清自己为何会跑到这儿。
幼儿园内,宁可欣带着她班上的小朋友们,在秋千架与滑梯之间玩耍,她手上拿着一面小鼓,指挥着那帮有如小鸟般的小孩,清脆的童声与鼓声,时不时从对面传来。
方风仪坐在驾驶座上,静静地看着对面那抹纤细的身影,嘴角露出一抹几不易察觉的笑容,这小辣椒,很对他的味。
方风仪看着那抹倩影,不觉看得入神,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他拿着放在车头前面的玫瑰花,推开车门倚车而立,看着宁可欣从幼儿园出来。
宁可欣走出幼稚固,便看见倚车而立的方风仪,她没好气地一翻眼睛,也没打算上前和他打招呼。
“嗨!”方风仪笑容可掬地上前,把手上的红玫瑰递给她。
“你来这儿斡嘛?”宁可欣没接他的玫瑰,她和他也不过是见过二次面,吃过一顿饭而己,他来找她干嘛?他们很熟吗?
“别这么生疏嘛,好歹我们也算是朋友。”方风仪并没理会宁可欣脸上的表情,很热切地把手上的花塞到她的手上。
“是吗?”宁可欣撇了撇嘴,一副不以为然。
“难道不是吗?”方风仪挑了挑眉。
宁可欣瞥他一眼,不过还是接过了那束花,还把秀脸埋在花束里嗅了嗅。
“嗯,好香。”
“那我们走吧!”方风仪看着她乍然而放的笑容,心底荡过一份从没有过的柔情,美女他见得多了,他旗下的小姐,个个美女如云,而眼前的宁可欣,虽及不上他旗下那些小姐们来得美艳,但她自有她的迷人之处。
她那赛白如雪的肌肤,乌溜黑圆的眼睛,总是晶晶亮亮,眨动着一份聪敏自信的神采,小巧细致的秀鼻轻翕,圆润的珠唇不点自红,身上少了股风尘的味道,却多了份秀气慧中的气质。
正是这份气质,令他只想牢牢地抓紧她,不想让她从他的身边溜走。
“去哪儿?”宁可欣抬起头,也不知是因为花香而令她迷醉,她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清逸潇洒、飘散着一股男子气概,她的心里不觉怦然一动。
“妳想去哪,我们就去哪。”方风仪看着她的眼睛,那张帅气的脸上,散发着一股磊落的风采。
宁可欣看着他,心底怦怦地乱跳起来,她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只是呆愣愣地恍起神来。
“可欣!”方风仪见她发呆,忍不住伸手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到自己车前,将她塞进车内。
“干嘛?”宁可欣被塞进车内那剎,倏然从恍神中回过魂来,她浑身张满剌,凶凶地问他,心底暗暗责怪自己像个花痴,被人卖了可能还帮人家数钱。
“去吃饭。”方风仪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上一刻她还像个无知的小女孩,而下一刻她却张满浑身的刺。
剌?有点像方安莉,方安莉是他白云大舞厅里有名的带剌玫瑰,那朵带剌的玫瑰,还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呢。
“喂,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去吃饭了?”宁可欣冲他吼。
方风仪双手握着方向盘,斜睨她一眼。宁可欣见状,不依地大叫起来:“你看什么看?”
方风仪被她这么一吼,嘴角掀了掀。
宁可欣突然意识到自己好象太凶了点,她抿着红唇嘟起小嘴没吭声,她好象太不礼貌了,一副凶婆娘相。他把她当朋友,而她呢?却几次三番把他当流氓,不过也不能全怪她嘛,她跟他又不熟,怎么能怪她?
“我先声明喔,我们不会有后续发展的,你别花心机了。”宁可欣本想好声好气跟他说,但说出口的话,仍然很冲。
“妳不可以把我当朋友看待?”方风仪转过脸来瞥她一眼。
“我们又不熟。”宁可欣也瞥他一眼,哂起红唇嘟嚷。
方风仪笑了笑,这女孩对人的防心极重,不会因为几句甜言蜜语就晕了头,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喜欢。
方风仪把车停在餐厅的停车场,彬彬有礼地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请宁可欣下车。宁可欣跟他来餐厅吃饭也不是头一次,走入格调高雅,散发着温馨气氛的餐厅,宁可欣的心情随之舒畅起来。
点了餐,方风仪细心地照顾着她,宁可欣突然感到眼前的男子挺不错的,也不知是不是这儿的灯光太温馨,他给她一份很贴心的感觉。
或者她应该给他个机会,同时给自己机会?她时常这么说方安莉,但为何轮到自己,她却也跟安莉一样了?
侍应生把他们的餐点送来,方风仪把她喜欢吃的,都放到她跟前。
“吃吧,我们可以从朋友开始,我保证,妳会喜欢交我这个朋友。”方风仪吃着餐盘里的佳肴,自信满满地对宁可欣一笑。
“哼,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宁可欣却很不给面子地驳斥他。
“会有什么鬼主意呢?前二次是我开车不小心,差点撞上妳,为表对妳的歉意,我请妳吃饭是很应该的。”方风仪风度翩翩。
“要说歉意?你上次也说是为了歉意,已经请过了。”宁可欣冷哼一声,他肚里在打什么主意她会不清楚?
“一次不足以表我的诚意,妳可以尽情地敲诈我。”方风仪半开玩笑半戏谑地看着宁可欣,要他使一点手段才能追上她,他会使的。
哈!这个男子是什么人?哪有这么好康的事?任她敲诈?是不是她不敲诈他?
他会皮痒?
“你别有居心喔。”宁可欣可不笨,哪有人这么慷慨之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别有居心倒没有,但想交妳这个朋友,倒是真的。”方风仪笑起来,举手作投降状。
“满街都是人,你怎么不去随手抓一个来,却偏偏挑上我?”宁可欣可不买他的账,他说的诸很有嫌疑喔。
方风仪被她这句话逗笑了,这小辣椒呛虽呛,但却不失她天真单纯的心性。
“是啊,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挑上妳。”方风仪话里有话地,笑瞇瞇地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娇颜上因他的话会有何反应。
他的话说得很嗳昧不明,宁可欣霎时满面涨红,不自在起来。
“你是什么意思?”宁可欣差点就掀桌子拍案而起。
“妳饱了吗?”方风仪答非所问,见她拿餐巾擦嘴巴,很体贴地问。
“饱了。”宁可欣挥了挥手,摸了摸饱得胀胀的小腹,甚至打了个饱嗝。
方风仪买了单,到停车场开车,车厢内二人都没说话,只有徐徐流畅的风声,以及路面周围的喧嚣声。
宁可欣因为他刚才那句话,有点心绪不宁起来,听他说那句话的时候,她的心“噗通”地跳了几下,不过她很快就镇静了下来。
方风仪见她没说话,他也没说话,他握着方向盘,并没把她送回家,而是把车开到山顶上,当他把车停下来,宁可欣才如梦方醒般跳起来。
“这是哪儿?我们为什么来这儿?”宁可欣一脸慌张地打量周围。
“妳不觉得在这儿看星星,是很浪漫的事情?”方风仪嘴角含笑转脸看着略带一点惊慌的宁可欣,她是把他当色狼看还是贼看?她怎么老是一副拒他于千里之外的神色?
“谁跟你浪漫了?”宁可欣没好气地嘟嚷,他到底要干什么啊?在这个山头上,他要把她连皮带骨吃了,大概也没人知道。
“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方风仪看着前面漆黑夜空下闪烁的星星,突然向她说起他自己的身世。
“哦?”宁可欣瞪着他,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把话题这么一转,转到他的双亲去世上来,他双亲去世,应该跟这些星星没关系吧?
“那时候我很无措,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方风仪低沉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落寞。
“噢。”宁可欣的心情,也随着他的心情而起伏,大概是她自己是个孤儿,所以也能感同身受吧。“那你被送进孤儿院了吗?”
“没有。”方风仪摇了摇头。
“哦?那你怎么办?”宁可欣突然被他的身世紧紧揪着她的心。
“幸亏隔壁的大哥收养了我,把我当弟弟般看待,才令我不至于流浪街头。”
方风仪想起那段从有到无,又从无到有,他是不幸中之万幸。
“噢,那还好。”宁可欣由衷地轻吐一口气,想到自己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真有份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
“是啊,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也多亏了那位大哥。”方风仪很感慨,对自己的身世,他从没像今晚一样,敞开胸怀让别人了解。
“那位大哥现在人呢?”宁可欣对他充满好奇,更对他话里那位大哥充满好奇,这么好的人,真是难得。
“他现在已不在人世了。”方风仪神色黯然,想起陈佑,他还没来得及报答他,他已去逝。
“噢,”宁可欣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她不好意思了吐了吐粉舌,“对不起。”
“没关系。”方风仪看着她那可爱的举动,眼眸中充满了柔情,一扫心底的阴霾。
“今晚的星星真亮,月亮也很圆。”宁可欣很明显地想岔开话题。
方风仪听她这么说,从心底发自内心的微笑。
“妳呢?说说妳自己。”方风仪在月色之下,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的眼睛。
“我啊?我没什么好说的啦,都差不多吧。”宁可欣挥了挥手,她也是个孤儿,她自觉没什么好说的。
方风仪见她不肯说,也没勉强她。宁可欣说起幼儿园里的小朋友,说到好笑处,忍不住咯咯咯地笑起来,说到小朋友的顽皮之处,那张小脸皱起一个小龙包般,充满不悦。
“妳会觉得烦吗?整天对着那些小鬼头?”方风仪关切的目光看着脸上表情丰富的宁可欣。
“怎么会烦?”宁可欣不解地看着方风仪,她在孤儿院,也不都是这样帮院长带那些弟弟妹妹们?她对弟弟妹妹们充满了爱心和耐心,所以她才会选择当幼儿园老师。
“这么说妳喜欢这份工作啰?”方风仪问。
“当然。”宁可欣用力点头。
“只要自己喜欢就行。”方风仪点头。
宁可欣转脸看着他,她发觉和他说话很轻松自在,他的话,很能安抚人不安的心,也许她和他会有个好的开始,在这星光熠熠的夜晚。
第二章
第二天,方风仪回到舞厅,却有一个相当不好的消息在等着他,昨晚他去谈情说爱的时候,方艳红又一次得罪了客人,而那位客人,仍然是吕宋陈。
“怎么会这样?”方风仪皱起眉头,也是这么巧,是他不在舞厅的时候。
“我已经照你的吩咐,把一瓶XO送他了。”阿诚站在方风仪前面汇报。
“他还有意见?”方风仪抬头看着阿诚,眉头皱得更深。
“不,他很高兴,并买下方艳红所有的节数,要带她出场。”
方风仪听到这儿,知道问题是出在那儿了,以吕宋陈的行为看来,他似乎就是要方艳红难堪,方艳红当然也不笨,她以身体不适为由而拒绝了。
本来这是个很好的理由,但问题就出在方艳红的硬脾气上,她和吕宋陈没说上二句,又起冲突,而这次冲突,因为方风仪不在场,差点就上演全武行。
方风仪听完事情的整个经过,很无奈地摇头叹气,没想到他不在,真的就出事了。
方风仪差阿诚把方艳红叫来,方艳红身穿一袭火花色的长裙,如一团野艳娇媚的艳火,婀娜多姿地走到方风仪跟前。
方风仪看她一身火红,连衣着打扮都很能代表她强硬的性格,明艳之中带着几分倔强。
“大班。”方艳红没待方风仪说话,她先自说起来,“我知道你是要问我昨晚的事情,但不能全怪我的。”
方风仪摇了摇头,并没要责怪她的意思。
“艳红,我并不是要怪妳,妳是不是遇到困难?妳不妨直说,或者我可以帮妳的忙的。”
方艳红没想到方风仪没责备她,反而问她是不是有困难,她一时愣住,空洞的眼神看着墙壁,却摇了摇头。
方风仪见她不说,沉吟了片刻,踱到她跟前认真地看着她:“梁妈妈的身体好吧?”
方艳红原名叫梁艳红,方风仪问的梁妈妈,是方艳红的母亲。
方艳红听方风仪如此一问,眼眶内霎时溢满泪水,差点就缺堤而出。
“她很好。”方艳红背过身去,不想让方风仪看见她的眼泪。
“如果是因为钱的问题,我可以帮上一点忙的。”方风仪词真意切。
方艳红把眼眶里的眼泪硬逼回眼内,她点了点头。
“谢谢你,大班,我知道你很关心我们每个姐妹,但我妈妈很好,她没事。
我会注意控制自己的情绪,尽量不去得罪那些客人。“方艳红转过身脸对方风仪。
“妳会这么想是最好。”方风仪瞥她一眼。
“我会注意的。”方艳红转身走出办公室。
方风仪看着她的背影,陷入一片深思,他是知道方艳红有一个生病的母亲,她下海当舞女,也是因为母亲的病,需要一大笔的金钱。她最近这么反常,不会是因为她的母亲吧?
也没容方风仪细想,下午茶舞开始了,方风仪穿著一身铁灰色剪裁合身的西服,风度翩翩,欢迎每位到来的客人。
“徐董,欢迎欢迎。”方风仪热络地和客人打招呼,这个徐董是白云舞厅的常客。
“呵呵,小方,我要点方嘉丽,她好吧?”徐董乐呵呵地要方嘉丽来坐台。
“好好,她看见你就更好了,我现在就去叫她过来。”方风仪招呼他坐下,转身去找方嘉丽。
方风仪来到化妆室,把方嘉丽叫去坐台,陆续有客人到,方风仪又开始忙碌起来。
一连几天,方风仪都忙于舞厅的工作,这期间,阿猴带着以前几个弟兄找他出去聚旧,方风仪也很乐意见见以前的弟兄。
这天,方风仪因方寒烟自杀的事,一整天都心情不好,他神情抑郁地站在幼儿园前面,等着快下班的宁可欣。他依在车旁猛吐烟雾,有好几次,他默默地看着幼儿园内的园艺设计,陷入一片沉思,手上的烟灼痛手指,他才猛醒悟过来。
宁可欣跨出幼儿园,看见一脸落拓的方风仪,他脸色阴郁,嘴唇紧抿,方正的下巴线条显得有点僵硬,整个神情都显得郁郁不快。
他怎么了?宁可欣很奇怪,因为他每次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那张帅气的脸上,总是带着一抹雅气的笑容。
宁可欣看着他,方风仪神情严肃地看着她,并伸出手拉她的手,宁可欣让他拉着坐上车,方风仪不发一言开车,宁可欣瞥了他几眼。
“你……有心事?”宁可欣看着他俊俏的侧面,关心的语言很自然地说出口,内心里觉得自己应该问一问他。
方风仪掀了掀嘴角,瞥她一眼,脸上的神情在在说明,他心底的确埋了许多不愉快的事情。
“我们上山去看星星如何?”宁可欣提议,她记得那天他们在山上看星星,她原本对他还心存戒备,但跟他聊着聊着,她竟然整个人放松下来,根本把所有的警觉性全都拋到脑后。
而方风仪的风度,令宁可欣很有好感,正因为这份好感,所以她才向他提议上山去看星星。
方风仪仍然没说话,他因为宁可欣关心的话,从心底流淌过一股暖流,他点了点头,他果然没看错,她呛辣的外表下,其实有一颗敏锐而细腻的心,她根本就是一个心地善良,关心体贴人的美丽女孩,张牙舞爪只是她的表相而已。
方风仪把车开上山顶,他拉开车门,看着夜色逐渐从浅转深,星星也升上天际,山风带着几分清夹,轻轻地吹抚,他眺望着远方的星空。
“人在江湖总是身不由己。”方风仪突然万分感慨。
“你遇到什么为难的事吗?”宁可欣一脸探巡的目光来回在他的身上。
“没有。”方风仪却摇了摇头。
“那你……”宁可欣有点担心地看着他。
“我没事。”方风仪看着她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透着浓浓的关怀,他的心流过一份暖意。
“你没事就好,但你怪怪的,跟你平时都不一样,我想你是遇到一点不开心的事。”宁可欣低声嘀咕。
“可欣。”方风仪转身紧握宁可欣的手,在浅浅的夜色中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郁卒的心情为之清朗起来。
“心情有没好了点?”宁可欣看着他那张英俊的脸,就是知道他心底的情绪变化,他似乎比在幼儿园前脸色缓和了许多。
“嗯,”方风仪点点头,他一只手搭在宁可欣的肩头,仰望着广袤的星空,繁星如炼,烂亮得如梦似幻。“有妳在我的身边,我的心情就好很多了。”
“花言巧语。”宁可欣娇嗔地睨他一眼。
“不。”方风仪很认真地摇头。
宁可欣又睨他一眼,没吭声。
“可欣。”方风仪柔声轻唤,山风徐徐,吹拂去他满心的怆惶。
“嗯?”宁可欣和他一起远眺山下的万家灯火,霓虹闪烁,灯火点点,那是一幅很美的充满暖意的图画。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从不花言巧语。”方风仪在夜色下,深邃的目光紧锁着眼前的女孩。
“哦。”宁可欣应得漫不经心。
方风仪突然把宁可欣拉进怀里,紧紧地拥抱着她。
“当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他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份蛊惑,撞进她的心里,他炽热的眼神,令她心绪狂跳不已。
宁可欣被他搂着,霎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她只觉得心鹿儿“卜通卜通”乱撞,肾上腺素急促上升,一股晕眩的感觉向她袭来。
“我……我……”宁可欣一阵心慌意乱,她知道他时常来接她下班,她不是没有想过他在追求她,但霎时要她接受他的爱意,她显得有点无措。
“妳并不须急着回答我,等妳想好了,再告诉我,妨愿不愿意。”方风仪体贴地并不强迫她,这种事情最好是让她自己想清楚。
“噢。”宁可欣把脸埋在他宽阔的胸怀,他的胸怀很温暖喔,他的心律像面鼓一样也撞击着她的心胸,他的味道更加好闻,令她忍不住蹭了几下,用力嗅了几下。
“可欣。”方风仪一手轻抚她的背,拍了拍她的肩膀,他被她这么蹭了蹭,只觉得有股暖流暖遍全身。
“噢。”宁可欣霎时清醒过来,马上推开他,她刚才在干什么啊?她霎时满面羞赧,简直无地自容。
方风仪看着她满面羞红,在星空之下是如此魅惑他的心眩,他柔情脉脉地看着她,宽大的手掌握着她纤细柔软的小手。
“妳饿了吧?”方风仪温柔地问。
宁可欣听他这么问,顿时感到饥肠辘辘,肚子还很不争气地叽叽咕咕唱起空城计来,刚才只顾着占他便宜,都没注意到肚子饿。
她好象变成一个女色魔了喔,但谁让她在他坏里,有份全然放松的感觉,那份感觉很舒服,很温暖,不能怪她嘛。
方风仪体贴地和她来到附近的餐厅,点了餐,吩咐侍应生要快。
吃完饭,二人又到歌厅听歌,夜深时,方风仪把宁可欣送回家。
二天后,方风仪来到太平小镇,协助吴妈妈办妥方寒烟的身后事。
站在方寒烟的墓前,看着她带着如梦似幻的笑靥,方风仪从心底发出长长的叹息。
回到舞厅,方风仪把阿诚叫来。
“查得怎么样?有查出什么吗?”方风仪看着阿诚问。
“是的。”阿诚点了点头。
“哦?”方风仪看着阿诚,要他把调查的结果说出来。
“方艳红很小的时候,她和母亲就被父亲所弃,但最近她的父亲重新回到她们母女俩的身边……”阿诚说到这儿,打住了话题。
方风仪皱起眉头,这没什么啊?他不解地看着阿诚,并扯松领带。
“她的父亲回来明谓团圆,但实际上他知道自己女儿是干什么的,他要胁她每个月必须供足他的花费,否则就要把她当舞女的事告诉她的母亲。”
方艳红的母亲本身身体欠佳,刚重病方愈,如果她知道自己女儿在外面当舞女,只怕受不住刺激而从此一病不起。
方风仪终于明白了症结所在,以方艳红的性格,又岂会愿意受制于人,但她不得不受制于一个和自己有血脉相连的冷血男人,而那个男人名义上是她的父亲。
“阿诚,把那个男人请来好好聊聊。”方风仪不得不使上黑道的手段,但如果不给那个男人一点警示,只怕到时出问题的,会是方艳红。
“是。”阿诚领命而去。
数天后,阿诚把方艳红的父亲,带到方风仪的跟前,方风仪一身黑衣裤打扮,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隐身在一处灯光朦胧的阴影之中,令人倍觉神秘莫测,不寒自栗。
方艳红的父亲一副瘦脸猴腮,一眼看去就知绝非是慈父之人,方风仪走前几步,紧紧地盯着他一言不发,梁父被他盯得全身发颤。
“大……大哥,你……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不……不知找…
…小弟来……有何贵干?“梁父两脚发软,牙齿打颤,就差没跪在地下了。
方风仪仍然没吭声,他盯着他好一会儿,半侧过身,沉声问:“你是梁艳红的父亲?”
“是。”梁父一听,知道他们没找错人。
“我今天找你来,不为别的事情。”方风仪转过身来,盯着梁父,“我这儿有一笔钱,够你逍遥一段日子,但……”
方风仪盯着梁父脸上的表情,故意把说话打住。
梁父早就被方风仪的气势吓得两脚打颤,虽然听到他会给他一笔钱,两眼顿时一亮,但方风仪把话打住,又令他心惊胆颤起来。
“不……不知道大……哥要小弟……干什么?”梁父问。
“拿了这笔钱,要你永远消失,不许你再干扰梁艳红的生活,否则的话……”
方风仪软硬兼施地恐吓,对付这种人,就只有用这种手段。
“是,是,小弟马上消失,马上消失。”梁父点头如捣蒜,频频点头哈腰。
方风仪向阿诚打了个眼色,阿诚把一包钱掷到梁父脚遏,梁父捡起那包颇有点份量的钱,马上脚底抹油想溜。
“慢着。”方风仪马上喝令他。
梁父吓得两脚一软,跌倒在地上。
“是,是。”他手脚并用趴在地上。
“你记住我的话了?”方风仪颇具威势地问。
“记……记住了,我一定……会谨记你的吩咐,不会再出现,不会再干扰艳红的生活,否则……”
“否则你就等着被人砍断手脚。”方风仪出言恐吓他。
“是,是。”梁父连连点头。
“你走吧。”方风仪扬了扬手,像要赶走苍蝇一般。
梁父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向后倒退,当他确定方风仪是真的要他走时,一溜烟地溜得无影无踪。
方风仪看着那抹消失的人影,沉思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回舞厅。
方艳红得知方风仪为她摆平了父亲的纠缠,对他万分感激。这天晚上,舞厅打烊的时候,方艳红走到方风仪跟前,对他千多万谢。
“大班,艳红感谢不尽,我不知如何报答你,如果你不嫌弃,我……我……”
方艳红说着,扯掉一边裙带,就准备宽衣。
“艳红,妳要干什幺?”方风仪见状马上制止她。
“你嫌弃我?”方艳红俏丽的美颜上泛上一抹羞赧,但她倔强的个性又令她觉得方风仪在嫌弃她。
“不,艳红,妳想到哪儿去了?”方风仪摇了摇头,“我帮妳,是因为妳是我旗下的小姐,我不想妳因私事受影响,更不想妳因此而得罪客人。妳都知道来舞厅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他们都是得罪不得的客人。”
“我知道,我……”方艳红脸色泛红垂下头。
“别想那么多,回去吧,打烊了,很晚了。”方风仪替她拉好衣带,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
“谢谢大班。”方艳红感激地瞥方风仪一眼,离开舞厅。
方风仪看着方艳红离开的背影,他是帮她摆平了她父亲的事了,但吕宋陈的事呢?吕宋阵这段时间都没来舞厅,看似平静的表面,似乎他并不想去计较那么多。
但方风仪知道,这种有钱有势的人,是得罪不得的,尤其是对吕宋陈这种对舞小姐不知何为尊重的人来说,说不定他正酝酿着什么大计。
方风仪不得不防。
并不是方风仪的担心是多余的,而事实上,方风仪的担心果然就应验了。
第三章
方艳红从舞厅出来,向前面的出租车招手,出租车还没上前,从她后面突然驶上一辆箱型车,从车内跳出二、三个彪形大汉,二、三下手脚就把方艳红塞进车内,方艳红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汽车就把她带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汽车七拐八弯,驶进一座旧别墅内,车门一打开,那几个彪形大汉就扯方艳红下车。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方艳红大叫,拼命挣扎,虽然是夜深人静,但周围静悄悄的,只怕连鬼影也没多一个。
那几个大汉也不答话,把她推推揉揉从车上拉进屋内。
方艳红被推进大厅内,只见屋内早有几个男人在等着,屋内还架设了数台摄影机,当中还放置着一张榻榻米,看那阵仗,方艳红霎时明白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方艳红倔强的性格不容她害怕,她喝问满屋的男人。
“要干什么,妳待会不就知道了?”吕宋陈从里面走出来,他看着这张美艳的俏颜,他想知道待会儿,她还这么嘴硬吗?
“是你?”方艳红霎时明白这一切都是他主使的,心里倒抽了一口气。
“贱货,在舞厅依了我,不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吕宋陈抽着烟,踱到方艳红跟前,伸手抚上她的俏脸。
“别碰我。”方艳红别转脸,摔开他的淫手。
吕宋陈不怒反笑,她已是他砧上肉,任他跺。他伸手托起方艳红的下巴,让她脸向自己看着他。
“妳以为你还逃得脱吗?”吕末陈好笑地问。
方艳红愤怒地瞪着他。
“畜牲,禽兽。”方艳红冲吕宋陈开骂。
“待会儿,妳就知道是不是畜牲和禽兽了,哈哈哈。”吕宋陈大笑起来。
“我呸。”方艳红朝他狂吐了一口口唾。
吕宋陈马上敛去脸上的笑容,伸手抹掉脸上的唾沫,方艳红不甘示弱地回瞪着他,那美眸中燃烧着熊熊的烈火。
“婊子。”吕宋陈把脸上的唾沫擦净之后,伸手把方艳红强搂进怀里,一张大嘴强印在她的嫣唇上,胡乱地在她的脸上狂吻乱吮。
方艳红死命挣扎,吕宋陈突然把她放开。
“把她弄上床,脱掉她的衣服。”吕宋陈对旁遏的大汉命令。
那几个大汉如狼似虎地扑过去,把方艳红拋上榻榻米,身上的衣裙只一会功夫,便被撕得如片片碎片般,在空中飘舞,方艳红想挣扎,但她哪挣得脱这几个彪形大汉?
方艳红身上被脱得一丝不挂,红色的蕾丝内衣裤,也很快被褪去,那雪白无瑕的娇躯,凝白得如象牙般剔透的肉体,赤裸裸地呈现在几个大汉眼前。
那几个男人看得两眼发直,口干舌燥,浑身的血液更加沸腾起来,几双大手在她如丝般细嫩幼滑的肌肤上游走,她胸前的二团凝雪,不断地被人揉捏搓弄。
方艳红放声大骂,拼命挣扎,大概是嫌她太吵,吕宋陈的司机何照把嘴巴印上她的红唇,方艳红把所有怒遏的话语都咽进肚里。
渐渐地,方艳红的挣扎变得无力,她只觉得一股最原始的欲望贯穿她的全身,令她无力去抗拒被人轮暴的悲惨命运。
何照略带粗鲁地含着她的红唇,一阵猛啜狂吻,在她嘴里一次次的反复吸吮和挑逗,并把大口大口的口水喂入方艳红的嘴内,已无力挣扎的方艳红,也忙碌又急促地吞咽着,并将自己口中的津液,送进他的口中。
他粗糙的大手落在她胸前二团雪丘之上,缓缓揉弄着那团粉嫩的雪峰,逗弄着顶上的粉色的蓓蕾,方艳红被抚弄得全身骚软无力,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时候,其它大汉已退到一边,周围高架的几台摄影机快速地运转,吕宋陈的秘书吕锦爬到榻杨米的后面,扒开她的双腿,那幽兰的神秘之地,令人血脉奔涌,带着一丝羞涩完全裸露出来。
吕锦把头埋在方艳红的大腿之间,舌头探进方艳红的花蜜丛中,舔舐着从幽谷之中源源而出的花蜜。
方艳红从开始的挣扎,到无力挣扎,她原本抗拒的意志逐渐地减弱,她全身无力地抵抗男人在她身上的亵玩,令她全身像燃烧着一团火焰般,只想寻找渲泄的渠道。
她娇哼了几声,多汁的花丛早已完全湿透,源源的蜜液不断从那销魂的幽谷泛滥而出,吕锦舔开花丛之中两片嫩红的花瓣,那两片娇嫩的花瓣,盖在幽谷口上,那泛滥而出的蜜液,沾满了整个幽穴。
吕锦知道她早已欲火焚身,但他并不急着占有她,他迅速褪掉身上的衣物,让他那根怒举的坚挺裸呈出来。
吕锦再次把脸埋在方艳红的花丛之中,两片娇嫩的花瓣,含羞脉脉地裸露着,他濡湿的舌头来回舔舐逗弄它们,在她两腿内侧最柔软的地方,用舌头在上面画圈圈,然后缓缓地靠近那茂密的花丛,又慢慢的把头移开。
方艳红哪受得了他如此的亵玩,她终于忍受不住,爆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娇吟:“啊……啊……噢……你……弄得……我……好痒……好舒……服……”
他把鼻尖埋在他的花丛之中,舌尖在她的花丛之中来回舔弄,燃点她身上的热情,方艳红被他那根舌头撩拨得情不自禁把双脚抬起,把自己的幽谷更加靠近他的舌头。
这时候,其它人都退至一边,连热吻着方艳红的何照,也只是站在一旁观战。
吕锦继续用他那根濡湿的舌头,把两片覆盖着幽穴的花瓣分开,当她完全张开时,他的舌头在她的花丛之中上下舔弄,用手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那隐藏在花丛之中,有如小珍珠般的花蒂,早已坚硬挺立,正等待着他的品尝。
吕锦用舌头快速地轻打她的花蒂,嘴唇做圈形,把花蒂含在嘴里,开始慢慢吮吸它,方艳红浑身如触电般全身颤抖,把所有的矜持羞赧以及抗拒完全拋到脑后,一浪高过一浪地浪叫起来:
“啊……呜……啊……你……你……好……厉害……好厉害……啊……我让……你……玩……死了……啊……呜……”
吕锦的舌尖舔舐过她的花蒂一回,她便忍不住发出一声又一声呻吟,时轻时重的舔舐亵玩着小花核的每个角落,有时候还刻意地啃噬着同一个地方。
他轻巧地吐出方艳红的花蒂,舌尖依然轻舔着那儿,他伸出二根手指,慢慢将手指滑入,并逐渐加快速度。
方艳红浑身像触电般的颤栗、抖动起来,雪臀上下摇摆,把雪臀拱向半空,又送回他的嘴里,源源不绝的蜜液从她的花心处喷泄而出,随着她上下不停的摆动,吕锦更用力地含着她的花蒂不放。
“呜……呜啊……噢……哦……哎呀……呜……啊……嗯哼……好……好爽……啊,噢啊……饶了我吧!哦……噢……啊呀……呼……”
那源源而出的蜜液,沾湿了吕锦的整个下巴,而那恍如珍珠般的花蒂仍然含在他的嘴内不放,他慢条斯理,悠哉地享受着方艳红的妙曼滋味,好象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终于,方艳红再也忍受不了了,她发出如泣如诉、又像梦呓般的哭音哀求起来:“哦……啊……求……求……你……快给我……快!呜……求……求你……
快……快点……啊……噢……求求你……我要你……“
吕锦知道方艳红此刻己欲火焚身不能自己,但他并不急在她的身上驰骋,满足她的要求,他仍然继续亵玩着她,轻巧地吐出方艳红的花蒂,舌尖照旧舔弄着那儿,他的手指依然快速地在那幽穴内进出。
眼看着方艳红就要决堤,吕锦终于吐出方艳红的花蒂,反倒惹得方艳红频频高声央求:“啊……啊……不……不要……不要停下来,求求你……噢啊……不要……停下来呀……”
“要,就求我,婊子。”吕锦很不客气地呼斥她。
“求……求你……噢,求你……我要你……要你……”
坐在一旁观战的吕宋陈,这时候也按捺不住,他迅速褪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把一根乌黑怒举的坚挺送到方艳红的跟前。
“含着它,婊子。”吕宋陈命令。
方艳红这时候哪管得什么羞耻,她早已被欲火焚身,高涨的欲望早令她完全丧失自我,即使她是极不愿意让眼前的男人亵玩,但她已无法克制自己浑身燃烧的欲望。
方艳红张开檀香小嘴,把吕宋陈那根坚挺含在嘴里,丁香小舌缓缓地舔舐着那根阳具,吕宋陈把他的坚挺直迫她的咽喉深处,双手捧着方艳红的脑袋,开始抽送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方艳红嘴里被塞得满满的,几乎透不过气来,她嘴里发出“嗯嗯咿咿”的呻吟声,吕宋陈不断地在她的嘴里抽动着。
吕宋陈的手也没空闲下来,他的手落到美人光滑细嫩的肌肤上,揉弄着她胸前的凝雪,揉搓细捏。
后面的吕锦知道是时候了,而他自己胯下的欲望也高涨不已,早就忍耐不住了,所以他起身跪到方艳红的两腿之间,一面把自己的坚挺瞄准那湿润的蜜穴,一面告诉方艳红:
“婊子,我来了!”
方艳红大大张开她一双修长的美腿,把那幽兰蜜穴完全裸露出来,那饥渴难耐的模样,正期待着他进行攻城掠地。
吕锦见她如此迫不及待,那骚媚的娇哼声骚麻入骨,吕锦二话不说,熊腰一沉,屁股往前用力一挺,一根粗长的坚挺已经有大半埋进方艳红早已蜜液潺潺的幽穴里。
这一强而有力的进占,方艳红像久旱逢甘霖般,饥渴的娇颜上,霎时眉飞色舞起来,她气息热切地高举双腿,嘴里发出“嗯嗯”的娇哼声。
方艳红被二个男人前后亵玩着,嘴里不断发出“嗯嗯”的呻吟声,也不知她是兴奋还是痛苦。
二人亵玩了好一会儿,吕宋陈这时候却撤出方艳红的檀香小嘴,和吕锦交换位置。吕锦马上从方艳红身上撤离,吕宋陈握着怒举的坚挺,并不急着在她身上驰骋,他两手挤压着她胸前那二团雪峰,温热的舌头舔弄着凝雪上的那点粉色蓓蕾,方艳红“嗯嗯哼哼”地娇哼起来。
她的小嘴被吕锦的坚挺塞得满满的,吕宋陈把她两条修长的美腿分开,那令人销魂蚀骨的神秘圣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跟前。
吕宋陈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握着他那根粗大阳具,却并未急着挺进她的体内,他只在她湿淋淋的幽谷边上轻轻地来回磨擦逗弄,方艳红早已忍受不了身上熊熊燃烧的欲火,早把矜持娇羞拋到脑后,她吐出吕锦的坚挺,放荡地哀求起来:
“快啊……啊……啊……噢,好哥哥……求……求你……我……要……我想……要……你快……进入……去……啊……”
吕宋陈看她一副迫不及待的淫荡模样,嘴角露出抹淫邪的笑容,他把那根巨大的坚挺抵住她淫水潺潺的蜜穴,方艳红双脚大张、一副早已等不及的姿势,准备承受它的蹂躏。
但吕宋陈似乎并不急,他看着已欲火难耐的方艳红,他仍然只握着他那巨大的坚挺,在方艳红的两片花瓣之间来回磨擦、点碰,直到方艳红被他逗弄得更受不了,上气不接下气,浑身开始颤抖,美艳的脸上充满痛苦的表情,嘴里更发出如泣如诉的一长串哀求:
“啊……啊……你弄死……我……啦……啊……求……求你……快……快…
…进去……让我夹……啊……“
吕宋陈看她一副痛苦不已的表情,终于放弃对她的折磨,将他那根粗长的阳具,对准方艳红那已湿成一团的漂亮幽谷,狠狠地插进去。
“噢──”
方艳红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呻吟,她眼神迷蒙地仰望着吕宋陈,在他那根巨大进入她身体的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虚空的地方终于被充满,她畅快淋漓地大叫一声,并开始扭动起自己的身体。
吕宋陈并不想这么快就满足她,他抽出他的坚挺,在她的幽兰边上点触了几下,方艳红被他狎玩得更加欲火难消,撤出她体内的坚挺,顿时让她觉得空虚难受。
吕宋陈得意地看着身下这个欲火焚身,只想着尽快宣泄与他共赴云雨的美人,他凑近她的耳边诱哄:“如果妳想要,就大声地哀求我。”
方艳红哪还顾得什么羞耻,她早把他轮暴她的痛恨拋到脑后,她的理智全失,只剩下对原始欲望的追求,方艳红媚眼如丝,放荡地高声吟叫:“啊……啊……
求你……求求你……快……快斡我……“
吕宋陈听她如此哀求,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握着他那根巨大的坚挺,缓缓地探进她的体内,但并未完全把他的坚挺插进去,他只进入了一半,便停住了挺进的动作。
“啊……啊……啊……快……啊……快……快干啊……”方艳红急促地扭动自己的身体,此刻的她只想宣泄她身上的欲火,她被吕宋陈亵玩得理智全消。
“妳想爽,就再求我啊。”吕宋陈故意引燃她的欲火,但又不急着满足她,分明就是想要吊她的瘾,他想再看看在他的蹂躏之下,这个很有个性很有自我意识的女孩,会淫荡到何种程度。
“呜……我求你……噢,快……给我爽……”
方艳红哪顾得什么矜持娇贵,她根本无力去抵御身上那股熊熊燃烧的欲火,她淫荡不已地哀求起来,只求尽快得到满足和宣泄。
吕宋陈听她如此放荡哀求,他满意地笑了,他把那组长的坚挺又顶入几分,但仍缓着动作,方艳红再也受不了,大声地哀求起来:“啊……啊……呜……天啊……求你……求求你……噢……干我……啊呼……嗯……嗯……”
吕宋陈腰间一沉,用力地猛然挺进下去,只听方艳红更加放荡地大叫:“啊……噢,好爽……啊……噢,就是……这样……不要停……啊……噢……nih ao厉害……呀哦……噢……啊……啊……啊。”
吕宋陈仍然只是缓缓地律动起来,他恍惚仍没看够方艳红放荡的表现,但方艳红哪忍得他如此的折磨,更忍受不了浑身欲火的煎熬,她春情难耐地呻吟起来:“喔,好人……噢……求你……快,呜……nihao棒……啊……求……求你…
…求你……呜……快……再快。“
吕宋陈仍然不急,他用命令语气喝令她:“把妳的大腿再张开一点!”
方艳红乖乖地把她修长白皙的一双美腿大大的张开,让他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她甘心情愿沉沦于无边的欲海之中,成为欲海之中的淫荡娇娃,成为他胯下的性俘虏。
吕宋陈开始快速地律动起来,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抽插挺进。
它每一下有力的抽送挺进,都令方艳红如沐春风,它在方艳红幽兰的蜜穴中有力而急切的进出,阵阵快感令方艳红感到充实而满足,似乎整个幽谷都被那根巨大的坚挺快济塞得满满似的,而当它抽离的时候,体内的一切又都变得空虚不实,令她只想紧紧抓住它,不让它有离开她身体片刻。
方艳红幽谷之内的蜜液奔涌而出,吕宋陈每次的挺进抽送都为方艳红带来无边的快感,方艳红忘我地舔着嘴唇荡叫:“啊……啊……啊……你原来……噢…
…这么……棒……我好喜……欢……噢……你插入时……的感觉。“
方艳红娇嫩雪白的身子不停扭动着,腮满桃红的脸蛋春情勃发,既放荡又陶醉的神情,让吕宋陈看了更是春情勃发。
她圆润光滑的美臀因阵阵快感而不断迎向他,胸前二团凝雪也因身体不断的起伏而上下耸动,那娇美的胴体上,沾满着晶莹的汗水,勾画出一幅淫荡至极的春宫图。
方艳红那幽兰美丽的幽谷,如饥似渴地吞吐着那根巨大而有力的坚挺,两片艳红的花瓣,随着他的律动而收缩、开合,随着不断的抽送挺进而源源流出的蜜液,沾满了整根坚挺,湿了方艳红的整个下身;方艳红把修长的双腿高举向天,口中持续发出亢奋的吟哦。
吕宋陈被她挑起更高的欲火,把方艳红修长的大腿架上自己的肩头,更用力地抽送挺进,在她的身上驰骋纵横。
在吕宋陈激烈的挺进中,方艳红情难自禁热情地扭动娇躯、娇喘地响应,一双白皙嫩滑、修长完美的玉腿,时而大张、时而高举,时而缠上吕宋陈的腰部,随着他的每一下油送与挺进,用力地夹紧、迎接他的抽送,并放荡地吟叫起来:“啊……啊……哥哥……你……你插的好深……噢,啊……你顶到了我的花心…
…噢……啊呀……喔……我……我的哥哥……nihao用力喔,啊……你让我……我好爽呀……“
吕宋陈看着身下放荡娇啼的美女,满意极了。
“你喜欢让我玩妳了?”他一面抽送一面看着她的眼睛问。
“嗯……噢……哼……啊,愿……愿意……啊……nihao……好棒……
我舒服……死了……哎……啊……哼……哦……我的……好哥哥……快活死了…
…哎唷……哎唷……哎唷……好舒服……“
吕锦眼看二人几达高潮,他又怎么再忍得住?他连忙扳住方艳红的臻首,把自己的坚挺再次塞回方艳红的嘴内。
方艳红浑身痉挛,如潮的爱液啧涌而出。她又吐出吕锦的坚挺,大声浪叫着,那模样既满足又放荡,那源源而出的阴液,湿烫着吕宋陈的下体,令他如被狂潮淹过一般,兴奋异常,他狠狠地抽送了无数下后,在一阵哆嗦中将一股浓浓的滚烫种子射进了方艳红的身体里。
吕宋陈终于抽离她的身体,带出一大股浓稠的液体,粘满了她整个幽穴,吕锦把自己刚再插进的坚挺抽离方艳红的小嘴,来到她的身下,把他巨大的坚挺滑入她混和着自己的春潮和吕宋陈精液的花丛之中。
刚刚才从高潮中缓缓透过气来的方艳红,被吕锦这么一进占,顿时张大嘴巴,不觉深吸了一口气。
“啊……啊……啊……”
方艳红张大嘴巴高声叫床,脸上泛着因刚才的高潮而露出满足的迷人笑容,她眼帘微合、双唇蠕动,嘴里珠香暗吐。
吕锦狠狠地在她身上不停地抽插,在他的律动之下,带出她更多浓稠的液体,吕锦恨不得把她的花心研磨穿透,他狂野地在她的身上纵横驰骋,每一下抽送都是如此用力。
“啊……啊……你……你的……好大……好厉害……啊……”
刚刚才经受过一轮高潮的方艳红,在吕锦的纵横驰骋之下,又再度承受猛烈的冲剌撞击,吕锦不断的律动和越来越狂佞的冲刺,让她觉得他的那根巨大坚挺,在她的花心内就像一根灼热的火柱,在她的幽穴里撒下一把火,不断地燃烧奔腾,体内的欲火再度被点燃。
她高高举起的修长玉腿,然后又倏然落下,紧密地交缠吕锦的虎背熊腰之上,恍惚在催促他快点放马奔驰、冲锋陷阵。
她这样大张大开的姿势,恍惚在欢迎他在她身上尽情驰骋,吕锦注视着在他胯下已变成淫荡娇娃的美女,嘴角露出抹得意的笑容:“骚货,婊子,想满足就快叫一声好哥哥。”
“好……好……哥哥……”方艳红羞羞答答地如斯响应。
“好,好,哈哈!哥哥我这就满足你。”吕锦大叫一声,用力地在她身上驰骋起来。
吕锦一面不停地急挺下体狂抽猛送,软玉温香满怀,他双手揉捏着她胸前不断晃动的玉乳,揉弄着那粉色蓓蕾,巨大的坚挺不断地在她身上律动驰骋,不断地挺进在她的幽兰穴洞之内,方艳红全身的欲火更加高涨,随着吕锦的抽送越来越急,方艳红的呻吟也越来越亢奋,越来越大声:
“啊啊……哦……好哥哥……噢……好爽喔,嗯……啊喔……我喜欢……你这……样……干噢啊……”
吕锦看着方艳红俏美的美颜上,蒙上浓浓的性欲,神情迷醉,泼辣倔强的美人现在被他征服在他的胯下,早己成了淫荡娇娃,得意之情从他心底油然而生,他含着方艳红那鲜艳欲滴的双唇,一阵猛啜狂吻,舔舐过她的红唇和脸颊,整张俏颜都布满他的唾沫。
方艳红曼妙美丽的娇躯,迎合着吕锦的冲剌,不停地蠕动,整个房间也立刻充满了“啪啪”的皮肉撞击声,间或穿插着几声“噗吱、噗吱”的强烈抽送声,恍惚奏响一曲性爱和鸣的乐章。
她艳红的美颜春情荡漾,胸前的玉乳也因猛烈的律动撞击而不断起伏着,翻起一波波皎美的浪花,身上沾染着点点汗珠而闪闪动人。
方艳红的幽谷如饥似饿地吞吐着吕锦那根巨大的坚挺,发情的春水不断从她蜜穴之中源源而出,方艳红修长的双腿高举向天,口中持续发出亢奋的吟哦。
吕锦十指紧握着方艳红凝如雪脂般嫩滑细腻的腰肢,胯下的巨大恍似君临天下般充满气势,每次冲刺皆是下下深入,力道十足,方艳红一双修长的美腿,时而高高举起,时而又大张大合,娇喘嘘嘘的响应着他每一下的冲剌。
方艳红娇哼连连,随着他不停的律动,迅速点燃身上的欲火,她娇哼媚喘,蠕动着柔软雪白的娇躯,在他胯下响应着他每一下热辣的抽送,承受着他每一次狂野的冲刺,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紧紧地绞缠在一起。
“叫啊!婊子,难道妳不过瘾吗?”
吕锦每一下抽送都是那么狠那么粗野,他盯着她的眼睛,话说得有点粗俗,但她幽谷蜜穴里潺潺而出的蜜液,证明她现在是多么的享受。
“哎哎……喔……啊……嗯嗯……哦……哥……啊呀……好哥哥……噢……
啊……呼呼……呀……太……太……爽了,噢……啊……啊……啊,我……
喜欢这样。“
方艳红大声地浪叫起来,雪白的香臀拼命地向上挺动接纳那根巨大玉柱的蹂躏,她修长的大腿紧贴吕锦的腰部,体内的火焰越烧越旺,也越来越蔓延,燃烧着她灵魂的同时,迅速贯穿她的全身。
吕锦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疯狂地抽送、尽情地玩弄,以最大的距离来加强冲剌的力度,然后又缩短距离去急挺猛送,直把方艳红亵玩得娇哼连连,春心荡漾,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而吕锦像头发情的公牛般,拼命地往方艳红的蜜穴挺进深入。
“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啦……哎呀……我的好哥哥……噢……
舒服……啊……唔……你快……把我……玩死……了……噢……唉……哥…
…哥……哎呀……好……奭……喔……啊……唔……用……用力……干我……啊……
唔……“
方艳红两条修长的美腿,时而在空中胡踢乱蹬,时而又大张大合,时而把吕锦紧紧夹紧,时而又甩动那颗娇美的头颅,那放荡的模样,既淫糜又冶艳。
随着吕锦有力的坚挺不断的深入抽送,方艳红的灵魂与肉体,又一次享受着畅快无比的甘淋雨露的沐浴,她的体内,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爆发出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欲望和放浪的呻吟,哪里还记得自己现在是在被人轮暴。
这时已经大汗淋漓的吕锦,看着身下的淫荡娇娃,恶狠狠地骂:“骚货,荡妇,快叫,大声地叫。”
他把所有的力气凝聚在下体,直朝幽兰花径的最深处猛挺下去,弄得方艳红的花径一阵阵紧缩,花谷内的嫩肉紧裹着玉柱,玉柱济玩着花瓣,一阵阵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二人。
“哎呀……嗯……我的……好……好哥……哥……你……你……把……我…
…我玩……玩死了……啊……噢……唔……喔……不,不行……了……噢…
…哥……哥……我不……行了……噢……拜托……唔……噢……嗯……啊……我……
我……要飞……出来……了……
啊……我,我……飞……出来……了……“
方艳红此时已吸气少呼气多,她娇喘连连,向他求饶。但吕锦越插越起劲,他像狂牛般的冲剌着她的幽兰花径,方艳红浑身略嗦、四肢颤栗,承受着极度欢愉的春湖,又一次喷射而出。
方艳红随着高潮喷洒出来的春液,如温泉般地淋溅在吕锦整根坚梃上,温润着那根玉柱,久久方歇。
吕锦看着她爆发春情时的淫荡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亢奋,精液如决堤的洪水般,一并激射在方艳红幽兰圣谷里面,一股又一股地浓液灌溉滋润在方艳红的花心深处。
吕锦的坚挺依旧紧顶在方艳红那娇嫩的幽兰圣地,并未抽离她的身体,那硕大粗长的玉拄,在她那温热、湿润的幽谷最深处浸泡、滋润着,二人的汗水和淫水精液,把床铺部濡湿了。
吕锦看着媚眼生俏,仍然沉浸在两性欢愉之中,久久未能平稳下粗喘气息的方艳红,露出抹淫邪的笑容:“喜欢刚才我玩妳的感觉吗?”
方艳红毫不迟疑地用力点头:“嗯……喜欢……喜欢极了。”
高潮后的方艳红,媚眼如丝,艳红的双唇微张,皎俏的美颜带着一丝慵懒和满足,那对浑圆的双峰,挺立怒放的粉色蓓蕾,是如此娇羞美艳。
她修长的双腿仍然大张,刚饱尝过欲雨狂潮的茂密花丛,沾满了精液与春潮,从销魂蚀骨的幽兰圣地源源而出,那骚媚的模样放荡至极。
一丝不挂的胴体上,汗渍斑斑,在日光灯的照射下,白皙的肌肤分外光滑细嫩,柔软如丝,令人爱不惜手。
那晶莹剔透的美丽胴体,散发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令人欲死欲仙,神为之夺,魂为之颠倒。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过就是如此而已。
仰躺着的方艳红鼻翼翕动、小嘴微张,眼波流盈,仍然带着一抹沐浴雨露后的红云,是如此惹人怜爱,令人欲罢不能。
刚从激情中喘过气来的方艳红,媚眼扫视一眼观战的男人,吕宋陈似乎对方艳红的表现满意至极,他站到榻榻米前,看着仰躺的美人儿。
“骚货,没想到妳在床上的表现果然令人满意,哈哈哈。”吕宋陈边说着,一双大手爬上方艳红的身上,握住她浑圆的双峰,轻揉细搓起来。
方艳红从激情中也回复了一点神志,她想拨开爬上她身上的双手,吕宋陈却一把搂住她,吐纳着粗重气息的嘴唇,印在她娇俏的嫣唇上,含着她两片艳丽的唇瓣猛吮狂吻。
方艳红想推开吕宋陈,抗拒他的亲吻,吕宋陈的大嘴在她的脸上胡乱地一阵猛吻,俏颜上沾满了他的唾液。
何照从后面爬上榻榻米,扒开方艳红的双腿,把头埋在她的花丛之中,方艳红只觉得一根湿滑的舌头,舔舐过她敏感的花丛,轻轻拉扯她的花办,那根灵活的舌头,又落到她的菊蕾之上,在她的菊蕾内舔舐搅弄。她虽然跟不少的男人发生过性关系,但几个男人同时亵玩,她还是头一次。
她惊呼一声,推开吕宋陈,从深度激情中逐渐回复理智的方艳红,夹紧两腿,推拒着埋首在她两腿之间的何照,一改刚才在床上放荡的表现。
何照被她两腿夹紧,他的嘴根本碰不到她的花瓣,他显得有点不耐烦起来,他抬起头,瞪着刚才还是很享受的湿荡娇娃。
“婊子,张开妳的大腿,我会让妳再次得到享受。”何照粗鲁地喝令。
“现在才来抗拒不是太迟了吗?妳刚才的表现可是很满足,也令人很满意。”
吕宋陈夹着香烟看着方艳红,“怎么?爽完又想当淑女了?”
方艳红知道自己刚才跟一个淫荡娇娃没差二样,而几度的高潮,是她从不少男人的身上,也没如此畅快淋漓地领略过,旁边的男人们,瞪着一双色瞇瞇的眼睛,令她无法细想,她缓慢地放松腿根,然后轻轻地松开双腿,但何照并不满意她张开的尺度,他马上抬起头来大声喝斥:
“再张开一点!”
方艳红闻言只得再把双脚张开,何照索性跪伏到方艳红的双腿之间,双手用力扳开她的大腿,然后将已张得老开的修长玉腿往前推压,直到方艳红的脚踝几乎越过她的脑袋。
何照再次吩咐方艳红:“抱住妳的腿,不准放下来!”
方艳红只好顺从的用双手扳紧自己的双脚,何照把头缩回到方艳红的蜜穴前,他双手半扶半撑地固定住方艳红悬空的雪臀,大嘴一张,便急促地向那湿透了的花瓣吻下去。
当他火热的双唇贴上方艳红的花瓣时,虽已被吕宋陈和吕锦蹂躏过的方艳红,嘴里发出一声嘤咛的呻吟,竟然自己把双脚扳得更加笔直,何照一看见这情形,就知道她根本就是个喜好男女欢悦的淫娃,何照双唇紧紧含住她的花瓣吸吮,滚热的舌头也立刻舔了上去,当他吸吮、舔舐够了右面的花瓣后,马上又转往左面吸吮。
方艳红被他逗得哼哼唧唧,浑身酥麻发颤一副饥渴浪妇、骚痒难耐的模样。
何照见方艳红的欲火被他迅速引燃,更加得意洋洋,他火上加油的朝花蒂吻下去,他仔细热烈地舔舐那粒如珍珠般的花蒂,一次又一次,舔弄得方艳红腰肢乱耸、雪臀急挺,快乐的春液再次从蜜穴之内流泄出来,而那花蒂也从里面显露了出来,何照张嘴把那花蒂含在嘴里,用舌尖细细撩拨起来。
何照的舌尖刮舐过她的花核一回,方艳红便忍不住发出一次颤抖,她的双手紧按在何照的脑袋上,一脸恍似很享受,又很痛苦的表情,那一股股被何照引燃的热浪,向她席卷而来。
“哦……啊……求……求你……干我……快,求……求你……快……快点…
…啊……噢……求求你……我要你。“
方艳红这时候再忍不住,发出如泣如诉、又像梦呓般的恳求起来。
何照见她有如此表情,更得意地露出抹淫笑,知道方艳红在他的挑逗之下,再次欲火焚身,再也逃不出他的手心,她只会更想要他,更需要他而已。
但何照并不急着满足方艳红的要求,他轻巧地吐出方艳红的花蒂,舌尖照旧刮舐着那儿,他的手拨开花丛周围的蜜穴嫩肉,让方艳红的整粒花蒂完全的显露而出,他又将那粒嫩红的花蒂含入嘴里。
何照猛然咬住方艳红小花蒂的瞬间,那异常痛楚而极度刺激的感觉,使她如遭雷殛,只见方艳红的娇躯倏地弓起、两眼圆睁,张开的双唇像是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只能无声地吶喊着。
何照锐利的牙齿开始迅速而有技巧地咬囓起口中的小花蒂,他的脑袋埋在方艳红的两腿间,时轻时重的舔舐亵玩着花蒂周围的每个角落,有时候还刻意地啃噬着同一个地方。
方艳红乍然受到这种从未经历过的袭击,也不知她是受不了刺激,还是太过于痛苦,竟然浑身像触电般的颤栗、抖动起来,她一边乱踢乱抓、一边嘶嚎大叫,随着何照牙齿所用的力道越来越重,她不断大喊大叫:
“哈……呼……呼……哦……啊……我的妈呀……啊哈……嗯哼……好痛…
…好爽……呜……饶了我吧!哦……噢……杀……杀了我吧!啊呀……呼…
…“
方艳红激烈万分的反应,让一旁观战的众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个从一开始就死命抵抗,泼辣得恨不得宰了他们的美人,再度成为一个淫荡娇娃。
吕宋陈看着榻榻米上四肢如蛇般扭曲,完全沉沦在欲海之中无法自拔的方艳红,拋却所有的矜持娇贵,他不禁啐骂起来:“妈的!本身就是个超级荡妇,淫贱的浪货,还想装正经。”
何照知道方艳红已彻底沦为他的性俘虏,再也无力去抗拒他的蹂躏,他自己胯下的欲望早高涨不已,于是他跃马提枪,握着那根早已涨硬不已的巨大坚挺,在她的花丛边上来回地磨擦了几下。
“唔……”
方艳红哪里抵受得了他的折磨,娇喘不已,呻吟浪叫起来:“噢,你……快……进入……去……啊……”
何照露出一抹淫笑,握着他的坚挺,瞄准那湿润的蜜穴,告诉方艳红:“小骚货,哥哥我来了!”
随着何照的每一下插入与抽出,方艳红如梦呓般的娇喘起来:“啊……啊…
…nihao厉害……噢,啊……我……我好过……瘾,噢……啊呀……喔……呼呼,用力……用力……噢……我爽死了……“
何照一阵策马扬鞭,纵情驰骋,粗壮有力的坚挺,胀满了方艳红神秘花径最深处,紧抵在她的花心,直捣黄龙,奋勇冲剌。
方艳红在他猛烈的进占之下,像触电般地颤栗起来,她发出一阵迷离而慌乱的娇啼:“哎……哎……喔……啊……嗯……嗯……哦……我不行……了……啊呀……我受不……了啦……噢……啊……呼呼……哎呀……”
方艳红双手死命地环上何照的颈后,而那柔若无骨、细嫩光滑的美艳娇躯,发出一阵阵忍抑不住的痉挛和抽搐,方艳红雪白的美臀不停地向上挺动相迎,四肢紧缠在何照的身上。
何照不断地在她身上律动驰骋,他恍似跃马横枪的将军,驰骋在肥沃的领土之上,誓要把胯下的美女,让她完全沉沦在欲海狂潮之中。
“啊……哎唷……nihao厉害啊……哎唷唷……我要爽死了哦……噢…
…“
榻榻米上,粘满了汗水春液和蜜液,整张床铺上都几乎湿透了。
方艳红和着他律动的节拍,扭动她那娇美的身躯,何照用最快的速度,将他的坚挺猛抽狂送,在方艳红的体内不断的推进抽出,和着方艳红奔涌而出的玉液,把方艳红的幽谷亵弄得不断发出“噗吱……噗吱……噗吱……噗吱……”声,恍惚一首性爱交响乐。
方艳红高潮迭起,兴奋得时而扭动娇躯,时而摆动美丽的头颅,时而把玉臀抬高紧紧相迎,紧窒的幽穴吸着何照的巨大坚挺,发出一阵阵吧嗒吧嗒优美的声音。
“啊……啊……快……快一点……啊……啊……快……用力一点……唔……
啊……哎……啊……噢……好快……活……嗯……喔……好快……活……好……
爽……“
何照巨大的坚挺纵横在她紧窒的幽谷之中,没入她紧窄娇小的花径之内,方艳红浑身痉挛,如潮的爱液喷涌而出。大量玉液从幽谷深处喷洒而出,湿润了二人的下体。
方艳红再一次达到高潮,这次高潮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更多的春潮沿着幽兰谷地蜿蜓而下,方艳红的臀部都沾满了自己分泌出来的玉液。
“嗯……嗯……啊……啊……”
方艳红的心魂彷似都被情潮淹没了般,她紧闭着双眼,嘴巴里发出愉悦畅快无比的喘息声,双手紧抓着何照壮粗的手臂,嘴里不断发出娇喘之声。
何照也开始最后的冲刺,用他最快的速度不断在方艳红的体内推送抽拉,和着方艳红涓涓而流喷洒而出的玉液,和着律动的迅速,不断发出更美妙动听的“吱……吱……吱……吱……”声,和肉体相交时的“啪……啪……啪……啪…
…“
声。
那不断奏响的性爱曲乐,就好象一首催情的曲韵,令方艳红显得更加兴奋,她双腿内弯,卷住何照的屁股,彷佛要他更用力再深入。
“噢……哦……我好……舒服……好……快活……”
何照再也忍不住,把他温烫的热液喷射在她的花心之内。
方艳红整夜几乎没休息过,整张榻榻米沾满了不知是哪个男人的精液和她的汗水,而她也不记得有多少个男人在她的身上喷射精液,她一次又一次从高潮中攀上欲望的高峰,此刻的她早已忘记自己身在何方,早己忘记自己被人轮暴的悲惨命运。
她只沉溺在最原始的欲望之中,不断地攀升,不断地沉沦,恍似要让自己耗尽在这场肉博性爱之中,再也不愿醒过来……
第四章
方风仪一连二天都没看见方艳红来上班,在以前是从没发生过的事情,他打电话到梁家,梁妈妈也不知道女儿去了哪里,自从那晚她要以身相许之后,方艳红彷佛从地球上消失了般。
她是因为他的拒绝躲起来呢?还是因其它原因?方风仪隐隐约约觉得方艳红可能出事了,但到底出了什么事?她又惹上什么人?方风仪却并不清楚,而这一点,正是方风仪最担心的地方。
这段时间从香港过来的吴佩孚与方安莉打得火热,他甚至向方安莉求婚,因为吴佩孚经常出入白云舞厅,成了舞厅的常客,方风仪和吴佩孚很自然地,交上了朋友。
“安莉是我们舞厅有名的带剌玫瑰,是我旗下最美的小姐。”方风仪举杯向成熟稳重的吴佩孚敬了敬。
“是啊,她那么美丽,那么迷人。”吴佩孚很赞同方风仪说的话。
“想望她的人超之若骛,不乏富家公子,你要打败许多对手,才能攀摘到这朵玫瑰喔。”方风仪笑说。
“我知道,追求她的人自然不会少。”吴佩孚刚刚才向方安莉求婚,他相信方安莉对他,另有一份深浓的感情存在。
“安莉其实也不像表面那么多剌,她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而她成为舞国带剌的玫瑰,是她在舞林中生存的一种手段而已。”方风仪看着吴佩孚,很替方安莉说好话,这男人一脸稳重踏实,应该是个不错的男人。
“我知道,我也了解当舞女的无奈,也明白这是她生存的法则,我刚才向她求婚,希望她愿意让我照顾她的下半生。”吴佩孚满面真诚,说起方安莉,沉敛的脸上,满是温柔的笑容。
“哦,你手脚还挺快的嘛。”方风仪并不感意外,毕竟这些天来,吴佩孚对方安莉的殷勤他不是没看见。
“我对她是认真的,而且我相信,她会愿意嫁给我。”吴佩孚自信满满。
“哦,这么有自信。”方风仪挑眉笑起来,“但这二天来,经常出现在她身边的贵公子,将会是你最强劲的对手……”
“我知道。”吴佩孚点了点头,他刚才也会过那位贵公子,那男人比他年轻比他帅。吴佩孚皱起了眉头,他知道,以方安莉的条件,她的身边不会出现比他条件更逊的人选。
“怎么?这么快就对自己没信心?”方风仪见他皱眉,点了根香烟。
“不,我有。”吴佩孚抬头看着方风仪,并肯定地点头,如果他不是从方安莉的身上,感觉到她对他的情,他不会那么有自信。
“那就好,希望安莉选择的人是你。”方风仪和吴佩孚碰了碰杯。
“谢谢。”吴佩孚举杯一饮而尽。
这天,方风仪因事到太平小镇,直到傍晚时分才回到台中,他直接把车开到宁可欣的幼儿园,他看看时间,正好是可欣下班的时候。
他摇下车窗,看着从幼儿园内被家长领走的小孩,通常宁可欣都要等小朋友走后,她才从幼儿园里出来。
但是,方风仪在外面等了足足三十分钟,仍然不见宁可欣,幼儿园内的小朋友已走得七七八八,方风仪看了看时间,皱起眉头,他忍不住走下车,直接杀进幼儿园里。
门口的保全人员,以为是来接小孩的家长,也没拦阻方风仪,方风仪走进里面,一间一间教室找,他看见最里的教室仍亮着灯光,他想宁可欣应该在那里面。
宁可欣果然是在那个教室里面,不过还有她的学生和家长,父女俩正热情地邀宁可欣去吃饭。
“宁老师,我家小瑛很喜欢妳,时常在我跟前提起妳,而妳对我们家小瑛如此关心,小瑛的妈妈在她二岁的时候,就离开我们父女俩了。我的工作又忙,没多少时间管小瑛。为表对妳的谢意,看在小瑛的份上,妳和我们一起去吃顿便饭吧。”小瑛的父亲胖胖的三十多岁,他非常热络,满眼充满渴望。
“徐先生,你太客气了,我只是尽一个老师的本份而己,其实也没什么的。”
宁可欣客客气气地婉拒。
“宁老师,妳就和我们一起去吃饭啦。”一个长着一双大眼睛,五、六岁左右的漂亮女孩,扯着宁可欣的衣角,向她央求。
“小瑛,我知道妳喜欢宁老师,宁老师也很喜欢小瑛,但总不可能每个喜欢宁老师的小朋友,都要答应他们去吃饭,妳说对不对?”宁可欣蹲下来,劝慰小女孩。
“但小瑛只希望宁老师只和我和爸爸去吃饭。”徐小瑛带着几分童真,看着宁可欣。
“妳就看在小瑛的份上,答应她吧。”三十多岁的徐先生,长得一表斯文,不忍女儿被拒,他看着宁可欣恳求。
“可欣。”
方风仪适时地走进教室,还在央求宁可欣的父女,都同时转过头来,看着突然出现在教室的英俊青年,徐先生那张斯文的脸上,霎时明白过来。
“我在外面等了妳许久,都不见妳出来,我以为出了什么事,所以进来看看。”
方风仪扫视一眼那俩父女,并礼貌地向那位家长点点头打招呼。
“噢。”宁可欣如获救星般,她站起来,迅速走到方风仪身边。
“可以下班了吗?”方风仪看着宁可欣问。
“嗯,可以了。”宁可欣点头。
“宁老师。”徐小瑛那张小脸上,顿时充满了失望,她扁了扁嘴巴,眼泪汪汪地看着宁可欣。
宁可欣顿觉得左右为难,她看看小瑛,又看看那位徐先生。
徐先生看见方风仪,己明白眼前的状况,他脸上也和女儿一样,难掩失望之色,但他仍抱起自己的女儿。
“小瑛,宁老师她不是不愿跟我们去,而是她有事。”徐先生向女儿解释。
“宁老师妳有什么事吗?”徐小瑛仍然不想放弃,她被父亲抱起来,转脸看着宁可欣。
“宁老师要和哥哥去看电影,逛街街,看星星。”方风仪代宁可欣回答。
“那我们就不要妨碍宁老师了,小瑛,跟宁老师再见。”徐先生叫女儿和宁可欣拜拜。
“宁老师可以和我及爸爸一起去看电影,逛街街,看星星。”徐小瑛似乎还不想放弃,那双美美的眼睛仍充满渴望。
“小瑛乖,小瑛只要乖乖的,宁老师明天做一个松鼠布偶给妳,好不好?”
宁可欣哄她。
徐小瑛看着宁可欣,徐先生怕女儿再闹下去没完没了,他含笑点头。徐先生又哄女儿现在就带她去买小熊维尼,好不容易才让徐小瑛乖乖地跟她爸爸走,宁可欣长长呼出一口气。
“没想到妳这么厉害,妳连学生的家长都对妳有意思。噢,不,我应该想得到的。”方风仪握着方向盘,嘴角噙着一抹笑容。
“你在胡说什么啊?”宁可欣不依地轻拍一下他的手臂。
“我没胡说喔,对了,妳考虑得如何?”方风仪转脸瞥她一眼。
“考虑什么?”宁可欣不解地看着他。
方风仪闻言,“吱”地把车停靠在一边,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搭在椅背上,目光炯炯地看着宁可欣。
“妳不知道要考虑什么?”方风仪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宁可欣在他炽热的眼神注视下,心“卜通卜通”地乱跳起来,她慌乱地看着他缓缓靠近的脸孔,心底更加狂跳不已。
方风仪的唇捕捉住她的红唇,宁可欣也忘了挣扎,她呆呆地任由他的脸孔贴近,他的唇印上她的嫣唇上,她只觉得一阵头眩眼花,血脉上涌,令她几乎忘了呼吸。
方风仪见她没反对,绕着她的红唇吻了一圈,然后试探性的顶开她的贝齿,轻轻地在她的檀口内唇舌搅缠。
一阵晕眩的感觉向宁可欣袭来,眼前只觉得云彩飘舞,轻飘飘地,恍惚置身在一片虚无的彩云之内,她的心也迅速坠落在这片霞光之中,恍似身轻如燕,翩然起舞。
方风仪看着陶醉在他的热吻中的宁可欣,把她紧紧拥在怀里。
“我爱妳,当我的女朋友,不许说不。”方风仪搂着怀里的美人,帅气的脸上略显一份霸气。
“我……我……”宁可欣在他的怀内动了动,方风仪更紧地拥着她。
“说好,我才放开妳。”方风仪的手落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好。”宁可欣像被蛊惑一般,顺着他的意点头。
方风仪托起她的头,再次把唇印在她的嫣唇上。二人在车上热烈地拥吻起来,他们忘了时间,也忘了是在路边,直至到有人在车窗上“啪啪”地敲了二下,才惊散车厢内热吻的鸳鸯。
车窗外骑着摩托车,头戴着白色头盔的交警,没好气地看着车厢内的二人。
他又敲了敲车窗门,示意方风仪把车窗降低。
方风仪降下车窗,他顿时明白他停靠的路边,属达规停车。
“这是罚单,你应该明白为什么被罚吧?”交警脸无表情地把罚单递给方风仪。
方风仪接过罚单,脸上却一派神采飞扬,并没因受罚而感到沮丧。他居然亲了亲那张罚单,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很值得留作纪念的罚单。”方风仪笑看宁可欣。
宁可欣一张俏颜上,早涨满红云。
方风仪心情愉快地重新激活轿车,把车开往“三人行”西餐厅。
他第一次带宁可欣来这家餐厅,金艾文听说方风仪带了个女孩来餐厅用餐,身穿一袭水蓝色的旗袍,如风摆柳一样,款款来到方风仪的餐桌前。
“方老弟,怎么有空来到餐厅,也不跟艾文姐打个招呼?”金艾文手上夹着一根香烟,唇上抹上艳丽的唇彩,那婀娜的姿势,让人一眼就看出,是在风尘中打滚的女中豪杰。
“艾文姐。”方风仪冲她笑了笑,向她打招呼。
“女朋友?”金艾文瞄了眼宁可欣,眼前的女孩清纯得有如一张白纸,绝非是那些在风尘中打滚的女孩。
“是的,她叫可欣。可欣,她是金艾文,艾文姐是这家餐厅的老板。”方风仪为二人介绍。
“幸会。”金艾文向宁可欣点头。
“艾文姐好。”宁可欣也向她打招呼。
“你这小子不错喔,找了个这么优质的女孩当女朋友。”金艾文向半空吐出一口烟圈,这小子她喜欢,现在又找了个这么“赞”的女孩,她替他高兴。
“是啊,是我出运。”方风仪看宁可欣一眼,高兴地笑起来。
“你的运气一向都不错,今餐算我的,入我的账。”金艾文又吐出一口烟圈。
“那小弟不客气了,多谢艾文姐。”方风仪向她敬了个童子军礼,以示谢意。
“我不妨碍二位用餐了,请慢用。”
侍应生把二人的餐点送上来,金艾文站起来,姿势优美地做出个请的手势。
“哇,这女人,风情万种,浑身散发着一股让人觉得很特别的感觉。”宁可欣看着金艾文的背影,满眼赞赏。
“哦?是什么感觉?”方风仪好奇地看着她。
“我也说不清,但我觉得她应该是个满厉害的女人。”宁可欣蹙起秀眉,不会形容心中的那份感觉。
“她啊,是个很懂得如何运用交际手腕的女人。”方风仪笑了笑。
“嗯,她让人一眼看去就知道。”宁可欣点了下头,“而且浑身充满一份神秘感,对,就是这种感觉。”
“妳似乎对她很感兴趣?”方风仪看着宁可欣问。
“哪里?哎,你是怎么认识她的?”宁可欣好奇地问。
“我呀,我认识她有好多年了,以前我跟着大哥,经常来她的店用餐。”方风仪伸手在她脸上抚摸了下,满足她这个好奇宝宝。
“哦,怪不得她待你这么好。”宁可欣点了点头。
“可以说,她一直把我当弟弟般看待。但,我们干嘛老说她呢?”方风仪瞪着宁可欣一眼。
“没有啦,我只不过好奇而已,而且这么一个女人,认识你这么样的人。”
宁可欣仍然因为方风仪认识金艾文而觉得好奇。
“我是怎样的一个人?”方风仪伸手在她的俏鼻上刮了一下。
“就跟一个无赖差不多嘛。”宁可欣低声嘀咕。
“什么?”方风仪耳根好得很,宁可欣说的话,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喔。
“我有说话吗?噢,刚才是风吹过。对,这些猪扒很好吃,不韧不老,入口很嫩滑。”宁可欣故意把话题岔开。
方风仪没可奈何地瞪着她,宁可欣满脸笑容,甚至把一块猪扒送进方风仪的嘴里,方风仪瞪着她,对送到嘴边的美味佳肴也没抗拒。
“可欣,后天有空吗?”方风仪咽下猪扒,喝了一口柠檬茶问。
“后天?”宁可欣皱起眉头,“有事吗?”
“嗯,我想请妳和我一起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方风仪又喝了口柠檬茶,眼睛一直没离开她。
“婚礼?这么巧?我后天也要参加一个婚礼。”宁可欣放下刀叉,用餐巾抹了抹嘴巴。
“哦?”方风仪挑了挑眉,有这么巧的事?
“我的姐姐后天要出嫁了,我非去参加她的婚礼不可的,所以不能陪你去。”
宁可欣朝她抱歉地露齿一笑。
“妳姐姐?”方风仪奇怪地问,如果他没记错,她曾对他说过,她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在世上早已没有亲人。
“对啊,我和她在孤儿院一起长大,而且我们现在又生活在一起。你说,她是不是我的姐姐?”宁可欣暍了一口罗宋汤,看着方风仪。
“噢。”方风仪点了点头,“那好吧,我们各自去赴各自朋友的婚礼。”
方风仪和宁可欣吃完饭,走出“三人行”西餐厅,二人像其它普通情侣一样,到电影院看了一场电影,又手牵手地逛街街,一直到很晚,方风仪才把宁可欣送回家。
吴佩孚求婚成功,方安莉终于点头下嫁于他。
方安莉的婚礼隆重而热闹,吴佩孚很不容易才抱得美人归。而舞国中有名的带剌玫瑰出嫁,可是一大盛事。
方安莉拉着宁可欣要介绍给方风仪认识,方安莉结婚后,会随吴佩孚过香港,她最不放心的就是宁可欣,一个女孩,孤身一人在台中,所以她请方风仪代她好好照顾她。
方风仪并未见过方安莉的妹妹,不过他一口答应方安莉,尽他的能力去照顾她,当方安莉拉着宁可欣站在方风仪跟前时,二人都同时愣住了。
“怎么是你?”
“怎么是妳?”
二人异口同声问,方风仪突然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看他有多粗心大意,方安莉也是孤儿,也是在孤儿院长大,他怎么就没想到宁可欣,可能就是她口中的妹妹?
“你们认识?”方安莉身穿一袭雪白的纺纱婚纱,出自法国名家亲手制作,昨天才从法国空运回来,为了这袭婚纱,方安莉和吴佩孚曾亲赴法国。
“是。”方风仪笑容可掬。
“不熟。”宁可欣一句就把她和方风仪的关系抹得干干净净。
哼,他原来就是方安莉时常挂在嘴边的方大班呀?哼,他都从来没说他是干什么的;哼,他居然隐瞒着她;哼,他不安好心。
方风仪只是笑,方安莉来回看着二人,从他们的神情上,她似乎看到二人之间擦出不寻常的火花。她捉起宁可欣的手,把她的手交到方风仪的手上。
“大班,以后就请你多多照顾可欣。”
“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方风仪含笑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宁可欣。
“不用。”宁可欣想摔开他的手,却被方风仪紧紧握住。
“可欣。”方风仪拉着欲离开的宁可欣,并亲热地搂着她的肩膀。
“放开我啦。”宁可欣在他的怀里挣扎。
“你们……”方安莉看着二人如此亲热,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可欣竟然瞒着她……
“恭喜。”方风仪握了握吴佩孚的手。
“谢谢。”吴佩孚一脸幸福的笑容。
“你娶走了我旗下最美的小姐,我的损失最惨重。”方风仪说起玩笑来。
“你旗下的小姐个个都美艳动人。”吴佩孚笑说。
“那倒是。”方风仪笑了笑,他的一条手臂紧箝着宁可欣不放,宁可欣却拼命挣扎。
“可欣……”方安莉好想问清楚二人的事,但这时候婚礼进行曲响起,她把这些疑问暂时拋到脑后。
宁可欣被方风仪搂着,又挣不脱他的铁臂,只得乖乖而安份地观礼。
一对新人在神的见证下,终于结成夫妇。方安莉捧着捧花,站在教堂前面,她要拋新娘礼花了,一大帮来观礼的姐妹,都争先恐后地想抢到她手上的捧花,宁可欣本来不想去,却被方风仪劫持,不得不跟在那些凑热闹的人群之中。
有人数了三下之后,方安莉的捧花拋出一道优美的弧形,霎时砸在微噘着小嘴的宁可欣头上,宁可欣忙不迭的想躲,但那束捧花却掉进她的怀里。
一帮姐妹顺着那扎捧花,目光落到站在接着捧花的女孩身上,而女孩身边的方风仪更令她们意想不到。
“大班?”姐妹们看看满面春风的方风仪,又看看他搂在臂弯的女孩,都霎时明白过来。
“大班,是你女朋友?”
姐妹们叽叽喳喳冲方风仪发问,方风仪用力搂了搂宁可欣,含笑点头。
“是。”
“这小妹妹好清纯喔。”
“她好漂亮喔。”
“她好可爱喔。”
方风仪仍然笑,一帮姐妹把俩人围在正中,有姐妹忍不住伸手捏捏细皮肉嫩的宁可欣,就好象在观赏稀有动物一般。方风仪哪里受得了他旗下的小姐如此对待他的心上人,他搂着宁可欣杀出小姐们的重围,把她们远远拋到身后,才终于出一口气。
宁可欣摔开他搂着他的手臂,噘着小嘴,背过身去。
“可欣,妳还在生气?”方风仪知道她在气什么,他站到她的背后,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宁可欣不理他,他把她当是什么?
“我知道我没事先告知妳,我是干什么的是我不对,我不告诉妳是因为……
是因为……“方风仪吞吞吐吐起来。
宁可欣在等着他的下文,但他只因为……因为,就是没有下文。
“是因为什么?”宁可欣终于忍不住,倏然转过身来,不满地凶他。
“担心妳会不喜欢我的工作。”方风仪看着她的眼睛,注视着她的表情。
“哼。”宁可欣轻哼一声,又转过身去。
“妳真不喜欢吗?”方风仪急了,他扳过宁可欣的身体,让她脸向着他。
宁可欣噘起小嘴,别转脸不看他。
“可欣,妳真的这么在乎我的职业吗?”方风仪见她仍然不理他,无奈地叹一口气。
宁可欣仍然不理他,方风仪很没辄。他没想到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最怕他的可欣生气。
“我一直认为职业无贵贱之分,那是我以前的想法,后来认识妳,我却担心妳会不喜欢我的工作。”方风仪耐心地解释。
宁可欣没回话,但她的耳朵却有在听。
“我知道像妳这么纯洁的女孩,可能不喜欢声色场所工作的人,所以我没信心妳能不能接受。但我从看见妳的那一眼开始,我就喜欢上妳,甚至爱上了妳…
…“方风仪见宁可欣仍不理他,越说越没信心了。
“你不告诉我,我会更生气,你不知道吗?”宁可欣这时候又转过身来,凶巴巴地朝他吼。
方风仪被她这么一吼,顿时眉飞色舞起来。
“这么说,妳是不在乎了?”方风仪欣喜地看着她,双手搂着她的双肩。
“哼。”宁可欣又不依地冷哼一声。
“可欣,妳知道吗?我爱妳,好爱好爱妳。”方风仪把她搂在怀里,他是那么害怕失去她,她是那么纯洁的女孩,他怕自己配不上她,所以他才有这么多的顾虑。
“你说的是真的吗?”宁可欣在他的怀里闷声闷气地问。
“可欣。”方风仪托起她的头,吻上她的红唇,热烈地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吮她的甜蜜。
宁可欣只觉得眼前星光闪舞,云彩飘飘,耳边恍似鼓乐齐鸣,整个人飘飘然浑浑然,如踩在云彩之上。一股股热浪向她袭来,她几乎透不过气,她的心“卜通卜通”地急促跳跃。
“可欣。”方风仪亲吻过她的脸颊,轻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轻唤。
“嗯。”宁可欣带着几分晕乎,轻应。
“爱我吗?”方风仪问。
“爱。”宁可欣闭着眼睛陶醉在他的热吻中,任他的唇落到她的俏鼻、唇瓣和脖子上。
“告诉我,是真的,不是我在作梦。”方风仪吮吻着她,低沉浑厚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情欲,蛊惑着她,他的一双大手甚至探进她的衣衫,轻抚过她嫩滑的肌肤,爬上她的骚胸。
“噢……”宁可欣如触电般全身颤律,她骤然睁开眼睛,娇羞的容题上漫上一抹红云,目光中带着几分迷离、慌乱和不知所措。
方风仪一手搂紧她的纤腰,一手仍轻揉着她的雪峰,他把唇印在她的红唇上,把她的慌乱都吞咽到他的嘴里。
“告诉我,”方风仪吻着她柔软的唇瓣,在她的唇间轻声发问,“妳是属于我的。”
“我……我是……属于你的。”宁可欣的心狂跳不已,她不知道地回答着他说的话。
“可欣,可欣。”方风仪在她的耳边低声轻唤,像一道魅惑人心的音符,魅惑着她的心。
第五章
上一刻,二人还在吵架,而下一刻,二人双双倒在床上。
宁可欣带着一份迷离和娇羞,仰望着压在她身上的方风仪。对情欲,她是陌生的,她既渴望又慌乱,一脸的不知所措,她的心噗噗地狂跳不已。
“可欣,愿意把妳交给我吗?”方风仪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宁可欣,看着她泛着红云的娇颜,一阵心驰神往。他坚实的胸肌,挤压着她胸前柔软的雪丘,一双有力的臂弯,分别撑在她的身体两侧。
“我……我……”宁可欣有点不知所措。
“不要怕。”方风仪缓缓把脸凑到她跟前,吻住她的两片唇瓣。在他热烈的吸吮逗弄下,宁可欣珠唇微启,唇瓣微肿,充满微醉慵懒的神情,令方风仪更加迷醉了。
他一边吮吻着她的双唇,一双手缓缓解开她的衣扣,她的衣衫很快松脱开来,他又解开她的半腰裙,宁可欣的身上只剩下蓄丝胸围和小裤裤,胸前那团凝雪,恍惚要冲破那层淡紫色的束缚,带着几分羞娇,微微颤抖着。
宁可欣惊呼一声,双手挡在胸前,俏颜上满是羞赧。
“不要怕,让我看看。”方风仪拿开她的双手,解掉她身上最后那层束缚,她雪白如脂,恍如玉雕细琢的胴体,完全裸露眼前。
宁可欣又惊呼一声,伸手遮挡住自己傲人的胸脯和那密茂的神秘地带,方风仪握着她的双手,眼神中带着几分执着和痴恋。
“可欣,”方风仪看着有如美神般出尘脱俗的娇躯,眼眸中的情欲更深更浓,“妳好美。”
他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低喃,安抚着她不安的心。他的大手轻揉着她胸前的凝雪,指尖轻轻逗弄着那粉色的蓓蕾,宁可欣全身窜过一股骚骚麻麻的感觉,一股原始的欲望,从她的下腹贯穿全身。
“可欣,把妳交给我。”方风仪的唇落在她的粉颈上,滑落到她胸前的雪峰之上,他含着雪峰上的蓓蕾,轻轻地啃咬拉扯着它们。
“噢……风仪……”宁可欣发出一声娇喘,在他的逗弄下,她只觉得血脉奔涌,她不能自己地把娇躯蠕向他。
方风仪把手落到她的三角地带,探进那茂密的花丛中,神圣的幽兰花谷早已温润潮湿不已,似乎正等待着他临幸。
方风仪站起来,迅速把自己身上的衣衫褪去,露出他满身很有称头的肌肉,以及胸脯间突显的六块肌。他胯下茂密的草丛间,垂挂着男人的命根子。
宁可欣看着他满身的肌肉,目光落到他的下腹处,方风仪拉起宁可欣的小手,把玉手放在他的上面,宁可欣的小手握着他那儿,轻轻地揉捏着它,只觉得软绵绵的,似乎比香肠还要柔软。
“这就是男人的命根子吗?”宁可欣看着方风仪问。
“嗯。”方风仪点了点头,“看着它,也握着它。”
“但是它……它……噢……”宁可欣握着比香肠还柔软的柱子,它突然涨硬起来,吓得宁可欣忙不迭地放开手。
“不要怕它,它会让妳快乐。”方风仪又把她的手放回到他怒举的坚挺之上,宁可欣又轻轻地捏了捏它,发觉它涨硬如柱。
“噢,好神奇。”宁可欣来回地抚弄着他的坚梃,目光迷离地看着方风仪,方风仪含着一抹笑容,为她脸上的迷醉而动容。
“可欣。”方风仪俯下头,又把唇落到她胸前的凝雪上,舌尖不断地绕着蓓蕾打圈圈,并轻轻拉扯轻咬它们,舔弄逗舐得它们为他挺立为止。
宁可欣嘴边呓出一声呻吟,她喘息着,只觉得身上像有一把火,由方风仪的手和嘴,不断地燃烧,她只觉得阵阵热浪向她袭来,她不知道如何才能把身上那把火宣泄出来,她无助而迷醉地看着方风仪的头颅,在她的身上移动。
“风仪……我……好难受。”宁可欣伸手捧着他的头颅,不自觉地扭动着下体,她只觉得熊熊的烈火,就从那儿燃烧。
“不要急,我会让妳好好享受的。”方风仪抬头看着美目中蒙上一抹情欲的宁可欣,他在她的红唇上吻了一吻。
他把她的双腿分开,宁可欣带着几分羞涩,把自己的幽兰圣谷完全暴露在方风仪的跟前。方风仪似乎知道她害羞,他看她一眼,微笑安慰她:“不要怕,把自己放心交给我。”
宁可欣听他如此说,轻呼一口气,她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他,她的心上人。
方风仪把头埋在她的花丛之中,馨郁幽香的幽兰圣地,早已湿润不己,只见花丛之中,两片小小的花瓣,覆盖在幽径口上,花瓣下只剩一个很小的小孔,这小孔代表的是一个女孩子的贞洁。
方风仪舔吻过那片花瓣,舌尘轻吻过那个为他而盛放的小穴口,品尝着从幽谷之内源源而出的蜜液,恍惚在品尝最美味的甘泉玉露一般。
宁可欣惊呼一声,看着埋在她两腿间的头颅,只觉得被他亵玩过的地方,熊熊燃烧一团火焰,她忍不住爆发一连串的呻吟声:“啊……啊……啊……噢,你……你……我……我……噢……”
宁可欣不知如何才能宣泄体内那股奔涌而出的欲望,她不断地扭动起娇躯,只想寻求宣泄的渠道。
方风仪知道她己为他准备好,他也早已忍耐不住,他站起来,握着他怒举的坚挺,在她的幽兰小径边上轻轻地点触,来回磨擦。
宁可欣哪受得他如此折磨,她呻吟不己。
方风仪缓缓地把他的坚挺推进那幽兰穴洞之内,随着他的进入,宁可欣顿时只觉得自己恍惚被撕裂一般,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啊──不要了。”
“很痛吗?宝贝。”
方风仪缓下推进的迅速,他俯下身体,轻吻过她的唇瓣,心痛地吻去她掉下来的泪水,双手轻抚着她胸前的凝雪,轻轻舔吻着那粉色的蓓蕾和粉颈,他感觉到宁可欣明显地放松许多,埋在她体内的坚挺,缓缓地律动起来。
少女的花径特别敏感,他的坚挺缓缓抽动起来,强烈地刺激着宁可欣,在他的律动之中,宁可欣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快感让她越来越兴奋,方风仪明显地感觉到她那挤塞的幽穴湿润起来。
“噢,宝贝,妳那儿很温暖,很舒服。”方风仪在她的耳边低声告诉她。
“我……我也很……舒服。”宁可欣含娇带羞道出心中的感觉,说完脸上泛上一抹红霞。
方风仪知道她已进入状态,他突然加快律动的迅速,在她身上驰骋起来,刺激得宁可欣大喊大叫起来:“啊……啊……啊……你……噢……我好……舒服…
…啊……“
方风仪伸手把她的双腿卷上他的背后,让她修长的美腿盘在他的身上缠绕着他,宁可欣蠕动着美丽雪白的娇躯,在他胯下被动地响应着他每一下的抽送挺进,承受着他每一次粗野的猛烈的冲刺,迎接着他一下比一下更强烈的进占。
房间内春色撩人,莺声不断:“啊……啊……风仪……轻……轻一点……啊……轻……一点……噢唔……哦……风仪……我爱……你……爱你……再……再……
轻……轻一点……嗯……喔……我好……舒服……舒……服……“
宁可欣在他身下随着他的律动扭动起娇躯,那高涨的情潮,一浪高过一浪的欢愉和欲火,几乎把她淹没,狂热的情潮从幽深的花径源源不断地流出。
方风仪不断地在她身上驰骋,他一心要他的女人,在他的带领之下,真正体验到肉欲的乐趣和怏感。
宁可欣星眸微张,腮满桃红,完全沉溺在两性欢愉之中。高涨的情欲,令她婉转娇啼,呻吟不已。
“妳快活吗?”方风仪一面抽送,一面盯着她的眼睛看着她的神情。
“噢……嗯……快……快活……死了……哎唷……哼……哦……我……好…
…快活……哎唷……好……好快乐……“
第一次领略到情欲滋味的宁可欣,在方风仪的带领之下,忘情地浪叫起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几乎淹没了她,随着他的律动,不停地扭动娇躯。
正在她身上驰骋的方风仪,把宁可欣从床铺上抱起,他坐在床上,让宁可欣坐在他的两腿间,埋在她体内的坚挺,并没离开她,方风仪握着她的纤腰,摇摆着她的身体。
刚刚还不知怎么回事的宁可欣,这时候醒悟过来,在方风仪的带领之下,她轻摇俏臀,轻轻而缓慢地套弄着,然后在方风仪的协助下,继而旋转起雪臀,快速地晃动起来。
方风仪轻搂着她,舌头舔吻上她雪白的粉颈,轻轻挑逗吸吮她玉峰上的蓓蕾,还不时拉扯、舔弄着那粉嫩的蓓蕾。
随着宁可欣不停的套弄和摇摆,她那头如云秀发,随着她的摆动而飞散开来,那充满诱惑的美丽娇躯,上下摇晃的玉峰,拋掷出一道道诱人的弧形,绽放出一波波动人的美景,不断起伏扭摆的雪臀,嘴里不断发出的吟哦,勾划出一幅相当淫靡的性爱画面。
方风仪抱着宁可欣的纤腰,缓缓地躺在床上,宁可欣跨坐在他的身上,他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雪臀,宁可欣上下左右不断地摇晃着娇躯,而方风仪很享受地双手握着她胸前二团晃动不已的雪丘,轻轻地搓揉捏弄。
宁可欣娇喘不已,忘情地纵情欢愉,快速地摇晃俏臀,娇喘吟哦之声环绕在房间周围,撞击着墙壁回荡在整个空间。
宁可欣从没经历过如此激烈的运动,她显得有点累,方风仪弓身而起,将宁可欣连推带压地扑倒在床上,二人从床的这边,滚到床的另一边,再度形成男上女下的姿势。
方风仪握紧宁可欣凝如雪脂般嫩滑细腻的纤腰,他跪坐在床上,大腿承托着她的俏臀,让她舒服地躺在床上,他胯下的坚挺不断地抽弄送出,每次冲刺皆是下下深入,力道十足。
宁可欣张开修长的大腿,环在方风仪的背后,让自己更紧地贴近着他,她娇喘嘘嘘的响应着他每一下的冲剌和进占。
随着方风仪的每一下插入与抽出,宁可欣如梦呓般的娇喘起来:“啊……啊……风仪……噢……啊……我……我好过……瘾,噢……啊呀……喔……呼呼…
…你……我……我爱……死你……了……啊……噢……我不知道……啊……
这么舒服……“
方风仪一阵策马扬鞭,纵情驰骋,粗壮有力的坚挺,胀满了宁可欣神秘花径最深处,紧抵在宁可欣的花心,直捣黄龙,奋勇冲剌。
美丽单纯,却魅惑人心的美人,在他猛烈的进占下,像触电般地颤栗起来,她发出一阵迷离而慌乱的娇啼:“哎……哎……喔……嗯……嗯……哦……我不行……了……啊呀……我受不……了啦……噢……啊……呼……哎呀……”
方风仪又换了一个姿势,把她压在自己身下,宁可欣双手环上他的颈后,而那柔若无骨、细嫩光滑的美艳娇躯,发出一阵阵忍抑不住的痉挛和抽搐,宁可欣雪白的美臀不停地向上挺动相迎,四肢紧缠在方风仪的身上。
宁可欣随着高潮喷洒而出的蜜液,如泉水般涓涓而出,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上满是汗水涔涔。
方风仪看着高潮中的宁可欣,那迷醉朦胧的神色,是如此娇羞美艳,待她从高潮中缓缓平息下来,他吻上她的俏脸一阵猛舔,热烈地吸啜着她柔软芬芳的丁香舌,宁可欣全身骚柔无力地依偎在他的坏里,热情地回吻着他。
他把她的舌头含在嘴里,反复吸吮逗弄,她的舌头也学他一样,亵玩着他的口腔,两人热情如火地互相爱抚着对方。
宁可欣吸吮着他的口水,同时也将她口中的蜜液,热切地送进方风仪的嘴里,俩人吻得浑然忘我,乐在其中疯狂地狂吻着彼此。
虽然宁可欣已经爆发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但方风仪的欲火却尚未宣泄。
他吐出可欣的香舌,深埋在宁可欣幽径内的坚挺,又再次律动起来,展开另一轮的攻势。方风仪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狂野,他疯狂地抽送、尽情地律动,以最大的距离来撞击又缩短距离去急插猛抽。
宁可欣在他猛烈的进占下,再一次挑起她体内的欲望,她春情荡漾,娇颜迷离恍惚,娇喘不休,方风仪结实有力的抽送,抖动着身上那一股股的条形肌肉不停地抽动着,在她的幽兰穴洞中纵横挺进驰骋。
刚高潮过后的宁可欣,哪里受得住他如此强烈的冲击?幽兰穴洞再次接受着另一场甘泉雨露的洗礼,神圣的花心开了又谢,谢了又开,随着方风仪不断加快的速度和越来越狂野的刺击,让她觉得如一道道烈火,在她的体内不断燃烧。
只见宁可欣娇靥上春潮再现,两腿在空中时而张开,时而高举,时而环上方风仪的背后,放荡又淫冶地高声叫床起来:“噢……唔……嗯……啊……爽……
好爽!我的里面……好胀啊……哎呀……喔,喔……我的风仪……噢……我的好人……啊……噢……你……好棒喔!啊……嗯……噢,噢……夹,奭……死我了。“
她只觉得体内的烈火越烧越旺、迅速地漫延全身,那春情荡漾,骚媚魅惑的娇颜,此刻益加显得妖野动人,惹人怜爱,艳红温润的双唇上下打颤发抖,露出洁白的贝齿,吐气如嘶,哼哈吟哦,她晃动着她那美丽的头颅,髻发飘扬,更增添了无限风情。
方风仪双手抱起宁可欣的大腿,把她的小腿架开在他的肩头,然后他往前倾身四十五度,把力量集中在自己的腰部,又开始狂抽猛插,一下比一下激烈、一下比一下深纵,每一次冲剌撞击都到达花心深处。
宁可欣在他猛烈的律动撞击之下,全身血液沸腾,娇颜泛起欢愉舒畅的神色,檀香小嘴不停地娇喘吟哦:“嗯……哦……噢……喔……爽啊……呼,呼……爽死我了……啊……我的好哥哥……噢……唔……哎呀……哥……哥……舒服……
嗯……哼……啊……好舒服。“
方风仪看着在他胯下化成一滩春水的心爱的女人,他高兴地裂嘴而笑:“宝贝,只要妳喜欢就好。”
随着他不断的深入抽送,不断改变速度,宁可欣再一次领略到性爱的欢愉,她的灵魂与肉体享受着一阵阵不同的快感,她不由自主地爆发出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呻吟。
“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哎呀……我的好哥哥……噢……舒服……啊……唔……你快……把我……弄飞……了……噢……唉……我要飞……
啦……呜呜……啊啊……哎呀……好……爽……喔……啊……唔……飞……
飞…
…我飞……啊……我飞……了……唔……“
宁可欣一阵手舞足蹈,狂呼乱叫,在极度的快感之中,春潮蜜液再度喷洒而出,方风仪看她有如此激烈反应,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精液如决堤的洪水般激射在宁可欣的幽兰圣谷里,一股又一股地浓浓的热液灌溉着她,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第六章
二人手牵手出现在方安莉的喜宴上,方安莉看着离开了好久的二人,眼睛顿时一亮,她想扯住宁可欣问她和方风仪的事情,却被吴佩孚一把搂住纤腰。
“妳想知道他们的事情,也不急在这一时。”吴佩孚浑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噢。”方安莉抬头看看丈夫,在他充满暖意的目光下,她只有点点头。
喜宴盛大而热闹,连殷商祺也来参加喜宴,虽然他并没把美人追到手,他也失意了好长一段时间,但看着方安莉找到一个好归宿,他也替她高兴。
喜宴之后,方风仪和宁可欣的关系急升,方风仪打着完成方安莉的嘱托,方便照顾她而登堂入室。
“搞什么嘛,我又不是三岁小孩,需要人照顾。”宁可欣看着把行李很不客气地搬进她家里的方风仪,红唇微噘。
“妳说呢?”方风仪一脸笑容,也不管她脸上有什么表情,他打定主意赖着不走了。
“你没钱交房租,被房东扫地出门吗?”宁可欣气呼呼地瞪他。
“没有,房子是我的,我就是房东,如果妳喜欢,也可以搬到我那边去住。”
宁可欣就是不愿意搬到他那儿,他才出此下下策,方风仪打开二间卧室房门,“应该这间是妳的卧室,对吧?”
“喂!”宁可欣冲过去,挡在房间门口,他怎么这样无赖啊?他想怎样?还想和她一间房呀?
“可欣。”方风仪轻唤一声,把唇印在她的红唇上,一阵猛吸狂吻,一双手落到她的胸前,轻揉细捏着她的雪峰。
宁可欣被他抚弄得倏然升起一股热流,她晕晕乎乎地任他狂吻舔弄,方风仪这时候却放开她,只见她满面排红,目光迷醉,呆呆地站在地上。
方风仪趁机把自己的行李搬进她的房间内,直到他差不多把自己的衣物摆放好,宁可欣恍惚从梦靥中醒过来。
“你……”宁可欣没可奈何地看着他整理衣服,他怎么可以这样可恶啊?这个可恶的无赖。
方风仪看着一脸无奈的宁可欣,过去把她扯进自己怀里。
“可欣。”方风仪满眼情欲爱火,温润的唇覆上她的红唇,带着浓烈的爱火,热烈地吮吻着她。一双大手探入她的衣衫内,爬上她的骚胸,揉搓着她二团粉嫩的凝雪。
宁可欣被他吮吻得几乎透不过气,她想推他,方风仪却更紧地搂着她不放,含着她两片嫣唇,猛吮狂吻,宁可欣被他吻得有点晕头转向,被他点燃起来的欲火,迅速在漫延全身。
“可欣,我的小亲亲。”方风仪边亲吻着她,边在她的唇边情话绵绵,美人在抱,他呼吸急促,他缓缓解开她的衣扣,双双倒在床上。
“噢,不可以。”宁可欣被他吻得有几分迷醉,他怎么可以这样无赖?
“可以,怎么不可以?”方风仪褪掉她身上的衣衫,扯下她粉红Kity的胸罩,胸前丰满的浑圆,带着几分娇羞裸露眼前。
方风仪双手握她的雪峰,轻揉细搓,俯下头把那粉色蓓蕾含在嘴里,轻轻地轮流舔吻舐弄,直至那粉色蓓蕾在他的舔舐之下挺立怒放。
宁可欣被他亵弄得娇哼连连,鼻翼翕动,呼吸急促起来,方风仪把她身上的裙子扯掉,褪去她粉红Kity的小内裤,他自己也迅速把身上的衣物褪去,那根热情高涨的坚挺,裸露着狰狞的面目,紧贴着她的娇躯,彷佛在告诉她,他有多想要她。
“可欣,我的小亲亲。”
方风仪带着几分温柔,又带着几分迷醉,舌头再次舔吻过她的俏颜,吸啜她的红唇,濡湿的舌头带着猛烈的欲火,在她的口腔内需索着她的激情,在她嘴里一次次的反复吸吮和挑逗。
方风仪让她的玉手,握着他涨硬不己的坚挺,他一手揉搓着她胸前的雪峰,一手落到她神秘的三角地带,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幽兰圣地,划过那儿的花丛,轻轻揉弄着,挑逗着她的热情。
宁可欣热烈响应着他的吻,丁香小舌也钻进他的口腔内,两人的唇舌互相纠缠,又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高涨的欲火瞬间点燃。
方风仪的吻落到她敏感的耳垂,他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啃咬起来,他沿着她的粉颈,把吻再次落到她胸前,舌头轻舔雪丘之上,在那二粒粉色蓓蕾上绕着圈圈啃咬吮吻。
宁可欣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已,一股骚麻的感觉贯穿全身,她哼哼唧唧起来,主动热情地把自己一对浑圆的双峰送进他嘴里,彷佛要让自己在他的嘴里融化。
方风仪搓揉舔弄那双浑圆双峰好一会儿,他的舌头舔弄过她身上赛白如雪的肌肤,落到她的小腹处,来到那略微隆起的小丘之上,长着花丛的幽兰圣地。
他的手缓缓地划过那一片花丛,把她的双腿扒开,把头埋在她的两腿之间,让那神秘的地带完全裸露出来。
埋在花丛之内的两片娇嫩的花瓣,含羞脉脉地裸露着,方风仪把嘴唇凑过去,灵活的舌头来回舔舐逗弄它们,又轻轻地拉扯它们,他的舌头探进那幽兰圣谷之内,轻舔细舐,在她的幽穴里搅拌。
宁可欣哪受得了他如此的亵玩,一股原始的欲望从体内每个细胞中迸裂而出,她爆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娇吟:“啊……啊……噢……你……弄得……我……好痒……好舒……服……”
方风仪轻抚她雪白浑圆的翘臀,抚过她双股间嫩滑敏感的肌肤,他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花瓣,并伸出手指探入她的幽穴中。
方风仪灵活的舌尖轻巧地挑动宁可欣敏感的花瓣,不时抚摸一下那美丽的菊穴;在他的亵玩下宁可欣此刻已是吸气少、呼气多的娇喘嘘嘘,她摇摆着香臀,开始让自己已经完全湿透的幽兰花径,去迎合方风仪的手指和舌尖。
宁可欣整个幽穴已蜜液津津,方风仪知道宁可欣早已等待着他进击,他一个翻身,将宁可欣压在他宽厚结实的身躯下。
他俯下头颅,灵活的舌尖很享受地舔啃着宁可欣那对挺立多时的粉红蓓蕾,宁可欣不断地哼哼唧唧持续呻吟,她身上的火焰早被迅速点燃。
宁可欣双手抱在方风仪的颈后,任凭他继续埋首在她双峰之间,啃囓着她那对敏感而挺翘的漂亮蓓蕾。
他一手又探到她的幽兰穴洞之地,知道那儿早已蜜液横流,方风仪知道是时候了,而他自己胯下的欲望也高涨不已,早就忍耐不住了,所以他放开她那对漂亮的蓓蕾,起身跪到宁可欣的两腿之间,一面把自己的坚挺瞄准那湿润的蜜穴,一面告诉宁可欣:“小亲亲,我来满足妳了。”
只见宁可欣大大张开她一双修长的美腿,把整个幽兰蜜穴完全裸露出来,那饥渴难耐的模样,正期待着方风仪的攻城掠地,一听心上人如此说,她立即娇滴滴地响应:“喔……风仪……我的亲亲……我要你,你快给……我……人家……
人家……等不及……喔……“
方风仪听她如此央求,那骚媚的声音简直让人骚麻入骨,他整个人乐得轻飘飘的,有如腾云驾雾一般。他二话不说,熊腰一沉,屁股往前用力一挺,涨硬巨大的坚挺已经有大半埋进宁可欣蜜液潺潺的幽穴里。
这一强而有力的进占,立刻让久等着他进击的宁可欣,有如久旱逢甘霖般,焦躁而饥渴的娇颜上,霎时眉飞色舞起来,她气息热切地高举双腿,两手紧抱方风仪的身体:
“喔……呜啊……哦……就这样,用力……噢……快用力!”
方风仪见她如此迫不及待,他温柔地注视着在他胯下的美人,嘴角露出抹温柔的笑容:“小亲亲,让我来好好爱妳。”
随着他的话声一落,他壮硕的身躯往下一沉,整个没入了宁可欣的体内,只剩一团杂毛浓密的大阴囊,在他的大腿根处微微晃荡。
被欲火焚身媚眼含春的宁可欣,脸上顿时泛出舒畅而满足的迷人笑容,她眼帘微合、双唇蠕动,吐出满足的叹息:“噢!好捧……就是这样……嗯……哦…
…不要停……人家等你……好久……人家要你……要你。“
那双原来高高举起的修长玉腿,倏然落下、紧密地交缠方风仪的虎背熊腰之上,随着他狂野的律动,紧紧地夹紧着他的身体,彷佛在催促他快点放马奔驰、冲锋陷阵。
方风仪软玉温香满怀,他双手揉捏着她胸前不断晃动的玉乳,揉弄着那粉色蓓蕾,一面不停地急挺下体狂抽猛送,他巨大的坚挺不断地在她身上律动驰骋,不断地挺进在她的幽兰圣谷之内,宁可欣全身的欲火更加高涨,随着方风仪的抽送越来越急,宁可欣的呻吟也越来越亢奋。
越来越大声:“啊……啊哦……好哥哥……噢……好爽喔!嗯……啊喔……
我喜欢……你这……样……噢啊……“
方风仪看着俏美的美颜上,蒙上浓浓的性欲,神情迷醉的可人儿,在他的带领之下尽尝两性的欢愉之爱,那份殊荣从心底油然而生,他温柔地吻向宁可欣那鲜艳欲滴的双唇,她的味道是如此甘醇甜美,令方风仪迷醉不已。
宁可欣被他吻着双唇,下体不停地被他用力的冲剌,原本盘缠在他腰部的双腿,这时候改架在方风仪的肩头上。
这种大开大阖的姿势,让方风仪以最大的角度和距离去狠狠地冲剌。只见方风仪更猛烈而凶悍地律动起来,整个房间也立刻充满了“啪啪”的皮肉撞击声,间或穿插着几声“噗吱、噗吱”的强烈抽送声。
宁可欣美丽娇嫩的身躯,迎合着方风仪不断的冲剌,她在他身下不停地蠕动,滟红的美颜春情荡漾,胸前的玉乳也因猛烈的律动撞击而不断起伏着,翻起一波波皎美的浪花,身上沾染着点点汗珠而闪闪动人。
宁可欣的幽谷如饥似饿地吞吐着那根巨大的坚挺,高涨的情潮不断从她蜜穴之中源源而出,宁可欣修长的双腿高举向天,口中发出亢奋的吟哦。
“啊……啊……nihao厉害……噢,啊……我……我好过……瘾,噢…
…啊呀……喔……我爽死……了啦……好过瘾……呼呼……我爱……死你……了……
噢……用力……我爽死了……“
方风仪一手放在她的脖子之下,紧搂着她,让她的娇躯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肌,胯下巨大的坚挺恍似君临天下般充满气势,在她的身上策马扬鞭,宁可欣高举一双修长的美腿,时而环上方风仪的背后,时而双手抱紧自己双腿,娇喘吟哦地响应着他每一下的冲剌。
随着方风仪的每一下插入与抽出,粗壮有力的坚挺,下下直捣黄龙,深入幽谷,纵情驰骋,奋勇冲剌。
当她数度攀上欲海狂潮的极乐颠峰,全身玉体抽搐、幽谷紧缩时,他粗大的坚挺始终没有退出她的体内,一直持续不断在她的幽兰穴谷中深入挺进、抽插、撞击、冲击着她敏感非凡的花心,直把她亵玩得花心开了又谢、谢了又开,除了淫呻艳吟、也开始呼天抢地,她终于忘情地尖叫起来:
“哎……哎……喔……嗯……嗯……哦……我不行……了……啊呀……我受不……了啦……噢……啊……呼呼……哎呀……”
宁可欣双手死命地环上方风仪的颈后,而那柔若无骨、细嫩光滑的美艳娇躯,发出一阵阵忍抑不住的痉挛和抽搐,宁可欣雪白的美臀不停地向上挺动相迎,四肢紧缠在方风仪的身上。
宁可欣随着高潮喷洒而出的蜜液,源源而出,二人紧紧拥抱着,身上都是汗水涔涔。
方风仪待她从高潮中缓缓平息下来,他的嘴在她的俏脸上狂亲猛舔,热烈地吸啜着宁可欣柔软芬芳的丁香舌,高潮过后的宁可欣,也热情地回吻着他。他把她的舌头含在嘴里,反复吸吮逗弄,她的舌头亵玩着他的口腔,两人热情如火地互相爱抚着对方。
二人唇舌相交,气息交融,相濡以沫,互相品尝着对方的甘甜,吞咽着对方的津液,俩人吻得浑然忘我,乐在其中狂吻着彼此。
虽然宁可欣一连爆发了几次的高潮,但方风仪埋在她体内的坚挺仍然高涨,他身上的欲火还没宣泄。
他边亲吻着宁可欣,深埋在她幽径的坚挺,又缓缓律动起来,对她展开另一轮的攻势。方风仪的动作从缓慢到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疯狂地抽送、尽情地驰骋,他以拉大距离作来回撞击,又缩短距离去急插猛抽。
刚从高潮之中喘息过来的宁可欣,这时候幽兰花径再次接受着另一场甘林雨露的洗礼,随着方风仪在她身上不断加快的速度,和越来越狂野的进击,让她觉得如一道道烈火,在她的体内熊熊燃烧。
很快地,宁可欣的娇靥上春潮再现,湿润的蜜液随着方风仪的律动,发出肉体交会的“啵……啵……啵”声响。
宁可欣两腿在空中展开又拼拢,全身开始又一次的抽搐起来,她既放荡又淫治地高声叫床起来:“噢……嗯……啊爽……好爽,我的里面……好胀啊……哎呀……喔喔,风仪……噢……我的好人……啊……噢……你……好棒喔,啊……
嗯……噢噢……爽,爽……死我了。“
她只觉得体内的烈火越烧越旺、迅速地漫延全身,那春情荡漾,骚媚魅惑的娇颜,此刻益加显得妖野动人,惹人怜爱,艳红温润的双唇上下打颤发抖,时而露出洁白的贝齿,吐气如嘶,哼哈吟哦,时而摇动着她那美丽的头颅,鬓发飘扬,增添她无限风情。
方风仪双手抱起宁可欣的大腿,把她的小腿架开在他的肩头,然后又开始更狂野的抽插猛送,一下比一下激烈、一下比一下深入,每一次的冲剌撞击都到达花穴深处。
宁可欣在他猛烈的律动之下,全身血液沸腾,娇颜泛起欢愉舒畅的神色,檀香小嘴不停地娇喘吟哦:“嗯……哦……噢……喔……爽啊……呼,呼……爽死我了。啊……我的好哥哥……噢……唔……哎呀……哥……哥……舒服……嗯…
…哼……啊……好舒服……“
“小亲亲,喜不喜欢我这样弄妳?”方风仪看着如此享受的宁可欣,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喜……喜欢……死了……”
宁可欣娇喘微吟,吐气如兰的小嘴,早已气喘吁吁,随着他不断的深入抽送,不断改变速度,宁可欣的灵魂与肉体,又再一次享受着阵阵不同的快感,她不由自主地爆发出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呻吟:
“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哎呀……风仪……我的好哥哥…
…噢……好舒服……啊……唔……你让我……好夹哦……哎呀……好……爽……
噢……我快夹死了……喔……啊……唔……我爽……我爽死……了啊……唔……“
宁可欣再一次在极度的快感之中,狂呼乱叫,高涨的情潮蜜液再度喷洒而出,看着她有如此欢愉的享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精液如决堤的洪水般激射在宁可欣的幽兰穴谷里,一股又一股地浓浓的热液灌溉着她,二人同时达到了灵肉合一的最高境界。
宁可欣从激昂的高潮之中缓缓地透过气来,她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方风仪,舔着红唇,发出如梦似幻的声音:“噢,真是太美妙了。”
“只要妳喜欢就好。”方风仪伸手把她拥在怀里,一双大手落到她的骚胸前,轻揉着那二团浑圆,在手掌上轮流爱抚、捏弄。
高潮后的宁可欣,喘着粗气,鼻翼翕动,小嘴微张,美丽的俏颜上仍然红云未退,细细回味着刚才二人达到和谐巅峰的滋味,每一次她都在方风仪的带领之下,领略到性爱的甘美。
难怪这么多作家用颠鸾倒凤、销魂蚀骨、欲死欲仙来形容,也难怪有那么多的男男女女,沉沦在欲海狂澜之中不能自拔,原来性爱就好象一杯甘醇美味的酒,让人迷醉,更让人食髓之味。
方风仪轻拥着宁可欣,濡湿的舌头舔吻上她的眼睛,落到她的俏鼻,来到她的小檀口内,在她的口内搅拌缠绵,他的舌又舔向她的粉颈,然后又再吻落到她胸前的二点蓓蕾上。
方风仪双手揉弄着她的玉峰,舌尖舔弄轻咬她的蓓蕾,不急不徐地肆意掐捻搓揉、恣意狎玩着。
刚刚才从那醉人的高潮下,平喘过来的宁可欣,吃惊地看着精力旺盛的方风仪,只见他胯下原来已如一条小毛虫般垂挂着的坚挺,这时候再度怒举起来。
“你……你……”宁可欣指着他怒举的坚挺,感到有点不可思议。
“亲爱的,他在为妳而兴奋。”方风仪挑逗般地轻笑。
“噢,你……你的身体能吃得消吗?”宁可欣担心地问。
“放心啦,我还没衰老到不行,一定能够满足到妳。”方风仪跟她说笑起来。
“你……你坏。”宁可欣轻捶他一下,俏颜飞上一抹嫣红。
方风仪吻住她的红唇,把他的坚挺埋入她的体内,在他的爱抚下,那股酥麻酸痒的欲望,又再度在她的身上点燃,在她的身上游走全身。
方风仪很有技巧地撩拨、挑逗,只见宁可欣粉脸上嫣红益深,鼻息也渐渐转浓,喉咙阵阵骚痒,她再忍不住娇喘呻吟。
方风仪举起宁可欣一条修长的大腿,让她侧躺着,埋在她体内的坚挺开始律动起来,方风仪抽插了好一会儿,又把宁可欣的身体翻转来,让她背部朝天,俏臀高翘,宁可欣被他不断变换姿势,闷哼一声,“啊──”地发出一声舒服至极的呻吟。
方风仪在她体内不停地抽动起来,宁可欣雪臀高翘,柳腰款款有致地不断摇摆,胸前那二团凝雪摇晃低荡,迎合着方风仪的动作,不管他是缓缓律动或激烈的猛抽挺送,她都配合无间,配合着方风仪的旋律和节奏。
方风仪拨开宁可欣如云般的秀发,在她柔美的粉颈及细嫩娇美的玉背上轻吻慢舐,两手也在她的玉峰上来回搓揉、捏弄,他俯身轻咬着宁可欣的耳垂低声说:“宝贝,我知道妳喜欢这样,对不对?”
满脸嫣红羞赧的宁可欣雪臀高抬、臻首微偏,她眼神蒙上浓浓的情欲,嘴角含春地斜瞟他一眼,她娇羞地轻点一下头:“嗯。”
方风仪看着宁可欣如此痴醉撩人的神色,一阵阵狂抽猛送,高涨的情欲弥漫在房间的周围,让两人忘了今夕是何夕,只知道不断攀升欲望的高峰。
方风仪挺动下体,双手时而握着她胸前摇荡不停的玉峰揉搓,时而又轻抚玩弄她那敏感万分的菊蕾,不断地爱抚着宁可欣的大腿和雪臀。
宁可欣在方风仪的亵玩之下,只见她娇哼不绝,星眸微闭,满脸绯红,又一次进入欲望的深渊。
“啊……啊……好……好……舒服……呀。”
宁可欣满脸嫣红的浪叫起来,那淫荡的叫床声,骚媚入骨,此刻的她完全沉溺在欲望的情潮之中,再不能自拔。
方风仪更加用力地在她的幽谷之中驰骋,拼命的狂抽猛插,策马扬鞭,直到宁可欣终于忍不住浪叫起来:“啊……噢……不不不行了……好,好舒服……好美……噢……啊……我完了……我泄了……啊……好哥……哥……爽死……我了。”
宁可欣高挺雪臀向后迎合着,浑身抖簌簌的颤栗起来,一阵阵快感充斥全身,幽谷之内更是一阵阵强有力地收缩,把方风仪那根巨大的坚挺紧夹在幽谷之内,令他浑身急抖,内心充满了说不出的爽快。
这时如潮般欢愉的蜜液,从宁可欣的幽穴深处激射而出,令方风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甘美、酣畅,只听他发出一声狂吼,屁股猛然一挺,双手捧住宁可欣的雪臀一阵扭动抽送。
“宝贝,我也要来了,啊──”方风仪大吼一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情,温热的种子同时激射而出,二人同时达到高潮的巅峰。
第七章
方风仪和宁可欣手牵着手走在路上,恋爱中的女人最美丽,宁可欣脸上泛着恋爱中女人的幸福光环。
“下星期幼儿园放假了吧?”方风仪问。
“嗯。”宁可欣看着周围的店铺饰物,答得有点漫不经心。
“想到哪儿玩?”方风仪问。
宁可欣转过头来瞥他一眼,偏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没想过。”
“那妳想不想出去玩?”方风仪一手楼着她的纤腰,一手牵着她的玉手,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
宁可欣瞪他一眼,用力推他,他们在路上啦,他怎么可以如此明目张胆。
“去香港、澳门,想不想?”方风仪一脸宠溺地点点她的俏鼻诱惑她。
宁可欣候地瞪大眼睛看着他,“香港、澳门?”
“嗯哼。”方风仪一脸笑意,他就知道她会喜欢。
“舞厅不用你管?”宁可欣问。
“又不是去很久,不过是去几天而已,这几天的时间我还是有。”又不是不回来,方风仪好笑地看着她。
“好啊,可以见安莉啦!”宁可欣兴奋地大叫。
方风仪见她开心,他也开心。
二人转了个弯,仍沿着大马路向前走,一个皮球从人行道弹出马路,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小男孩,突然冲出马路。
由于事发突然,来往的车辆都措手不及,眼看小男孩就要沦为轮下冤魂,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方风仪想也没想,冲出去一把抱起小男孩,把小男孩从车轮下救了回来。
霎时间,“吱吱”的急煞掣声响起一片,路上的人都被这惊险的一幕几乎吓呆了。一个少妇模样的女人呆愣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啊!”她尖叫一声,向小男孩扑过去。
方风仪抱着小男孩从马路走上人行道,少妇冲过来颤抖地接过他手上的孩子,对他千多万谢,方风仪只笑笑,拉着宁可欣优悠地逛街。
“先生,你等等。”少妇从后面赶上来,叫住方风仪。
方风仪回转身,目光中满是询问。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好报答你。”少妇抱着儿子,小男孩也一脸天真地看着方风仪,他的手上抱着那个差点令他没命的球球。
“不用了,妳不必客气。”方风仪又是笑,向少妇挥了挥手。
“不行,你一定要告诉我,否则我不会心安。”少妇大概有三十多岁,衣着光鲜亮丽,看去不像普通人家的太太。
“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大大不必客气。”方风仪仍然一脸谦虚。
“太太,发生什么事吗?”这时候一个像打手模样的男人急急地赶上前,脸上有着几分焦虑。
少妇把刚才的事告诉那个男人,男人一听脸色微变,方风仪不以为然地拉着宁可欣向他们挥手,少妇没再非要他告诉她名字不可。
方风仪和宁可欣去看了一场电影,又去吃了一顿西餐,他才回到舞厅。
由于方艳红失踪了差不多有一个星期,方风仪可以肯定,方艳红是出事了。
但到底是谁跟方艳红有这么大的仇怨?方艳红的脾气虽然硬了点,肠子直了点,有时候就是不会转弯,来舞厅的人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他知道按她的脾气,早晚是会出事。
但他没想到,他的预感这么快就应验。
台中只是弹丸之地,找一个人说难不难,但说容易也不容易,尤其是一个被人藏匿起来的人。不过方风仪自有他的办法,毕竟他以前也是混帮派的。
方艳红的消息,很快地通过其它管道传来,她是被人劫持到大肚山附近一间旧别墅内,而劫持方艳红的人,就是经常来舞厅出入的吕宋陈。
方风仪听到这个消息,眉头紧皱起来。
“他为什么要劫持她?”方风仪的眉头更加皱成结。
这些有钱有势的人得罪不得,竟然就为了这么一点小事情,他要方艳红不好过。
“听说吕宋陈胁持方艳红,是要她为他拍一片相当变态的性爱电影,但却遭方艳红的拒绝,吕宋陈为了要迫她屈服,把她软禁在旧别墅之内,扒掉她身上所有衣服,让她整天赤身裸体,直至到她愿意点头为止。”线人把他所知的告诉方风仪。
“你这道消息有多少准确性?”方风仪看着线人,锐利的目光直盯着他。
“百分之九十九,因为守在旧别墅内的人,我认识,昨天才跟他喝酒吃过饭。”
线人被他盯得头皮有点发麻,不过他肯定地说出消息的来源。
方风仪点了点头,叫阿诚拿钱出来打发他,线人接过那叠颇有份量的钱钞,满意地掂了掂,然后向方风仪一鞠躬。
“多谢方大班。”
方风仪挥了挥手,待线人离开后,他陷入沉思。
“阿诚。”方风仪沉思了一会,终于抬头。
“是。”站在旁边的阿诚马上上前。
阿诚长得高大骠悍,但对这个比他年纪少几岁的大班,相当钦敬。几年前他因殴伤人而犯罪,被判入狱三年,从监狱出来在他几乎走投无路之际,却遇上方风仪,他愿意拉他一把,给他一个机会,于是阿诚就跟了方风仪。
方风仪很讲义气,尤其对他旗下的小姐,个个爱护有加,亲如兄弟姐妹一般。
而今阿诚最佩服的,任何事到了方风仪的手上,似乎都能够迎刃而解。
“我们去向吕宋陈要人。”方风仪转过身,向着外面走去。
“是。”阿诚马上跟在方风仪的后面。
方风仪带着阿诚,直奔吕宋陈的巢穴。
吕宋陈坐在办公室内,观赏着几天前在旧别墅内摄录的录像带,他的生意半白不黑,在他的名下有一家时下所谓的的影视传播公司,专门录制一些下三滥的电影,比如一些A片的情色光盘之类的,远销海内外市场。
他在白云舞厅看中方艳红,谁知那个舞女相当泼辣,惹得他不高兴之余,还用酒来泼他,但她始终逃不出他的手心,事实证明表面装淑女的女孩,不过是个淫娃。在录像带里面的淫娃,一女敌众男,那湿荡的表现,一直令他回味无穷。
只不过她居然不肯跟他合作,甚至以绝食来抗议,没想到那舞女的脾气这么硬,打死不合作就是不合作。吕宋陈打算晚一点时间,就把方艳红送走,送到哪儿?自然是人不知鬼不觉的地方。
正在吕宋陈打着如意算盘的时候,方风仪不请自来,直闯他的办公室。
吕宋陈看见方风仪,心里霎时明白他来这儿的目的,肥胖的脸上堆满笑容,向方风仪打招呼:“方大班,稀客,真是稀客。”
方风仪并没跟他客气,他摆一摆手,倏然回首直盯着吕宋陈。
“吕董,方某人今天到此,并不是来跟你客气闲话家常的,我来是向你要回一个人。”
“要人?谁?”吕宋陈还想装傻,他心下当然明白方风仪说的人是谁。
“方艳红。”方风仪冷冷地盯着他,在舞厅,他不敢得罪这些有钱有势的人,但他却私自把他旗下的人藏匿起来,却又另当别论。
“方艳红?你是说拿酒泼我的那个火辣舞女?”吕宋陈继续装傻,开玩笑,他会承认把他的人藏起来,不是不打自招吗?
“不知艳红哪里得罪了吕董,还请吕董你大人有大量,而且此事传出去,对吕董你的声誉有损。”方风仪一脸不卑不亢。
“方大班,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不见了旗下的小姐,应该去外面找,而不是到我这儿来要人。”吕宋陈脸色一沉,恼羞成怒地板起脸孔。
“是吗?这么说来,似乎是方某人误会你了?不过,但据我所知,方艳红的确是被你藏匿了起来。”方风仪目光炯炯地直瞪着吕宋陈。
“你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证据?”吕宋陈勃然大怒起来。
“证据吗?”方风仪突然微笑起来并点了点头,“既然吕董说没人,那就是说没人。阿诚,我们走。”
方风仪向阿诚招呼一声,转身走出吕宋陈的办公室。
吕宋陈看着方风仪离去的背影,脸上变换着一阵青一阵白,他是否小看了刚才那小子?他刚才的气势,跟在舞厅时的大班,好象判若二人。
方风仪和阿诚坐进轿车,方风仪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他娘的。”
“我们现在怎么办?”阿诚问。
“到别墅去,我们在外面盯着那儿,吕宋陈必定会有所行动。”方风仪把车头一摆,把车快速地驶向大肚山,在那间旧别墅附近停下,远远地监视着那边的动静。
夜色逐渐从天边罩下来,一辆黑色轿车驶进别墅。一会,待那辆轿车从别墅内出来,方风仪打转方向盘,把车急驶上前,拦住轿车的去路。
两车在毫厘之间“吱”地急煞掣停下,方风仪拉开车门,从车内出来,气势如雄地紧盯着那辆车内的吕宋陈。
方风仪透过那辆车的车前玻璃,看见坐在后面被夹在中间的方艳红,吕宋陈就坐在她的旁边。
吕宋陈没想到方风仪会拦截他的车,而且还被他人赃俱获。
方风仪上前敲了敲车窗,吕宋陈打开车门,从车内钻出来。
“方大班。”吕宋陈一脸尴尬,他已无话可说。
“吕董,人我带走了。”方风仪狠狠地瞪吕宋陈一眼,把车厢内的方艳红扶出车外。
“方大班。”方艳红虚弱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谢谢你。”
“回去再说吧。”方风仪看她一眼,示意阿诚过来把方艳红扶回自己车内。
“吕董。”方风仪转脸看着吕宋陈,语气中带着几分强硬之势,“方某人希望,只止一次,下不为例。”
此时的吕宋陈自知理亏,眼睁睁看着方风仪把方艳红带走,哪里还敢声张半句?而且方风仪己给足他面子。
方风仪钻回自己车内,瞥一眼坐在后车厢的方艳红。
“妳没事吧?”方风仪关心地问。
“我没事。”方艳红因为绝食而显得特别虚弱。
“我先把妳送去医院。”方风仪握着方向盘,激活轿车。
“不要。”方艳红摇晃着她那颗美丽的头颅。
“妳要回家?”方风仪又问,但他认为以她现在的状态,不宜回家让多病的母亲担心。
“也不要。”方艳红又摇头。
方风仪见她这不要那也不要,他沉思了半晌,然后瞥了眼坐在身边的阿诚。
“阿诚,由你来负责照顾艳红。”
“我?”阿诚指着自己的鼻尖,惊讶地看着方风仪的侧面。
“嗯哼。”方风仪看着前面的路面,肯定地点头。
阿诚因为太惊讶,所以并没回答。
“怎么,有问题吗?”方风仪仍握着方向盘,他知道阿诚一直对方艳红有一份别样的感情存在。
“噢,没有。”阿诚感激地看一眼方风仪,没想到大班看出他对方艳红有意思,他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没有就好,那就这么决定。”方风仪把车头一摆,把车开往阿诚的公寓。
第八章
方艳红的事情圆满解决,舞厅一如往常迎来客往。
这天,一个四十多岁,满面红光的男人,后面跟着二个打手模样的男人,来到白云舞厅,方风仪迎上前去,客气地跟来人打招呼。
“小方。”男人身后走出的是阿猴,他上前拍了拍方风仪的肩膀“阿猴,怎么来了?”方风仪微笑和他打招呼。
“小方,今天洪爷专程来捧你的场。”阿猴指了指那位红光满面的男人。
“洪爷,小弟失敬失敬。”方风仪马上客气地跟洪爷打招呼,请他们入座。
“我去找几位小姐来陪洪爷。”
方风仪说完,就要去找小姐“别急,方大班,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来,我敬你一杯。”洪爷拉住方风仪举杯相敬。他正是洪兴帮的帮主洪正滔,在台中的黑社会所有帮派之中,谁人不知洪兴帮的势力已如日中天。
“不敢当,不敢当。”方风仪连连摆手。
“你跟我别客气,我还没好好多谢你呢。”洪爷把酒杯塞进方风仪的手上。
“谢我?”方风仪一头雾水。
“对,多谢你出手救了小儿。”洪爷举杯和方风仪碰了碰。
“救了你小儿?”方风仪仍然一头露水。
“小方,前几天你不是在车轮底下救了个小男孩吗?他就是洪爷的宝贝儿子。”
阿猴搭腔解释。
“小男孩?”方风仪霎时想起前几天和宁可欣逛街时救的小男孩,“他就是洪爷的儿子?”
“对,他就是犬儿,小方,大恩不言谢,我今日再敬你一杯,他日再请你到府上一聚,答谢你的大恩。”洪爷爽朗地拍拍方风仪的肩。
“洪爷客气了,方某敬洪爷一杯,洪爷,请。”方风仪举起酒杯,向洪爷敬了敬,然后一饮而尽。
“好,好,好。”洪爷一迭连声几个好,也举杯一饮而尽。
二人把酒言欢,方风仪把几位小姐带到洪爷的卡座上,介绍洪爷认识。
“方嘉丽、方曼君和方瑞萍,这位是洪爷和他的手下,你们好好招待洪爷。”
方风仪吩咐小姐们。
方嘉丽、方曼君和方瑞萍,马上分别坐在洪爷和他二位手下的身边。
“洪爷,来,饮酒。”方曼君倒了一杯酒递给洪爷。
“好,好,好。”洪爷接过酒杯,又一迭连声说好。
方曼君频频劝酒。
“小方啊,不管是白道还是黑道,道上的人时常提起你,白云舞厅的大班是个智勇双全的好汉子,撇开你救过小儿一命不说,今天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够胆色,够魄力。”洪爷很赏识方风仪。
血祭悼场的事,在黑白两道传得沸沸扬扬,几年前他单枪匹马血刃仇人,为大哥陈佑报仇,更兼又对洪爷儿子有救命之恩,今天一见果然没令洪爷失望。
“洪爷过奖了,外人都不过言过其实而已。”江湖多凶险,而他早就不想去涉猎江湖中的风风雨雨了。
“小方,我最欣赏的就是你这种人了,来,我们再饮一杯。”洪爷很高兴,方风仪很对他的眼,从第一眼,他就喜欢上这个年轻人了。
方风仪和洪爷饮了几杯,向方曼君打了个眼色,方曼君邀洪爷跳舞,洪爷爽快地起来,双双滑入舞池。
几天后,洪爷差阿猴来,请方风仪到洪兴帮一趟,方风仪跟着阿猴来到洪兴帮,站在洪兴帮的地盘,让他想起几年前他跟在陈佑身边的情景。
“小方,呵呵呵,来来来,这边坐。”洪爷从里面出来,看见方风仪满面笑容。
“洪爷。”方风仪客气地跟他打招呼。
洪爷拉着方风仪落座,方风仪见洪爷如此客气,也没推拒。
“小方,洪爷很赏识你,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洪兴帮?”站在边上的阿猴,在洪爷的示意下,问方风仪。
方风仪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来,向洪爷拱一拱手。
“多谢洪爷的赏识,方某人何德何能,得到洪爷你如此另眼相看。以前风仪曾跟随过陈佑大哥,但都是以前的事了。风仪现在一心只在舞厅的生意上,相信有洪爷你们的捧场,舞厅的生意只会越来越好。”
“呵呵呵,小方,你也太谦虚了,听说迦纳庆和眼睛辉,是你单枪匹马去做掉的,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人啊,有仇必报,有恩必答。你又是小铭的救命恩人,你就过来帮帮我,如何?”洪正滔一脸欣赏地看着他。
“洪爷过奖了,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情而已。”
“小方啊,你真的没兴趣加入洪兴帮?”洪爷又问。
“洪爷,舞厅的事,也够我忙的了。”方风仪婉拒。
“哎,真是可惜了,可惜。”洪爷连连婉惜。
这时候,一名少妇从里面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出来,他就是方风仪在路上救的孩子,洪爷的独子洪国铭。
“小铭,快,快叫叔叔。”洪爷把儿子抱上膝盖,他四十岁才生这个儿子,宝贝得不得了。前几天他的太太带儿子上街玩,居然差点出车祸,他几乎吓得掉了半条命,于是几经打听,才知道救他儿子的,居然是白云大舞厅的大班方风仪。
“叔叔好。”国铭乖乖地偎在爸爸怀里叫方风仪一声。
“乖,原来你叫小铭。”方风仪也很高兴地摸了摸小男孩的头顶。
“所以啊,小方,来帮我的忙,只要你肯来,我就让你当个堂主。”洪爷爽快地大声说。
“不,此事万万不可。”方风仪连连摇头摆手。
“哦?你难道连堂主的位也没兴趣?”洪爷目光炯炯地看着方风仪。
“帮主,”方风仪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语气也是认真严肃的,“风仪很多谢洪爷的赏识,但风仪无心再进入帮派,风仪虽然未能为洪爷效力,但能够认识洪爷你这个朋友,是风仪够运气。”
“哎,可惜,真是可惜,不过你还认我这个朋友。好,今天我们就结成拜把子兄弟。”洪爷虽然婉惜,不过仍爽朗地拍一拍方风仪的肩膀,“小方,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开口说一声,我一定鼎力相帮。”
“多谢洪爷。”
“哎,怎么叫洪爷?应该叫大哥。来人,摆宴庆贺。”
方风仪从洪兴帮出来,多了一个拜把子大哥,就好象当年的陈佑一样。许多往事霎时又涌上他心头,此刻他只希望宁可欣在他的身边,分享他的喜怒哀乐。
方风仪驾着轿车来到宁可欣补习的夜校,他倚在车旁,宁可欣从夜校出来,看见守候在大门口的方风仪,又惊又喜。
“风仪,怎么来了?”宁可欣飞快地跑过去,高兴地扑进他的怀里。
方风仪搂着她,也顾不得旁边有多少路人,他把唇印在她的嫣唇上,轻轻地啄吻了下。
方风仪把车开上山顶,宁可欣在车内看了眼周围,他们好象很久没到这儿来看星星了,因为方风仪的工作都是在晚上的时间。
“怎么了?”细心的宁可欣看着方风仪。
方风仪摇了摇头,伸手把她拥进怀里。
“也没什么,不过是想来这儿,所以就来了,而且我们好长时间没到这儿来看星星了。”
“不,你肯定心里有心事,因为你有心事的时候,总喜欢带我来这儿。”宁可欣从他的怀里抬起头,在月色下看着他炯亮的眼睛。
“妳总是这么了解我,妳让我不爱妳也不行。”方风仪眼眸中带着一抹笑容,他捏着她的俏鼻,“我真是爱死妳了。”
“少肉麻了,说吧,你有什么心事。”宁可欣亲了一下他的唇,看着他的眼睛问。
“不过是想起从前以往的一些旧事,心情有点低落。今天洪兴帮的洪爷,要跟我结成拜把子兄弟。”方风仪把事情略略地跟宁可欣说起来。
“你是说你加入了洪兴帮?”宁可欣蹙起秀眉。
方风仪摇了摇头,黑社会是一条不归之路,当年陈佑就是相当后悔把他引入帮中,而极力把他保护在他的羽翼之下,他又岂会再踏上这条路?
“没有不就得了。”宁可欣伸手捧起他的帅脸,看着他眉宇间透着的英气,把红唇送上,给他一个香吻。
方风仪心情舒畅起来,他搂着她仰望着满天星斗。
繁星似锦,星光闪烁,熠熠生辉,有多少缠绵悱侧的故事,在如此美丽动人的星空之下上演?
第九章
方风仪手握方向盘从舞厅开车回家,夜深人静,路上静悄悄的,突然“砰”
的一声枪声,划过长空,打在方风仪轿车后面的玻璃上,紧接着又传来几声枪响,方风仪知道,自己被人伏击了。
方风仪把车速全速提升,他从后视镜发现,后面一辆黑色轿车紧咬住他不放,车窗上现出二个男人,他们手上分别举枪向他射击。
他们是烂仔帮的人?方风仪脑里乍然闪过一抹疑惑,近日来,舞厅时常受到烂仔帮的骚扰,一会要收保护费,一会要入股,肖想舞厅一半的经营权,现在又来上演精彩的枪击战。
方风仪眉心紧皱,紧握方向盘,烂仔帮的人到底在想什么?他们大可以在他从舞厅出来的时候伏击他,根本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在路上拦截,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后面的车辆眼看就要追上来,方风仪摇下车窗,待后面的车越来越近的时候,他从身上掏枪,射击,命中,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砰”的一声枪响,紧接着又传来一声巨响,后面的车撞向路边的安全岛上。
方风仪全速前进,把那辆车远远地拋在后面。
他在路上故意绕多几个圈,终于回到家的附近,他环视一眼周围,一股不安突然涌上心头,可欣,她应该在家吧?
方风仪马上推车门下车,以最快的迅速上楼,房门虚掩,方风仪的心底一寒,他马上进屋揿亮里面的灯。
“可欣。”方风仪轻声低唤进入房间,但房间内哪有宁可欣的踪影,他赶紧又推开另一扇房门,整间屋子都几乎翻遍了,哪里有宁可欣的踪影?
“铃……”一阵急促的铃声划破午夜的宁静,方风仪扑过去拿起电话机。
“喂。”
“方风仪,你很心急吧?有没有心慌?哈哈哈。”电话里传来一道放肆的笑声。
“吕宋陈?”方风仪大吃一惊,原来是他,方风仪倏然敛眉。
“方风仪,你果然好记性,今晚一连串的惊喜没让你的心脏失序吧?哈哈哈──”吕宋陈放声大笑。
“烂仔帮的事,也是你干的?”方风仪沉声问。
“对。”吕宋陈毫不隐瞒。
“你到底想怎样?”方风仪眼眸中迸出一道寒光,看来他上次放过他,真的是大错特错。
“没想怎样,只要你滚出台中,万事好商量。”吕宋陈得意地笑完后,把他的目的说出来。
“你以为我会受你要胁?”方风仪声音里透着一股寒意。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受威胁,不过,我劝你还是识相点,乖乖把舞厅双手捧上,乖乖滚出台中,否则……哈哈,把那个女人押过来。”吕宋陈在电话里命令。
方风仪心里一沉,可欣在他的手上。
“风仪,救我……”宁可欣带着哭泣的声音在电话里传来。
“可欣,别怕,我会救妳……”方风仪听着宁可欣的哭声,心都被拧痛了,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边的吕宋陈打断。
“你想救你的女人,就按我的指示去办。”
“好,如果你想要我的舞厅,没问题,只要你把我的女人放了,我会离开台中。”方风仪一口答应。
“哈哈哈,爽快。”吕宋陈张狂大笑不已。
“你什么时候把她放了?”方风仪沉声间。
“只要你写一份舞厅的让渡书给我,并表明从此不再踏入台中半步,她自然能够回到你身边了嘛。”吕宋陈得意地要胁。
“好,我明天就给你。”方风仪沉住气和吕宋陈周旋,眼眸底闪过浓浓的杀意,当他放下电话,一拳重重地打在墙壁上。
都怪他大意失荆州,他应该早预料到吕宋陈会找他报复,而令他痛恨的是,吕宋陈竟然把可欣捉去,以达到要胁他的目的。
是他连累她了,是他对不起她,方风仪的心既痛又恨,眼眸迸射着仇恨的火焰,吕宋陈如果识相的话,他最好别伤可欣一根毫毛,否则的话,他会让他从此在这个江湖中消失。
方风仪走进房间,打开衣柜,把里面的衣服全部扫出来,在柜子旁边按下一个细小得令人几乎发觉不到的按钮,衣柜里层顿时旋转起来,露出柜中之柜,而柜子里头,收藏了几把他以防不测时所需之用的手枪。
方风仪把里面的枪全部拿出来,一把把地擦拭干净,又调试了下准星,当他全部装备妥当,黎明亦已到来。
方风仪站在窗前,红日破云而出,仰望头顶那一片天空,方风仪神情有点冷,一夜未眠,胡须渣子全冒了出来,原先带点秀气的脸上,带点不羁,又带点冷酷,方风仪迈出家门。
他先回到白云舞厅,舞厅此时还没到上班时间,站在舞厅的正中央,有点空荡荡的感觉,方风仪在舞池中央站了好一会儿,又回到他办公的地方,坐在那张黑皮椅上,他一指抵在下颚,让激荡的思绪在静默中缓缓沉淀──
自从国外回来到今天,兢兢业业,终于买下白云舞厅,打下这一片江山……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壁钟,离与吕宋陈约定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他站起来,重新检视一遍身上装备的武器,然后从容地离开舞厅。
他开车来到郊外一间废置的仓库,吕宋陈和他一帮手下已等候多时,看见方风仪单枪匹马到来,吕宋陈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哈哈哈,没想到你敢一人前来,就凭这点,我服你。”
“废话少说,人呢?”方风仪盯着前面张狂大笑的男人,敛下眸光中的杀气。
“让渡书呢?”吕宋陈问。
“带来了。”方风仪扬了扬手上的文件。
“好。”吕宋陈向身边的手下打了个眼色,手下马上把宁可欣从里面押出来。
“可欣。”方风仪看见宁可欣,冷沉的眼眸泛上一抹温柔。
“风仪……”宁可欣带着浓浓的鼻音,俏丽的脸上带着一抹惊恐,圆圆的眼睛微肿,看来她一夜没好睡,也哭了一夜。
宁可欣挣扎着想扑向方风仪,却被二个孔武有力的壮汉箝制住,动也动不了。
“放了她。”方风仪沉声喝令。
“没问题,我们一手交人,一手交货。”吕宋陈露出一脸奸笑,示意他的手下接过方风仪手上的文件。
宁可欣挣脱那二个大汉的箝制,飞快地扑进方风仪的怀里,呜呜地哭起来。
“可欣,没事的,先别顾着哭,待会我叫妳跑的时候,妳就跑,不管会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回头,知道吗?”方风仪拍着宁可欣的后背,安抚着哭泣的她,并小声地吩咐她。
宁可欣听他如此说,从他怀里抬起头,方风仪向她微点了下头,宁可欣马上抹掉脸上的泪水。
吕宋陈接过方风仪手上的文件,翻了翻,他脸色倏然一变:“妈的,假的。”
方风仪迅速推开宁可欣,迅速掏枪。
“快跑。”
宁可欣听到他这一声命令,拔脚就跑,方风仪已掏枪在手,“砰砰砰”在对方还没掏枪之前,来个先发制人。
吕宋陈没想到方风仪敢跟他耍阴的,他又怒又恨,他掏出枪,向方向仪的方向发射过来,宁可欣骤然听到枪声,心里又惊又怕,她倏然停下奔跑的脚步,呆呆地站在那儿不会动。
方风仪似乎知道宁可欣在想什么,他一边迎敌一边冲着宁可欣大喊:“不许停下来,快跑。”
“风仪……”宁可欣眼看他一个人,独力抵挡这十多把枪,而对方的火力相当猛烈,这火爆的场面是她无法承受得起的。
“快跑,别让我分心。”方风仪大声嚷。
方风仪那句话,震醒了发呆的宁可欣,她再次没命地向外逃,她什么都帮不上忙,这个时候她怎么能还让他分心?
方风仪手上的枪弹告罄,他扔掉那支枪,从身上掏出另一把,吕宋陈十几个手下向方风仪包抄而来,猛烈的火力不断向他的方向扫射而来。
方风仪掩护着宁可欣往外逃,吕宋陈的手下在外面举枪瞄准宁可欣,方风仪手一扬,“啊!”的一声惨叫,那名手下马上倒地不起。
宁可欣这时候也顾不了害怕,她冲出废仓后,捡起那个人的枪,向着里面的坏人扫射。
方风仪退到外面,他拉起宁可欣的手就跑,宁可欣跟着他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向附近的树林,吕宋陈的手下紧追不放。
二人借着树林的掩护,躲在一颗大树的后面,等吕宋陈的人走近,方风仪一枪结束了那人的性命,密集的枪弹向他们扫射而来,方风仪搂着宁可欣就地一滚,顺手一挥,吕宋陈的手下又少了一个。
方风仪以一抵十越战越勇,吕宋陈的人眼看死的死,伤的伤,吕宋陈没想到自己十几个人,仍抵不过一个方风仪,又惊又怕。他趁方风仪把注意力集中在前面,绕到躲在附近的宁可欣的身后,一枪抵在她的脑门上。
“方风仪,放下你的枪。”吕宋陈得意地命令。
方风仪慢慢转过身来,看见宁可欣再次成为吕宋陈的人质,他恼怒得暗骂自己几句。
“把枪放下,否则我就杀死她。”吕宋陈恶狠狠地命令。
“你别伤害她。”方风仪盯着吕宋陈手上的枪,把自己的枪扔掉。
“别伤害她?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跟我要求吗?”吕宋陈奸笑起来。
方风仪紧盯着吕宋陈手上的枪,吕宋陈扯着宁可欣的头发上前,挥动手上的枪,要方风仪转过身去,方风仪缓缓地转身,宁可欣被吕宋陈扯痛了头发,发出“啊啊”的痛呼,方风仪待吕宋陈越走越近,他身影骤变,飞起一脚,踢掉他手上的枪。
方风仪一拳挥出,正中吕宋陈的下巴,吕宋陈痛得松掉宁可欣,方风仪心里燃烧着一团怒火连续挥拳,吕宋陈连连饶命,并保证以后再不作任何报复行为,方风仪才住了手。
“我可以相信你吗?”方风仪冷冷地问。
“你要相信我,我保证,我保证不会再去找你麻烦。”吕宋陈连连求饶。
“你敢在江湖大老的面前保证吗?”方风仪厉声问。
“我敢,我敢。”吕宋陈点头如捣蒜。
方风仪终于放开他,吕宋陈连滚带爬地逃出方风仪视线的范围。
尾声夕阳西沉,宁可欣嘴唇颤抖着,“哇”的一声扑进方风仪怀里放声痛哭。
方风仪紧紧地搂着她,轻拍她的背安抚她。
“没事了,没事了。”
方风仪抹掉宁可欣脸上的泪水,宁可欣泪眼汪汪地伸出纤纤素手,轻轻抚过方风仪的帅脸,他的脸上沾上了一抹血迹。
“你受伤了。”宁可欣心痛地低喃。
“不要紧。”浑身浴血的方风仪,握着她爬上他脸上的手。
“风仪。”宁可欣心痛地哽咽。
“可欣,为了妳,我可以付出我的所有。”方风仪把额头抵在宁可欣的额头上,鼻尖碰着她的鼻尖。
夕阳之下,一对相拥的男女久久才分开,他们互相深情地注视着对方。
“风仪,我爱你。”宁可欣激动地低喊。
“嫁给我,愿意吗?”方风仪问。
“好,我愿意。”宁可欣满眼溢满幸福的泪水,她边点头边掉泪。
方风仪把唇印上她的红唇上,夕阳下二个深爱的人热烈地拥吻,只想把这个吻化作天长地久。
几天之后,几个德高望重的江湖大哥齐集洪兴帮之内,吕宋陈依约保证以后不再找方风仪的麻烦,一场风波终于平息。
方风仪单枪匹马,以一敌十,摆平吕宋陈,震惊黑白两道,黑道中人提起方风仪,无人不对他敬畏几分。
有关他的传说,越传越多,也越传越神,更成了江湖中人的大哥式英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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