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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藩篱花开别样媚】第0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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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6-25 02:46:4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第01章
  人的心理,总是充满各种各样的欲望,有的会表现到明面上,比如对权利的
追逐,对金钱的贪婪。有的则隐藏在内心深处,轻易不会表达显露出来。虽然说
不上是人性的阴暗面,却时不时的会从心底跳出来,左右一个人大脑的所思所想。
  言由心生,心致行随,一个人的所思所想,又会左右其言行举止,进而对其
身边最亲密的人,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
  马小要和妻子许语诺就是这样的例子。
  夫妻俩既是世交又是青梅竹马,七八岁时就模仿大人的性行为,十五岁时真
正偷食禁果,如今虽然结婚不到三年,二人之间却已经有了十年之久的性生活。
好在许语诺从小美到大,即便在美女如云的大学校园,也是女神级的存在。经过
与马小要十年的性爱,在床上越来越知情知趣。而马小要除了是宠妻狂魔,还是
个精力旺盛的性爱机器,两人的房事热度才没怎么下降,保持着一定的频率。
  频率是保持了,但如何维持性爱当中的激情,小夫妻俩可没少在上面花心思
动脑筋。从大学时期,两个人就开始尝试各种刺激方式,体验各样新鲜乐趣,两
情相悦彼此真爱之下,便没有什么不肯为对方做的。结婚之后,二人除了享受新
婚燕尔的幸福甜蜜,更是想着法儿取悦对方,享受肉体的欢愉。
  可惜好景不长,马小要本来想多享受几年二人世界,妻子许语诺却一不小心
怀了孕,这下就苦了精力旺盛的马小要。在许语诺手口并用的帮助下,好不容易
熬过爱妻十月怀胎,生下儿子卓卓,终于可以大展雄风,妈妈苏悦容为了帮忙照
顾孙子,搬了过来。
  妈妈和他们一起住,从小与妈妈关系亲近的马小要是非常高兴的,因为又可
以每天与妈妈黏乎一会儿,说说贴心话儿,感受她对自己的宠溺关爱,享受母子
天伦。但不管怎么说,夫妻俩因此失去了在家中各个角落,白日寻欢的诸多乐趣,
即便是晚上做爱,也不得不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动作既不敢过于狂放,又不敢叫
的太大声,便只有在心理上谋求额外的刺激。
  这天晚上,等每天搂着孙子睡的妈妈,在楼下的房间里没有了动静,小两口
又行动起来,赤条条的滚抱在床上,开始几乎每晚必做的「功课」。
  马小要趁着二两酒劲,压在妻子许语诺身上猛顶猛抽。人说生过孩子的女人
身体各方面才真正成熟,加上年轻,最是挨肏没够的年龄。这话一点都不假,已
经快二十分钟了,许语诺已经来过了一次高潮,两条如玉长腿仍旧盘在马小要腰
上,下体往上一颠一迎的,兴致勃勃。
  「骚老婆,我肏死你!」马小要见妻子如此骚态,一边加大动作力度,一边
压低声音发狠的说。
  许语诺听着这话,满是春情的眼神愈发明亮。夫妻俩在一起久了,彼此之间
就一点羞耻都没有了!上高一刚偷食禁果那阵儿,马小要稍微说两句粗话,便被
她狠狠地饱以粉拳,并严厉警告:「以后不准说!」可是男人做爱时不讲几句粗
话,就觉得满心不痛快。高二的时候,马小要又开始用那些话故意逗她,许语诺
听了只是脸上红红的,不再抗议。等到了高三,更是媚着眼睛看他,由他去说。
  许语诺终于变得不知羞了,马小要再说出那些粗话来,兴奋度也降低了。不
过上大学同居之后,有一天回出租屋的路上,许语诺忽然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坏蛋,我想让你肏我了。」却再一次点燃了马小要全身的火焰。从那以后,许
语诺觉得不过瘾的时候会撒娇似的说:「再多肏一会嘛!」兴奋的时候会翻身骑
到他上面挑衅:「来呀!本姑凉干死你!」
  但是从妈妈江悦容搬过来之后的这段时间,夫妻俩床上的对话又增添了新的
内容。就像今晚,在马小要发狠的说出那句话时,许语诺两手抵在马小要胸前,
笑嘻嘻的接口道:「把我肏死了,你去肏谁?」
  许语诺很清楚隐藏在眼前这个坏老公内心深处的某种心思,知道他喜欢听什
么,怎么样能够挑起他的情绪,于是故意拿话刺激他。
  「我肏你妈!」马小要果然兴奋起来,继续狠狠的动着。
  许语诺嘴角抿着笑意,继续说道:「我两个妈呢,你最想肏谁?」
  听着妻子的问话,马小要脸上不动声色,心底的欲望却猛地激上来,说了句:
「我就肏你妈!」
  一连上百下猛抽,插的许语诺颤叫不已。
  那一阵狂劲儿过去,马小要的鸡巴插在妻子紧凑多水的屄里,动作刚慢下来,
妻子正在兴头上,又在他耳旁喘着气挑逗:「坏蛋,你妈也是我妈,你肏不肏?」
马小要的鸡巴瞬间似乎又膨胀一圈,再度发力:「小骚屄,叫你逗我,我就肏你
妈!让肏不?说!让不让我肏你妈?」
  许语诺不停用禁忌话儿撩拨老公,其实自己也兴奋不已,在马小要的狂抽下
快感急速攀升,小腹紧绷乱挺,魂不守舍的连声叫着:「再快点老公,我要…
…让……让你肏. 」
  三分钟后,小两口终于彼此满足,揩擦毕下体,抱在一起休息。
  平时每当这个时候,夫妻俩都会安静一会。因为那些关乎禁忌的淫荡话儿,
做爱的时候情绪上来,说说还可以,但事后两人终归有点惭愧。而且他们彼此都
很清楚,对方心里是真的因为那些内容而刺激与兴奋,这才是让他们不好意思的
地方。
  但是今晚,刚偎进马小要怀里的许语诺,就抬起妩媚的小脸,吃吃的低笑说:
「老公,今天建明哥又来了。」
  马小要一怔,马上又来了精神:「是吗?兰姨是不是又和他……」
  「嗯。」许语诺眯缝着好看的眸子:「咱妈还站在外面听呢,嘻嘻。」
  他们口中的兰姨,是马小要妈妈苏悦容在老家镇上的远房表姐,因为两家住
得很近,小时候和苏悦容关系挺亲近的。前几年马邛山感觉原先做的医疗器械生
意,风险越来越大,就抽出大部分资金在商业广场租了一层楼面,开了家小型宾
馆。装修完快要开业的时候,不知道兰姨怎么听到的消息,找了过来,想给安排
个杂活干。毕竟是亲戚,马邛山于是把已经物色好的客房服务辞掉了一个,在储
物间里加了一张床,把她安置了下来。
  兰姨人长得柔眉顺目,年轻的时候也算漂亮,奈何却是个苦命的女人。出嫁
四年死了丈夫,一个人把五岁的儿子陆建明从小拉扯到大,也没再结婚,可谓相
依为命含辛茹苦。陆建明到了二十好几岁,由于家里经济困难,好不容易盖了新
房,却再也出不起彩礼钱,因此一直没能娶上媳妇。老实巴交的陆建明看上去却
一点也不着急,也不出去打工,守着家和寡母兰姨,勤勤勉勉的伺候几亩庄稼、
一棚蔬菜,见了人就憨厚的笑。
  就是从那个时候,镇上开始私下议论兰姨和儿子之间有什么的传言,据说有
人半夜还偷听过,真听到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动静。陆建明眼看三十岁的时候,兰
姨终于给他娶了一个媳妇,也生了个儿子,但听说夫妻感情并不是太好。兰姨帮
着把孙子带大一点,不想在家里看儿媳的白眼黑脸,于是出来找活干挣钱养活自
己。由于文化水平不高,换了几份工作都不称心,才辗转找到了苏悦容头上。
  马邛山把宾馆张罗营业后,就把宾馆的大小事情交给了妻子江悦容打理,自
己仍旧负责缩减后的原先生意。
  为了减少开支,一向节俭的苏悦容只聘用了三名前台接待和三名客房服务。
当时许语诺大学毕业后也没找工作,在市文化宫开了一间小舞蹈工作室,周末的
时候教教孩子们舞蹈。前台接待轮休的时候,许语诺就去宾馆顶班。至于另一名
客房服务轮休,就由住在宾馆的兰姨加个班,也能多挣一点。
  开宾馆的都知道,住宾馆的客人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不说各种婚外情开房
偷情是很普遍的事,就是两三对男男女女在同一间房里淫乱,也属寻常。更有甚
者,住宿登记的时候身份证上明明是父女母子关系,房间里却传出做爱的声音,
这样稀奇的事情也有过。只要宾馆一直开着,类似的情形每隔三两个月,总会碰
到一起。每次碰到这样的事情,另外一个客房工就会和前台接待凑在一起窃窃私
语,会心的对视而笑。兰姨却只是微红了脸默默走开,从不参于议论。许语诺和
婆婆苏悦容因为常去宾馆,当然都知道这些事,回来也没少和各自的老公说过。
  兰姨来宾馆工作后,因为婆媳关系不和,一个月难得回一趟老家去看望孙子,
都是过上一晚就回来。在这种情况下,陆建明因为牵挂母亲,也差不多每个月都
从百来里外的镇上跑到市里,看望兰姨一次。许语诺或者苏悦容在的话,陆建明
会腼腆的和她们打上几句招呼,然后就一直躲在兰姨住的储物间不出来,等时间
差不多了,再坐车回去。
  但是就在差不多一年前这个时候,许语诺怀孕七八个月,有一天又去宾馆替
班,兰姨的儿子建明哥刚好也来了。中午十二点之前有客人退房,许语诺在对讲
机里喊兰姨去打扫房间,兰姨答应了好一会却没见人,许语诺就过去看看兰姨在
储物间忙什么。嘴上叫着「兰姨」,伸手推门却推不开,又用手敲,就听里面一
阵忙乱的响动后,兰姨满脸通红的拉开半边门闪身出来,接着又把门关上了,慌
里慌张的推着车去收拾客房。走在后面的许语诺细心的发现,一向非常注重穿着
整齐的兰姨,工作服里面的内裤和胸罩带子,非常明显的歪斜着。稍微一愣后,
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张俏脸也蓦地红了。
  正好这个时候,有事出去一会的婆婆苏悦容从外面回来,看到了这一幕。等
兰姨进了房间,苏悦容迟疑的了一会,把许语诺拉到一边,把兰姨在老家的那些
传闻,对许语诺小声说了一遍,然后脸上微红的交代许语诺,以后再有这种情况
就多等一会,只要没有客人等房间,又不是什么要紧事儿。走开的时候还感慨了
一声:「唉,这娘俩啊,真是不容易。」
  许语诺才回过味来,原来婆婆早就知道这个事儿。再回想一下,好像两个前
台另外一个客房阿姨,背后看兰姨的时候,有时也不怎么对劲儿。显然她们也有
所察觉,只不过碍于兰姨与他们家的亲戚关系,婆婆苏悦容明明知道这个事儿,
对兰姨却仍然一如既往的尊重和回护,她们几个才没有表现出来。
  那以后,憨厚老实的建明哥仍旧每个月来宾馆看望兰姨,许语诺又在替班时
碰到了两次,每次许语诺就很注意了,他们娘俩在储物间的时候,轻易不去打扰。
第二次的时候,许语诺还趁没人偷听了一会,里面果然是那种声音。每次回到家,
许语诺都会在做爱的时候说给老公马小要听,小两口窃笑一会,一起想象兰姨母
子在储物间里的情景,添加点做爱的刺激。而他们之所以开始拿各自的父母作为
禁忌的话题,也与兰姨母子的事情不无关系。算上今天,许语诺已经碰到第三次
了。
  这个时候,马小要听到妈妈也站在门外偷听,心就莫名的跳动一下,嘴里却
嘿嘿笑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妈偷听,只是想证实一下!」
  「证实你个头。」许语诺脚趾在下面夹了马小要腿肉一下,然后又微眯了双
眼:「老公,咱妈偷听……你就没什么想法?」目光里满是意味。
  马小要心里又是一跳,在妻子雪白的臀肉上「啪」地轻拍一下,本着脸说:
「调皮!再激我,老公真把我丈母娘给办了。」
  「去呀!」许语诺开心的笑着,恢复极好的紧致小腹一绷一绷:「谁不让你
去了,嘻嘻,看我爸不把你腿打断。」
  「两条腿都断了都不要紧,就是别打断中间这条,不然好老婆你以后就没得
享受了。」妻子敢主动挑逗,马小要也不客气,坏笑的压着她说:「到时候,嘿
嘿,你就只有找咱两个爸了,给老公说说,你更喜欢哪个?」
  「流氓,除了你们世上就没有男人了呀,谁说我要找……」许语诺话没说完,
晕红了脸,住口不说。
  夫妻二人对视轻笑一下,默契的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按下葫芦起了瓢,过了一会,马小要还是压抑不住脑海中的那个念头,轻揉
着妻子的臀瓣,涎着脸说:「好老婆,那个事儿,我们再商量一下呗。」
  嘴马上被许语诺用手堵住。
  「不许再提那件事!」许语诺瞪着马小要,眼神中透着坚定:「别忘了你答
应过我什么,我们只是在要小孩之前体验一下。我满足了你的想法,你也得遵守
自己做过的承诺。」
  马小要刚在心里提起一丝希望,跃跃欲试的想要再次尝试说服妻子,被一盆
冷水迎头浇下,瞬间垮了脸,谄媚变成苦笑:「知道了老婆。」
  马小要想和许语诺商量的事情,要从他们大四那一年开始说起。当时一对珠
联璧合的同居情侣,在大学的前三年里,已经把能够想到的新奇玩法,差不多都
体验过了。不知道是不是网上的H小说H视频看得太多,而那些小说视频又以乱
伦和淫妻类型居多。乱伦方面,马小要当然是只能在心里想想,不敢尝试的,但
却也渐渐萌生了淫妻心理。
  一开始马小要还只是带着许语诺在网上浏览淫妻类型的小说,和淫妻爱好者
上传到网上的妻子或女友的暴露图片、做爱小视频什么的,借此挑逗许语诺。当
时的许语诺也感觉非常新奇,居然会有那么多男人有那种奇怪的心理,热衷于把
自己妻子女友的隐私部位发给网上那么多人看,还为此刺激兴奋不已。年轻人接
受新事物快,看得多了,许语诺自己心里想想,也觉得是挺好玩挺刺激的,毕竟
不露脸,谁也不知道是谁。所以后来马小要说把他们之前拍的她的那种照片也发
到网上,许语诺只是嗔羞的抗议了两次「变态」,便没再反对。
  每天晚上从学校回到出租屋,冲完澡上了床,马小要便抱着怀里的许语诺,
一起看网站上关于她图片的大量评论内容。虽然许语诺丽质天成的花容月貌,被
模糊处理过了,但还是能够看出她姣美的面部轮廓,加上许语诺的模特身材,丰
乳翘臀细腰,雪白的冰肌玉肤,那些图片一发上去,便引来大批的色狼粉丝,女
神呼声一片。尤其许语诺上下隐私部位的图片,评论更多,什么:「美乳」、
「好屄」、「阴唇太粉了,娇嫩欲滴」,还有更直接露骨的:「想吃奶」、「好
想肏」。每次都看得许语诺羞红过耳,又心跳不已,没等马小要撩拨自己,下面
便先湿了。因此招来马小要的一次次取笑,许语诺窘迫的还以一通通粉拳。
  当时每天走在街上或者校园里的时候,许语诺都忍不住羞耻的去想,眼前的
那些行人或者男同学,是不是在网上看过自己的下面。羞耻之中,又有种暗中做
了坏事,而又不为人知的小兴奋。有时候想的多了,内裤里面不免湿漉漉的。但
在她看来,这仍旧属于她和马小要之间的小情趣,小秘密,小刺激。她爱马小要,
只要马小要喜欢,又对自己没有实质损害,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网上那么多情侣
和夫妻在做同样的事情,又不止她和马小要两个。
  因此,出于这种心理,后来马小要加了一些对许语诺图片非常沉迷的网友,
从中挑选出两三个相貌素质都比较高的,让她不露脸,在视频里展示自己的身体,
自慰给对方看,许语诺也半推半就的没怎么拒绝。每次视频,那种把自己最隐私
的部位,暴露给陌生男人的强烈羞耻感,总是让她几乎瞬间就濡湿了阴户,然后
还要在马小要和对方男人的挑逗与指挥下,用手指拨弄湿滑的花瓣,揉弄阴核,
抠弄屄口,每一次都让她羞耻的咬紧嘴唇,面如火烧,同时又兴奋的浑身发抖,
淫水直流。不等对方男子射出来,自己就先抑制不住的泄了身子。然后浑身瘫软
的被马小要压在身下,一而再再而三的送上高潮。
  但是等到临毕业的时候,马小要提出和对方在现实当中见面,许语诺却非常
抗拒的拒绝了。因为一旦迈出那一步,就不再只是她和马小要两个人之间私密的
爱情方式,而是真实的淫乱了。而且这种淫乱,很可能会给他们带来很多现实中
的风险。
  虽然马小要在长达半年多的时间里一再缠磨请求,许语诺都坚持不肯。直到
马小要做出保证,只是体验一下,几次就好,而且等有了孩子之后,绝对不会再
提出这样的要求。许语诺才答应下来。那个时候,两个人已经在两边爸妈们的安
排下筹备结婚了。
  繁琐紧张的婚礼过后,小两口一边幸福的度着蜜月,马小要一边兴奋的在网
上寻找见面对象。既然答应了马小要,许语诺也不愿意表现的太自私,执意让马
小要在情侣和夫妻当中挑选,而不是马小要担心许语诺误会他想和别的女人上床,
预想之中的单男。从小耳鬓厮磨直到正式结成伴侣,许语诺并不担心马小要和别
的女人发生关系后移情别恋,她相信自己在马小要心中的地位魅力,也相信他对
自己一直以来的感情。
  但是真正和对方夫妻在宾馆见了面,许语诺才发现自己想的有点自大和单纯。
虽然这么多年来,她在性方面几乎事事按照马小要喜欢的想法和方式去做,用马
小要的话说,自己表现的已经够骚够媚够放开了,但在对方妻子面前,许语诺很
快发现自己做的还远远不够,没一会就败下阵来。
  或许是马小要的高大帅气和在床上的强壮威猛,让对方妻子喜出望外,又或
许他们有过丰富的交换经验,相貌远不如她的对方妻子,在同一个房间的另一张
床上,对马小要时而轻颦浅笑、贴耳私语,时而在马小要身上身下大呼小叫,淫
话连连,使尽浑身解数来讨好马小要。勾引的马小要也大发神威,把对方插的越
发亢奋淫浪。
  而在另一边,虽然对方丈夫相貌上还算不错,但许语诺心里怎么都觉得对方
猥琐。对方男子对许语诺也同样刻意讨好,不停说着赞美她的话语,吸玩了一会
她的奶子之后,就趴在她两腿中间舔吸个没完没了,用更加肉麻露骨的话儿,把
她私处的每一个部位都赞美一遍。许语诺的感觉已经来了,屄也流水了,对方还
边舔边用手指抠弄,迟迟不肯上来。好不容易戴上套子上来,东西既比老公明显
短小,插进里面没几分钟又射了。然后又趴到许语诺下面继续舔个没完,好像终
于逮到天下最美味的东西,想要一次吃够,以后就再没有了机会似的。
  如此花了大概十分钟时间,对方戴着套在许语诺里面射了两次,倒是趴在下
面舔了足有一个小时。中间许语诺虽然也被舔到两次小高潮,但怎么都有点不上
不下的。最后还是在对方妻子身上内射下来的马小要,坐在许语诺身边握着她的
手,边盯着对方丈夫舔玩她的私处,看得再次兴奋起来,把粗长的鸡巴狠狠插进
她身体深处,才给了许语诺需要的肉体满足。
  那对夫妻当然没有得到再次见面的机会,虽然他们一再请求。马小要想让许
语诺也从中体验到快乐和满足,又换了一对夫妻。和对方丈夫做的时候,虽然比
第一次好上很多,但让许语诺真正达到高潮的,与其说是对方阴茎抽插的快感,
倒不如说是马小要这个坏老公,像把尿一样抱着她让对方肏弄,带来的巨大羞耻
感和心理刺激。
  后来的两个来月里,马小要又带着许语诺玩了三次,找的都是单男,后面两
次还找了两个。这个坏老公变着法儿和别的男人一起,专心玩弄自己的新婚娇妻,
让她在兴奋与羞耻当中,一次又一次高潮、喷潮。美其名曰让许语诺体验最大的
身体满足。
  直到最后一次,马小要让其中一个男人和他们夫妻俩一起玩三明治,马小要
躺着插许语诺的阴道,那个男人插她后面肛交,许语诺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否则马小要的淫妻心理只会越来越严重。为了不让马小要扫兴,也让他体验过一
次后能够甘心,许语诺忍耐着性子让他们最后发泄出来,回到家里就爆发了,和
马小要狠狠吵了一架。无论他后来怎么请求怎么搞怪耍赖,说什么也不同意再出
去了。
  一个多月后,许语诺在排卵期故意说错日期,让马小要射在里面两次,成功
怀孕,马小要才死了心,把精力放到即将成为爸爸的喜悦上来。异常耐心的照顾
妻子的饮食起居,许语诺也因此体会到,被老公宠溺和将要成为母亲的双重甜蜜。
  但是从儿子卓卓半岁左右,贼心不死的马小要,又开始或嬉皮笑脸或苦苦哀
求,想说服许语诺再出去玩儿,不需要太频繁,哪怕半年一年一次都行。许语诺
被缠磨的没法,只能一次次拿马小要之前承诺过的话说事,再就是用还没给孩子
断奶来拖延。
  眼看说好的十个月给儿子断奶的时间就要到了,马小要这些天里,又加紧了
对她的攻势。
  其实许语诺心里很清楚,知道真等给卓卓断了奶,或者卓卓再大一点,自己
肯定无法一直拒绝老公的苦苦相求。她很清楚对有着淫妻癖的老公来说,如果不
能再玩那种游戏,会是多么强烈的心理压抑。即便是她自己,在玩过那几次之后,
也深知仅从性的角度,那种多人的方式与情景,具有怎样的刺激和诱惑。
  想到这里,许语诺看了一眼闷闷不乐的马小要,心里也有些不忍。暗中叹了
口气,然后露出笑脸,亲了一下他的嘴唇,柔声哄道:「老公,别再想着那个了
好不好,以后我们两个人你想怎么玩,我都随着你,好不好嘛!」
  马小要其实也知道是自己不对,但还是故作冷淡的说:「不好。」
  许语诺转动了两下眼珠,继续抱着他的胳膊撒娇,红着脸说回刚才的话题:
「那以后做爱的时候,你想让我怎么说和你爸……还有我爸,说得多难听我都听
你的,好不好?」
  马小要仍旧绷着脸:「不好,光说不练,没意思。」
  许语诺气得掐了他一下:「你不也是光说不练?咱妈不是偷听兰姨和建明哥
吗,还对兰姨这么好,肯定心里也想过和你……嘻嘻,你去楼下找她啊,说不定
咱妈就假装睡着,让你……」满脸通红的说不下去了。
  马小要情知自己不可能那么做,妈妈也肯定不会同意,但听了妻子的话心里
还是蓦然动了动,再也绷不住脸,笑着伸手去挠许语诺腋下:「骚老婆,那你会
不会装睡让你爸插,会不会,会不会?」
  许语诺咯咯笑着躲闪:「投降老公,痒……会……我会行了吧,别挠了…
…」
  马小要停手:「会什么?」
  许语诺凑到他耳边,娇声说道:「让我爸插我的屄。」然后羞生双靥的轻捶
他一下:「这下满意了?坏样。」
  马小要嘿嘿坏笑,看着妻子的如花俏脸和眸子当中的风情,心中说不出的爱
护和骄傲。知道关于这方面的话题最终只能在嘴上说说,但生活当中还有很多其
他的刺激可以寻找,脑子里一动,又贴到她耳边低笑说:「老婆,明天下午我们
……」
  许语诺听他说完,粉脸再次红了起来,妩媚的瞪他一眼,点头答应下来。谁
让自己刚刚答应了这个流氓老公,只要他不再提那件事,就什么事都顺着他的?
  马小要心满意足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许语诺把头在老公怀里埋得更深了一
点,紧了紧搂着他手臂的胳膊,柔声说道:「睡吧老公。」
  夫妻俩闭上双眼,慢慢进入梦乡。
             《藩篱花开别样媚》
  作者:子不语
               第02章
  马小要和许语诺不知道的是,这个时候睡在楼下房间的妈妈苏悦容并没有入
睡,而是正在电话里和自己的亲家齐玫,说着兰姨母子的事情。而电话那头许语
诺的妈妈齐玫,在与苏悦容说笑的同时,也正在和小两口的两个爸爸,做着马小
要极力想要说服妻子去做的事情。
  电话两端的四人,早在三十年前就是朝夕相处的同窗好友。马小要的父亲马
邛山和许语诺的父亲许明轩认识的更早,从中学起就是同班同学,上世纪八十年
代中期,一同考入他们所在城市的医学专科学院,又是同一个专业同班同寝。一
个高大威猛一个文质彬彬,学业好,又都是篮球场上的耀眼人物,深受女生们的
青睐。而苏悦容和齐玫是晚他们一年的学妹,也是同寝同班同专业。马邛山和许
明轩早一年毕业后,都得以留校,并最终与名列学院四朵金花的苏悦容和齐玫确
定了恋爱关系,最终让她们变成了马小要和许语诺的妈妈。
  当初,老马和老许刚开始分别追求苏悦容和齐玫的时候,齐玫其实暗中更喜
欢的是高大健壮的马邛山,这点苏悦容自己心里是知道的,而自己对气质儒雅的
许明轩喜欢的也更多一点。但许明轩对齐玫展开的追求异常热烈,马邛山对自己
的态度也非常坚决,很快打动了她们的芳心,一对闺蜜最初的那点小心思才慢慢
消散无踪。
  然后就是成立家庭,生儿育女。一对死党和一对闺蜜的婚礼安排在了同一天,
同一个酒店。婚后先是住在学校分配的教职工宿舍隔壁,后来学校福利分房,又
选择了门对门的两套三居室。当马小要和许语诺还在母胎中时,双方就互认了干
爸干妈,随着孩子的一天天成长,无论谁家给孩子买新衣服,都是两个孩子一人
一套。关系亲密到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轮流着一家做饭,两家人一起吃。不
仅如此,在马小要和许语诺很小的时候,他们就整天开玩笑叫两个孩子小两口,
说将来做儿女亲家。
  两家人墙挨墙门对门的生活了十多年,四个年轻人可以说形同兄弟姐妹,彼
此之间亲如一家,毫无芥蒂。对于马小要和许语诺两个孩子,更是都视若己出。
当初老马决定从学院的后勤岗位辞职,下海做生意,老许和齐玫倾囊相助不说,
还张罗着在亲友中为他们筹借资金,更加深了两家人之间的感情。
  后来,老马在生意上赚了钱,却越来越辛苦忙碌,苏悦容自己也只好辞了职,
除了照顾孩子做好家庭主妇,也能帮着丈夫分担生意上的事情。等他们又另外买
了房子,从门对门的学院楼搬出来,但两家人的亲密关系依然如一,哪怕再忙,
隔上十天半月,也会小聚一次。在他们的新家一起吃个饭,男人们在外面喝酒,
女人则关上门说私密话儿。那个时候,齐玫这个骚蹄子就经常在自己面前提起她
和老许的床上事儿,也好打听自己和老马的床事,问老马时间的长短,东西的大
小,猛不猛温柔不温柔,嘻嘻咯咯的一点没个正经。
  也是从那个时候,老许的影子才又从齐玫关于他们夫妻房事的描述中,有那
么一点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心里,但更多的是暗中对老许这个好男人的惋惜和些许
不公。因为她们一起在医院上班的时候,她知道齐玫这个骚蹄子是出过两次轨的。
没办法,齐玫在当初的四朵金花容貌第一,谁让她长得这么打眼,性情上又着实
有种骚媚味儿,不招蜂引蝶才怪。自己没辞职的时候,也同样没少有同事和上司
对自己表达过那种意思。
  女人漂亮了难免招蜂引蝶,男人有钱了又难免变坏,自己的丈夫老马也是这
样。夫妻俩为了生意,难免要打通各种关系,在如今贪欲泛滥的社会,除了钱,
就要靠色了。因此那些年里,老马没少带关系户出入这样那样的场所。苏悦容只
能寄希望于自己的丈夫,那种事情能少一点就少一点,自身能不参与最好,最基
本的必须戴套,千万不要带什么脏病回来。
  但老许这个斯斯文文,一脸正气的男人,怎么也被这个社会带坏了呢?而且
还坏得这么让人脸红心跳,意想不到。
  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马小要和许语诺两个孩子考上大学一道去了省城,本来因为各自的生意和工
作,加上操心孩子的高考而忙碌不堪的两对夫妻,突然发现生活一下子变得安逸
轻松了许多。又都想念孩子们,过上几年就会成为亲家的四个好友,平时的交往
便无形当中,愈发密切多了起来。
  除了每天打上一会电话,聊聊身在省城的孩子,为将来他们结婚做各种盘算,
齐玫和老许两个更是一有时间,就跑来苏悦容家,女人在厨房一起张罗着做晚饭,
男人在客厅下下旗,聊各自工作生意上的事情和社会上的各种话题。餐桌上吃吃
喝喝说说笑笑,确实冲淡了不少孩子离开后的冷清寂寞。有时候时间晚了,齐玫
和老许两个就不回去了,睡在了这边。
  一开始苏悦容还没怎么在意,时间晚,加上两家人本来关系就这么亲密,不
回去是很正常的事。但后来他们在这边留宿的次数越来越多,齐玫这个骚蹄子索
性把她和老许的睡衣都带了过来。
  关键是她的睡衣都非常性感啊,不是低胸就是小吊带,每天和老许刚一进门,
齐玫就嚷嚷着天热,身上都是汗不舒服什么的,一头钻进洗澡间,出来时就把睡
衣先换上了。齐玫的身架子又好,两个奶子虽然没有自己大,但也有C罩杯往上,
又挺又翘,露着一大片白肉和乳沟,把睡衣顶起老高。那腰也细,腿也长,睡衣
又短,两条美腿大半露在外面。这一副让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垂涎三尺的身材,
便难免呈现在因为忙生意,而往往晚到家的老马眼前。
  苏悦容抗议了两次,骚蹄子齐玫一点也不在乎,说互相认识都半辈子了,还
在乎这点?再说她家老许都不怕吃亏,你还害怕你家老马看上几眼?又嘻嘻咯咯
的笑说,这已经是她保守的睡衣了,真正性感的还放在家里呢,要不下次我带过
来?你衣柜里的性感睡衣也不少,我们一起换上,你奶子这么大,让咱们老马老
许都互相多饱一下眼福?
  把苏悦容羞恼的不行。
  不好意思和许明轩明说,冷眼观察之下,每次丈夫老马的眼神情落在齐玫的
胸前和大腿上,老许明明看在眼里,却只是装作没看见,或者浑不在意的一笑置
之。倒是苏悦容的手没少因为这个,在餐桌下偷掐老马。
  渐渐的,苏悦容也就习惯了齐玫的穿着与做派,出于有点想示威和找回场子
的意思,便挑出几件不那么暴露又凸显身材的睡衣,在齐玫两口子过来的时候穿
上。那隆臀、细腰、美腿,加上34E一步三颤的硕乳,果然频频招来老许眼神
的流连。丈夫老马看在眼中,也同样一笑置之,倒是苏悦容自己羞得不行。
  齐玫和老许经常留宿在这边,两口子晚上做个爱,也属平常。但他们几乎每
次都做,而且齐玫叫床的声音似乎也太大了点,自己和老马在正对面的这边卧房
都听得清清楚楚。苏悦容又不好意思说什么,每次都听得满脸通红。最可恨的是,
身边的丈夫老马似乎是听得过于认真,每次都等那边激战好一会,才开始抚摸自
己。而每一次,总能逮到她私处的黏滑与湿热。丈夫便爬上她的身子,插进那根
粗大的东西,一边缓缓抽送,一边坏笑着问她为什么会这么湿,莫不成是想让老
许肏她之类的胡话。苏悦容不免羞愤的用掐扭表示抗议,老马便放开了动作,开
始在她身上狂插猛干,像是和老许比赛似的。
  苏悦容一开始还竭力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丈夫猛烈而又持久的冲撞带
来的强烈快感,总能让她屡屡忘乎所以。随着做爱时间的延续,尤其在高潮到来
的时候,难免会抑制不住的发出那种声音。至于那边屋里的老许和齐玫会不会听
到,也顾不得了。
  事实证明,他们是听到了的。每次他们比赛一般做爱的第二天早上起来,老
许脸上平静中带着笑意的神情,都会让苏悦容好一阵脸红。而骚蹄子齐玫的冶媚
眼神就更不用说了,有时候还会把她拉到一边,问这问那,取笑一番。
  就在那段时间,老许和老马两个酒过半酣的时候,开始不时在餐桌上聊现在
社会上正隐秘兴起的换偶的话题。说现在的人思想是开放了,什么都敢尝试。想
想倒也没什么不好,只要都看开了,夫妻一起去寻找刺激,总比其中一方甚至双
方同时在外面偷偷找情人好。其实夫妻之间也就这么回事,再恩爱的夫妻日子过
久了,夫妻生活都会慢慢变得乏味起来,倒不是说感情变淡了没有了,而是就像
每天都吃同一道菜,即便是山珍海味,也会没了新鲜感。想换换口味,找点生活
的乐趣,人之常情。
  每次两个大男人酒中聊起这种话题,都满面红光,感叹不已,倒像是非常羡
慕似的。苏悦容在旁边听得满脸不自在,在桌子下使劲踩丈夫的脚都不管用。一
向说话大胆的骚蹄子齐玫,不出声责怪他们不说,还在旁边笑得咯咯的,偶尔插
上一句,也是撩拨和煽风点火的态度。娇笑着问老马和老许:一聊到这个就这么
起劲,你们不会也有这种想法吧,我没问题哈,就怕小容容会拿菜刀满世界追杀
你们。
  那一瞬间,又羞又气的苏悦容真有去厨房拿刀的冲动。不过要砍的不是老马
和老许,而是口无遮拦,说完咯咯浪笑不已的好姐妹齐玫。
  从那个时候,苏悦容就察觉到有点不对。听到几次那样的话题之后,苏悦容
难免在睡觉前审问自己的丈夫。老马虽然嘴上矢口否认有那种想法,但话里话外
的,却是对那种事情的认可态度。开玩笑说这些年因为做生意,做了不少对不起
她的事,而她只有他一个男人,是吃亏了。如果她想找补回来,他不会介意。肥
水不流外人田,他们两家关系这么好,又有两个孩子的事牵着,她真和老许有点
什么,比她在外面找别人,他心里更能够接受。苏悦容听了,难免一顿狠掐。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毕竟自从齐玫两口子经常留宿在这边,平时聊一些
风情话题,晚上听着对面房间传来的动静,丈夫老马似乎也重新燃起了房事上的
热情,每次都给了苏悦容极大的满足。这是前几年因为忙生意,丈夫在性事上越
来越少,而人到中年,性欲越来越强烈的苏悦容非常需要和喜悦的。
  想想也确实没什么,当初刚结婚那几年,贪图新鲜和刺激,马邛山和许明轩
都没少往家里带那种乱七八糟的碟片,然后互相换着看。当着她和齐玫的面,两
个男人就在抽屉里翻翻找找的,还互相介绍说这张不错,那张也挺好,可以拿回
去学习一下,招来两个年青娇妻的如雨粉拳。而且之前门对门住了十来年,彼此
之间难免会碰上男人只穿着裤头从洗澡间出来,或者不小心闯进厕所之类的尴尬
事儿,不也都什么事没有过去了。现在都奔五的老夫老妻了,平时开开玩笑,言
语上过火一点,也很正常。再说夜里做爱的时候,想着对面房间的老许一样可能
会听到,羞窘当中,确实平添了几分刺激和心跳,倒像是回到了刚和老马结婚那
段时间的感觉。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才真正让苏悦容意识到齐玫和老许真有那种想法,那
段时间他们的说话和做派,是故意的。而丈夫老马应该也是知情的。
  老许和齐玫做爱的时候,竟然连门都不关了,寂静的夜晚,那淫荡的叫床声
便愈发响亮。
  那天晚上,苏悦容心里正在奇怪,声音怎么会突然这么清晰了,就被老马拽
着胳膊下了床,推着向前走,先按灭灯,然后悄悄把门打开一道缝。一眼望去,
对面房间的门竟然是敞开着的,明亮的灯光下,齐玫妖娆的肉体被老许压在床上,
老许扛着她修长匀称的两腿正用力耸动,夯砸出「啪啪啪」的连续肉声。齐玫两
手抓着老许的双臂,口无遮拦的叫着床:「肏我,老公肏我……」跟着老许喘着
气问道:「不在自己家,叫得也这么浪,是不是想勾引……未来亲家肏你?」齐
玫急促的娇喘着回答:「是的老公……我想让老马肏我……让你好兄弟来肏我
……」
  苏悦容当时羞愤不已,身体都颤抖起来,恨不得立刻过去喝断他们,问他们
两口子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可以这么过分,然后撵他们出门。但老许话中带出的
「亲家」两个字,又提醒自己,如果她那么做了,且不说必然会损伤四人之间二
十多年一路相处下来的深厚友情,说不好连两个孩子将来的婚事也都一起毁掉了。
  恼得身体发抖,同时又犹豫不决的苏悦容,就这么一手扶着墙,被丈夫从身
后抱着,魔怔似的立在门缝的阴影处。说来也怪,齐玫夫妻俩明明污浊不堪,应
该让她感到气愤的淫邪话儿,听在耳里却似乎有着异样的魔力,才听了那么几句,
全身上下便麻嗖嗖的,颤抖的两腿愈发酥软无力起来。又晃眼看到老许耸动之际,
那一根东西在齐玫胯间进进出出,便有一股温热的水儿,从私处的屄口倏地涌了
出来。
  察觉老公马邛山的手摸上自己的阴部,苏悦容才醒过神来,慌慌张张一边去
抓丈夫的手,一边刚想要关门,老马已经一把将她抱起扔在了床上,几下无声的
扭挣过后,一根坚硬到极点的粗热肉棒,凶猛至极地长驱而入,苏悦容「呜」的
一声,身子便彻底软了下来。
  似乎是听到了这边的响动,对面的声音停顿了片刻,随着马邛山粗重的喘息
和猛烈的「啪啪」撞击响起,齐玫的叫声重新传来,更加的高亢响亮。苏悦容意
识中浑浑噩噩的,听不清许明轩说的是什么话,只剩下齐玫一声高似一声的浪叫:
「老公肏我,用力肏你的骚老婆。」再过一会,又变成了:「老许,你去肏容容,
我想让你肏容容。」
  在老公马邛山粗壮阳物如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当中,苏悦容全身滚烫,死死
地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阴道中的水儿却一股赛过一股的涌出来,怎么
也止不住。当齐玫再一次喊叫着:「老许你快去呀,肏你想了这么久的……容容
的屄呀……」苏悦容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呜的哀鸣,浑身控制不住的剧烈起伏颤
抖。
  从高潮中恢复意识,马邛山仍然兴奋的趴在自己身上,继续呼哧呼哧的驰骋,
苏悦容却没有了多少感觉,就那么一动不动的躺着,任由丈夫发泄出来,对面的
动静也渐渐平息了。
  让丈夫把门关上,苏悦容一巴掌便响亮的打在他脸上。愣了片刻的马邛山神
情萎靡下来,想要低声解释什么,苏悦容面无表情的背过身去,平静中带着漠然
的说了句:「明天再说。」
  苏悦容不想听马邛山的解释和哄劝,是因为不需要。已经年逾四十的妇人,
早已经不是碰到事情就又哭又闹的小姑娘。不光身体,心智上也同样熟透了,足
够通达和理智。对于这些年社会上暗中流行起来的换妻,她不是一无所知。作为
一个思想上并不保守,又陪着丈夫在生意场上打拼多年的中年女性,她能够想通
很多事情。所以前些日子丈夫和老许几次谈到换妻,她只是觉得他们的话题有点
羞人,齐玫也跟着胡闹,虽然有过怀疑,但并没怎么放在心上。现在怀疑变成了
事实,还是让她的心一下子茫然起来,陷入深深的失落。
  第二天早上,她没有起来做饭,一直呆在卧室里。她知道自己只需要这样做,
就能够让老许夫妻俩明白她的态度。
  但是临走之前,骚蹄子齐玫还是进来了,脸红红的站在床前,羞愧而歉意的
看着多年的闺蜜,想说什么最终却没说。苏悦容没看她,也没有说话。
  从那之后,老许夫妻好一段时间没有再过来,电话也不打了。苏悦容忍不住
和丈夫吵闹了两次,吵架的目的除了发泄失落,也想了解丈夫在这件事情上沉迷
到哪一步,另外就是他之前有没有和齐玫做过那种事。
  如果他和齐玫做过,甚至三个人一起做过,对于苏悦容来说,一方是自己信
任的丈夫,一方是多年的闺蜜和好友,她在感情上很难接受他们三个人联合起来,
对自己的隐瞒与背叛。
  老马一开始还遮遮掩掩的,后来便说了实话。说去年的时候,老许就经常和
他在私下里聊起换妻的话题,后来又坦诚他和齐玫也在玩那个,既调剂了生活,
又确实挺刺激的,并隐晦的提到了那种意思。他自己也查了很多资料,在心里矛
盾挣扎了很久。主要是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有过不少女人,妻子却只有他一个男人,
心里一直带着很深的亏欠,于是答应了他们。
  那段时间,齐玫私下里确实用短信对他有过不少挑逗,老许还发给他不少他
们夫妻两个,包括他们和别人换偶的视频。慢慢的,他自己也从心里接受了这种
事情。但他确实没有和齐玫发生过关系,不只是他,老许和齐玫也是同样的态度,
能劝说和诱惑她一起参与最好,如果她接受不了就算了。这么多年亲如家人的好
友,孩子们将来也要在一起,怎么也不会私下里做对不起她的事。
  听到他们三个毕竟没有背叛自己,苏悦容才收起茫然与失落,心情不再那么
压抑。
  没过多久,要要和诺诺放了暑假。随着儿女的归来,两家人的碰面怎么也避
免不了。这边房子空间大,便大多数仍旧是齐玫夫妻过来,一起吃饭的时候,老
马和老许依旧会喝点酒,女人之间也会照常聊聊天,但少了齐玫的咋咋呼呼嘻嘻
咯咯,餐桌上虽然说不上沉闷,但毕竟没有了过去的热闹欢快。好在要要和诺诺
这对刚开始同居的儿女,心思大都放在他们自己的二人小世界上,才没怎么察觉。
  可苏悦容却清晰的感受到,在他们四个好友之间,毕竟不一样了。
  几次过后,苏悦容的内心便开始陷入了矛盾当中。虽然按照这种情形,应该
不会影响到两个儿女的婚事,可这么多年,自己已经习惯了四个好友在一起时毫
无芥蒂的美好氛围与感觉,现在一下子变得生分起来,以至于她都能清晰的感觉
到,有一层无形的隔膜,正在他们之间产生、增厚。这还是在孩子在身边,等到
孩子回到学校,长此以往,彼此之间不知会冷清和疏远到哪种程度。
  苏悦容不想失去那种美好的感觉,更不愿意失去二十多年培养起来的友情。
离开农村在城市生活这么多年,除了孩子,四人之间的亲密相处,已经成为她生
命当中比重很大的一部分,她如果不想失去这些,就只能去修复。
  而事情非常清楚,修复的办法只有一个。
  于是,在那个假期剩下的时间里,她只要有空就躲在房间里,偷偷打开电脑
上丈夫和儿子平时收藏的成人网站,浏览上面关于淫妻的图片、视频和文字,去
从中了解男人的淫妻心理,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东西。
  看到居然有那么多丈夫,热衷于把自己妻子的身体尤其是私密部位拍摄下来,
发到网上让那么多人欣赏,品头论足,邀请单男或者别的夫妻和自己的妻子做那
种事,苏悦容一次次看得面红耳赤,羞耻不已。
  将本来理应据为己有,千方百计守护起来的妻子送给别人搞,还要千方百计
的说服哄骗自己的妻子,怎么会有这么淫邪而奇怪的心思和男人啊。
  但偏偏自己未来的亲家就是这种男人,而同床共枕二十年的丈夫,也同样想
要这么做。
  苏悦容又羞又气的在心底把自己的男人和老许,反复骂了一遍又一遍。
  一次次心慌意乱的关掉电脑,蜷缩在床上,设想那种情景发生在自己身上,
苏悦容的脸上便着火似的烫得不行。
  男人怎么就都这么坏?连老许她一直认为的好男人都变成这样?可女人,却
偏偏又都这么离不开男人?
  想到丈夫老马粗壮的东西这么多年带给自己的快乐,又想到那天晚上好像也
看到了老马的那根东西,虽然没有老马粗,可长度……
  由此又想到,如果自己同意了,岂不是意味着……别说四个人在一张床上做
那种淫荡的事,只是想想要把自己的私处暴露在老许眼前……苏悦容就忍不住绞
紧双腿,湿透了那个地方。
  便情不自禁的拉过被单盖住身体,将手伸进内裤里面,在一片黏滑泥泞当中
摸索一番后,两根手指深深陷进屄口。脑海中又一次回响起齐玫那天晚上的话,
「老许你去肏悦容,肏你想了这么久的……容容的屄呀。」
  明轩他,真的很想……和自己做那种事,而且想了很长时间吗?
  每次想到这里,便不由自主哆嗦着身子,痉挛着达到高潮。
  半个月后,感觉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苏悦容,在齐玫的上班时间打电话过去,
骚蹄子浪女人的嗔责了她一通,说:「什么男人不好找,主意打到二十多年的朋
友身上,老马在你心里就这么好?孩子过几年都要结婚了,还想他的好事。」齐
玫在那边便咯咯的笑了起来:「想通了?」苏悦容不搭理她,齐玫又接着笑说:
「刚开始你心里喜欢的不也是老许,我这是送货上门来了,一了你当初的心愿,
咯咯。」苏悦容羞嗔道:「是你想一了心愿才对。」又说:「看你那天晚上的浪
样,在别人家干那种事,门都不知道关,你们两口子怎么不到大街上去?」齐玫
吃吃笑说:「叫阵啊,你等着,大街上就算了,跑到你床上总敢。」苏悦容笑骂
了一声:「滚。」
  闺蜜二人重归于好,在电话里聊了好一会,齐玫也没能从苏悦容口里得到她
已经同意的准话儿。但晚上他们夫妻过来吃饭的时候,餐桌上便又恢复了过去的
热闹。
  虽然苏悦容没对丈夫明说,但和老许一样,显然已经从齐玫那里得到某种讯
息的马邛山,当天夜里在床上重新恢复了活力,格外的献媚讨好,笑嘻嘻的趴在
下面给她舔了好半天,才被心急火燎的苏悦容硬扯到身上,开始了半个多小时的
持续攻伐。
  转眼暑期过去,送两个孩子回学校的第二天中午,苏悦容给齐玫发了个短信。
  「晚上过来吃饭。」
             《藩篱花开别样媚》
  作者:子不语
               第03章
  一个星期当中,老许和齐玫夫妻俩过来了三次,事情都没有发生他们期望中
的进展。
  两对夫妻仍旧如以前那样吃饭聊天。无论是马邛山还是齐玫两口子,没有得
到苏悦容的准话儿,便都小心翼翼的不敢轻举妄动。但一种不同寻常的暧昧气息,
还是在四人中间荡漾开来。
  首先,苏悦容的穿着发生了变化,把齐玫以前鼓动很多次都不肯摘掉的胸罩
去了。没有了胸罩的束缚,那对圆硕的雪白巨乳,在吊带睡衣的衬托下,便愈发
显得惊心动魄,两枚凸起的奶头更是无比诱人。
  看到许明轩垂涎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也不像以前微窘的装作不知,而是会
羞媚的回瞪一眼,或者佯怒的砸一个纸团过去。而砸纸团的动作带起的汹涌乳涛,
又会招来三个人更为恼人的目光,让她愈发脸红与娇羞。最后必然是齐玫的咯咯
浪笑。
  在这样的氛围下,浪蹄子也没有了顾忌,第二次过来的时候,便连半透明的
深V睡衣也换上了。下身穿一件裹不到半边屁股的蕾丝内裤,黑萋萋的阴毛都能
看见,上面更是连胸罩都不戴,两个殷红的乳头清晰可见不说,还时不时的从深
V领口跑到外面,惹得老马不时嘿嘿贱笑,贼眼忙个不停。骚媚如齐玫,也为之
脸红不已。
  吃完晚饭,离睡觉总还有一段时间,四个人便不免两两坐在客厅沙发上,一
起看会电视聊聊天什么的。在这种暧昧的氛围下,许明轩和齐玫夫妻俩居然在这
个时候就贴在了一起,亲亲摸摸的。
  齐玫的睡衣本来就非常暴露,老许的手上下乱动之际,便跑出来更多的春光,
两个诱人的奶子和大半点翘臀几乎整个裸露在外面。让这边的马邛山大饱眼福之
余,更加心痒难耐。手也不规不矩的摸上苏悦容的身子,在她光洁的大腿和绵软
的巨乳上来回滑动抓揉。知道事情早晚会发生的苏悦容也没怎么拒绝,脸红红的
由他高兴。但若他的手想更进一步,试图探寻胯间或者暴露她的胸部,便被她死
死的按住了。
  回到屋里,早已春情荡漾,涨破裤裆、湿透内裤的四人,难免要释放一番。
第二次来晚上,对面房间就又敞开了房门,这边也默契的留了一道不大不小的门
缝。齐玫在那边淫浪的大呼小叫,苏悦容在这边承受着马邛山的冲击,羞耻的压
抑着呻吟。
  第三次夜里,马邛山便把房门全部敞开了,将妻子按在靠近门口的床沿上,
狠狠征伐。虽然关着灯,但对面的光线照射过来,还是能够看到这边的情景。羞
耻之下的强烈刺激,使得苏悦容也控制不住的放开了声音。但是当丈夫要抱她去
对面房间的时候,她还是连蹬带踹的死活不肯,淫心似火的马邛山和对面有意过
来的齐玫夫妻只好作罢。
  倒不是苏悦容拿姿作态,或者故意想折磨他们三个,而是她真的很害羞。虽
然内心已经接受了,但毕竟是跟二十多年的好友和未来的亲家做那种事,还是在
自己的丈夫和身为对方妻子的好姐妹眼前,事到临头,身体难免因为过于羞耻,
而产生了本能的抗拒举动。
  苏悦容这边文火慢炖着,齐玫这个极品美妇当前,却迟迟吃不到嘴的马邛山,
已经快要欲火焚身了。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必须改变策略,最后还是齐玫想了
个主意:卧室不行,那就在客厅。
  第四次过来,开电视之前,齐玫便把客厅通向阳台的移门帘子拉上了,苏悦
容就感觉有点不对,但还是红着脸坐在了丈夫身边。老许又开始在齐玫胸前动手
动脚,把两个奶子揉搓出各种形状,齐玫一边口中嗯嗯啊啊哼哼唧唧,一边也不
甘示弱的在丈夫裤裆又抓又摸。等到老许撩起齐玫的睡衣下摆,这个骚蹄子没穿
内裤不说,竟然还把阴毛刮了,整个阴部便没遮没挡的呈现在了苏悦容和老马眼
前。
  看到老许的手掌覆上齐玫的私处,手指在那道缝隙里滑动,居然没几下就发
出了水声。满脸通红的苏悦容便想掰开丈夫在自己胸前揉摸的手,起身回屋,却
丈夫紧紧箍住身子,一把抱坐在了腿上。
  「干什么呀。」
  苏悦容低声说道,嗔羞的挣动身体。即便是熟透的妇人,往日里和丈夫也做
惯了种种淫荡的床事,但那毕竟是在关起门来的夫妻二人之间。眼下老许和齐玫
显然是要把夫妻房事摆到台面上,虽然是比看色情影碟刺激,以往一起洗澡的时
候,齐玫的下体她也没少见过,但现在流着淫水儿被男人的手玩弄着,就是另外
一番淫靡的光景了。
  「看看,就看看……」老马喘着气息死死抱住妻子,一边在胸前用力揉捏,
一边在她耳旁请求。苏悦容臀肉下面坐着的物事,早已经暴涨成坚硬如铁的长棒
子。
  马邛山身高体壮,一旦用起强来,苏悦容根本抗拒不了,挣动无果,便只好
通红着脸接受了现实。
  而且事情早晚是要接受的。
  齐玫两口子看到苏悦容留了下来,便越发放肆起来。也不知老许在齐玫耳边
说了句什么,这个骚蹄子吃吃一笑便调转了身子,雪白的两条大长腿敞开着,便
对着了这边。
  苏悦容羞臊不堪的在心里暗骂了一句骚女人,看到老许的两根手指扣进齐玫
水光一片的红滟阴沟,便又有一股水儿从紧并的肉缝流了出来,便知道自己的内
裤也湿透了。
  察觉到腿上的湿热,马邛山也激动起来,叫了一声:「好老婆。」一边拱喷
着热气吻着她的脖颈处,那手便从睡衣下面钻了进去,直接抓握住她硕大酥软的
圆乳。胀硬起来的乳头异常敏感,一碰触到丈夫掌心的纹路,苏悦容发出一声抑
制不住的轻吟,身子便软了三分。
  那边的齐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把阴牝暴露在最初的喜欢对象,又一路
走下来的二十多年好友面前,在老许手指的抠挖下,刚两三分钟,就「啊」的一
声高叫,屁股筛糠似得耸摇抖动着,到了高潮。老许的手一拿出来,那光溜溜的
屄口便有一股淫汁流进了两瓣弯月也似的臀沟里。
  喘息着回到老许身上,便迫不及待的把手插进他的裤裆,握住显然早已硬起
来的物件,兴奋的捋动着。
  老许在脸颊上轻吻一下,低声问她:「想不想让老马肏你。」齐玫故作幽怨
的嘟嘴回应:「想,但是坏容容不让,我有什么办法。」
  苏悦容在那边气得羞啐一口,媚眼便扫了过去,然后咯咯笑了起来,浪声说
道:「坏容容不愿意,老公,你来肏我好不好,骚屄里面好痒~ 」老许在她臀肉
上一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齐玫笑得嗤嗤的,就将身子滑了下去,两只
手抓着两边,把丈夫的睡裤脱了下来。
  接着捉住那根东西,一口含了进去。
  老许的阳物一露出来,苏悦容的身子就是一颤,不由自主的咬住了嘴唇,呼
吸也急促起来。偏偏这个时候丈夫的手将她的睡衣整个掀了上来,没有胸罩遮掩
的两只如雪巨乳便暴露在了空气当中。看到老许惊喜的目光投射过来,便挣扎着
想往下拉,又被丈夫死死拽住边角,压在了乳房上面。
  「嗯……」唔的羞哼一声,把头转向了一边。她心里知道自己那一双巨乳,
被男人的手揉玩起来,是有多么淫靡的,而丈夫老马的手已经开始那样做了。
  想着自己的奶子被玩弄的情形尽落老许眼底,苏悦容的屄缝中便又有一道水
线淌出来。
  齐玫在那边没吃多大会儿,就挽着自己的衣角,骑在了丈夫老许身上,另一
只手在下面摸索几下,「哦」的一声,那根硬直的东西便顺畅的进入了汁水淋漓
的阴道。一边娴熟的耸动屁股套弄,一边淫荡的叫着:「啊……老公的鸡巴肏我
……好爽,舒服吗老公?」
  老马微喘着轻笑:「舒服。」
  「舒服你还想着小容容?哼!坏容容,浪容容……舍不得老马,我也不让你
肏她,你再想……啊……也不让。」
  「你……」
  听着闺蜜骚媚到骨子里的淫话,苏悦容羞愤的回过脸来,恨不得起身过去,
在她的屁股肉上踢上两脚。看到老许浅笑的看向自己,连胸乳裸露也顾不上了,
嗔瞪着他说道:「你也不管管她。」
  「她说得没错,我是很想和你啊。」老许呵呵笑着,竟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苏悦容满脸涨红,一时无语,这才相信了患上淫妻症男人的无耻。
  偏偏自己的男人还在耳边坏笑着问道:「那你想不想老许,想不想和他做?」
说着箍在腰间的那只大手,便移到了裆部,上下划动着:「这么湿,老婆,脱掉
好不好?嘿嘿……让老许也看看你的屄屄。」
  「不,不要……不要脱……」
  苏悦容又挣动起来,但力量很大的老马,岂是她能摆脱的。被他一只胳膊箍
在胸前,稍微向上使劲,自己的屁股便半悬了空,两腿踢蹬之间,不多时那湿透
的内裤便离脚而去,落在旁边地上。
  苏悦容「啊」的一声,再次扭过脸去,死死闭上了眼睛。
  紧接着感觉丈夫身子一倾,张嘴含住了自己的一只肿胀乳头,同时手在下面
试图分开她的双腿。
  想到自己的下体终于裸露在老许的眼前,苏悦容羞耻的身体都在颤抖。然后
又听到那边停住了声音,接着是靠近过来的脚步声,更是慌乱起来。
  「不要……别……别过来。」两腿使劲蹬着,大半力气却莫名其妙的抽离了
身体,愈发娇软无力。
  等到另一双触感不同的手掌握住自己的膝盖,苏悦容更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惊叫了一声:「别……别……」那手掌轻轻使力,白皙似雪的双腿便被半竖着,
完全分开在了两边。
  那一刻,苏悦容鸵鸟一样把头拱进丈夫的胸前,面颊似火,羞耻到了极点。
  终于还是逃不过,被那个男人看到了呀。
  被大大分开的两腿正瑟瑟颤抖,一如中间那两瓣似鱼嘴翕合,流着涎汁的殷
红肉片儿,便感觉一张热烘烘的嘴巴压在了上面。苏悦容「啊」的一声,便陷入
了迷乱当中。
  羞耻的感觉,刺激的感受,加上二十多年的相处关系,在老许唇舌的熟练舔
舐下,只觉那舌尖点触花蒂的颤栗与酥麻,舌头在屄内搅动那直渗进神经和骨头
里的痒,销魂到了极点,飞上了天。连齐玫躬身立在旁边,笑嘻嘻捻捏她乳头的
手也顾不得了。
  紧跟着在两个男人粗重的鼻息之外,又听到齐玫发出的呻吟,如自己一般热
切,兴奋,咬着嘴唇带着颤音,迷蒙的视线当中,那是老马的手指抠进了齐玫的
下体,一下一下掏挖着。
  然后齐玫的手就离开了,站直了身子,却是老马一头扎进了齐玫的腹下,喘
着粗气「啧嗞」有声的舔吃了起来。齐玫「啊啊……」的叫着,变得更加急促与
兴奋,老马他怎么……可以这样?那可是……老许刚才插过的!
  苏悦容陷入了更大的凌乱。但她已经顾不得了,老许已经抱起了自己的身体,
放在他和齐玫之前躺过的沙发上,胡乱在她胸乳上拱吃了几下,迫不及待的叫了
一声:「悦容,终于……终于肏到你了。」
  一根长热坚硬的东西便插了进来。
  「终于被他……进来了。」
  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的苏悦容,「唔」的闷哼一声,情不自禁的抱住了身上
的男人,随着他在体内的抽插冲撞,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发出急促的喘叫呻吟。
  「哦……邛山,好粗……」
  听到闺蜜的叫声,半失神之中侧脸看过去,齐玫不知什么时候跪趴在茶几上,
饱满的奶子被桌面压成一个圆弧,高高翘起的雪臀中间,自己的丈夫正握着那根
夸张的东西,一点点往里插入。
  数次之后,便直没至根,跟着便按照他一贯的风格,沉腰耸股,粗鲁的一下
下齐根抽插。短暂的适应过后,齐玫的浪叫便响亮的传来:「啊啊……老马肏我
……大鸡巴插得好爽……」
  一时间客厅里乳波乱腰,臀浪似潮,除了「啪啪啪啪」比赛似的肉体碰击,
就是男人粗重的气息,女人销魂的喘叫。
  整整一夜,从客厅到浴室,四个人几乎没怎么睡觉。也就是那个夜晚,彻底
颠覆了苏悦容对夫妻和朋友关系的认知,也让她开始醉心于那种心理的刺激与身
体的满足。
  开始一种新型相处方式的两对夫妻,关于愈发亲密无间。只要双方都有时间,
便聚到一起。或者四人同床,尽情恣肆,或者两两分开,自在随意。但固执的苏
悦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她绝对不会去和别的夫妻做,也不允许老许两口子再和
别人。如果被她知道了,他们以后就别来了。
  在她的观念中,现今社会人的思想开放了,四十出头的中年人,虽然事业有
成,但也辛苦了半生,上有老下有小,承受着各方面巨大的压力。在这个年龄抓
住青春的尾巴,享受享受生活和人生,体验一下新鲜事物,排解释放精神压力,
越点界也无可厚非。但如果和什么人都做,就是色情狂了。她是坚决无法接受的。
  其实这方面倒是苏悦容多想了。当初老许两口子找上他们,是犹豫了很久,
冒着被最好的朋友和将来的亲家嫌弃与疏远的风险的。原因就是外面玩换偶的夫
妻良莠不齐,怕染上脏病,甚至遇上更不好的事情。玩过一段时间后,产生了这
方面的担忧和畏惧。因此才想到了老马夫妻,彼此知根知底又性情相投,如果成
功了,也算是另一层的亲上加亲。而且从开始找上老马之后,他们就没和别人来
往过了。
  四人之间的这种事情,给苏悦容带来的意外之喜是,丈夫马邛山从那之后,
越来越恋家了,推掉了不是必要的酒场和应酬,即使老许夫妻不过来,马邛山也
都早早回家,吃完晚饭就陪她出去散步。少了海吃海喝,又经常锻炼,前些年的
啤酒肚都渐渐消了下去。性生活上也恢复了年轻时的健壮活力。
  用马邛山自己的话说,不注意身体不行呀,家里有两个正值如狼似虎年龄的
极品女人,不把她和齐玫伺候满足了,她们万一出去找了别人,他们兄弟俩就亏
大发了。
  苏悦容便两只脚轮流使劲,说什么都要把他蹬下床去。
  过了两三年,夫妻俩感觉原先的医疗器械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于是开了一间
宾馆。苏悦容自己打理宾馆生意之后,才切身认识到,社会上换妻之类的事情真
的挺多的。他们开的宾馆,几乎每隔三五天,都会有一对夫妻模样的男女开好房
间,不久之后又有别的男女进去,退房的时候收拾房间,不仅床单上痕迹斑斑,
垃圾桶里也满满的卫生纸和避孕套。不用说肯定是那样的事情了。因此苏悦容也
因此从心理上,真正接受了四人之间的事情。
  至于自己的远房表姐,在宾馆做客房打扫的陈秀兰,马邛山同意把她留下来
之后,苏悦容就在私下里和丈夫说过,关于兰姐与儿子陆建明在老家的那些传闻。
马邛山和苏悦容一样,对于这种事情倒没有太多世俗的偏见,活到四十多岁,无
论在老家乡下,还是在城市生活这么多年,在哪都少不了关于这方面的一些猜测
和传言。这种事儿自古以来都是民不举官不究的,再说人家又没有妨碍到别人,
如果不是仇家,也没什么人会去恶意羞辱攻击他们,大多数人都是回到家,在被
窝里和自己的妻子老公说说,当做一件稀罕事儿品咂一番,也就罢了。
  因为知道了陈秀兰过去的经历,又是丈夫的亲戚,苏悦容从一开始就对她颇
为照顾,以兰姐相称。一段时间下来,兰姐上班时间干活勤快麻利之外,即便是
休息,也经常帮着宾馆忙这干那,更是增加了苏悦容对这个心地善良的女人的好
感。除了私下里给她额外加了工资,平时没事的时候,也愿意到储藏间里和她聊
聊家常,说说乡下的一些事情。但是兰姐不怎么爱说话,大都是苏悦容在说,她
略带怯意的笑听着,被苏悦容问到什么,才回答上几句。有一次苏悦容也是无意
中问她,既然孩子也成家了,她怎么不再找一个,老了也有个伴。兰姐只是摇头,
却忽然红了脸。苏悦容这才意识过来,住口不说,暗暗责备自己多嘴。
  从那之后,苏悦容开始真正留意起兰姐。兰姐有一部手机,平时电话不多,
偶尔接到一个电话,苏悦容注意到兰姐都是走到一旁或者进储藏间去接。兰姐也
不怎么说话,大多数只是听着,偶尔轻声说几句,听上去也就是问问孙子或者田
里菜棚的事情,但语气却异常温柔。苏悦容就知道是和她儿子陆建明在通话。每
次挂上电话走回来的时候,兰姐的脸上都会有种隐隐的红羞。苏悦容就猜到那个
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到了兰姐在宾馆上班的第三个月,当时儿子儿媳刚结婚不久,筱筱还没有怀
孕,苏悦容没什么事情,白天便大都去宾馆看着,处理一些事情。那天兰姐值班,
快中午的时候,一个三十出头壮实腼腆的乡下汉子来到宾馆,兰姐微红着脸介绍
说是她的儿子建明。建明有点拘谨的叫苏悦容妗子,没说上几句话,就跟着兰姐
躲到储物间去了。
  过了一会,给上班员工订的午餐外卖送过来了,苏悦容还特别多叫了两个好
菜。当时店里没什么客人,午餐送上来后,苏悦容也是无意,就去储物间叫兰姐
娘俩出来吃饭。推了下门没推开,叫了两声也没人答应,苏悦容以为自己没注意
的时候,他们娘俩出去了,便用随身钥匙把门打开,想顺便拿点东西出来。谁知
门一打开,却看见兰姐母子衣着不整的正在穿衣服,两张通红的脸既羞耻紧张又
惶惶不安。苏悦容愣一下后,急忙说了句:「不好意思兰姐,我以为你们不在屋
里。」关上门退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兰姐的儿子建明先出来,没敢看苏悦容,苏悦容叫他留下来吃
饭也听不见,匆匆忙忙的进电梯离开了。再过一会,苏悦容见兰姐还不出来,不
免有点担心,便过去看看情况。却见兰姐已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纠结又羞耻的
坐在床上,似乎在等她。
  苏悦容关上门在兰姐身边坐下,问她怎么了,兰姐低着头没有回答。支支吾
吾了好一会,反过来问苏悦容是不是听说过她在老家的一些事情。既然她主动相
问,苏悦容也没遮遮掩掩,握住兰姐的手说是听到过一点,都是无聊的人乱嚼舌
头,让她别放在心上。
  兰姐的手一直在抖,脸越来越红,嗫嗫嚅嚅的表达出了其实老家人也不完全
是瞎说,你也看到了之类的意思,最后说:「悦容妹子,我知道你人好,对我也
好,可是……我不在这做了,别影响你们,我就是等着和你说一下,现在就走,
工钱……也不要了。」说着就站起来。
  苏悦容急忙拉住她,耐心的安抚。说知道他们娘俩这么多年太不容易,就算
外面有什么传言,也不必放在心上。有她在宾馆里上班,自己有事不在的时候也
放心,让她千万不能走。听你说建明在家里和媳妇关系不怎么好,他心里也挂念
你,偶尔过来看你一次,她非常理解。然后又说上个月另一个客房徐姐不是听见
有对娘俩吗,人家不也好好的,走路的时候腰挺得笔直。你不也听他们说过的。
  苏悦容这样一说,兰姐的脸又蓦地红了。羞涩的低声解释说一分钱掰两半花
的苦日子过惯了,她也是舍不得花钱开房,同样舍不得让建明花,所以才做出这
种丑事,让妹妹看笑话了,其实她也不想这样的,就是建明他……苏悦容冒出一
句:「真不想啊,咱们两个年龄差不多,女人呀,无论多大,都少不了男人的安
慰。」兰姐的脸就又红了。也不说离开了。然后苏悦容让兰姐打电话安抚建明一
下,刚才他饭都没吃就匆匆走了,现在不知道怎么担心你呢。
  过了一个多月,建明果然又来了,这次给苏悦容带了不少土产什么的。他们
娘俩在储物间的时候,苏悦容就为他们尽量打一下掩护,有时间空房间多,也会
打开一间,让建明在客房休息。毕竟储藏间的空间和床都太小了。
  从那之后,两个人闲下来聊天的时候,兰姐也愿意把他和建明母子俩这些年
的生活,断断续续的告诉了苏悦容。回忆起来,时而辛酸的流泪,时而脸红不已。
  因为和齐玫两口子之间的关系,关于兰姐母子俩的事情,苏悦容也对他们说
了。四个人说起这事的时候,也都是心生感慨。倒是齐玫这个骚蹄子感慨过后,
有时候会笑嘻嘻的让苏悦容向兰姐打听他们母子做那种事的细节,每次都被苏悦
容骂了回去。
  苏悦容一个人住在儿子家里,他们三个每次做爱的时候,只要苏悦容这边方
便,齐玫都会打过来然后苏悦容听到。与其表明她不是偷吃,倒不如说是故意急
苏悦容。
  这个时候,苏悦容又在电话里把白天兰姐母子的事说了一遍,就听齐玫在那
边开着外放,「嗯嗯」的含糊应着,同时夹杂着「滋溜滋溜」的声音。
  苏悦容听着不对劲,便笑骂了一句:「骚蹄子,和你说话你干什么呢。」
  齐玫嘻嘻笑说:「吃两个老公的棒棒糖呢,你要不要,分你一支。」然后是
老马和老许呵呵的笑声。
  苏悦容便红了脸,嗔骂一句:「三个流氓。」过了一会,又听电话那头齐玫
「啊」的叫了一声,说:「小容容,你老公插我!」
  「插你活该!」苏悦容说了一句,听着那边「啪啪啪」的有节奏的碰击,和
齐玫快活的骚浪叫声,苏悦容忍不住把手伸进了内裤里。
  等到齐玫叫出:「容容救命,快来帮忙,他们两个一起插我。」听着他们三
人粗重的喘息,苏悦容也很快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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