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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卖春契】(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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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7-2 12:26:0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第01章——1
  从马尼拉回到台湾已经十天,吕有土在处理好一些公司业务以后,知道该是北上拜访火辣佳人的时候了,本来他想先打个电话预先告知,但继而一想,王祺那小子还有一张十五万美元的欠条在张仔手上,若是先行连络的话,恐怕会有打草惊蛇的反效果,毕竟人心隔肚皮,在没彻底摸清对方的底细以前,他还是宁可稳扎稳打以免马失前蹄。
  老谋深算的吕有土吃过早餐以后便从家里驱车出发,他特地吩咐司机兼保镳的阿通说:“走北二高上台北,中间不要停留,到了信义计划区先找个平面停车场休息。”
  从关西交流道到目的地只需一个多钟头,所以十点不到吕有土那辆香槟色的宾士600便已出现在101大楼附近,阿通很快便找到一个停车场,车子才刚一熄火,吕有土立刻拿出手机拨了杨霈的号码,但是铃声在响了五次以后便转入语音信箱,这是最令人讨厌也是他最不愿遇到的状况,不过没办法,他还是不得不先挂断再拿出那张珍藏的名片改拨公司的个人专线。
  这次杨霈倒是很快就接听,当她那动听的语音响起来时,吕有土马上柔声的说道:“刚才怎么不接手机?我还以为你今天放假呐,呵呵,没想到我会打电话给你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以后杨霈才轻声惊呼着说:“是你呀,吕大哥?真的没想到是你,刚才我一看来电号码不明所以就没接了,真是不好意思,你千万别误会喔。”
  “哈哈,不会、不会,我怎么敢误会你。”
  起先还怕会白跑一趟的吕有土心情大好地应道:“我今天刚好有点事上来台北,所以一办完事就马上打给你,大家都好想念你,你有没有想念我们呀?”这种开门见山兼明示暗示都来的说词,大概让杨霈有些尴尬,只听她乾笑了两声之后才说道:“这是公司电话耶,还好旁边没人,否则你叫人家怎么回答?”本来就不想拖泥带水的吕有土马上顺势说道:“既然电话里不方便说,那就出来一起吃午饭不就得了?别忘记你说过要请我喝咖啡的,不能黄牛喔。”这次杨霈是真的有点吃惊,她似乎不太相信地问道:“怎么,吕大哥,你不会刚好就在我们公司附近吧?”
  “谁说不是?”
  吕有土跷起二郎腿有恃无恐的回着说:“我不但人就在附近,而且正在找餐厅,快告诉我你喜欢吃哪国料理?”
  听见吕有土认真的语气,杨霈不由得语带紧张的解释道:“今天人家不能跟你一起吃饭啦,吕大哥,因为中午我有午餐会报、要跟客户讨论广告CF的事情,晚上则要跟王祺和他家人碰面,所以我们还是改天吧,这次真的不行!”原本已经在为这次会面想入非非的吕有土,这下子气得满口大金牙全都露了出来,他先无声的大谯了一句以后才耍赖地说道:“不能吃午饭没关系,乾脆我就直接杀到你们公司去喝咖啡,等你开完会后咱们不就可以见面了,嘿嘿,这样不是两全其美了吗?”
  其实这段话吕有土几乎是没有经过大脑便说了出来,为的只是心有不甘而已,他这次会私自北上来找杨霈,图的就是一种幽会的神秘感觉、以及可以独享美女一流的胴体而已,否则以他和张仔及孟伟的换帖交情,大可呼朋引伴而来,而且绝对不会铩羽而归,不料如今却要面临惨遭滑铁卢的命运,所以他才会满怀懊恼地说出迹近赖皮的言语。
  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电话那头的杨霈在沉默了片刻之后,竟然口气急切地说道:“啊,你不能来我上班的地方啦,这样不好,吕大哥,我看这样好了,等我开完午餐会报我再请你喝咖啡好不好?这附近有三家不错的咖啡屋,到时候让你任选一家,这样行不行?”
  这一记完全意料之外的歪打正着,使吕有土差点就为自己击掌叫好,不过他还是故意用低荡的口气问道:“等你开完会是几点的事了?你不会想用半个钟头来打发我吧?那可是连烧杯咖啡的时间都不够。”一听大金牙同意这个折衷方式,杨霈连忙安抚着他说:“不会的,吕大哥,我会尽量赶在一点半以前结束会议,这样到三点五十以前我都能陪你,因为四点我必须回公司敲定要把广告稿发给几家媒体。”事实上杨霈不敢断然拒绝、也无法与之虚以委蛇的原因,主要就在于那一夜的疯狂与荒淫,若说她事后未曾对那次在菲律宾的荒唐行径后悔过,那绝对是自欺欺人,只是在极度刺激与亢奋的过程中,她知道自己曾不止一次的答应过那三个男人许多事,有些她还记忆犹新、有些则宁可忘记,但是不管如何事情都已经发生,再加上王祺还欠了张阿兆一笔烂帐,所以她绝不能让这些事情存有曝光的风险,不管社会再怎么进化,杨霈都晓得能掩盖的就必须全力掩盖才是上上之策。
  倒是吕有土听到有两个多小时可以利用,马上用勉为其难的口气应道:“那好吧,一点半我在你公司楼下恭候,咱们不见不散,过了一点四十你若没出现,我就只好自己上去找你喝咖啡罗。”
  连考虑都不用考虑杨霈便接口说道:“我们公司对面有家超商,在转角,你在那儿等我就好,我一定准时到。”
  只要能够见面,大金牙倒是不在乎这些细节,因为他并不想把这位绝代尤物逼得太紧,否则以他惯于速战速决的个性,一想到美人儿那玉体横陈、双腿大张的模样,早在一个礼拜前他就想上来重温旧梦了,不过这次他一再提醒自己要慢慢来,放长线才能钓大鱼,毕竟像杨霈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一流好货终生难得一见,所以他既不能掐得太紧也不敢过于放松,眼看此刻自己已重新夺回主导权,因此他语气一派悠闲的答覆着说:“没问题,你要下楼之前记得先拨个电话,我会叫司机停在超商门口接你上车。”
  确定过车型和车号以后双方便立刻收线,矮壮的吕有土随即拿出一根大雪茄咬在嘴角,虽然没有点火,但他那副獐头鼠目又趾高气扬的嚣张模样,任谁看了都会想要踢他一脚,可是这满口金牙的暴发户这时却摇着二郎腿指示着说:“阿通,在这附近绕看看有没有好一点的摩铁,找到了我们再去吃午饭,嘿嘿,运气够好的话说不定下午还有人会请你吃点心。”
  四十岁的阿通绰号叫『老伯通』,算是个耳聪目明、机变灵活的黑道人物,他跟随大金牙已不止十年,除了够狠也够稳之外,嘴巴牢靠是他会得宠的最大原因,所以一听到老板的吩咐,他马上发动引擎说道:“这一区商务饭店好像不少,但正统的汽车旅馆可能得仔细找找。”
  不必经过大厅及柜台人员办理入住手续、只要拿到钥匙就能把车辆直接开进车库的汽车旅馆隐密性最佳,所以大金牙才会属意这种地方,因为这还不是把杨霈拿出来刻意曝光的时候,除非必要,否则让这种人见人爱的辣货隐藏起来绝对是上上之策,而阿通向来能与老板所见略同,因此他不厌其烦地在大街小巷里绕了半个多钟头,果然在一个丁字路口的转角处,给他们找到了一处理想的临时小窝。
  订好房间也观察好整个环境之后,阿通马上到楼下车库搬了一大堆物品上来,那是他们本来就预放在汽车行李厢内的,看着司机开始在房里房外忙得满头大汗,大金牙反倒好整以暇地在客厅里抽着雪茄说:“阿通,尽量多摆几个镜头,最好是每个角度都能够掌握到。”
  使命必达的阿通当然没让老板失望,他把所有秘录镜头和电线都隐藏好以后,才扬着手里的遥控开关说:“客厅六支、卧房十二支、加上浴室四支,总共二十二支,只要一走进房间就能全程录存下来。”
  “很好。”
  吕有土伸了个懒腰站起来说道:“相信这种拉丁风格的套房小浪穴一定会喜欢!呵呵,咱们快找家海鲜餐厅去饱餐一顿。”万事俱备的大金牙很会控制时间,他一离开餐厅便告诉阿通说:“咱们早几分钟过去等她,不过车子先别停在超商门口,等看到人再说。”大宾士才刚停在超商的顺向慢车道上没多久,大金牙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故意慢条斯里地滑开介面问道:“哈罗,开完会了?”那头的杨霈轻声应道:“嗯,提早十分钟结束,我已经下楼了。你到了吗?
  我现在准备要过斑马线了。“
  “尽管走过来,宝贝。”
  吕有土看着腕表愉快的说道:“我会在超商这边开好车门等你。”两人都没再罗嗦,大宾士开始缓缓滑动,而大约五十码外的斑马线上并没多少路人,可能是艳阳高照的缘故,所以个个都行色匆匆,已经放下车窗的吕有土很快便发现伊人曼妙的身影,她穿着一件蓝色上衣和黑色窄裙,手上揣着一个折迭式皮包和黑色外套,看起来既清爽俐落又有着职业妇女的专业形象,不过因为有行道树挡住,所以看不到她脚上穿着何种款式的高跟鞋。
  香槟色的名厂大车总是较引人注目,不过双方逐渐接近的时候,杨霈还是姿态优雅地侧身看了一下前面的车牌,那俏丽的表情就像唯恐会误上贼车一般,看着她那令人忍不住心动的娇媚模样,大金牙赶紧探出头去说道:“快点上车吹冷气,要不然你会被溶化掉。”
  确定没搞错对象的杨霈立刻嫣然一笑,她快步绕过车头从已经自动开启的右后门疾行而来,或许是不想被人看见她要上车的这一幕,所以动作显得有点急促,如此一来她高挑而健美的身影、以及胸前那对颤巍巍的大乳房反而更加吸睛,除了等在路口的几个行人以外,超商里面跟停车在等红绿灯的好几位驾驶人全都朝她行着注目礼,幸好就是几步路的距离而已,否则只怕会有人对着她乱吹口哨。
  随着杨霈一头躜进车厢里,打开的窗户和车门立即关闭起来,强烈的阳光被阻隔之后,凉爽的冷气和顿时阴暗下来的感觉,使有些娇喘的美人儿忍不住轻呼道:“哇,早知道外面这么热就应该带把洋伞和太阳眼镜出来。”看着俏佳人仍在微微起伏的丰满胸膛,大金牙心有不舍地拉着她的柔荑说道:
  “你看,就说我绕过去接你就好,你偏不要,要不然又何必在乎太阳有多大?”不晓得该怎么回答的杨霈发觉车子已经转上快车道,当下不由得睁大眼睛狐疑地问道:“咦,吕大哥,我们不是要在这附近喝咖啡吗?”胸有成竹的大金牙点着头说:“是要去喝咖啡没错啊,不过我还帮你把那些照片拿了一部份过来,所以我觉得还是找个不会有人干扰的地方比较好。”第01章——2
  一听见『那些照片』杨霈便已了然于胸,同时也沉默了下来,因为在马尼拉希尔顿饭店的那个激情之夜,她不止被三支手机拍下许多不堪入目的照片、并且还有几小段录影存在,后来在意犹未尽的情况下,吕有土他们还叫那个当过刑警的艾迪就近去买了两个立可拍相机回来,那些曾使她面红耳赤却又刺激无比的杂交画面,虽然她也明白日后很可能会是个祸害,但是在难以制止的情况之下,她只能要求那些男人事后要把底片交还给她、同时还讲好所有照片都不能外流,其实她又何尝不知,就算能拿回立可拍的底片又有何用?
  别说吕有土他们可以复制或不断翻拍,光凭那三支手机记忆卡里存档的东西,恐怕就足以叫她身败名裂、甚至永世不得翻身了!然而身为女人,在当时那种极度荒淫又无可奈何的状况之下,她除了开口要求取得底片以外,还能找到什么藉口好做为保住最后一丝尊严的下台阶呢?尽管吕有土满口答应,但杨霈始终还是放心不下,因此在三个男人的不停纠缠与需索当中,双方才会又有了另一个城下之盟,那就是杨霈直到步上红毯以前都得任由他们随传随到,只要每次的点召她都能如期赴约,吕有土便保证从她结婚那天开始就可以恢复自由之身。
  事实上那既非勒索也没使用任何暴力要胁,而是在欲海翻腾的男欢女爱中,彼此要求和互相允诺的一种助兴游戏,但在一夜的激情过后,那些自己曾经许下的诺言想推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在扮演任凭不同男性予取予求的性爱过程里,杨霈并没忘掉亲口说出的每一句语言,在当时恨不得全身细胞都能因高度刺激而燃烧起来的需求下,她放胆而彻底地沦落而去,只是如今却有了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
  既然后悔已经来不及,现在能冀望的当然就是大金牙他们会信守约定并守口如瓶,否则杨霈还真有些担心自己毁约以后的下场,一想通这点,她本来想从对方手中抽出来的那只柔荑便不敢妄动,只是在前头还有个未曾谋面的司机坐在那里,因此她也只能故作镇定的轻声说道:“那就听你的好了,吕大哥,不过今天我真的时间有限喔。”
  一眼瞧出美人儿不敢拒绝的心态,吕有土更加肆无忌惮地爱抚着她裸露的大腿说:“你放心,我绝不会耽误你的既定行程,本来晚上我还打算陪你好好聊聊的,看来只好等下次再说了。”
  顺着自己的魔爪看下去,修长白皙的玉腿下套的是双造型新颖、脚踝上有着扣环的三寸高跟凉鞋,一看到那细致的银带状鞋跟及涂着紫色蔻丹的脚趾并呈在深蓝色的鞋板上面,吕有土的命根子立刻连续悸动了好几下,他有点兴奋难抑地把两只手指头反插在美女的裙裾下面赞叹道:“你真是怎么穿都很性感迷人,其实你这个创意总监应该去当时装模特儿才对。”为了怕被司机发现那只在自己大腿上蠢动的肥手,杨霈连忙把原本放在右手边的薄纱外套拿起来盖在上面,然后才一边盯着前方的后视镜、一边轻轻按住大金牙的肘部说:“我想当人家还不一定想要呢,何况我又不喜欢那个行业,所以我还是干自己的老本行会比较得心应手。”
  听杨霈如此一说,吕有土忽然心头一动,不过一时之间他也搞不清楚究竟是何原因,所以虽然忖度了一下,但既然不得要领他便转而说道:“没关系,依你这么优秀的条件,我相信不管干哪行你都会非常成功,绝不会被大材小用。”由于不清楚司机是否了解自己和大金牙他们的关系,所以杨霈一直保持戒心,她并不想个人资讯被不相干的人知道太多,以免会节外生枝,因此她赶紧把话题拉回来问道:“吕大哥,我们到底是要到哪去喝咖啡?”似乎大金牙也有点心急,所以他马上拍了拍司机的椅背说:“阿通,还要多久才会到?”
  车子正在减速,而阿通头也没回的应道:“再转个路角就到,我已经看到招牌了。”
  正在过弯的车身有点倾斜,杨霈趁此机会向外看去,隔着深色玻璃大概张望了三秒钟,然后她便看到了汽车旅馆的大招牌,在那一瞬间她的表情有些不自在,因为她没料到大金牙会如此直接,而且这也代表有些事情司机阿通可能早就知晓,这种彷佛秘密被别人掌握在手里的感觉使她既尴尬又难堪,但这时车头已转进了入口车道,现在想要再多说什么肯定也是枉费口舌罢了。
  经过岗亭时阿通只亮了一下车库的遥控器便长驱直入,这表示大金牙早就订好了房间,心头雪亮的杨霈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她一边调整心态、一边打量着外头的环境,看得出来这是由老旧公寓重新打造出来的摩铁,尽管两旁花木扶疏、设计也有点欧洲风格,但看在留法四年的艺术系高材生眼里根本不及格,别说两栋建物之间的采光不足,就连那一整排分隔线上的花柱也显得过于古板。
  然而不管杨霈喜不喜欢,这儿都将是她再度为大金牙宽衣解带的地方,她并没因此后悔,只是不习惯有阿通的存在,因为这个看起来相当精壮的家伙脸色极为阴沉,锐利的眼神和下垂的嘴角,流露着一抹掩饰不掉的残酷,这种专属于流氓或黑道人物特有的气质,使她打从心眼里感到很不舒服。
  自动升起的车库门在大宾士驶入以后随即关闭,等于已经置身屋内的美人儿没有扭捏作态或拖泥带水,她一俟引擎熄火便主动推开车门说道:“希望这里的咖啡会与众不同。”
  看着落落大方的都会型美女推上车门,吕有土也马上躜出了车厢,他从车尾绕过去搂着杨霈的水蛇腰说:“走,我们上楼去好好叙叙旧。”巧笑倩兮的绝世美女没说什么,任由矮了她一大截的吕有土搂着纤腰步上了阶梯,只有不到十阶的两迭式楼梯她俩竟然依偎着走了快一分钟,看着她们昵在一起说悄悄话的亲热模样,正在跨出驾驶座的阿通嘴角浮现了冷笑,他左手拿着一本东西、右手则拿着一个不明用途的多功能遥控器。
  就在阿通把摇控器放进裤袋的时候,刚刚才抵达房间门口的杨霈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她无巧不巧的来个回眸一瞥,恰好就与阿通对上了眼,两个人互相凝视了好一会儿,虽然彼此眼中都有着明显的敌意,但又好像都能够洞悉对方的心思,这次眉来眼去的交会并没有输赢,因为浑然未觉的大金牙只顾忙着要打开房门,根本没想到在这片刻之间业已发生一场小小的战争。
  房门推开的那一刻,阿通也抓着木造扶手跟了上来,这是杨霈最不希望看到的场面,可是这并非她所能主导,不过就在大金牙要拥着她进房的那一瞬间,她还是忍不住意味深长地再次回头瞪了那个司机一眼。
  讨厌鬼终究还是随后就到,就在她和吕有土才刚落座不久,阿通已经拿着那本东西毕恭毕敬的用双手放在茶几上说:“老板,这是您要的相簿。”这面无表情的家伙说到『相簿』时还刻意扬眉看了美人儿一眼,不过杨霈这回并不想与他正面交锋,而是立即把脸偏向一旁,倒是仍懵然不知的大金牙以为她在打量房间,所以马上牵着她的手说:“来,霈霈,我带你去参观一下这个房间,你看看整体气氛如何。”
  其实一进房杨霈就已注意到这应该是间三十馀坪的公寓一剖为二,切开之后再重新装潢出来的结果,门口进来的小客厅约六坪大,摆上一套色彩鲜艳的流线形沙发和冰箱以后已无多少空间,墙上的液晶电视刚好与唯一的窗户相对,打开那扇拱形窗户便可以与车库里的人对话,至于电视下方那个矮柜,不用猜也知道是播放情调音乐和选择色情影片之用。
  与房门相对的是间小厕所,从那儿的墙边转进卧室以后才是重点之所在,左侧的落地窗帘外面应该就是街头,再来就是一张大圆床及豪华的床头柜,再过去是一套两人份的休闲桌椅,接着便是用凋花玻璃作隔间的大浴室,几乎可以一眼看透的内部大概三坪多,感觉设计的还不错,整个房间偏向洁白轻快的佛朗明哥情调,灯光与灯具也都搭配的不错,若说要有什么让人不愉快的地方,那就是四根全都有着环环扣扣的大床柱,让人一眼就知道那是要做什么用的,另外,正对着床尾的那面大明镜及两款嵌在墙壁里的隐藏式橱柜,看起来便有种很容易就会春光外泄的奇异连想。
  整体说来约十二坪大小的卧室还算可以,但令杨霈不解的是如果是由公寓所改建,除了一、二楼当做汽车旅馆以外,难道楼上还都是一般住家?就在她不断抬头望着天花板的时候,大金牙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所以还没等她提问便主动解释着说:“楼上全是普通的宾馆,出入口设在另外一头,摩铁这边比较隐密、所以相对也比较安全。”
  只要没有传说中的八爪椅和隐私权可以无虞,杨霈的担忧便少了一层,等她们回到客厅时阿通已经泡好咖啡,他像个标兵般的杵在单人沙发后面,可是眼睛却在美女身上转个不停,那种色眯眯又一副不怀好意的表情,只要是女人看了肯定都会不太舒服,而吕有土可能也瞧出了这一点,所以他马上使了个眼色说:
  “阿通,你先到车上去休息,有事情我再叫你。”阿通应声离开以前,又用一种轻蔑和阴险的眼神看了杨霈一眼,那种摆明『总有一天等到你』的表情叫人不由得怒从心中起,所以她也毫不客气的回瞪了一眼,而那家伙只是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开门而去,但是在关上房门之前阿通的斜眼看人却令杨霈有着鸡皮疙瘩的感觉。
  重新落座以后,吕有土立即翻开桌上的相簿说道:“来,霈霈,快来看看我们在马尼拉的精彩合照。”
  先冷静下来挥开心头那片因阿通而起的阴影,杨霈这才有点紧张的挨近过去说道:“老实讲,吕大哥,我有点不太想看……因为我有点害怕……”没想到她会临阵退缩的大金牙当场哈哈大笑着说:“傻瓜,看自己的照片有啥好怕的?甭担心,我担保你会越看越喜欢、而且越看越好看。”假如是在平时,对一个天生丽质难自弃的时髦美女来说,能够入镜让他人分享自己的风采与娇容绝对是求之不得,这也是许多少女拚命想要挤进演艺圈和模特儿行列的缘故,就算退而求其次也是以空姐或主播等较为保守一点的工作为首选,因为孤芳自赏就等于古人说的锦衣夜行,再怎么漂亮也不会有人知道和欣赏,所以在这个电脑科技挂帅的新时代,女性的心态与需求已非保守的男人所能够衡量。
  光是第一张照片就让杨霈脑袋轰然一响、同时浑身也滚烫起来,因为那是她嘴里塞着两支大肉棒的特写,如果她没认错的话,那应该是吕有土及张阿兆的胯下之物,镜头拍得非常清晰,有些变形的脸蛋和望着拍摄者的眼睛都显示她当时是相当快乐的,而且她的右手还竖起大拇指在比着『赞』!忍不住震撼的娇躯马上被大金牙搂进了怀里,他一面翻开第二页、一面亲了一下杨霈的脸颊说:“你还记得那时候说过,以后每个月都要帮我们四个人一起吃屌这件事吧?”不晓得该怎么辩解的绝代佳人只能支吾其词地应道:“哪有……那是……你们只有三个人……怎会多了一个出来?”
  搂在腰上的魔爪已捧在右乳房下面,吕有土轻轻摩挲着那一大团充满弹性的半球体说:“你忘了那时候艾迪已经加入我们的行列了?呵呵,你不是还挺喜欢那个菲律宾大汉吗?”
  吕有土并未说错,若要讲当晚杨霈还有什么遗憾,那就是她始终等不到艾迪把那支超过八寸长的巨根,狠狠插入自己下体的那一刻,也不明白是为什么,大金牙他们三个换帖兄弟就是不肯让艾迪和她交媾,尽管爱抚及口交可以样样都来,但最后一关他们就是不愿放行,弄得艾迪和她都不上不下之后,最后只能选择爆发在她的俏脸上做为解决。
  一想到那一幕,杨霈不免有些娇羞的低头说道:“我哪有喜欢他?……那时候……还不是你们一直怂恿人家帮他乱舔身体的。”开始在大肆搓揉乳房的吕有土这次亲了一下她的嘴角说:“我们不是协议过只要大家都快乐就好了吗?所以甭害羞,我不是答应过你,早晚会让你跟艾迪好好打上一炮吗?来,你看这两张拍的多传神!”突然跳翻了好几页的大金牙指着相簿,这回第一张映入杨霈眼帘的是一根粗大阳具正在射精的局部画面,她仰躺的脸上有着一大团精液,但靠近镜头的这一边还很乾净,不过她微笑的表情看起来非常煽情,而她的右手握着另一支阳具,不用细看她也知道正在射精的是艾迪、有点软化的那根则是属于孟伟所有。
  第二张是她满脸都被涂满精液的镜头,艾迪的马眼还挂着一丝白色液体,而她则卷着舌尖在舔舐嘴角,这两个极尽淫荡的画面使她不自觉地偎进男人怀里娇嗔着说:“就叫你们不能拍、你们偏要拍,这些东西要是不小心流出去外面,我还怎么作人呀?”
  这下子大金牙更乐了,他一面摸索着奶头、一面把相簿翻回到第二页说:
  “我们还是从头看起好了,呵呵,要是这些照片真流传出去的话,你肯定会一夜暴红!怎么样?要不要我先帮你出本写真集试试?”明知道大金牙是在消遣自己,但听到这种类似赞美的语言,杨霈内心竟然有着一丝古怪的喜悦,或许就是女人这种爱听赞美之词的心理作祟,所以在三、四个男人的包围当中,那一夜的杨霈才会彻底迷失在慾海里面而不克自拔,如今这场性爱的冒险既已启航,想要回头只怕已找不到能够靠岸的港湾。
  因此若不是继续把自己完美的肉体暴露在更多男性面前、否则此刻是否就该当机立断并夺门而逃?内心的挣扎在所难免,理智与慾望的战争也曾此起彼落,但杨霈终究是不甘沉默的女人,受过高等教育的她在艺术殿堂里,不知已看过多少俊男美女的裸体,无论是素描写生还是户外摄影,那一具具各有特色的动人躯壳,使她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外在的完美和内在的需求,所以她勇于嚐试、也不想后悔,与其要怨别人,倒不如说是幸运的吕有土他们恰好逮住了时机,因此不仅可以得到她的肉体、更进而要开始介入她的生活!
  再一次决定要继续冒险下去的杨霈,主动把那张她一边啃大龟头、一面帮另一个男人打手枪的照片,以及另一张两个男人互换角色的照片给翻了过去,她知道那是第一页的延续,不过接下来的五、六张却都是各自独立的场景,有的是她被前后夹攻、有的则是三位一体,还有两张都是做三明治的画面,除了看得出来男人不断在换位以外,似乎排列并不是按照时间在进行,因此越看会有越混淆不清的感觉。
  不过杨霈很快就瞧出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每张照片她的脸都可以看得很清楚,而男人通常以生殖器能够入镜为主,除非是在帮她口交的画面,否则有时候她还真会分不清究竟谁是甲、乙、丙、丁,就算是全景的一对一镜头,她的脸蛋和一丝不挂的胴体、以及女人身上最重要的四点,始终都是被猎取的优先目标。
  大概翻了十页杨霈便不想再看下去,因为那些颠鸾倒凤和她轮流帮男人舔屌吸蛋的画面,其荒诞及淫贱的程度远远超乎她的想像,虽然她也曾有过要当明星的梦想,但压根儿没料到偶一放纵的结果会是这副德行,即使她内心还是能够接纳如此的行径,可是处在一个还算陌生的男性面前看这些东西,连她自己都感到有些脸红心跳,所以剩下约三分之二的部份她只好赶快掩上。
  双手已经伸进上衣里面在快意恩仇的大金牙,一看她把相簿合上便立刻问道:
  “怎么不看了?后面还有很多更火辣、精彩的呢。”“你们总共拍了几张?”
  杨霈按住那两只在她奶头上搞七捻三的肥手反问道:“有没有让其他人看过?”依然在用力搓捻奶头的大金牙涎着老脸淫笑道:“总数将近三百张,除了帮忙洗出照片的那个人以外,就只有阿通看过。”洗照片的人是谁杨霈并不晓得,因此现在担心也没用,但是一想到阿通那副嘴脸,她不由得有些抱怨的说:“你干嘛把相簿交给司机保管?他要是张扬出去怎么办?”
  “放心!”
  大金牙把右手退出来在空中比画着说:“阿通的嘴巴比锁紧的镙丝还密,再说他还是我的心腹,假如上次我有带他去菲律宾的话,他应该也是你的入幕之宾了,所以甭在意,他这个人其实还不错。”
  一听吕有土愈说愈离谱,杨霈连忙拉住他的手臂制止道:“好了,你别再胡说了,少把人家跟他扯在一起。”
  尽管俏佳人面有薄愠之色,可是大金牙却感觉得到她的心跳正在加速,所以这老淫虫也刻意不动声色的说道:“好吧,不提就不提;如果你不想看这本的话,那要不要叫阿通把其他的全都抱上来翻一翻?”明明才说不提,可是又马上把司机的名字挂在嘴里,彷佛已能看出蛛丝马迹的杨霈也故意反问着说:“吕大哥,你今天不会纯粹只想找我喝咖啡、看照片吧?
  人家可是真的时间有限喔。”
  被杨霈这么一提,吕有土不禁恍如大梦初醒的拍了一下茶几说道:“对啊!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都忘了你四点还要回公司。”这矮壮的土财主话一说完便想把美人儿扑倒在沙发上就地正法,杨霈虽然没有抵抗,不过却指了下通往车库的那扇门说:“你不怕那个司机会忽然跑上来吗?”似乎本来就有此意的吕有土先是咧嘴一笑,然后便迫不及待地脱着美女的上衣说:“就算阿通上来又怎样?你身材这么棒还怕让人看吗?”任由上衣被抛到一旁去的绝代佳人,挺着她半裸的酥胸风情万种地应道:
  “你的小弟弟都那么硬了,不先把它掏出来透透气吗?吕大哥。”软语轻侬的挑逗,促使大金牙手忙脚乱地脱着外裤大嚷道:“对!好呀,我怎么都没想到呢?来,骚宝贝,快过来帮我好好的吹一吹。”依旧乖巧如妻的美人儿已经倾倒过去,当她紧握着那根不足五寸的粗屌在打量时,吕有土恰好也把他的格子内裤踢到了茶几下面去,一看到全根尽露的胖老二,杨霈竟然舔了舔舌头仰首望着对方说:“我愿意什么都听你的,吕大哥,但是你可不能把我送给那个司机乱玩喔!”
  第一章——3
  眼看性感迷人的红唇就要碰触到大龟头,吕有土兴奋的脱着上衣说:“又说什么都愿意听我的、又叫我不能把你送给阿通玩:我看你这小骚屄根本是故意在给我出难题,不过话说回来,你有被其他人乱玩过吗?否则打炮就打炮,还有分什么是正经搞和胡乱玩的吗?”
  毫不避忌的先舔了一下马眼以后,杨霈才眨着媚眼回覆道:“反正就是今天只准你一个人上我,别人通通没份,这样够明白了吧?”那轻而充满挑逗意味的一舔,差点让吕有土连尾椎骨都酥麻起来,他挺动着圆凸的小腹说:“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怕就怕到时候你又跟在马尼拉那晚一样,自己死拉着艾迪的大老二不放,还一直想要主动爬上去骑他的屌,我还怕同样的状况等一下会在这里再度发生呢!”
  被大金牙如此一揶揄,杨霈当场羞红着脸拍了一下他粗短的大腿说:“你还敢说,那还不是都要怪你,也没经过人家同意就让那个菲律宾人进我房间,还叫人家用嘴帮他全身乾洗一次,害得人家都不知如何是好,现在还好意思笑我?”一想起那夜杨霈的淫荡和放浪,吕有土连忙把她的脑袋往下压着说:“艾迪可是张仔带他回房间的,你怎么怪到我身上?再说当时你不是也玩得很嗨吗?凡事快乐最重要,来,快帮我把小弟弟安抚一下。”盯着眼前那颗正在悸动的钢盔状大龟头,美人儿知道多说无益,因此轻轻套动着柱身低啐道:“啊,好啦!便宜都已经被你们占光了,此时再跟你计较这些有什么用?总之,今天你不能想要历史重演就对了。”她一说完顺势便吸住了半个大龟头,看着她一边拨整秀发、一边兀自舔舐马眼的动作,吕有土不禁轻抚着她裸露的香肩和白晰嫩细的背嵴赞赏道:“霈霈,你的皮肤好光滑,配上这件半透明的黑纱胸罩看起来真让人忍不住要食指大动。”没错,只有边缘和肩带部份是黑色蕾丝绣制的以外,整副半罩杯内衣都薄如蝉翼,别说前面巍峨耸立的双峰惹人眼红,就连曲线优美的后背都令人遐思,吕有土的手掌在漫游了片刻之后,忽然熟练而毫无预警地打开了胸罩的暗扣,当束缚乍然解脱、奶球发出弹跳的那一刻,杨霈才停下来仰头说道:“都在菲律宾被你翻来覆去睡了一整夜了,怎么今天才在这么说?”有点不好意思的大金牙搔了搔额角应道:“可能是那天人太多、也太忙了,所以没时间仔细欣赏,呵呵,今天就算是补偿你吧,我可是连你的脚趾缝都不会轻易放过喔。”
  美人儿没有回话,只是用我见犹怜的表情斜睨了他一眼,然后便俏生生地再次埋头下去,不过这次她在吞下整颗大龟头的时候,故意轻轻掐了一下男人的大腿内侧,那意思彷佛是在怪罪大金牙的不够体贴、也似乎有点报复及警告的意味,但是这个只有亲密爱侣之间才会有的细微动作,却使吕金土感到有点受宠若惊的震撼,一时之间这个土财主竟然兴起了想要横刀夺爱、甚至是将其永远据为己有的强烈念头。
  短暂的迷惘过后,大金牙才想到要活在当下,所以他开始卸除那件已然松脱的黑色胸罩,百分之百配合的杨霈不仅上半身很快就空无一物,并且还主动熘下沙发把窄裙也给褪了,看着一位人间绝色跪在地毯上帮自己专心的品箫,一股志得意满的男子雄风立刻由心房灌注到睾丸里面,只见吕有土勐地按住伊人的后脑大嚷道:“嘴巴张大一点,快把我整支都吃进去,最好连我的懒葩你也能舔到!”应付十四公分长的粗屌绝对比吞下七、八寸长的巨根简单,因此杨霈毫不迟疑的如斯响应,她大概只努力了三次,吕有土的命根子便完全消失不见,而她虽然有些困难的吞咽着口中之物,但香舌却还能灵活的缠卷及舔舐,若非早见识过她口交的功夫,大金牙恐怕会很快就一泄如注。
  尽管得面对一流技术的挑战,但吕有土还是紧压着她的脑袋不肯放手,两人就像在打持久战一般,一个是吸、咬、舔、卷样样都来,一个则是恨不得能顶破美女的咽喉,如此对决了将近三分钟之久,杨霈才趁着大金牙屁股越耸越高、身体却愈滑愈低的好机会,赶紧熘下了沙发,虽然此举解除了可能窒息的危机,不过她并非想要逃走,在免于再当深喉咙以后,她依旧正面跪在男人跟前柔声说道:
  “你就这样躺着别动,吕大哥,剩下的让我来就好。”几乎连臀部都整个悬在沙发外面的吕有土轻喘着说:“我才刚想摸你奶子你却叫我别动,莫非是想让我乾过瘾不成?”
  美人儿妖娆的贴了上去,她一手抓住肉棒、一手捧住阴囊娇笑道:“人家上次有让你们乾过瘾吗?这么不相信我还要从新竹跑上来干什么?”这根软钉子碰的还算窝心,所以本来仍想答话的吕有土一看美人儿已经再度含住大龟头,当场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哼哦以后便没再罗嗦。
  这次杨霈可不想再玩深喉咙,她连吹带打、外加舔懒葩和吃鸟蛋,总共花不到两分钟便开始往上攻去,本来她会主动要求帮大金牙吹喇叭就是想速战速决,因为今天要发的这支广告挺重要,所以即使老板是自家人,她既身为创意总监又怎能自己搞砸掉?何况厂商付的可不是小数目,因此她更不敢掉以轻心,再说敬业精神是职场必备条件,在公司独当一面的她又怎能自毁长城?
  柔软而温润的舌头不断使吕有土发出快乐的颤栗,他有时轻吁出声、有时则抖着双腿大呼小叫,尽管只有短暂的欢愉,但他已经爽到连嘴角都泛出了傻笑,随着美人儿的舌尖从他小腹一路舔到肚脐周围,他的胸膛和奶头也很快就沦陷在对方手里,杨霈一面从下往上舔舐及亲吻、一面双手齐动在爱抚和挑逗他上半身的敏感部位,这招若是用在经验不多的男人身上,很可能稍一不慎就会被当场缴械。
  看着杨霈专注而忙碌的模样,吕有土不禁爱怜地轻抚着伊人美背,没想到舌头才刚舔过他肩井部位的美人儿,忽然贴在他耳边昵声说道:“亲爱的,我们是不是应该换到里面去了?”
  还在等待进一步发展的大金牙没料到美人儿会想要转移阵地,正在怔忪之际,杨霈已经俏生生地站起来拉着他的手笑道:“走吧,难道你真想让那张大床闲着没人用?”
  才刚坐直身子的吕有土立刻看呆了!因为杨霈坚铤而丰满的双峰正在他眼前晃荡,顺着那美好的线条望下去,平坦的小腹上那条高腰薄纱三角裤在黑白对比分明当中,有着说不出的撩人和诱惑,尤其是那遍隐约可见的黑色小草原,在颜色更加深浓的纯黑蕾丝衬托之下,简直叫人无法移开视线,在睁大眼睛连咽了两次口水以后,大金牙才冲动地站起来抓住那对仅有一丁点下垂的大乳房哼道:
  “喔,你怎会好像一次比一次更漂亮?”
  他说完也不待美人儿有所回应,马上像个急色鬼般大口吸啜着小奶头,等两粒小肉圆都在他嘴里变大也变硬以后,大金牙的舌头才开始沿着乳沟正下方一路探索过去,直到舌尖呧进深邃的肚脐眼之前,他那双魔爪都还停留在大波上搓捻捏揉,等杨霈终于发出叹息似的呻吟时,他肥厚的手掌才顺着纤腰滑落在三角裤两侧的松紧带上,这是个预备动作,而仰头闭目的绝代佳人也若有所觉。
  贪婪而兴奋的舌头在肚脐周围舔来舐去地绕了几圈,等杨霈开始有所期待的缩紧小腹时,吕有土的两排金牙才轻巧地啃啮起来,看他那种熟门熟路的模样,不必猜也知道这家伙是个中老手,被他如此挑逗过的女性肯定不在少数,别看他一副脑满肠肥、五短身材的丑陋外表,要真论起对付女人的手段,连杨霈都不得不暗暗佩服,假如这个暴发户再舍得砸银子发动金钱攻势的话,他想弄几个才色俱佳的美女上床去快活一番绝对不是难事。
  湿溽的舌尖已经越过平坦的腹肌,逐渐碰触到呈现U字形的蕾丝裤带,不过老色鬼并不急躁,他先沿着边缘横向来回舔了两次,直到美人儿开始闷哼着不停踮起脚尖时,他才勐然一口咬了下去,尽管嫩滑柔细的肌肤颤栗着躲了开去,但金牙用力磨擦而过的诡异快感,还是让杨霈发出了足可绕梁三日的哀吟,而也就在这火光四射的瞬间,吕有土的双手亦同时往下奋力一拉。
  薄纱三角裤马上被扯落在膝盖上面,这一气呵成的动作几近完美,使得心里早有准备的杨霈都免不了要暗自叫好,随着对方这一拉一咬,本来仰首在默默等待的她也顺势甩头而下,就在她两手搭在男人肩膀上的时候,吕有土已急切地想要把那条亵裤从她脚上彻底脱掉,这次美人儿逮到了机会,只见她雪臀轻扭、双脚齐摆,就像红磨坊的歌舞女郎在作秀一般,竟然以极其优雅的姿态让那件小三角裤落到了脚踝上面。
  连抬起小腿的动作都无比讲究,为了配合吕有土有点猴急的拉扯,她还自动弯腰伸手去把卡在鞋跟上的裤腰带解了开来,当三角裤终于被她随手扔开的那一刻,大金牙立即把脸贴向了面前的三角地带,胡乱在小草原上舔舐的舌头令杨霈像花枝乱颤般的笑了起来,她嘴角泛出得意的菱角纹,不过却用柔荑轻抚着对方的后脑杓说:“亲爱的,你怎么还不快点抱人家入洞房?”起先只急着要斩立决的吕有土,一听到杨霈用『入洞房』这个惹人连想起某种意境的字眼,当场一把将美人儿扛起来说道:“好!今天我就把你这破麻当作处女宰,走,咱们进去玩三跪九叩的拜天公仪式。”差不多是有听没有懂的杨霈在讶异于吕有土惊人的力气之馀,只能趴在他肩膀上拳打脚踢的娇呼道:“哎呀,快放我下来,这又不是山贼在抢亲,哪有人这样扛新娘子入洞房的?”
  得意洋洋的大金牙一边迈开步伐、一边拍打着她丰腴的翘臀说:“想用抱的也行,不过等打完这炮以后,你得答应乖乖当我的偏房。”一听到得当对方的小三,美人儿才惊觉到自己有些口不择言了,因此她赶紧安静下来低声的说道:“那怎么行?你明知道人家都已经订过婚了。”这时吕有土正要跨进房间,他一面用手指头在试探那明显有着湿气的股沟、一面脸不红气不喘的应道:“订婚有啥关系?反正只要还没正式结婚以前都可以死会活标,嘿嘿,你自己不是也这样认为吗?”虽然吕有土并不是在胡诌,上回杨霈确实说过在没步上红毯以前男女双方都还有权再作选择,所以她才会答应在婚礼尚未举办以前,每个月都和大金牙这帮人聚会一次,只是那时婚期还未决定,现在却已择定了黄道吉日,只是现在她可没心思去管那些,因为她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得先处理。
  眼看机不可失,趁着右手还能构到门把的时侯,杨霈连忙把房门一推而上,而且她虽然无法上锁,但却能挣扎着把扣环押上,这样就算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顶多也只五、六公分的空隙而已,除非硬闯或是房内的人愿意开门,否则客厅里的人只能眼巴巴地被阻绝在外。
  原以为杨霈闷不吭声是被说中了要害,没想到她是忙着在防范采花贼,一听见扣环发出清脆的声响,吕有土知道那表示她对阿通的戒心非常高,当然,那也意味着今天她不想被两个男人一起炒,不过本来就还没决定要让司机插一脚的老色鬼也不想多说什么,因为要对付一个在男人胯下呻吟的女人方法有很多,根本不必急在一时,何况眼前应该是自己先吃饱了再说。
  一个是主意既定、一个是放心不少,所以当大金牙快跑前进,并且突然把美人儿抛到大床上去的时候,虽然赤身露体整个人全陷入席梦思床垫的杨霈曾经惊叫出声,但是当她被反弹回来、随即在床面上震荡不止那一刻,她爆出的却是一连串咯咯娇笑,看着她那副放浪而开心的模样,吕有土立刻一招饿虎扑羊蹦了上去。
  圆桶形的矮汉压着长腿美女在床中央展开了一场缠斗,不曾认真御敌的杨霈当然很快就落居下风,不过她的双手虽然被扣在一起,但大腿却夹得死紧,不管敌人是想用手突袭还是想用脚撑开她的膝盖全都无法成功,眼看她还不愿放弃最后一道防线,大金牙只好一口咬住她怒凸的小奶头,打算狠狠地肆虐一番。
  可能是发觉吕有土心怀不轨,所以大金牙才刚开始啃啮那粒可怜的小肉球,杨霈马上激烈扭转着上半身娇呼道:“啊,轻点!吕大哥,这样会痛呀,人家还是下面让你吃好了。”
  没料到美人儿会主动提出交换条件的吕有土故意调侃着说:“这里又没厨房,你怎么下面给我吃?而且我现在也不饿。”
  听到老色鬼存心要指鹿为马,杨霈也不甘示弱的回应道:“既然大野狼肚子不饿,干嘛把小绵羊叼到这里来?”
  “你算小绵羊吗?”
  吕有土故意端详着她春意盎然的俏脸蛋说:“我怎么看你都应该是一头狡猾而厉害的雌狐才对。”
  大概是听出了大金牙把自己形容成了狐狸精,所以杨霈故意撒娇似的用脚踢着他说:“谁狡猾、谁厉害了?我要是当真那么有本事的话,现在还用跟你这个老滑头来这里开房间吗?”
  凝视着那张含嗔带怨、娇憨中确实有着一抹愠怒的美好容颜,吕有土不禁有些心虚的说道:“跟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只要你肯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我保证你一辈子吃香喝辣。”
  这老小子说完也不等答桉,竟然头一低就直接吻了下去,而杨霈也没闪避,她阖上眼帘,同时把舌尖迎了上去,来势凶勐的大金牙和她的贝齿撞在一起,珐琅质与金属碰触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刺耳,但美人儿早有心理准备,她并不在乎男人相貌长得如何,重要的是对方要懂得调情及需索,那些老爱扮演情圣角色的蠢蛋和自以为是潘安再世的粉面男人她向来嗤之以鼻,相反的,她从情窦初开时期就比较喜欢敢爱敢要的狠角色,只要男生勇于将她扑倒,纵然那根话儿不怎么伟大,却是硬度只要让她满意就行。
  当然,这是她藏在内心的秘密,可能永远都不会告诉别人,不过就是因为有了这层心理因素,所以像吕有土这种其貌不扬、甚至可归类于丑男一族的中年人她也能够接受,否则以她内外俱优的好条件,追求者可说多如过江之鲫,只可惜不知其脾性者总是不得其门而入。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句话有时还真有点道理,在菲律宾时若非吕有土他们三个敢缠、敢要又敢做的话,杨霈大概也没机会纵情于那种令人难以想像的杂交游戏当中,所以会吵的孩子有糖吃,色胆包天的老痞子终究打败了世俗的眼光与想法,他们就凭着打死不退的信念,硬是把一个人人想要染指的绝世美女弄上了手!松开了美女被扣住的双手,吕有土一面抚胸摸臀、一面和她互换津液,这种最为激情的热吻方式不仅舌头得缠来卷去,有时候还得彼此吸啜及互斗舌尖,就在两人拥来抱去、翻来又滚去的过程里,美人儿的三角要塞已完全湿成一遍,不过他俩都还不想停止,因为刚启动的马达还得加热一阵子。
  看似忙得不亦乐乎的大金牙脑袋也没闲着,在坐拥华厦无数和名利双收之后,此时还能抱着一位如花似玉的年轻辣妹在床上尽情温存,若说他没有兴起非份之想简直就是骗人,但别看他是个粗人,『糟糠之妻不可弃』的观念还是深植于心,尽管老婆已然年老色衰,可是一路骈手胝足共同打拼的岁月他并不敢忘掉,因此离婚这个名词他从未想过,甚至连金屋藏娇都不符合他的论调,因为他一向主张——想喝牛奶去买就有,何苦要费心豢养一头乳牛?
  然而杨霈却开始让他动心转念,若非上次这位人间尤物就遭受大锅炒的命运、加上又有婚约在身,否则这回吕有土很可能会一头栽了进去再说,所以在思之再三以后,他给了自己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转圜空间,那就是美人儿若是愿意接受包养的话,他并不排除把杨霈当成『公妻』处理,这样既不会破坏他们这群拜把兄弟的交情、同时也不致于造成王祺有遭人夺妻之恨,如若不然,那就大家走着瞧,因为短期之内他绝不会放手让这条美人鱼熘掉!两个各有所思的人终于结束热吻,正当美人儿还在喘息的时候,主意既定的吕有土也不再按部就班,他趁着杨霈才刚躺平下来,马上就熘下床去架开那双修长而笔直的玉腿,当幽壑乍现、小溪潺潺的景象映入眼帘时,他就像个缺水多时的登山客,毫不迟疑地便将嘴巴凑了上去。
  杨霈已经来不及制止,但她那夹带着笑声的惊呼,任谁听见了都会晓得她其实满心欢迎,所以不仅大金牙把她的双腿推得越高、就连她自己也把幅度张得越开,就在两人配合无间的默契之下,一场吸、吮、舔、啜,外加口咬和舌头翻搅的品鲍大戏于焉展开,有时候她会双手抓住床单低声哀嚎、有时候则是反扳着腿弯处大声嘶叫,随着她的雪臀愈抬愈高、吕有土的嘴巴也愈加忙碌不堪,等到她连小腹都产生痉挛现像的时候,粗壮而短促的男人手臂更是死命架开她的大腿呼喊着说:“很好,就是这样!尽量把你的小浪穴全都露出来,对!最好连屁眼也都给我扒开,这样我就可以两个洞轮流开肏!”随着吕有土这一声令下,屋内的气氛立即转趋热烈,起先杨霈还以为对方会马上提枪上马,不料这老滑头只是紧盯着她大张的双腿却不动如山,眼看这样耗着决不是办法,她只好主动求欢的浪声说道:“快来嘛,亲爱的吕大哥,人家等你等好久了,你再不来太阳都要下山了!”
  吕有土并未忽略时间,他舍不得的其实是眼前绝妙美景,望着那快要张成一线的两条玉腿,特别是中间的幽谷与覆盖其上的萋萋草原,那种沟壑分明且溪水溢流的小幅山水,看在眼里简直就是人间至高的享受,若非美人儿已经在软声相求,他实在不想移开视线,但是在决定上场杀敌以前,他还是忍不住咕哝着说:
  “妈的,果然腿长就是美,光是这种身材比例就不知要迷死多少男人了,竟然连小穴都长得如此漂亮。”
  就在赞叹声中,大金牙已然纵身扑了上去,他那根粗短却孔武有力的武器瞬间便捅进了敌人要害,就在对方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第一声呻吟时,这残忍的家伙立刻又加了把劲,只见他腰一耸、臀急挺,剩下的半截东西也随即消失无踪,而就在他奋力一插到底之际,等待多时的美女也跟着仰起下巴疾呼道:
  “啊呀!好硬、好狠的一根大老二,噢——你把人家撑的好满喔,啊——天呐,这么粗一根你叫人家如何受得了呀?”
  女人的淫言浪语永远是男人最佳的催情剂,杨霈这种带着赞美与挑逗的呼天抢地,使得原本想要循序渐进的吕有土再也把持不住,在一击中的却没有碰到底部以后,他开始展开勐烈的撞击,这招通常是短兵相接时拿来攻城之用,没想到身为沙场老将的大金牙这次会如此急攻。
  眼看在『霹哩啪啦』乱响的肉搏声中,美人儿这边是被杀的愁眉苦脸且又唉声叹气,然而奇怪的是她那双长腿反而越举越高,而且就在对方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的想要拉长距离以便给予重重一击之际,她突然双手一抱、两腿一夹,几乎在同一个时间点展开了反击,突然像被八爪鱼缠住的大金牙立刻失去了重心,虽然老小子还在胡冲乱顶,但主导权已随之易手。
  矮壮的躯干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想要玩三贴都不可得,在数度吻不到伊人的窘迫当中,吕有土只好退而求次转向硕大的乳房去发泄,他不停吸吮着奶头、偶尔还会故意咬上一口,只要听见美人儿痛到发出嘤咛的哀嚎,他就会快速抽插的逼问道:“怎么样?这样爽不爽、要不要我再用力一点?”男人这种迹近白痴的问题,大概多数女性都曾遇见过,因此杨霈故意装作弱不禁风的喘息道:“啊、吕大哥,亲爱的,你的东西实在太粗了!人家好怕会承受不住,不过只要你喜欢,人家随你爱怎么玩都可以。”就是这种嗲声和浪劲在引诱男人犯罪,女人光凭美貌绝不足以倾国倾城,但是若懂得在床上让男人欲罢不能,恐怕真的足不出户就能够翻江倒海,因此就连吕有土这个花丛老手此刻都难免晕船,他两眼紧盯着杨霈既风骚又淫荡的表情,然后逐渐放缓顶肏的速度问道:“你上次也说随便我们爱怎么玩都可以,那好,今天我一定会找机会试试看;不过,现在咱俩先来换个姿势再说。”他边说边把杨霈拉了起来,但是他俩的下体并没有分离,换句话说就是美人儿变成跨骑在他大腿上面,这个可以双方面对面对决的坐姿,让矮了一截的大金牙能够轻易就吃到眼前那两粒小葡萄,虽然想要嘴对嘴接吻还有困难,不过只要杨霈愿意配合,变相的三贴已经不难完成了。
  掌握主控权的美女立刻泼辣起来,她时而抱住男人后背恣意驰骋、时而双手扶肩上下套弄,玩到风起云涌之际,她甚至两手高举,只剩下体紧紧相连在那边前耸后挺、左摇右摆,她任由大金牙去自生自灭,不管对方是要舔胸摸奶、还是打她屁股,她全都置之不理,就像个浑然忘我、情绪高亢的肚皮舞娘一般,杨霈不仅手在舞、头在甩,就连嘴里也不知唏唏苏苏在说些什么。
  快速而热烈的纵情摇摆,使她看起来宛如一个正在演独角戏的AV女优,除了始终夹住下体那根粗短的男根不放以外,她简直就是在自得其乐,若是此刻再有背景音乐响起,只怕她还会更加放浪形骸的舞动起来。
  这段坐屌秀确实让人有点目瞪口呆,吕有土压根儿没想到一位外表冷艳的气质美女,激情起来会是这等模样,然而狂野的豪放女还不止如此而已,就在香汗涔涔的杨霈勐地停顿下来那一瞬间,毫无防备的大金牙竟然被她一把推倒,看着满脸错愕的土财主,披头散发的美人儿才缓缓贴上去说问道:“如何呀?亲爱的大哥哥,你的粗屌有没有跟人家一样觉得很舒服呢?”已经分不清楚是自己在玩女人或是女人在玩他的吕有土,在愣了一下之后才开骂道:“你他妈还真是骚到骨子里去了!也好,既然你连床上功夫都出国留学深造过,那就换我耍几个招式跟你讨教、讨教。”“哎哟!吕大哥,我们这又不是在拍武侠片。”瞧出大金牙有点不爽的美人儿连忙爱抚着他的胸膛娇嗔道:“作爱不就是男女双方互相取悦以获得性方面的满足吗?你带人家来这儿不就是想好好快活一下?
  还是???刚才人家玩的有点过火,所以你不喜欢?”看来这位创意总监果然非泛泛之辈,吕有土一面在心里另作评估、一面坦然的笑道:“呵呵,我刚刚确实被你小小的吓了一跳,不过现在我明白了,所以你就尽管放马过来吧!”
  其实杨霈何尝不是呕在心里,为了想要节省时间所以采取速战速决的策略,不料通常她只要使出这『木兰骑铁马』的绝招,很少有男人不在五分钟之内卸甲丢盔的,可是矮壮的吕有土也不知是吃了什么药丸、还是当真具有金枪不倒的能耐,竟然在她连续驰骋了七、八分钟以后还坚若磐石,偷偷感受了一下阴道里那根硬梆梆的东西以后,美人儿晓得敌人还很难缠,不过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遵命!吕大哥,人家这不是来了吗?”
  随着雪臀由慢而快的旋转,匍匐在大金牙身上的杨霈双手也开始活动起来,她像一头凶悍的母豹,正在用利爪想要刨出男人的内脏,她那双手在吕有土的胸膛上不断扒来扒去,彷佛非将其碎尸万段不可,可是当对方也挺起屁股迎合时,她又会低下头去舔舐敌人的脸庞和奶头,假如是被不知情的人看见这一幕,绝对会误以为她是个训练有素的娼妓!吕有土只能被动的抚臀袭奶,可是肢体语言显得极度夸张的杨霈却像是在跳最新潮的现代舞,她看起来不仅是在手舞足蹈,那个洁白又结实的美臀更是玲珑有致地在不断扭摆和挺耸,只要看到她宛如是在跳芭蕾或练瑜珈的噼腿动作,很难让人不连想到此刻正深入在她下体之内的那根阳具,但那肥硕的尺寸完全没有构成她任何困扰,只见她依旧眼神晶亮的在不断蠕动躯干,而且下半身抑扬顿挫的韵律似乎还有着节拍。
  若是细长形的肉棒很可能被她折断,只可惜这回她遇到的是粗短形棒槌,所以吕有土虽然不停露出满口大金牙在蹭腿鬼叫,但无论感觉有多么舒爽和刺激,这老小子却硬是没有一丝一毫松动的迹象,眼看这样僵持下去别说杨霈四点无法赶回公司去发稿、恐怕连晚上的餐会都会被整个担搁掉,因此为了要突破困境,她只好再来点更撩人的花招。
  这次她是先倒骑在粗屌上面,然后再往后仰躺下去,这样她不但可以用反撑的双手做迎体向上的动作,就连下面的吕有土也可以扶着她的腰身帮忙推送,事实上这个体位最适合玩夹攻及三位一体,在马尼拉的时候也曾经在张阿兆要求之下实验过,只是那时候房间里面并没大镜子,但这次却有所不同,因为杨霈很早就发现床顶镶着一片至少八尺正方的大明镜,更让人趣味盎然的是透过浴室的凋花玻璃望进去,里面的梳妆镜恰好也能折射到床上的情景,美人儿很了解这种设计对男人有多么强大的催情效果,所以她才决定要让吕有土的贼眼也好好享受一番。
  果然才刚重新开战不到一分钟,吕有土便发现那两片镜子的妙用,他一边使劲往上狂冲勐顶、一边还问美人儿说:“看到没有?你在镜子里面的身材和表情简直比国际红星还棒!”
  一心只想要快点把敌人放倒的杨霈,刻意放大下体的动作哼哦道:“啊!亲爱的,只要你喜欢就好,人家不是早就答应过任你予取予求的吗?”兴致高昂的大金牙在嚷叫什么美人儿并没听清楚,因为就在她倒悬着脑袋卖弄风情时,她的眼角突然瞧见一团小红光在橱柜那头亮了两次,虽然隔着茶褐色的玻璃,但她知道那是有人在客厅抽菸,一想到自己正在上演的活春宫不晓得已给偷窥者欣赏了多久,她锐利如电的双眼立即狠狠地盯住那边!
  第01章——4
  倏地静止不动的娇躯,使吕有土也马上发觉情况有变,他左顾右盼了一下以后才诧异的问道:“怎么了?为什么要停下来?”脸色肃杀的美女一骨碌翻身坐在他身旁,那对喷着怒火的眼眸依旧紧盯着横条状的橱柜说:“有人躲在那边偷看!”
  “怎么可能?”
  吕有土顺着杨霈的视线望过去,两个暗褐色的橱柜根本瞧不出什么名堂,加上他知道阿通并不需要偷看,因此神态轻松的挥了挥手说:“人在哪里?房门也关的好好地,我看你是有点神经过敏了。”
  然而美人儿还是坚持着说:“我刚刚明明看见烟头连续亮了两次,外面一定有人!”
  杨霈笃定的态度使大金牙也不禁狐疑起来,他晓得这件事不搞个水落石出恐怕床戏就得终止,所以他索性跳下床说:“好吧,那我们就出去看个明白。”看他那样赤身露体就晃过去,美人儿赶紧拉起床单随手护在胸前才跟了上去,已经打开房门的吕有土指着空荡荡地客厅说:“你看,连只蟑螂的影子都没有。”紧挨在他左后侧的杨霈虽然大感意外,但除了到处乱丢的衣物以外,眼前确实是空无一人,为了怕偷窥者会躲藏在死角,美人儿还把吕有土往前推着说:
  “我们还是再看清楚一点,尤其是厕所更不能放过,你一定要仔细检查。”有限的空间根本无法藏人,所以再怎么瞧也没用,总算死心的美人儿却还是嘟着嘴说:“好奇怪,怎么会这样?”
  她的眼睛不止一次扫过那个橱柜,可惜她并没有拉开那扇玻璃窗多看几眼,否则很可能会发现那两个被压在咖啡杯下的秘录镜头,之前出现的红光很可能是机器短路所造成、也或许是阿通操作不当所导致,不过在毫无所悉之下,杨霈也只能在心里犯嘀咕而已。
  再度将她拉入房间的吕有土在顺手推上房门时这样说道:“要不是你眼花看错了、就是这屋里出现灵异现象,嘿嘿,要不然就是因为你长得太漂亮,所以连好兄弟都想来参一角!”
  一听大金牙故意在胡说八道,杨霈立刻推了他一把说:“讨厌!你干嘛这样吓我?你不晓得在饭店、宾馆的房间里面不能提到那种东西吗?下次再口无遮拦的话人家可就不理你了。”
  刻意岔开话题的吕有土一看目的已经完成,马上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指着自家下体说道:“你不理我怎么行?被你的香菸说一搅和,本来我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弟弟已经软掉了,不管,总之这笔帐一定要算在你的头上。”看着那根半软不硬的阳具,杨霈心知不快点把这家伙解决掉不行,因此她也毫不含煳的跪到大金牙面前说道:“好嘛,反正我负责帮你硬回来就是了。”这就是杨霈个性豪放的一面,只要让她心知肚明又心甘情愿,不管对像是什么样的男人她大概都能接受,而且还可以使对方有宾至如归之感,但是对于那些自作多情的愣头青或喜欢偷窥的登徒子,她可是打从内心深处就瞧不起,因为她始终服膺一句话——敢当面来要的才有份!还没完全软化的男根很快便恢复雄风,在美人儿的悉心照拂之下,吕有土的粗屌又开始在那边耀武扬威,他一边欣赏杨霈跪地口交的淫靡表情、一边轻拍着右手边的床铺问道:“宝贝,这次咱们是要回到床上、还是换在地毯上玩些高难度的花招?”美人儿摆出一副瘫软如泥的姿态向一旁倾倒着说:“亲爱的吕大哥,你何不从地上把人家玩回床上去呢?”
  看见杨霈星眸半掩、满脸春意的表情,吕有土知道这小妮子已经彻底忽略房门既未上锁、也没反扣的这件事,所以他故意下流至极的挺耸着大屁股淫笑道:
  “嘿嘿,没问题,这回合哥哥我保证把你杀到天昏地暗,不分出胜负绝不罢休!”懂得享受鱼水之欢的杨霈当然明白要打铁趁热,所以她一看到大金牙使出泰山压顶,当下一记凤凰展翅便迎了上去,两个人勐抱在一起先是翻来滚去,但没多久以后吕有土便霸气十足的喝道:“快点张开,想爽就别把大腿夹的那么紧,咱们现在可不是在玩强奸游戏!”
  遭他用膝盖压在小腹上的美人儿摇着双手告饶道:“好好好、这位老爷,小女子遵命就是,但是你这样我根本动弹不了呀。”一看角度和姿势确实都不太对,吕有土只好起身蹲在一旁叮嘱着说:“乖乖把大腿尽量张开,千万别再跟我玩花样了。”
  老小子以为告诫过后杨霈必然不敢造反,哪会想到美人儿在作了一个假动作之后忽然连滚带爬的逃了开去,她一面淘气的发出银铃般笑声、一面朝着大床快步冲去,眼看她就将逃出魔爪,但也不知为何只有五、六步距离的赛跑,她却输给了五短身材的大金牙,就在被扑压在床边的那一刻,她竟然惊呼着说:“救命啊!非礼呀!这里有大色狼要强奸我。”
  若非早从她刻意放慢脚步时就看出端倪,大金牙很可能会被这位千变女郎的作风吓出一身冷汗,不过既然已经知道这场小小的追逐只是为了助兴,老小子当然依旧扮演着强奸者的角色恐吓道:“安静!要是敢再鬼叫,小心老子给你来个先奸后杀!要是让我玩的不够爽,照样会让你少耳朵、缺鼻子,明白吗?”也不晓得美人儿是真被歹徒强奸过、或者是天生演技一流,她突然瑟缩着娇躯回头应道:“先生,求求你饶了我、放过我吧!我就快要结婚了,请你千万不要伤害我呀!”
  这时已经抓住纤腰把她逼迫在床边的吕有土开始耸着屁股说:“怕被毁容就乖乖地让我爽个够,否则我保证你会后悔莫及,现在快点把大腿张开!”满脸无奈的美人儿立刻张开了双腿,但紧靠着床铺的她依然是手长脚长,在背后的吕有土已经连顶了十几下,但在鞭长莫及的状况下,就算踮起脚尖那根粗屌都还是不得其门而入,搞到后来大金牙不禁有些恼怒的嚷道:“把腰降低、然后两腿尽量张开到极致,就像是在跳芭蕾、练噼腿那样!”也不管美人儿是否明白意思,他就是一迳地把纤腰向下强压,等杨霈终于把雪臀降低到他可以构得着的高度,这老小子立刻狠狠顶了进去,或许是力道又勐又急的关系,就在他狂扭着大屁股全根尽没的那一瞬间,伊人已经仰头闭目、神色凄苦的哀叹道:“啊,真的好粗!你这个人怎么如此凶狠呀?”杨霈的反应究竟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世上恐怕没有男人可以弄的清楚,所以大金牙置若罔闻的继续顶肏着说:“喔,不错,这个角度干起来感觉还蛮紧的。我问你,你是真的被人强奸过、还是比较喜欢玩强奸游戏而已?”上半身整个趴在床上的杨霈歪着脸蛋反问道:“你说呢?大坏蛋,你们男人有几个不是大野狼?”
  没料到会被反将一军的吕有土愣了一下才又说道:“那我就当你是有过好了,因为我觉得你好像挺喜欢被强奸的感觉,是不是被硬上反而比较爽呢?哈哈哈。”虽然大金牙说的是戏谑之言,但却是命中要害,杨霈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这个看似粗枝大叶的中年人会有此见解,或许对一般女性而言这会是一种冒犯,可是在她个人的认知上,没错,在没有血腥暴力行为下的强奸,确实会给女人带来某些奇特的快感和高潮,也许是一种堕落及反叛的心理,很多女人在被硬上的时候心理变化都无法预测,以杨霈本身而言,当被迫必须得献身的那一刻,她当然希望对方的阳具可以无坚不摧,若说这是出于女性的本能,那么猎人与猎物的关系在这时就会相当清楚,怀着强烈慾望而来的狩猎者,通常都比普通男人要饥渴及强悍上百倍,而那种热烈如火的侵袭很容易令女人改变初衷,所以像杨霈这类懂得享受性爱的新潮女性,对那些色胆包天的侵略者基本上并不会排斥,因为她们心里明白——这种色狼会给女人带来难以臆测的欢乐!不过有些事情女人永远不会在口头上承认,因此美人儿只是轻描澹写的回答着说:“我也不知道耶,那你要不要试着换种方式玩玩看,好让我有被你强奸的感觉呢?”越来越像是个谜团的杨霈,再度抛出了一个难题,不过面对这次的挑战,吕有土倒是毫不含煳的应道:“想被强奸还不简单,但你得等我先爽完这一波再说。”瞬间加速的勐烈冲刺,马上使美人儿发出一串呻吟,她知道大金牙已懒得再费唇舌,既然对方想要烈火燎原、她当然就要兵来土挡,所以在双方都准备全力对决之下,杨霈漂亮而结实的雪臀不但翻浪如花,并且还会配合男人的顶肏前耸后迎,那情形就像是大金牙在背后拚命捅她、而她则在蹂躏着床垫一般,尽管两个人都开始气喘如牛,但战况却还是相持不下。
  这个姿势比较消耗体力的当然是男人,在屡攻不克、敌人又无比顽强的艰困局面当中,吕有土知道不更狠毒绝对不行,所以他立即改弦易辙的大喝道:“婊子,快把屁股再降低一点!”
  随着他的双手向下勐压,美人儿的雪臀马上又沉落了一寸多,这时才勐然惊觉过来的杨霈赶紧回头制止道:“哎呀!不要啦,你的东西那么粗,不抹润滑油怎么可以?”
  然而依然对着菊蕾胡冲乱顶的大金牙只是嘿嘿淫笑道:“你不是喜欢被强奸的感觉吗?现在不就来了?”
  看来当真有点害怕的杨霈开始挣扎着说:“不行、不行,那地方怎能让你这样蛮干?那可是会痛死人的!想要就快去弄些可以当润滑油的东西来。”可是箭在弦上的吕有土哪管这么多?他一直在瞄准窜逃的菊蕾顶肏着说:
  “在马尼拉你不是被我捅过屁眼了吗?怎么今天反而扭扭捏捏的放不开?安啦!
  不用润滑油也死不了人,而且搞不好会别有滋味。”后庭被开苞的痛苦滋味可是一点都不好受,所以美人儿逮到一个空档立刻往床中央攀爬着说:“在希尔顿的时候张二哥有准备润滑膏,哪像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乱来?我不管,反正你想走人家后门就必须按照规矩来。”美人逃、矮子追,一个是故意慢半拍、一个是追上了却老是抓不牢,两个人就那样在大床上嬉笑怒骂加踢打翻滚了快三分钟,等杨霈终于被紧紧捉住以后,她还是交缠着双腿死不松开的说:“至少去浴室拿瓶洗发精来我才要,否则照样要让你吃闭门羹。”
  这回大金牙可是早就打好了主意,他一听杨霈仍然不依,马上皮笑肉不笑的涎着脸说:“不听话的才好玩,接下来我就要开始惩罚不乖的小骚屄。”一看吕有土的表情和语气都不对,美人儿就心知要糟,果然她还没得及反应,左手已经被扣上了套环,这种有反向装置的软式手铐越挣扎就会锁得越紧,等她发觉自己腕部被紧密地套死时,大金牙正在拉另一根床柱上的环套,她不清楚这些形式不同的套环有何功用,只见每根床柱上都有三个大小不一的类似工具,但对她而言全都很陌生,尽管在法国她也曾让炮友綑绑过,可是状况跟目前完全不一样,因此她开始有些紧张的问道:“嘿,你这是在干什么呀?不要玩这种东西好不好?看起来感觉怪恐怖的。”
  微弱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大金牙一边把她的右手也扣上、一边面露狰狞的说道:“让你逃无可逃我才可以为所欲为,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强奸游戏吗?呵呵,甭担心,我保证一定会把你玩的很快活。”
  套环后面黑色的可伸缩延长线,看起来非常扎实而强韧,感觉床柱里面应该有小轴轳在控制,一想到自己必须和机器比力气,杨霈不禁有点气馁的说道:
  “真的不要这样啦,吕大哥,这样把人家绑起来玩有什么意思嘛?”瞧着美人儿的双手已被牢牢固定住,吕有土这才跪立起来说:“你要是乖乖听话和配合,我就不把你的脚也扣上套环,要不然我就只好得罪了。”摸不清楚对方意图的美人儿只能应道:“我都这样让你随便玩了,你还要我怎么听话?难道不用润滑油真的能够走旱路吗?”听到杨霈尽说些内行话,吕有土知道这小妮子肯定在性行为上见过一些世面,所以他不急不徐的爱抚着大奶子说:“放心,该怎么做我就会怎么做,你尽管好好享受就对了,不过爽的时候记得要叫大声一点喔。”话才刚说完,他立刻趴下去咬住昂然的小奶头,早就饱经摧残的巍峨双峰再次沦入魔手,但这次过程虽然紧密时间却不长,因为大金牙把重点放在下半身,所以他在品嚐过美人儿开始发颤的小腹以后,随即把舌尖探入草原里面去拨弄,由于他是跪在杨霈的左侧,因此随着舌头越过丘陵走向溪壑的路线,他的身体也在不知不觉地移动,等他终于跪在美女的两腿之间时,那对紧盯着秘穴不放的贼眼勐地亮了起来!这是吕有土长期以来的一个梦想,他一直想要遇到一个像杨霈这样高挑的长腿美女,而且脚上一定还要穿着细跟的高跟鞋,然后就如此刻一般浑身赤裸,等着让他恣意蹂躏,不过大金牙不会立刻翻身上马,因为梦的精华必须是他两手抓着美人儿的鞋跟才能开肏!而且在此之前他还得先温柔而细致的爱抚过那双美腿才算数,可是眼看美梦就要成真之际,他竟然也会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深怕功亏一篑的暴发户正在爱抚美腿及舔舐阴户,杨霈的轻哼漫哦就宛如一曲醉人的旋律,一切是如此美好,正像不知在他脑海里浮现过多少回的梦境,人一但到了这种时候大概都会想要祈祷,因为害怕美梦会被恶意破坏或是突然有了转折,所以女主角的表现和反应无比重要,幸好,白晰而修长的玉腿此刻正在空中轻轻地踢动及伸展,就像听见了大金牙的心声一般,美人儿小心翼翼地诃护着一个男人的梦想,同时把自己最完美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如梦似幻的美好过程至少有一刻钟之久,假如说吕有土心中还有什么遗憾,那就是杨霈今天穿的不是四寸高跟鞋,不过真正令他扼腕的是身高差距太多,因为杨霈只要打直双腿,手短脚短的男人一但抓住高跟鞋跟下体便会碰触不到,除非是让美人儿曲膝以对,否则想要完成大金牙心中渴盼的角度还是有所困难,所以在吃完鲜嫩多汁的鲍鱼以后,他不再追求完美,两手反扳着那双设计不错的高跟凉鞋便勐冲而下。
  双方已经对垒过好几回合,因此如何应战都各有心得,不过这回女方只能采取守势,因此时间一久必然屈居下风,眼看呻吟不止的美人儿脸上开始出现红潮、眼神也逐渐有些失焦,经验老到的大金牙晓得这是女人正在走向高潮,所以他立即放弃那两支快要被他扳断的鞋跟,转而去拉扯那两粒怒凸的小奶头,这种使劲拉高三公分再让它们狠狠弹回去的肉体折磨,只要不断周而复始的施展,女人若非哀哀告饶便是很快就随着爆发出另类的高潮,那种彻底臣服在男人淫威之下的嘶吼、尖叫及口齿不清的歇斯底里现象,通常都是男性生命中非常得意的一刻。
  两手被完全束缚的美人儿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她不停颠簸着娇躯疾呼道:
  “哇呀——噢——不行!你不能再这样了……天呐!不、不……真的不能再来了!喔、唉呀!……痛、好痛……啊、噢……你这混蛋别再这样整我了好不好?”“妈的!敢骂我是混蛋?”
  一副恶形恶状的大金牙突然拔出肉棒朝菊蕾胡冲乱顶着说:“老子今天一定要把你前后两个肉洞都干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便乱耍泼辣?”没想到他会蛮干的杨霈吓了一跳,当下不由得脸色微变的轻呼道:“啊、吕大哥,亲爱的,人家这是无心之过,你千万别生气呀,来,好哥哥,你要真这么喜欢走后门的话,你去浴室拿罐可以当润滑油的东西来,人家今天就让你把后门挤爆没关系,谁叫我要认识你这个可怕的大粗屌?算我认栽就是了。”这番话算是搔到了吕有土的痒处,他最自豪的就是有根粗壮的胯下之物,所以当下脸色一齎的应道:“很好,我就喜欢聪明又听话的女人,没问题,我早就帮你准备好了干屁眼要用的。”
  有点不明究里的美人儿都还没反应过来,大金牙已越过她的脸蛋压住床头的一颗黄色按钮说:“阿通,帮我把那罐美肛乐拿进来。”根本没想到这间屋子里会有对讲装置的杨霈着实愣了一下,她才正要问说『美肛乐』是什么东西,不料突然有人推开房门问道:“要水性还是油性的?”一听见阿通讲话的声音,杨霈当场粉脸煞白的转头望着他厉声问道:“刚才就是你在外面偷看对不对?”
  阿通手上拿着两种不同包装的东西往前走着说:“我干嘛要躲着偷看?我这不是大大方方的进来了?要看你的身体我还用偷偷摸摸吗?”美人儿只能为之语塞,因为阿通说的也有道理,假如在菲律宾那些鬼打架的照片都已经被他看过,他确实不必再多此一举,可是从大金牙按下对讲机到他现身前后不过是几秒钟的事,若说阿通不是早就等在客厅有谁能信?内心已经有所觉悟的杨霈,冷眼看着吕有土平静地问道:“你是故意要让他进来的、还是早就计划好要把我送给他玩?”
  面无愧色的大金牙摇着头说:“你说过今天不想让第二个男人上你,我就会尊重你这个意愿,但我并不反对阿通可以摸摸你的奶子和下体,至于你是否愿意让他更进一步,由你自己决定,我决不会强迫你要跟他合为一体。”鄙夷地看了阿通一眼以后,美人儿才忿忿地将俏脸转向一旁说:“告诉你的司机,我的上半身可以让他随便摸、随便玩没关系,但是肚脐以下不准碰!”虽然画下了界线,但杨霈如此乾脆的态度使大金牙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他从阿通手里接过润滑油说:“你也听见了,就照小姐的意思进行吧。”阿通没说话,他只是在老板忙着帮美女涂抹水性油脂的时候,用他那双贪婪地三角眼细细打量着杨霈的裸体,姣好的曲线、洁白无瑕的肌肤,还有该凸就凸、该凹就凹的傲人三围,修长美腿配合着纤纤玉指,令人一看就忍不住会连想到被那双小手握住大肉棒的景象,尽管转向一旁的俏脸毫无表情,但长睫毛下的眼睛却透露出一股倔强的光芒,看着那微微上翘的漂亮嘴角,这天生的坏胚子在爬上床以前已然打好了主意。
  等主子毫不留情的顶入美女屁眼时,阿通才开始抚触那对坚挺的大波,充满弹性的感觉让人淫兴大发,所以这家伙一面观察杨霈蹙眉张口的凄楚表情、一面不断加强搓揉和把玩的力道,他知道何时才是全力功击的好机会,因此他一直耐着性子在等——等吕有土的粗屌全根尽入的那一刻。
  别以为有过肛交经验就很容易登堂入室,除非是常常让男人逛后花园,否则一般女性的屁眼就算被玩过二、三十次都应该还相当紧密,何况吕有土的工具还不止是普通的粗而已,因此他至少抽插了超过两分钟才闯关成功,就在他力道勐到连懒葩都撞上去的时候,括约肌被彻底撑开的痛苦马上让美女惨叫出声,而阿通等的就是这一瞬间,这家伙一发现机不可失,立即把左手两根手指探入了杨霈张开的小嘴里面。
  痛苦未退的美人儿只顾着摇头蹬腿,等她发觉自己无法开口讲话时,阿通那两根手指已经开始在她口腔内兴风作浪,她愤怒又紧张的睁大眼睛,但满脸淫笑的司机却盯着她说:“手指头比男人的老二灵活,我这样逗弄你的舌头感觉不错吧?嘿嘿,你就尽管痛快的吸吮没关系,等你适应了咱们再来玩点新鲜的。”事实上阿通的挑逗不仅如此,他看了看美人儿那有苦难言的可怜模样以后,头一低便咬住右边的小奶头啃啮起来,本来光承受吕有土的粗屌就已经有些应接不暇的杨霈,这下子更是只能任人宰割,因为除了嘴巴和双峰阿通都没放过以外,也不知大金牙是受到感染或是一时兴起,这老色鬼竟然也一边顶肏、一边不停在啃咬着她动人的小腿肚!别说杨霈不是人尽可夫、夜夜都有入幕之宾的欢场女子,就算是个性经验丰富的女人在这种多重攻击之下,想要无动于衷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因此就在一波又一波的连续围剿当中,美人儿的眼神又开始逐渐失焦,她的双腿挂在吕有土肩头、两手紧扯着扣环的黑色绳索,除了不时发出咿呜不清的闷哼,还有的便是她急急歙动的鼻翼和红潮越来越盛的脸颊。
  随时都在观察美女神情变化的阿通,晓得只要再加上临门一脚就会有高潮大戏可看,因此他马上缩回左手去搓揉乳房,同时一面凝视着杨霈失神的双眸、一面把他的臭嘴凑了上去,果然一如所料,美人儿毫不抵抗地接受了他的索吻,两片激情的舌头一碰在一起,那种缠卷和互相吸吮的力道之强,大概只有当事人自己才能够了解及体会。
  就在美人儿终于闭上眼睛的时候,阿通跪起来迅速脱掉他的裤子,由于他的嘴巴还跟杨霈密合在一块,所以对方压根儿不晓得他在干什么,倒是吕有土一看到他光着屁股,当场似乎有些生气的狂插勐顶着说:“干死你这小浪货、活活肏死你这大骚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到处去勾引男人?”依旧不能说话的杨霈脸色开始青一阵、白一阵的变化起来,她的娇躯也出现了颤栗,不断抖簌地双腿说明她的高潮已经降临,勐然抬头的阿通急着想要欣赏美人儿浑然忘我时的表情,而大金牙则是有点难以置信的惊呼道:“奶奶个熊!
  这还是老子生平第一次遇到——干屁眼却爽到了前面的小浪穴!你看看,这骚屄的淫水简直像是个涌泉!”
  没错,阿通也看见了,从被吕有土架开的大腿根部,不断涌出的半透明液体正源源不绝地冒出来,每当杨霈的小腹出现痉挛时,随后必然会喷洒出一股阴精,两个自认是花丛老手的色鬼全都看呆了!若非是亲眼目睹,恐怕至死他们都不会相信女人的高潮可以量大到像在小便一般,然而事实摆在眼前,杨霈又一次让男人开了眼界。
  粗屌仍旧塞在屁眼里面的吕有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毫无预警地抽出肉棒朝水声潺潺的小穴干了进去,那蜜汁四溅的淫靡之音,使他和美女都发出了兴奋的哼哦,浑身一震的杨霈把双脚缠到了大金牙腰上,只要是男人都知道,这是女人想要继续求欢的表现,所以这老小子大屁股使劲往前一耸的喝道:“很好,越浪的贱货老子越喜欢!”
  勐烈的冲击再度展开,弓着矮壮身躯只顾埋头苦干的吕有土喘得就像一条正在交媾的野狗,除了舌头没有伸的那么长以外,无论姿态和神情都与四脚畜牲相去不远,而杨霈的呻吟和脸色也和一头陶醉中的母狗差不多,仍在延续的高潮使她笑得既淫荡又诡异,那种眉宇之间所蕴含的无尽春意,叫人看了就会想要再肏她个一百回合!突然又变成观众的阿通大概看了一分钟便忍耐不住,因为被箝制住双手的时髦美女那种表情和叫床声实在太诱惑人心,所以他也不管男女主角同不同意,心念一动脚便跨了过去,这次他直接蹲跪在杨霈的俏脸旁边,一等伸手把那摇摆不定的螓首固定住以后,他的肉棒立刻对准性感红唇顶了下去,美人儿未曾闪躲,在含住算是正常尺寸的龟头约略有五秒之久,这才一边凝视着阿通、一边缓缓吞噬那根长度不会超过十六公分的坏东西。
  在两根硬梆梆的肉棒争相招呼之下,美人儿的眼神时而凄迷、时而亮丽,那种随着生理感受不断变化的表情叫人又爱又恨,爱的是她如此美丽且开放、恨的是她这么淫荡兼无耻,若非她是别人的未婚妻,恐怕为了教训她的狂放与滥情,大金牙和阿通都会想拿根皮鞭狠狠地警告她一次,不过想归想,好色的老板及司机还是急着要把胯下之物先喂饱再说。
  床垫早被淫水浸湿了一大遍,再加上汗流浃背的吕有土,一时之间有半张大床好像陷入了沼泽地区,两具闪着水光的肉体在互相碰撞、两根坚挺的阳具在不断抽插,二男一女交织出来的一幅新潮春宫图,使整个房间都显得愈来愈潮湿,这种在沼气当中彷佛随时都会出现闪燃或爆炸的闷热感觉,令杨霈又开始扯着绳索躁动起来。
  但是这回并非浑身乱颤的俏丽佳人率先崩溃,只见一直在咬牙苦撑的吕有土忽然仰头大叫着说:“啊、干!老子要射了???喔、真的禁不住了???你他妈的就帮我生个胖儿子吧!”
  随着话声结束,吕有土也停止了动作,不过他依然和美女密合在一起的生殖器并未分开,除了大屁股还在自然的抖动以外,仰头闭目的他似乎张着嘴正在享受灌溉良田的无边乐趣,没有人确定这一幕到底维持了多久,直到他吐出一长串心满意足的喘息之后,整个躯壳才重重摔落在美人儿身上。
  杨霈的眼眸还在闪耀着慾火,那种炽热和狂野的光芒瞒不了阿通,尽管这位现代豪放女已不知有过几次高潮,但阿通知道这位广告界的才女还想再来一次,所以他一面轻顶慢插、一面在耐心的等待。
  满头大汗的吕有土总算慢慢爬了起来,看着他肥滋滋的脸上泛出得意地笑容,阿通也赶紧拔出肉棒请求着说:“老板,能不能也让我快活个几分钟?”阿通突如其来的一问,使大金牙着实愣了一下,他也许并不在乎把杨霈送给手下的人分享,但时机点绝不是现在,所以他虽然看到杨霈亦是满心期待的表情,可是却在思忖过后摇着头说:“等下次再说吧,杨小姐不是早就声明过今天不给第二个男人上?所以咱们还是快准备送她回公司。”两个人都出现失望至极的表情,阿通是部属,当然对老板的指示不能反对,而杨霈则是只有暗自懊恼的份,因为那句话确实是自己讲的,所以她也只能哑巴吃黄莲,然而令她心生不满的是——为何大金牙老是叫她帮司机口交、等她真的想要时却又被断然拒绝?在希尔顿的艾迪及今天的阿通都是如此。
  莫非,这只是吕有土的一种助兴方式、或者他另有不为人知的目的?其实这老色鬼的心理因素很简单,他虽然想把淫荡的美女送给手下分享,因为这不仅乐趣倍增、而且这些下人还会成为他风流的见证者,只是他虽然也想施予恩惠,但却不能给的太快或太多,就算阿通是他的心腹也一样,在许多九流政客及口袋里有点银子的小商人当中,这种烂咖最多,他们看似慷慨无比,其实根本是借花献佛,更恶劣的就与大金牙此刻相同——一切都是等我自己吃够了再说、或是等老子心情爽了再施舍给你——说穿了不过就是利用『嗟来食』的手法,刻意去提高自己身份与地位的大烂招而已!这种自以为高人一等的暴发户心态杨霈当然难以理解,她更不会明白自己只是别人作人情时的免费赠品,既然想成全阿通的心愿已经落空,她只好使劲摇着手臂闷声说道:“现在可以把我松开了吧?”看出了美人儿面有不愠之色,大金牙一面示意阿通帮她松绑、一面故意老调重弹的问道:“要不然这样好了,咱们晚上再来痛快的玩一次,而且这次让阿通也全程参予如何?”
  右手刚重获自由的阳霈转着臂膀没好气的应道:“都跟你说过今晚我有事走不开,你干嘛还那壶不开提那壶?这不是存心要气我的吗?”这下子吕有土可有话说了,他指了指床头柜上的电子钟说:“我要是当真想气你或害你的话,可就不会叫阿通等下次再上了,你自己看看!”左手也甫被拿掉扣环的美人儿回头一瞧,当场整个人便跳了起来,只听她像看见厉鬼般的跳着脚说:“糟糕!再七分就四点了,完了!都是你们两个混蛋害的,我这次一定要迟到了!哇、天呐!!”
  看着她手忙脚乱的跳下床脱掉高跟鞋,然后一熘烟的冲进盥洗室去淋浴,吕有土这才边翻身下床边低声问道:“没问题吧?”阿通偷偷比了一个OK的手势回答道:“保证万无一失!”“好。”
  吕有土在走进浴室以前下达最后一道指令:“那就先送她回公司,晚上的事咱们再看着办。”
  挤进由透明玻璃隔成的淋浴间里面,大金牙还意犹未尽的东摸西摸,而急着要赶回公司的阳霈则像部队在洗战斗澡,她盘起秀发动作俐落的把全身上下冲洗了一遍,也不管那双肥手还在爱抚她的乳房,门一推便又冲了出来,这次她拿着大浴巾边走边擦,同时嘴里还大嚷着说:“你们是要开车送我回去、还是让我自己叫计程车?”
  还在涂抹沐浴乳的吕有土也高声回应道:“当然是我们送你回去。”已经提着高跟鞋要冲向客厅的美人儿也再度嚷道:“那就动作快点,我是能抢一分钟就算一分钟,以免对客户太失礼。”
  听到大金牙应好以后,她马上跑到客厅去穿衣服,那散落一地的衣物和皮包若不是有阿通帮忙捡拾,恐怕她连内裤都会找不到,一对裸裎相见的男女就在穿衣的过程中又更接近了一步,不过由于时间紧迫,两人也没多说什么,虽然气氛难免有点尴尬,但既然已经有过半套式的肌肤之亲,杨霈也就非常率性的问道:
  书名:黑色卖春契
  作者:超级战
  排版: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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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可以走了吗?我在车上补妆就好。”
  只穿着白色浴袍的大金牙也跳上了车,啼笑皆非的美人儿知道这老小子赶也赶不走,所以她只能警告着说:“你待会儿可千万别下车送我喔。”杨霈只顾着吕有土会让事情被人瞧出端倪,却没发现阿通正从后视镜里冷冷地看着她,这个读过警官学校的通讯专家,由于操守不佳、行为不检,最终被踢出了刑警大队的行列,不过也因为有这层背景的关系,他混黑道也不好生存,后来在一次土地买卖的纠纷当中,他才经人介绍成了大金牙的司机兼保镳,因为黑白两道的人头他还算熟识、再加上一些旁门左道的事务他又懂得比别人多,所以在臭味相投之下,很快便获得吕有土的信任。
  这次老板交代给他的任务并不难,因为就在杨霈与大金牙翻云覆雨的时候,他已在美女的随身小皮包里藏了两个电子晶片,靠着专业的判断,他知道放着身份证及各种卡片的小皮包才是目标,所以他舍大弃小,根本不去管那个折迭式的大名牌包,只要在一定的范围之内,他们不但可以找到美人儿所在的位置、甚至还可以窃听到杨霈与任何人的谈话。
  阿通的驾驶技术不错,一路上忙着补妆的杨霈只觉得车速很快、车身又稳,大约只有十多分钟的车程很快便到,直到要推开车门以前,她才回应刚才吕有土不断提到的那个问题说:“你放心,吕大哥,只要我们一确定婚期我就会告诉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颗大钻戒,所以我一定会丢炸弹轰你,安罗。”下车前的回眸一笑使人心跳,看着那美好的背影用小碎步在快走前进,那种活蹦乱跳的感觉叫人很难想像她才刚跟两个男人在床上大战过,等到杨霈完全消失在办公大楼的入口以后,阿通才转头问道:“接下来呢?老板,要不要现在就开始收听她在跟谁说话?”
  若有所思的吕有土跷着二郎腿说:“不必,咱们先回汽车旅馆把东西收拾好、顺便休息一下再说,呵呵,谁敢说今晚不会有好事发生呢?”摸不透大金牙究竟有何盘算的阿通只好踩下油门,就在车子开始滑动的那一瞬间,两个人竟然不约而同都偏头再看了那栋大楼一眼,尽管伊人芳踪已杳,但老板与司机似乎都仍悬着一颗心,有如情侣在舍不得这一刻的分离。
  第02章——1
  晚上七点,台北的天刚黑,已经饱餐过后的吕有土和阿通窝在车上吹冷气,他俩一边在讨论下午的精彩片段、一边不时朝着对面的巷口瞄上几眼,杨霈就住在巷底的一栋大楼里,那儿是死巷,所以只要有人从巷口进出他们都能看见,其实他们犯不着如此守株待兔,因为大金牙本来就有美人儿的住家地址,何况阿通在摩铁里面不但启动了杨霈智慧型手机的『全球卫星定位系统』、而且还在她的随身小皮包暗藏了两个微型晶片,其中一个是追踪仪、一个则是高灵敏度的窃听器,所以他们想掌握美人儿的行踪并无困难,可是男人普遍都有这种毛病,当他们对某个女人深感兴趣时,总会想去对方的居所了解一下周遭环境,这种看似爱屋及乌的心理,其实很可能是一种可怕的病态。
  然而吕有土的动作还不仅如此,他眼看四下毫无动静,乾脆拍了拍司机座的头靠说:“阿通,照我之前跟你说的那样,打个电话给她未婚夫。”领命之后的阿通立刻拨打给王祺,铃响四声以后对方有了回应:“喂,请问您是哪位?”
  阿通先确定过对方身份无误,然后才故意用兴奋的语气说道:“是这样的,王先生,我是张阿兆张董事长的特别助理,敝姓陈、耳东陈,张董今天派我上台北要跟您???.”
  一听是张阿兆派人专程北上,王祺立刻打断阿通的话抢答道:“喔,陈特助,我先跟您说明一下,今天中午我有汇三万美元到张董的户头,您请他先跟银行作个确认,其余的部份我一定会尽快补上。”
  果然是拿人的手短、欠人的嘴软,听到王祺越说声音越小,完全就是一副心虚的表现,阿通虽然心里在冷笑,可是口头上却热络的说道:“你误会了,王先生,张董叫我找你不是为了钱的事,他是从菲律宾带了点东西回来要送给你及你的未婚妻,所以我才急着要找你,因为其中有两桶是冰淇淋,张董说是你最爱吃的椰子口味。”
  知道不是人家来逼债,王祺心情已经轻松许多,再听见对方竟然还记得他随口提到的美味甜点,并且还特地从马尼拉带回来要送他,这下子他可就感动了,所以这愣头青立即毕恭毕敬的问道:“张董不是晚我们一天回来吗?他几时又去菲律宾了?”
  这次阿通没打算再跟他哈啦下去,所以快刀斩乱?的应道:“张董在那边有事业,所以随时都飞来飞去,他前天回来、昨天又马上飞过去处理事情,因为怕东西失去新鲜度,他才交代我今天一定要把礼物当面送到,所以,王先生,您能给我一个地址吗?还有,您的未婚妻我方便晚上送过去吗?”所谓礼轻情意重,面对张董的隆情高谊,王祺完全不敢怠慢的说道:“您不必跑两趟,陈特助,因为今晚我们刚好要宴请几位海外亲友,所以我现在正开车要去接我未婚妻,如果你方便的话,我们在餐厅见面好了。”正中下怀的阿通毫不思索的问道:“那好,请问您是在哪家餐厅?我们是在门口碰面还是柜台前?”
  王祺说出餐厅所在以后还问了句:“台北市你熟吧?陈特助,那地方不太好停车,还是你把东西交给柜台就好,我等一下会先打电话过去交代他们,这样你就不必耗费时间,路边临时停车三分钟之内应该没问题。”可能愣头青是心里有鬼,所以还是怕被杨霈遇见他这位张阿兆的特助吧?一想到自己也有类似的困扰,既然对方不想让他『面交』,阿通也就乐得不必再施展金蝉脱壳的伎俩,因此他赶紧爽快的应道:“好,这样我们也省得见面时还要再确认身份,我就直接把礼物托放在柜台好了。”两人谈妥之后,阿通才回头问道:“老板,现在是要先把东西送到餐厅、还是继续在这里等?”
  “再等一等。”吕有土眼神闪烁着说:“我想看看那小子开的是什么车,你也可以顺便试试那两块晶片功能如何。”
  既然老板已有所指示,阿通乾脆把放在助手席上的电脑打开,他一面紧盯着萤幕、一面满意地点着头说:“讯号良好,目标应该已经走出家门,可能正准备要搭电梯下楼。”
  对这些高科技的电子设备土财主并没兴趣,他一听杨霈已经走出家门,那不就意味着王祺也即将抵达?所以他那双贼眼立刻朝着窗外搜寻,隔着大约五十坪不到的社区小公园,果然两分钟左右便有一辆银色的奥迪开到了巷口,一看到驾驶走出车门,吕有土立刻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说道:“宾果!就是这小子没错,阿通,等一下看清楚他的车号我们就可以去餐厅了。”远远看去可以约略看得出来王祺是个斯文俊俏的小伙子,不过阿通还是随即拿出一支小型望远镜仔细瞧着说:“等我先看清楚他的模样再说,嘿嘿,他可是老板您的表兄弟呢。”
  大概等了阿通十秒之后,大金牙才催促着说:“看见车号了吗?如果知道了咱们就先走,以免一个不小心会跟他们撞在一起。”确定已记住车牌号码,阿通这才收起望远镜说:“也好,我们还是先走一步比较妥当,要不然杨小姐就要出电梯了。”
  阿通看了电脑萤幕一眼,然后便把车子驶离停车格说:“等一下我们可以听听小俩口在车上会聊些什么,最好能有点内幕消息那才叫精彩。”大金牙把矮壮的躯体往后仰靠着说:“那种白面书生型的小鬼能搞出什么精彩好事?倒是杨霈还颇有可能,我对她在法国留学那一段生活确实很感兴趣。”既然有了话题,阿通立刻顺便问道:“对了,老板,张董知道今天我们会上台北找杨小姐这件事吗?”
  看着车窗外灯火通明的街景,吕有土像在沉思什么似的应道:“当然知道,要不然他怎会刻意从菲律宾买那些不值钱的零食回来?说穿了不就是想找个藉口串住这条线吗?老实讲,这次我和阿兆竟然都有点放不下这小妮子,哈哈,该不会是老水手也要晕船了?”
  这次阿通似乎颇有同感的点着头说:“杨小姐确实有与众不同之处,光是那身滑不溜丢的肌肤和叫床时的表情,卖到人肉市场恐怕就是个天价!所以我才会奇怪张董既然知道有今天这摊,他怎舍得放弃?”“呵呵呵???.”大金牙还没开口便先大笑,接着才比了个波霸的手势说:
  “他在帮老三要去搞定一个大奶子的金发女歌星,从澳洲去菲律宾赌场驻唱的,听说是个人高马大的尤物,加上那边工厂缺工人,他也得去张罗一下,所以这回他算是公私两忙,若不是有新目标的话,他怎肯让我独自北上?”了解缘由之后,阿通才又说道:“原来如此,毕竟杨小姐他已经吃到了,而金发妞还没开荤,所以张董这样应该算很正常吧?”仍然满脸笑意的土财主挥着手说:“你管他正不正常?反正阿兆仗着有根大老二,无论环肥燕瘦还是各色人种,只要看得上眼的他全都想要,有次在泰国他和阿伟两人一起搞一个黑皮肤的,要我加入我?怎么都硬不起来,哈哈哈,结果我当了快三小时的观众。”
  本来阿通还想接话,但电脑萤幕突然黄灯闪烁,他马上警觉地说道:“来了!
  老板,开始有通话讯号了。”
  车外的讯号杂音很多,一直到他们坐进车内以后,杨霈迷人的嗓音便很清楚传了过来,起初王祺只说些客人是三姑妈、六姨婆之类的事情,也就是两对老夫妻外加一个子女,有晚辈参予的是从英国回来、另一对则是从加拿大,在大致让未婚妻了解亲戚的背景以后,王祺才提到张阿兆派特助送礼物来的事,一提到这群人话题随即静默了下来,可能是男女双方心里都有鬼的缘故,所以过了片刻才又听见美人儿问道:“他突然送吃的东西给我们干嘛?”其实这是一种提醒,可是敏感的杨霈已经隐约闻出了那股警告的味道,她不像未婚夫那么迟钝,只是明明才跟大金牙分开没多久,怎么张阿兆又差人专程送礼物过来?莫非这群人是各自为政、甚或早就分道扬镳,否则怎会一个前脚刚走、一个后脚就到?在理不清头绪的状况之下,她只好语气慎重地问道:“张先生有没有向你要债、或是打听些什么?”
  王祺似乎迟疑了一下才回答道:“没有,那位陈特助说纯粹就是送礼,本来我还以为他会问到我们的婚期,因为我答应过会发帖子请张董他们来喝喜酒,可是对方并没多问。”
  听到这里杨霈可能放心了点,她叮咛着未婚夫说:“那就好,我们的婚礼还有半年多才要举办,在没印喜帖以前,我不想太过招摇,所以我希望你也能继续保持低调,OK?”
  愣头青当然是满口答应,不过这头的吕有土可就乐了,他没想到杨霈会提到婚期,假如说是还有半年多的话,那很可能就是在农历春节前后,本来他预估王祺和美人儿的婚礼应该会在三个月之内举行,所以对他们来说感觉有些紧迫,因为杨霈只允诺每个月和他们三个拜把兄弟狂欢一次,如此一来他们就算想动什么歪脑筋时间可能都不够,可是一但婚期还有六个多月,那制造机会的空间可就大了许多,因此他忍不住轻笑着说:“嘿嘿,看来这浑小子也想学古早人来个有钱、没钱、娶个老婆好过年,呵呵,就怕他的新娘子到时已经被更多人试用过了!”尽管不晓得大金牙又在打啥坏主意,但善於察言观色的阿通立即把握机会要求着说:“老板,要是您真打算让大美人给更多人试用的话,千万别忘了要算我一份喔。”
  其实心中并无定案的吕有土还在奢想着能把一代佳人据为己有,至少也得等他玩腻了再让绝世美女去嫁人,可是眼看情势不可能如他所愿,他才不断的在想办法要找到一个突破点,这也是今晚他还舍不得离开台北的原因,因为除了对杨霈的生活点滴必须多加了解以外,这个暴发户一时之间还真感到有些茫然无绪,所以他在略加思索之后竟然告诉阿通说:“这样吧,如果这小妮子打死不愿意跟我的话,我保证找一天让你把她干个通透!”
  知道老板抱有宁为玉碎的计划以后,阿通马上点着头说:“谢谢老板,只要能够分得一杯羹,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看着司机那副高兴的模样,吕有土反过来亏着他说:“好了、好了,再讲下去你就得马革裹屍了,来,现在先谈点正事,等一下到餐厅以后你有没有办法盯住他们?”
  阿通看了电脑一眼说:“有这台东西在不怕他们会消失,问题是餐厅的内外环境我们都不了解,所以我还是开快一点,看能不能抢在他们抵达以前先观察一下,最好是能找个居高临下的好位置。”
  就在阿通猛踩油门、大金牙还想说话之际,电脑里面忽然传出了杨霈咯咯的笑声,只听她语带娇嗔的说道:“你喔,这个怪毛病要是不改,结婚以后难道还老是三更半夜的往荒郊野外跑?”
  这次王祺倒是振振有词的应道:“那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晓得我就爱打野炮,所以婚前婚后有啥差别?何况你现在规定一星期咱俩只能作一次,我要是不把握机会岂不是要活活哈死?所以今晚你绝不能推辞,因为我已经想到了一个非常棒的好地点。”
  杨霈的口?有点淘气,她似乎是故意在为难未婚夫说:“想到的?你以前是跟谁去过?快点从实招来,否则休想我会答应你!”有点着急的愣头青连忙辩解着说:“我哪有跟谁去过?我只是突然想到我们学校后面的那遍山坡地而已,除了可以看夜景、并且非常隐密,所以我才想带你去领略一下我大学时代所留下的美好回忆。”
  “好吧。”好像连杨霈自己都忍不住在偷笑,在停止了一下之后才又听见她说道:“看你诚惶诚恐的样子应该不是在说谎,本姑娘就勉为其难陪你回去重温旧梦吧。”
  听到心上人愿意去共赴巫山云雨,王祺这才开心的说道:“我们是去创造回忆而非重温旧梦,我看晚餐最好在九点半以前就把它结束掉,这样我们才可以在那边逗留久一点。”
  感觉有点开心的美人儿用轻快的语气说道:“饭局当然是能越早结束越好,今天下午我可是忙得半死,要不是为了你,现在我包准是在家里睡大觉了。”正当王祺差点就感激涕零的时候,两个窃听者?都在拍案叫绝,先说话的是猛拍大腿的老板:“妈的!原来这骚屄下午坚持不让你上,就是想保持体力好应付晚上这一局。”
  紧接着是连拍三下方向盘的阿通也说道:“咱们这位杨小姐真是不简单,下午在摩铁爽快的事竟然变成是她在忙得要死,说的好像是在拼事业一般,哇塞!
  这实在太有创意、也真叫人见识到何谓现代女人心了!”那边还在柔情蜜意,这头的两个既得利益者已经在开始商讨,虽然不晓得王祺是读哪所大学,不过吕有土还是决定要跟上山去瞧个究竟,再加上阿通也是兴致勃勃,所以他立刻又加速说道:“只要有追踪器无论他们到哪都不会有问题,二十五公里之内讯号都会很强,只要不开进隧道或海底,保证这对想演野台戏的鸳鸯藏都藏不了。”
  听见阿通讲的如此有把握,吕金牙乾脆跷起二郎腿说:“只要别跟丢了就好,到处有床不去睡,竟然喜欢打野炮,也好,今晚我就来开开眼界,看看现在的年轻人到底在玩些什么。”
  阿通偏头仰望了一下夜空说:“希望不会下雨,要不然变成车震就没什么看头了。”
  似乎已然打定主意的大金牙老神在在地应道:“安啦!天上星星还不少,这种天气怎么可能下雨?咱们还是赶快抢先一步去餐厅盯着比较妥当。”反正电脑里面传出来的都不再是重要资讯,最多就是情侣间带点暧昧的交谈而已,所以阿通看了眼GPS的路线图说:“我们大概十分钟左右就能到,不过我想把车先停进旁边的巷子比较妥当,如果时间够、他们又有订座的话,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监控的好地点。”
  也许是曾干过条子的关系,阿通连警察的专用名词都说了出来,惹得大金牙啼笑皆非的说道:“阿通啊,杨小姐现在算是我们的半个女人、可不是你的犯人耶,你可别搞的好像我们是要去办案。”
  阿通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说:“虽然职业病有时还改不掉,但今晚的状况就像在监控疑犯没两样,所以自然而然就说了出来。”这回阿通的话倒是让老板开心起来,他呵呵笑道:“好吧,那我们就去进行一场可能得上山下海的监控。”
  就在两人一搭一唱当中,目的地果然很快就抵达,阿通把车开进餐厅右侧的巷子内,违规停在转角的红线上以后,他迅速下车从已经开启的行李厢中拿出一堆东西,其中两个提袋就是装着大桶冰淇淋的布制冷冻袋,另外一个大纸袋则是装着杂七杂八的礼物,他把东西都提上手以后才对车内的大金牙说道:“万一有交警过来啰嗦,你就说车子突然熄火,司机正在找修车厂。”应付交警这种小事吕有土怎会放在眼里,大不了就是收单罚钱而已,因此他轻松的挥着手说:“你快去把周围环境摸清楚,其他的都不重要啦。”深知老板脾气的阿通立刻越过小花圃朝餐厅方向快步弯了过去,他边走边梭巡附近是否有停车场,也随时都在张望那家『富都』的左邻右舍是否有适合他们能够监控之处,凭着专业训练过的眼睛,他很快便发现若是王祺他们坐在二楼靠巷子的窗边,那么对面有两家也是卖吃的食堂和速食品店,倒都是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六米外的目标,虽然每家餐厅的窗户都美化过、有些图腾贴纸糊在玻璃上面,但那对监控者反而具有隐藏效果。
  回头望了下阿通在转角消失的身影,吕有土本来拿了根雪茄想点燃,但念头一转又换成了细长的纸菸,他一边东看西瞧、一边听着电脑里杨霈清脆的口音,尽管不再有令人振奋的消息出现,但光回想着伊人的性感双唇下午在他大龟头上含弄及吞吐的情形,便已让他不由自主的有了亢奋的感觉,如果可以,他绝对想在晚上和杨霈再来上一炮!
  就在他正沉浸於快乐的回忆当中,王祺突然喊道:“哇,客人好多,连代客泊车都要排队。”
  这一喊使大金牙赶紧摁熄香菸,而且连忙回头想去寻找阿通的身影,就在他正兀自狐疑之际,阿通已从另一头躜进了驾驶座说:“好消息,老板,他们有订座,是在二楼的包厢里,只有六桌,比较没那吵,如果我们不想坐在这里乾等,可以到对面食堂去看看他们客人的长像。”
  一听可以看见伊人模样,大金牙当然毫不考虑的答道:“在车上坐一、两个钟头岂不是要把我闷死?当然是去喝茶、吃菜、看美女啰,不过我刚听见他们正在等代客泊车,我们现在就去不会刚好撞见吗?”阿通一面戴上无线耳机、一面把电脑装进随身包里说:“我会多带一颗电池、电源线也会带着,以防电力不足,然后老板也戴一支耳机,这样谁都看不出来我们是在跟监。”
  接过阿通递给他的耳机之后,大金牙半信半疑的套在耳轮上说道:“这东西灵敏度够吗?咦,好像还挺清晰的,他们已经下车了。”挺有把握的阿通点着头说:“那好,我们可以把车开去另一个停车场了,这样才不会被杨小姐意外撞见或认出车子。”
  听着阿通话中有话,大金牙不禁问道:“怎么,你知道他们的车会停哪儿吗?
  这也未免太神了。”
  阿通把车驶进小巷子里应道:“这不是我神通广大,只要问一下泊车小弟就知道,他们是和对角那栋办公大楼签的约,晚上客人的车都泊那儿的地下室,而我现在要去的是另一家停车场,所以绝不会撞在一块。”看来阿通在消失的十几分钟里已经干了不少事,因此大金牙颇为嘉许的说道:
  “这样吧,阿通,今晚要是能看到杨小姐精彩的妖精打架野台戏,明天我就发二万给你当奖金。”
  这时前方已经看到停车场的黄色招牌,阿通一面缓缓将车滑向入口、一面有点好奇的问道:“谢谢老板!不过我有点奇怪杨小姐的照片及录影带我们都有了,干嘛一定还要去看她跟未婚夫打炮的场面?”
  这次轮到吕有土倚老卖老了,他抖着二郎腿意味深长的应道:“因为看她跟未婚夫或其他男人鬼打架的时候,她的招数和叫床声若是与和我们大杂烩时有明显不同,那就表示这小骚屄懂的比我们所知还多,嘿嘿嘿,那将来我们当然要对她更好上几倍才行了。”
  停好车子以后,吕有土和阿通很快便走进那家卖江浙料理的食堂,他们选了三楼靠窗的桌子,虽然无法看到大马路上的景致,但隔着小巷?可以清楚瞧见富都的二楼,由於居高临下的关系,甚至连杨霈所穿的服装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漂亮的小妮子穿着一袭鹅黄色套装、里面是一件滚花边的白色翻领衬衫,一串粉红色及胸大粒珍珠项炼,使整个人在清爽俐落当中还带着掩抑不住的菁英气息,看着她那副应付裕如的表情,大金牙不禁摇着头说:“货真价实的留法艺术家,王祺那些海外亲友怎考得倒她?”
  同桌的人跟杨霈相形之下确实弱了许多,除了王祺穿着灰色休闲猎装、内罩一件黑色T恤还算跟上潮流以外,那五个客人感觉上服饰都太寒酸、老态了点,即使是那位年轻的女孩看起来打扮也毫不亮眼,因此就连阿通都有些怀疑的说:
  “自己连外表都比不上杨小姐,竟然还好意思一直打听人家的家世背景,这种三姑六婆有时候真讨厌。”
  一餐饭大概有半数时间都是杨霈在回答问题,虽然女主角始终保持微笑,但王祺可就耐不住性子了,所以餐后甜点都还没上来,这愣头青已经站起来说道:
  “二叔、二婶,三姑丈、三姑婆,我爸在家等着你们去泡茶,他刚才已经用简讯通知我希望你们能早点过去,所以我这就先送你们下楼去搭计程车。”只听其中一个老女人说道:“好,反正吃饱了就去你家喝杯茶、聊聊天也好,不过不用劳烦未来的新娘子送我们下楼了,阿祺来就好,杨小姐就请留步了。”任何人一听便知道三姑六婆们还有话要说、而且不想让女主角听到,因此双方在虚情假意的一番告别以后,就只剩杨霈一个人留在原座,本来以为就将转移阵地的阿通突然双眼一亮,他用力弹了一下手指说:“咦,老板,你快看一下,怎么好像有新角色出现了?”
  顺着阿通示意的方向望下去,果然有两个男人正站在杨霈的桌边,其中一个黑衣黄裤的家伙还弯着腰似乎是在和美人儿讲话,由於耳机只听到微弱的声音,因此大金牙赶紧问道:“怎会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呢?莫非那么巧刚好碰到熟人?”正在调大音量的阿通摇着食指说:“应该不是,因为包厢里头总共只有六桌,是以四、六、八,八、六、四的席次相对排列,这两个是坐四人席的小桌,可能就是杨小姐他们对面挤在墙角那一桌,要不然刚才我们一定能看见,而且他们也不是现在才走进去的,否则我绝对会早一步就先发现。”猛然增强好几倍的音量立刻引来其他客人侧目,等阿通调整到适当音量以后,清晰的男音马上传了过来,原来那个穿黑衬衫的家伙竟然是在厚着脸皮搭讪,这也未免太扯了一点,假如是早在邻桌的话,怎会不晓得杨霈早就有男伴了呢?莫非是他们判断王祺已经离开?就在吕有土满腹狐疑的时候,美人儿刚好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冷冷地说道:“你们没看到我有男朋友了吗?而且他人就在楼下!”这时穿花衬衫的秃头男子不仅没退,反而还一屁股坐到杨霈身边的位子说道:
  “所以这才表示我们的诚意嘛,我们当然看到你有个帅哥男朋友了,但我们只是想请你去喝杯咖啡,大家正式认识一下,如果你怕男朋友不同意的话,没关系,等一下我会跟你男朋友说明,我相信他一定会答应;来,这是敝人的名片,请杨小姐多多指教。”
  那个中年秃子大概以为自己那张名片很够份量,所以还刻意慎重其事的放在美人儿胸前的桌面,没想到杨霈?娇躯猛地往后一靠,同时两手环胸、外加眼睛望向窗外,那份冷漠至极且将对方视若无物的高傲姿态差点让大金牙拍案叫绝,因为他也曾经吃过阳霈这一记,只是时空不同之下,此刻的一代尤物看起来不仅神圣不可侵犯、甚至还显得更加性感迷人!
  这时从角落那头又走出了一个人模人样的老头子,西装毕挺的老派绅士看起来已经不止六十岁,他大摇大摆地坐到阳霈的正对面说道:“应该是杨小姐没错吧?是这样的,我这家影视制作公司目前有两部新片正在寻找女主角,假如杨小姐对电影事业有兴趣的话,现在就可以移驾到敝公司边喝咖啡边参观一下,我们不会让你失望的,当然,非常欢迎你的未婚夫也一起来。”看来刚才阳霈她们这一桌的对话至少被这三个家伙听走了六成以上,否则不会连基本秘密都保守不住,然而不管那三个家伙如何舌粲莲花,阳霈始终都是同一号眼观鼻、鼻观心的表情,直到有女位服务生端菜进来,她才挥着手大声说道:
  “麻烦,A5桌买单。”
  按理说事情到此应该就要结束,但那三个人不仅都坐了下来,而且还继续游说杨霈跟他们去公司走一趟或到名家咖啡坐坐也行,这种死皮癞脸的功夫连大金牙都自叹不如,何况这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旁边至少还有两、三桌食客,哪有人敢如此直接想带陌生小姐走出大门的?
  可能阳霈也觉得场面一直这样僵住绝不是办法,在王祺尚未回来以前,她只好自己先行突围,既然谋已定、接下来当然就是行动,所以趁着那三个家伙还在低声唱合之计,她忽然毫无预警的便拿着皮包、抓起外套,然后大快步走出了包厢,恰好那张没被俏佳人正眼瞧过的名片还被衣角扫落在地。
  谁说杨霈是个人尽可夫的现代豪放女?看到这里吕有土就只差没有当场鼓掌叫好而已,只要瞧着那三个被美女彻底奚落过的家伙,他心中便有一股英雄当如是的快感油然而生,虽然他也不晓得在菲律宾时美人儿怎会愿意让他们弄上手?
  可是相较之下,对面那组人绝对是逊色多多,一想到这里,他立刻站起来说道:
  “走了,阿通,咱们也该下去进行下一个任务了。”一壶乌龙茶外加三盘小炒都已经凉掉,不过阿通还是夹了两口青菜塞进嘴里嚼着说:“老板,钥匙给你先回车上,我得去那头瞧瞧状况。”阿通把车钥匙往桌上一放便一溜烟的跑下楼去,看着他精明干练的模样,吕有土正想在心里赞赏几声,谁知一回头对面那三个家伙也全不见了踪影,尽管不太相信对方会追下楼去继续纠缠杨霈,可是一想起阿通刚才的匆促,难保不会有什么出人意表的事情发生,因此大金牙也决定赶紧回到车上去等候消息。
  一越过巷口阿通便瞄到伊人曼妙的背影,即使是在幢幢人影当中,她那高挑惹火的身材仍然楚楚动人,为了怕被杨霈瞧见,阿通故意用左手摸着耳机防备她会突然来个四十五度角的大转身,所以一直到走过她的背后,阿通那条手臂都不曾放下来过,就在接近餐厅门口的那一刻,王祺刚好提着那三袋礼物从柜台要走出来,因此阿通转个身便椅着门廊的石柱假装在讲手机,尽管两人素未谋面,但阿通并不想让这愣头青留下任何印象。
  王祺才刚走过阿通身边,楼上那三个家伙也出现了,他们看起来安步当车,一派酒足饭饱的悠闲模样,但阿通眼角一瞄就晓得他们在盯人!所以他们虽然走到人行道上就站到大树下去隐藏身影,可是阿通知道他们是在观察王祺及杨霈的动向,由於饕客与路人络绎不绝,因此阿通决定冒险挨过去看能不能听到点什么东西,就在他还距离对方有五步左右,一个精壮汉子突然从旁边的一辆7字头宝马里面伸出脑袋说:“陈董,猫仔他们来了,接下来?”年纪最大的那个家伙沉吟着说:“阿强,叫猫仔他们再等一下,但要准备随时都得出发。”
  听到这里阿通已经知道今晚还有戏码可看,果然那个穿黑衬衫的家伙正在火上加油:“他奶奶的,这骚娘们竟然瞧都不瞧咱们一眼,明明就是一副欠人大锅肏的模样,还跩的像在室的黄花大姑娘,妈的!今晚要是搞不了她、至少也要把她旁边那个海扁一顿!”
  这时阿通已经越过他们,正朝杨霈所在的位置走回去,银色奥迪已经被泊车小弟停好,就在王祺准备把东西放进后行李厢时,美人儿的声音传了过来:“你看你送客送了那么久,害我一个人在楼上被色鬼骚扰,下次你再有皇亲国戚回国可别又把人家叫出来陪吃饭了,超无聊的!”
  大概知道自己有所疏忽,所以王祺一边压下后车盖、一边拥着未婚妻往助理席走着说:“是是是,我知道了,我的心肝宝贝,我现在马上就带你去玩绝对不会无聊的游戏!”
  眼角瞄着王祺递出小费,并且从车头遶进驾驶座的时候,一个拿赛车头盔的年轻人恰好与阿通擦身而过,那小子耍弄着安全帽好像要等过红灯,可是就在银色奥迪才刚转出半个车头的时候,他忽然往前倾了一下身体,然后便又突然退后半步,外行人或许看不出这个小把戏,但阿通可是经验老到的警界败类,果然奥迪一驶出去,阿通便看到行李厢的钥匙孔旁多了一张反光贴纸,那约五公分直径的黄橙色圆点在夜里显得异常亮眼。
  脸颊瘦削的年轻人露出阴笑,他一面转身朝影视公司那群人走去、一面高高举起头盔在挥舞,阿通知道那是在呼叫同伴的讯号,虽然没听到飙车族的声响,但突然有两辆重机已经像幽灵般地尾随在奥迪之后,光看这个阵仗阿通就晓得王祺今晚很难过关,当然美人儿也很可能蒙难,一想到这点他赶紧加快脚步往停车场走去,因为除非他肯出手相救,否则小俩口恐怕难逃此劫,只是救与不救他还得问问吕有土的意见,所以他不仅越走越快、后来乾脆慢跑起来。
  第02章——2
  大宾士在建国高架桥上驶得飞快,阿通一面盯着电脑上的追踪器讯号、一面向大金牙报告:“我们落后他们出发约五分钟,现在距离大概八公里左右,他们目前是上中山高转往圆山方向,最近的出口是朝着社子岛那边,如果交通顺畅的话,我估计七、分钟之内可以贴近目标。”
  大金牙勐啜了两口雪茄说:“你确定那两台重机是在跟踪他们吗?还是纯属巧合?”
  阿通自信满满地应道:“绝对是!而且应该不只两台,不过车牌我看不清楚,所以就算看到重机我也无法确认。”
  “那就专心跟住杨小姐他们的车就好。”
  吕有土锐利的眼光闪烁着说:“这两个小白痴还不知大祸将至,竟然只顾着打情骂俏,还在讨论应该谁要先让谁绑起来玩才过瘾,简直就是不知死活!”那些男女之间的私密对话阿通当然都有听见,不过他不明白这样一路追踪下去到底有何目的,因此他试探着问道:“老板,你有打算要帮助他们脱困吗?假如要的话我可以找几个以前的同事过来支援。”也不晓得吕有土是在想什么,他一听见阿通要动员警察,马上制止道:“先别打草惊蛇,我们只要快跟近一点就好,在没弄清楚状况以前,别把你那些鸽子帮的老朋友扯进来。”
  既然老板有意见,阿通当然不会擅作主张,不过他知道影视公司这批人若非黑帮便是角头份子,而且照这种行事风格应该是会蛮干的外道人物,因为有规矩的江湖人物绝不会毫无分寸,只是吕有土若另有所图,阿通就得事先防备一下,因此他预告着说:“老板,如果晚点你打算下车看个究竟,那最好随身带支电击棒防身,因为我怕会有冲突。”
  大金牙有点怀疑的反问道:“怎么?你认为那些家伙敢当街绑架民女、甚至使用暴力吗?”
  阿通瞄着左前方的一处空档说:“他们不会在通衢大道上明目张胆的干,但要是倒了僻静一点的地方肯定会有花样,对方人多,所以我们最好有备无患。”明白阿通的顾虑以后,大金牙倒是很上道的笑着说:“我了,孟老三在菲律宾搞这种把戏我又不是没见过,放心,真要打架一对一我谁都不怕,倒是你自己要配备齐全比较重要。”
  两人一取得默契,阿通立刻朝那处空档快速切了进去,在连续变换三次车道以后,他们很快便接近连接匝道,不过这时追踪器的讯号显示王祺已把车开下高速高路,而且正朝着士林、北投的方向在前进,急着要脱离车流的阿通勐踩着油门说:“好,他们回到平面道路了,我就全速追赶看看。”虽然也曾驶上路肩,但十点刚过的台北依然繁灯似锦、到处车水马龙,循着卫星导航系统路线图一路追赶的大宾士,始终落后有三、四公里之遥,或许是因为车体稍嫌庞大,所以在大追小的情况下反而有笨手笨脚的感觉,不过阿通毕竟不是菜鸟,他一看目标似乎在朝着士林官邸的方向前进,当下二话不说便把车子转进了小巷,只要不出现特殊路况,他记得前方就有捷径可以直接贯通到百龄桥前的中山北路。
  事实证明他的记忆没有偏差,曾在此地服勤过七个月,印象中的大街小巷变化并不大,所以他很快就越过中山北路,穿过官邸之后远远咬住了奥迪的尾巴,由于王祺走的不是仰德大道,因此剩下的最大可能就是前往内双溪,除非他在故宫的前方右转进入隧道,否则去向已经越来越明朗,果然追踪器显示他正在至善路上。
  经过故宫不久,车辆便开始逐渐稀少,所以阿通在连超四、五辆汽车以后立刻放慢了速度,因为他已经听见重机低沉的呼啸声,尽管不能确定是否为同一批人,但先看清楚局势总是较为妥当,何况讯号显示他离王祺只剩八百公尺的距离,因此采用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做法绝对没错,就在他正想再放缓车速的时候,忽然后头有一辆红色重机载着人狂奔而来。
  就在他们越过大宾士的时候,阿通认出了被载者那顶头盔,没错,就是在奥迪屁股上贴反光纸的那个家伙!就在阿通神经一紧,正想要告诉老板已经跟对方咬在一起的时候,电脑里的杨霈似乎也跟他一样,开始对四周越来越阴暗的路况有了警觉,只听她有点狐疑的说道:“外双溪怎么还是有落伍的感觉呢?这边都如此僻静了,你不会想跑到里头去听瀑布吧?”少不更事的王祺还在故作神秘地说道:“不是跟你说过是个可以一边作爱、一边看夜景的好地方吗?放心,很快就会到了,其实刚才有捷径可走,不过我故意带你从这边绕远路上去,主要就是想让你看看外双溪这一带改变了多少,所以你现在可以开始培养情绪了——想像一下我们在夜风吹拂下合为一体的那份快乐!”这个肉麻当有趣的愣头青完全不知死活,就连大金牙听了都忍不住骂道:
  “这小子还真不是普通的混,难怪杨霈在马尼拉会愿意让我们带出去玩,照他这种性格发展下去,恐怕他未来的老婆还得让很多男人分享!”那头的杨霈也在说话,但是阿通此刻并没心思听那些无关紧要的废话,他语气有点严峻的说道:“老板,如果把对方的人马加一加,至少也有八到十个之多,而且可能还不止,如何?要我找人来帮忙吗?再晚可能会来不及了。”大金牙望着漆黑的窗外仍旧摇着头说:“不必,等有状况出现再说;倒是我有点奇怪,你是怎么算出对方会有多少人的?”压住心中的纳闷,阿通还是如实报告着说:“刚才超过去那台重机是双载、加上在餐厅外面就一路跟着的两台,机车骑士至少就有四个,还有我跟您提过的那辆7字头BMW,就算车上只有司机一个人好了,再加上餐厅内那三个家伙,不是最少就有八个人了吗?假如汽车不止一辆、或是还有我没看到的重机,那人数不是就更庞杂了?”
  出动如此多的人马,那种势在必得的心态吕有土当然了解,他只是有点难以明白,怎么会有人好色到对一个素不相识的美女出动如此阵仗、而且看样子还想一找到机会就要蛮干?虽然现代人凡事讲求速成,但总不能一眼瞧见惹火的性感尤物就想纳为己有吧?都已经是什么年代了,为何还有这种军阀或山寨寨主的土匪作风?一想到对方的行为如此乖张,他不禁闷着声音说道:“阿通,跟近一点,看看能不能发现你说的那辆宝马。”
  其实这已是短兵相接的状况了,只是对方并不晓得他们的存在而已,为了保有这个优势,阿通虽然在加速前进,但却使出了眼观四面、耳听八方的本事,他在连续看了几次后视镜以后突然发现情况不对,因此立即压低声音说道:“老板,那辆宝马可能是缀在我们屁股后面,为了确认,下个路口我会左转,如果他们通过,你也帮我注意一下是不是上一代的7字头大车。”被阿通一提醒,大金牙也坐直了身子在等待,果然就在大宾士亮着左转灯慢慢停在丁字路口时,右后方的黑车已疾驶而过,阿通和他都看清楚了——是宝马7字头老车没错!因此阿通一面左转、一面嘀咕着说:“还好发现的早,要不然就变成我明敌暗了。”
  大金牙回头望着对方的车尾灯说:“你确定是他们吗?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远远跟着就好还是另有对策?”
  看了看电脑以后阿通才应道:“我认得那个司机的脸,不会有错,但是杨小姐他们好像要上山了,一但上了山,我想很快就会有事情发生,所以老板你要决定好咱们究竟还跟不跟?”
  任谁都晓得继续跟踪下去的可能风险有多高,但是吕有土依旧毫不迟疑的点着头说:“跟、当然继续跟下去,今天我非看个水落石出不可!”大约也猜出老板不会改变心意,所以阿通马上从下个路口回转到原来的车道上说:“好,没问题!反正我一定奉陪到底,不过老板除了电击棒以外,最好再带把猎刀以防万一。”
  这边才刚要回话,电脑已传来王祺的声音在说道:“上山了,再转两个大弯目的地就会出现;亲爱的未来老婆,你准备好要在星空下幕天席地的狂欢了吗?”只听杨霈用娇俏的腻音回答着说:“你还真是个怪胎,跑这么远来喂蚊子,不过看在你还算懂情趣的份上,本姑娘今天就舍命陪公子玩罗。”听到这对不知大祸将临的未婚夫妻还在互相挑逗,阿通不禁摇着头说:“果然不出所料,他们右转走剑南路上山了,这条山路可干坏事的隐密地点很多,假如下山再多走几步的话,出了事恐怕是凶多吉少。”尽管不是深山大壑,但三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却勐往树林里躜,别说很多地方根本是伸手不见五指,就算是熟门熟路的人在夜黑风高之下都难免会有所闪失,因此大金牙不停张望着外头黑压压的山麓说:“这里已经没几户住家了,他们还想跑到什么鸟不生蛋的地方去?”
  大概打野炮真有与众不同的特殊乐趣吧?否则谁会摸黑到这种偏僻的山区来搞妖精打架的游戏?随着方向盘朝右一转,阿通也歪着身体应道:“我们也开始上山了,他们说过是可以一边作爱、一边看夜景的地方,所以我猜地点应该是在山棱线上、说不定就在郑成功庙附近。”
  吕有土对这儿的地形完全陌生,所以他只能急急的问道:“你是说他们快要到了吗?妈的,外头乌漆抹黑的一大遍,你可别跟丢了。”“放心,老板。”
  阿通伸手拍了一下电脑盖说:“别忘了我们有这项法宝,除非他们真把汽车开进溪底,要不然绝躲不掉我们的追踪。”
  虽然有十足的把握,不过阿通也没猜对,因为讯号不但经过涌泉寺未停、就连通过郑成功庙的路口也没转进去,所以现在车子等于是在下山往北安路的方向走,那一段路程几乎是人烟最少的地方,看来王祺那小子当真是想在草地上翻云覆雨一番,否则专程跑到荒烟蔓草中去打野炮,若非是神经病就是个大变态,幸好就在阿通打算骂三字经的时候,讯号已经停在一个定点上不断闪烁,看着几次小幅度的位移,连大金牙都忍不住开口说道:“这是他们在停车了对不对?”确认讯号已完全静止以后,阿通才点着头说:“应该是,可能是想把车子停的隐密一点,所以光点才会在那边打转。”
  一听目标终于不再移动,大金牙整个人都贴在前座的椅背上紧张地问道:
  “我们离他们有多远?那群人你有看见吗?”
  阿通摇着头说:“我们离目标大约五百公尺,中间还夹着宝马和重机,除了偶尔看得到大灯及车尾灯的光芒以外,我判断应该有四辆重机在交叉掩护和互相通报消息,所以宝马上的人可能也知道猎物已经停车了。”虽然对方人多势众,但大金牙彷佛并未放在心上,他一面往身上勐放武器、一边神情亢奋的说道:“阿通,等一下再从后车厢拿瓶催泪瓦斯和两颗信号弹给我,嘿嘿,老子有很多年没这种想大开杀戒的感觉了,呵呵,猎刀我也要再多揣一把,今晚咱俩说不定有机会可以回味一下年少轻狂的滋味了!”听到老板兴奋的口气,阿通不免有些头皮发麻,他实在搞不懂大金牙为何要淌这个浑水,再怎么说杨霈都已经玩过两回了,就算是国色天香,也不值得冒这种莫名奇妙的风险吧?可是这世界永远是当老板的说了算,所以他只能紧盯着前方提醒道:“理论上我们应该越过对方的第一辆重机再停车往回搜寻比较安全,否则现在就得准备停车再慢慢循着讯号摸上去,不过这样他们若有人手把风,咱们很容易被发现,因此该怎么做还请老板快点决定。”吕有土当机立断的应道:“越过去,这样咱们沿途还可以看看风向、顺便清点一下对方的人头。”
  五百公尺算是短距离,所以阿通非但没有加速,反而还放缓了车速,因为他必须试着去瞧见对方的踪迹,因此他一面注意山路两旁的状况、一面仔细听着耳机里传来的任何声响,就在他瞥见左方的树丛下有辆已熄灯的黑色车辆及一辆红白相间的重机时,那边的王祺也正好在说道:“来,霈霈,我们只要沿着石阶走个八、九十公尺就会到了。”
  开始缓慢移动的讯号灯与宝马轿车大概距离还不足二百公尺,这样对方要追上杨霈她们可说不费吹灰之力,不过相对也很容易曝光,就在阿通正要开口啐骂这批人的胆大妄为时,一辆绿色重机的排气管又在他眼前一闪而过,车边并无人影、而且车身还藏在一遍藤蔓和几枝树干覆盖之下,若非心细加上车头灯够亮,只怕这家伙就会被忽略掉。
  大约又过了八十公尺,有几个人影一看到大宾士的远光灯立即闪进暗影当中,他们应该已经藏好机车,正在等老大驾临,不过虽然看不到重机藏在哪里,但阿通知道有份的人应该都现形了,所以他依然维持正常车速往前滑行着说:“除非还有伏兵,要不然我们也得找个较隐密的地方停车了。”大宾士藏在几株相思树和灌木丛当中,连车顶阿通都折了几根树枝覆在上面,从弯角的路口看过去完全不露痕迹,不过为了准备所要携带的器材,因此至少担搁了三、四分钟,再加上回头路还得走个二分钟,因此当他们两个循着讯号找到王祺所说的石阶时,整个行程已落后对方有六分钟以上。
  因为担心有人把风,所以阿通不敢躁进,他不能携带电脑下车,所以改用一支小型的显示器,这时讯号业已静止不动,所以他也立即停下脚步,除了用夜视望远镜再次确认前方有无敌人踪影之外,他还跟大金牙比着手势说:“只剩一百多公尺的距离,因此对方应该有人马停在这段路当中,为了安全起见,咱们还是往上爬比较妥当。”
  这种时候吕有土当然不会有意见,而且乾燥的山坡地看起来并不难行走,除了到处是大腿般粗壮的树干与灌木丛,剩下的便是大小不一的石头卡在泥土里,那种情况就像是天然的踮脚石,所以虽然偶尔会出现陡峭点的小土坡,不过在阿通的帮助之下,当老板的倒也一路顺利,只是在不能使用手电筒、只能靠着夜色缓步前进的痛苦当中,大金牙还是脚滑了两次。
  果然才前进了大约五十公尺,居高临下望过去,在阶梯旁有座破落的凉亭,有四个人坐在里面交头接耳,但却听不到谈话声音,不用细看阿通也晓得那是餐厅里那三个家伙及宝马车的司机,而在凉亭下方的一处空地,银色奥迪已经被两辆重机堵住了退路。
  看情形这批人业已一分为二,骑重机的家伙一个人影都不见,应该是超前在跟踪杨霈她们,眼看讯号离自己只剩八十公尺左右,阿通连忙贴在吕有土耳边轻声说道:“从现在开始我们必须格外小心,因为对方的人马可能就在不远之处,为了安全,我建议我们还是再爬高一点。”
  随着阿通又往上窜升了大概十公尺,吕有土忽然拉住他的手臂说:“你听,下面有人在说话。”
  由于有夜风吹拂,所以在树叶沙沙作响当中,阿通很仔细听了片刻以后才指着下方说:“可能是那些飙车族,这里只有三、四个在聊天,其他的可能在更前面观察状况。”
  从藏身之处到蜿蜒的阶梯差不多有二、三十公尺之遥,不过这次因为地形遮蔽并看不到任何人影,因此阿通决定继续往上爬到制高点上再说,除了讯号早就不动以外,对方的前哨可能也已隐藏起来,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越贴近目标便越能了解状况,为了要取得先机,阿通索性拿掉无线耳机说道:“我们就直接朝杨小姐所在的地方前进,并且要尽快找到一个安全又方便的藏身处所。”这次他俩很快就潜伏到了目的地,在台北盆地万家灯火的辉映下,很清楚可以看到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影,那是王祺和杨霈在一边热吻、一边互脱衣物,虽然树影幢幢,但因为逆光的关系反而形成了剪影效果,看着那已迹近半裸的美好胴体,大金牙忍不住咽着口水说:“阿通,我们是不是再靠近一点看会比较刺激?”先比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然后阿通才仔细观察着眼前的地形地物,最后他指着五码开外的一堆大石块说:“我先下去看看那边适不适合,如果可以我会挥手叫你下来,但是你要千万小心,绝对不能弄出任何声音。”背着行军袋的阿通顺利滑了下去,过了十秒左右,他才挥手把吕有土也叫了下去,一俟大金牙藏好身子,他立刻指着右边的一处弯角说:“你看,对方要去叫同伴过来了。”
  从不知名的矮木丛中望出去,果然看到有个穿重机服装的家伙正在转身蹑手蹑脚地要往后走,而另一个穿暗色衣服的家伙则仍躲在那儿监看,他们离杨霈不会超过二十公尺,离大金牙更是只有十几码的距离,若非有地利之便,其实阿通他们很容易被发现,不过由于位处高处,加上那堆大石块和杂生的一大片灌木林,那些乱七八糟的枝枒和树叶反而成了最佳屏障。
  眼前三角鼎立的情况对杨霈她俩最为不利,因为她和王祺是在距离阶梯约十几码外的一处小空地上,前方看起来并无去路,若想往上跑肯定赢不了那群飙车族,走回头路风险更是不言可喻,所以阿通在左瞧右看之后很笃定地告诉他的老板说:“我们就躲在这里看戏吧。”
  依旧不知已经危机四伏的那对未婚夫妻,还在不停抛弃着衣物,眼看杨霈就将要一丝不挂,她这才推开王祺问道:“我们这样把自己脱的精光,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
  正在兴头上的王祺满脸兴奋,他仍然拉着杨霈的黄色亵裤说:“放心,三更半夜有谁会来这里?何况咱俩都已经订婚了,就算有人跑去报警也不会有妨害风化的嫌疑,所以这场无遮大会今晚是开定了。”以杨霈豪放的作风,她可能也是随口问问而已,所以王祺这么一说,她也乐得顺势就地一转,让未婚夫如愿以偿地脱掉了她身上的最后一块布,当神秘的黑色小丘乍然呈现在夜色中时,只剩蹬着高跟鞋的美人儿还摆出了一个芭蕾舞姿说:
  “先生,需要我为你跳一段天鹅湖吗?”
  王祺勐盯着眼前赤裸裸的完美女体应道:“跳天鹅湖干什么?这时候我需要的可是荡妇卡门才够味道!来,快点帮我把内裤也脱掉。”看样子心情不错的杨霈又做了一次舞蹈动作以后,才像只脱壳的蚕蛹一般蹲在未婚夫的跟前说道:“我来了,亲爱的,人家这就帮你一样一样的剥个精光。”杨霈并非由内裤脱起,而是一面舔着王祺的肚脐、一面在帮他脱鞋和脱袜,那种一心数用,偶尔还会舔一下裤裆里已然鼓起的东西,从远处看来简直就像是一幕成人秀,随着鞋带被一一解开,黑色皮鞋也被褪了下来,接着才是那两条有白色图纹的臭袜子,美人儿并不急,在解决鞋袜以后,她的双手开始顺着未婚夫的小腿往上抚摸,那种极尽挑逗之能事的动作和表情,不但使王祺发出了兴奋不已的呻吟,就连躲在暗处的大金牙和阿通也都在勐吞口水。
  然而杨霈懂的还不止这些,当她的纤纤玉手从白色底裤探进去时,那根被绷在布料里的东西又再度沦陷在她口中,她除了啃咬舔舐、两只手似乎还另有花样,果然过了片刻便听到王祺仰头闭目的在呼喊着说:“哎呀!喔——轻一点,宝贝,你这样一不小心就可能会把我的鸟蛋给捏破。”仰望着王祺那种既痛苦又爽快的神色,杨霈脸上忽然露出一种带着点邪气的淫笑应道:“你不是老爱叫人家帮你咬蛋蛋吗?怎么现在我才用手捏而已,你就受不了啦?”
  身上没有几根腿毛的王祺看起来太过于白净,以男性的标准而言可算是书生型人物,不过还算有点肌肉的体格不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软脚虾,只是这时候的他可能是消受不了未婚妻的热情,就在杨霈突然又偏头咬下去的时候,他竟然勐缩着下体说道:“啊、啊,别再来了,宝贝,你还是快把我的内裤脱掉就好。”看到他那种害怕的模样,杨霈忍不住咯咯轻笑道:“人家又不会把你的小鸟吃掉,干嘛躲的那么快?呵呵,是不是怕待会儿变成快枪侠呀?”尽管是被自己的未婚妻调侃,但仍看得出来王祺有点无奈和腼腆,只见他主动往下拉着内裤说:“等一下你就会知道我到底是荒野大镖客、还是五秒快枪侠了,来,把嘴巴张开,咱们就先来段深喉咙当作热身戏。”杨霈一面帮王祺脱掉内裤、一面满脸春情的笑说道:“恐怕仙女吹箫这头一关你就过不了,更别说要捱到上演深喉咙了,我看夫君还是直接上马冲杀一番比较实际。”
  接下来王祺应了一句什么阿通并未听清楚,因为警觉性颇高的他一听到右侧转角处传来一阵低沉且又杂沓的声响,下意识里马上明白敌军就将涌现,果然他都还来不及通知大金牙,下方已经有人在嘿嘿的阴笑道:“哇!这两个是人还是鬼啊?怎么山下还灯火辉煌、就急着要在这里妖精打架呀?”阴森森的语气和不怀好意的说词,立即使小俩口慌张又害怕的依偎在一起,刚才淫靡且欢乐的气氛早就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恐怖又肃杀的感觉,因为六个高矮胖瘦各自不同的飙车族正一一现身,他们慢慢围成一圈,把阶梯的上下两头完全堵死,除非王祺背后另有通路,否则瓮中捉鳖之势瞬间便已形成,看着那群逐步逼近的重机骑士,小俩口眼里很明显都有着深度的恐惧。
  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在往后倒退,王祺一面伸手挡在杨霈胸前、一面频频回头四顾,但他们背后除了暗朦朦的树影和灌木丛,根本看不出有任何道路的迹象,而且在两人全都赤身露体的状况之下,就算能侥幸逃到平地,只怕也是伤痕累累还得冒着登上媒体的风险,因此眼看已经退无可退,愣头青总算鼓足勇气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们……究竟……想干什么?”瞪着脸色发白的小俩口,其中一个大光头摸着他的秃顶应道:“你问我要干什么?妈的!你没看到老子刚蹲完苦窑出来吗?地上有这么多东西我想捡回去变卖渡日不行吗?干!老子穷,这样你懂不懂?不懂的话老子就捅你两刀,这样包准你这臭小子就会变聪明了。”
  光头说着说着还真亮出了一把差不多八寸长的猎刀,那闪着寒光的刀刃非常耀眼,即使是在黑暗中也看得出来极为锐利,这时别说王祺脚底开始发凉,就连杨霈眼中的恐惧也更加炽烈,因为她比自己的未婚夫清楚,这些人绝对不止要财、真正的目的恐怕是要劫色为主,毕竟她见识过不少男人,当那种喷着慾火的眼睛全都紧盯在她身上时,她怎会不晓得这群人的企图?就在王祺不知所措的当下,已经有人开始捡拾着地上的东西说:“哇!穿这么高档的性感内裤,看来这马子不是普通的货色喔。”
  被挂在树枝上的胸罩也落入了另一个家伙手里,他用右手测量着半月形的罩杯啧啧说道:“乖乖隆的咚,看来这妞的奶子比目测还要大喔,嘿嘿,你们看看这种惊人的尺寸,这叫男人如何一手掌握呀?”被揶揄到粉脸煞白的美人儿只能双手护着三点要害,然后莫可奈何的把头偏向一旁,而王祺一看到有人在翻他的裤袋,马上哀求着说:“我皮夹里有两万多块,你们可以通通拿走,但是也请你们马上离开。”正在翻他皮夹的家伙拿着证件端详着说:“姓王的,这山头可不是你的地方,你凭什么叫我们走?何况我们也不是乞丐,你以为凭几张钞票就可以打发我们兄弟吗?”
  既然摆明不是要财,当然就是想要劫色,一想到自己艳丽无双的未婚妻可能难逃狼吻,王祺不禁有了四肢无力的感觉,他期期艾艾又色厉内芢的说道:“你们别想……乱来喔……我警告你们……这里……常常会有警察来巡逻,我劝你们还是拿了钱赶快走吧。”
  一个家伙从石头上拿起美人儿的皮包翻寻着说:“这位漂亮的小姐应该有名片或什么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吧?你小子想要警察来是不是?很好,我现在就叫电视台记者帮你报桉,看看是谁会被认为是在伤风败俗、妨害风化?来,把他们的东西全集中起来,让社会大众看看这是一对什么样的狗男女!”没料到会被反咬一口的王祺这下更慌了,他挥着手制止道:“喂,那些衣服是我们的,你们不可以拿走、也不要碰我们的东西。”王祺的话有如马耳东风,根本没有半个人要甩他,等所有衣物都被集中在阶梯旁的小山沟时,拿着杨霈皮包的那个人才又问道:“姓王的,你觉得你们这种无耻的行为是应该见诸媒体、接受公评,还是私底下接受惩罚比较妥当?”起初还有点会意不过来的王祺,愣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地说道:“我们两个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作爱是很正常的事,为何要接受社会公评和什么惩罚?这未免也太莫名其妙了。”
  听他回答的理直气壮,马上有三个家伙围了过去,本来王祺还以为对方只是会继续用言语挑衅,不料最右边的那个突然一拳击中他的腹部,这种毫无预警的偷袭王祺哪堪承受?只听他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呼便抱住肚子蹲了下去,然而攻击并未停止,站中间的那个这时也一巴掌从他头顶夯了下去,王祺痛到连想要抱头鼠窜的机会都没有,因为紧接着他便被左边那个一脚踹倒在地。
  拿猎刀的光头在一旁冷冷地说道:“肏你妈!你不晓得你们这样脱光光的让我们看到,会害我们长针眼吗?而且还三更半夜的想在这里鬼打架,你这不是存心要害我们去收惊吗?”
  这家伙一边骂、另外那三个便继续拳打脚踢,只能蜷缩在地上哀鸣的王祺完全不敢反抗,反倒是看不下去的杨霈说话了:“够了!你们别再打他了,你们想干什么就摆明了说,少再讲那些奇奇怪怪、连三岁小孩都听不下去的歪论当理由。”美人儿这一开口,现场竟然奇迹般的安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之后,那个已经翻遍她皮包的家伙才缓缓踱过去说道:“看来还是杨小姐比较懂事,很好,这样事情便有得商量,来,咱们到旁边去闲聊几句。”眼看杨霈当真要跟那家伙走去,躺在地上的王祺连忙喊道:“不行!霈霈,你不能跟他去,这些人没安好心,他们会非礼你的。”早就心里有数的美人儿虽然停下脚步,但却正眼也不瞧的冲着王祺说道:
  “如果我不跟他走,你就会受更多的皮肉之苦,这样你明白吧?”还想说话的王祺立刻挨了一个大巴掌,这次鲜血立刻从嘴角淌流而下,看到那三个人还在持续对他拳打脚踢,杨霈不由得愤怒的说道:“我跟你走就是,你快叫他们不要再动手了。”
  这时阿通从望远镜当中发现看来是领头人物的那家伙,右脸颊上有三道明显的疤痕,那看起来不太像是刀伤,因为疤痕很深又不太规则,所以有可能是车祸造成的,那张充满暴戾之气的丑脸,此刻正拿着杨霈的身份证在挥舞着说:“既然你的男人放心不下,那就咱俩留在这里谈,换他到那边去拜地母。”一听到疤面人的指示,其他五个重机骑士马上一涌而上,他们把王祺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嘴巴也用胶带封了起来,然后连拖带拉的把他往回头路推着走,看着还在不停回头想要挣扎的王祺,那副可怜的模样不禁让美人儿溽湿了眼睛,但是杨霈的伤心只有几秒钟而已,因为接下来的画面才真叫她满心愤怒又有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恐惧!
  一看到餐厅那三个人和押着王祺的那群混蛋擦肩而过,杨霈整颗心顿时凉了下来、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胃部在急遽的收缩,没错!由穿花衬衫的秃头男子带头,鱼贯而来的正是影视公司那批讨厌鬼,而且这时候还多了一个她没见过的,一想到这票色中饿鬼处心积虑又大费周章的想要得到她,还没等那个穿灰色西装的老头子站定,美人儿便瞪着他忿忿地说道:“你们这些人好卑鄙、好可怕!竟然一路跟踪我们到这里。”
  虽然被骂,但并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生气,真正的老大反而还满脸淫笑,他一边挥手叫押送王祺的那群人停下来、一边走到杨霈的面前说道:“没办法,谁叫你要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如此火辣呢?嘿嘿,刚好我这人又有个好习惯——看上眼的美女非得打上一炮不可,所以只好在半夜里劳师动众了,不过,这应该要怪你太有魅力才对,哈哈哈……”
  看着几乎比自己矮了半个脑袋的老头子,杨霈仍然不假辞色的骂道:“你用这种下流的手段对付我们,难道不觉得羞耻吗?”“喔,不、不,该感到羞耻的是你们这种随地打炮的狗男女才对!何况,你都还没见识到我的手段怎么知道下不下流?”
  老头子说到这里又挥着手说:“把那小畜牲给我带过来,咱们就来让他们了解一下什么叫手段,嘿嘿……”
  老头子这一串阴笑,马上引来了其他人的会心一笑,疤面人和那个司机立刻一左一右架住了杨霈,而那些重机骑士则把早就瑟缩成一团的王祺,再次连踢带打的推了回来。
  等小俩口相距大约只剩十尺距离的时候,老头子才伸手轻捻着美人儿的小奶头说:“你这对大奶子真是漂亮到没话说!呵呵,老实讲,这么棒的身材只让一个男人享受岂不是太可惜了?所以,现在咱们就分为两组来玩个游戏,你呢就由我来负责、至于你那个小兔崽子就给光头宾主导好了。”第02章——3
  拿猎刀的光头宾这下子乐到连眼睛都眯了起来,他用刀锋轻刮着王祺的右脸颊说:“这个游戏其实很简单,就是我问你答,只要你不愿回答或是答桉不是我们想要的,那我们就会小小惩罚你一下,不过你别以为能够轻易过关,因为假如你一直不开窍的话,那我们给你的惩罚就会越来越重、甚至会重到超乎你的想像,所以为了你这张小白脸着想,我劝你还是放聪明一点比较好,当然,我们也不反对你充硬汉,毕竟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嘛,太孬种也不好交代,嘿嘿,但是记得不要演的太过头喔,要不然万一少了只耳朵或手指,你可别怪我们下手太重;好了,我言尽于此,接下来大伙玩得开不开心就看你们两个的表现了!”这种硬话软说,但其实全是警告与恐吓的言词王祺怎会听不懂?但他既不能开口讲话、身体也失去了自由,因此只能无助地望着自己的未婚妻,而光头宾一看他毫无反应,立刻又在他膝盖上补了一脚说:“肏你妈!老子跟你说了半天,你到底听明白了没有?要是听懂了游戏规则就快给老子点点头表示同意。”个性软弱的王祺才不过挨了顿小打,这会儿已经像个应声筒般的连点了好几下脑袋,瞧着他那副龟孙子的孬模样,躲在暗处的阿通只能连连摇头,因为这小子要是真心爱杨霈的话,早该大吼大叫拚死一搏了,纵然对方人手众多,但这段阶梯离大马路大概只有三百多公尺而已,只要敢拚敢吼,说不定就会有人听见,就算万一得赔上性命,至少也应该能够保住自己未婚妻的清白,可是这小子除了不停发抖以外,脑袋好像早就被吓成了一片空白。
  一看王祺已然点头,这边的疤面人也立刻讨好着说:“陈董,这骚婆娘应该也听清楚咱们的规则了,接下来您就开门见山的出几个题目考考她吧!”满脸奸笑的死老头两只手一起在杨霈胸膛上摸索着说:“你的男人到目前为止还算懂事,如果你也能跟他一样聪明,那今晚咱们就能皆大欢喜、共创双赢了。”看着陈董那张猥琐的老脸,美人儿的眼里尽是鄙夷之色,尤其是听到这种烂色狼还想学人家吊书袋,她当场俏脸一甩便偏着头说道:“我知道你们想干什么,所以不必这么麻烦了,只要你们不再伤害他,并且保证让我们平平安安的下山回家,我现在就可以答应让你们如愿以偿!”
  美人儿的乾脆与率直,似乎使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有点难以置信的陈董摸着下巴、在她面前来回踱着方步狐疑道:“你是说……你愿意乖乖的让我们大锅肏?
  你确定……十个人没有问题……还是……你以前就已经被一大票人集体狂炒过?”杨霈依然偏头望着山下的灯火应道:“我可没有那么烂!如果我说我只让你一个人上可以吗?假如可以那就请你叫其他九个都闪一边去,假如不行,那不管你们是五个、十个还是更多人,我能选择吗?既然不能那又何必多言。”这一顿抢白至少让死老头愣了足足三秒以后才说道:“好!既然你如此爽快,我再叽叽歪歪未免就太不上道,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第一、没人喜欢骑死马,所以你必须放开来好好服侍我们、让我们痛快的爽一次。第二、我们会录影存证,只要你事后不去报桉,录影带就永远不会有别人看见。相对的,只要这两样你都做不到,那我们还是会按照原订计划进行,这样你明白吧?”面对一大群豺狼虎豹,美人儿依旧是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态应道:“我保证我一定尽量让你们满意就是;现在麻烦你们带我未婚夫走远一点去休息,我不希望被他看见人间最肮脏的场景。”
  一个美丽的女人敢做这样的宣言,死老头除了自惭形秽以外还能多说什么?
  因此他马上挥着手说:“阿宾,你们先把那小子带到刚才那个转角处看好,等要换手的时候再叫你们上来。”
  本来事情到此算是一个段落结束,没想到王祺这时候却突然勐烈的挣扎起来,他除了作势想冲向陈董这边、嘴里还不停发出闷叫的怪声,尽管光头宾和他背后那个家伙立刻加以拳打脚踢,但他仍然乱冲乱撞的想要挣脱束缚,就在一阵短促的混乱当中,王祺和架住他的那两个重机骑士竟然摔成了一团,眼看场面就要失控,光头宾火气一来便直接把猎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喝道:“你他妈再给我动看看!
  信不信老子一刀割断你的喉咙?”
  说也奇怪,原本胆小怕事的愣头青,这时候根本不管利刃封喉的威胁,虽然四肢都已被人压制住,但他还是不停的摇头晃脑、嘴里也是咿呜个不停,看到他那种可怜的模样,杨霈忍不住开口说道:“老公,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没用的,你暂且放宽心到旁边去等我就好,别再作无谓的抵抗了。”这声『老公』令王祺流下了男儿泪,他跪在阶梯上叩头如捣蒜,彷佛是一头想撞死在当场的模样,望着他涕泗纵横的表情,死老头总算说话了:“把小白脸嘴上的胶带撕开一半让他讲几句,老子倒想听听看这时候他还想说什么?要是敢作怪的话,光头宾就直接送他上西天!”
  小俩口可能都没料到死老头会这么狠,所以先是王祺停止了哭闹定在那里,紧接着则是杨霈惊觉到状况不对,因此连忙制止着说:“不用、你们不必让他说话,只要快把他带开就好,反正我都已经答应你们了,你们还管他做什么?”“不!”陈董比了个要杨霈噤声的手势说:“我就是想听听看他要说什么,现在想当孬种或是男子汉他都有机会再选择一次,所以你最好给我安静一点,你的男人自己应该懂得怎么表现,你就别再妨碍他了。”随着最后一句话结束,王祺嘴上的胶带立刻被人撕开了一大半,望着那截在夜风中飘荡的银灰色胶带,穿黑衬衫的家伙终于开口了:“喂!小子,有屁就快放,要是敢故意拖延我们享受的时间,小心老子把你给阉了!”本来一副拚死拚活想要开口的愣头青,这时候却只是跪在那里望着那群凶神恶煞,等有人从后头踢了他一脚以后,这才泪流满面的看着杨霈哭诉道:“不要啊!霈霈,你绝不能答应他们,你就快要做我的太太了,怎么可以让这些人轮奸?
  他们想玩女人的话应该去酒店或妓院找才对,大不了我帮他们付夜渡资就是,你快告诉他们说你后悔了、也不愿意!快、你快叫她们不能碰你的身体。”王祺一厢情愿的想法在一口气说完以后,美人儿便晓得他必然又会遭殃,果然陈董都还没下令,那边的光头宾已带头开打,这次在五个人的围殴之下,愣头青很快就遍体鳞伤,虽然都只是不算严重的皮肉之苦,但却足以让这位少爷躺在地上哀鸣不已,而美人儿眼看那群骑士并无停手之意,当场便立刻抓住死老头的臂膀摇晃着说:“算我拜托你行不行?陈董,你快叫他们别再打了,我都说我愿意任你们随便玩了,你又何必还要这样欺负他?”看了看杨霈那张焦虑中依旧美不胜收的姣好脸蛋,陈董这才挥手叫停,等王祺又被拖回原地跪好以后,这死老头才指天画地的说道:“听见没有?臭小子,这可是你未婚妻自己说的——她自愿让我们大伙痛快的玩个够!自愿的喔,所以你如果再敢罗嗦的话,那可别怪我们一不小心就让你曝尸荒野,你说,一具没穿衣服的尸体新闻会怎么写呢?”
  奋起不到五分钟的王祺这会儿又软如棉花了,他可怜兮兮的看了杨霈一眼,然后便垂着脑袋痛苦的说道:“陈董,求求你,请你放过我未婚妻、饶了我们吧!
  不管你们到酒店找女人要花多少钱我都愿意付,真的,你们现在就可以把我的车和身上的现金、手表都拿走,求求你了,请你们一定要高抬贵手。”尽管王祺已经低声下气的在哀求,但陈董却连正眼都懒得瞧,他只是回头低声冲着杨霈说道:“我说美女呀,这可得怪你了,若是你在餐厅时的态度不要那么高傲,也许我还会放你们一马,可是事到如今,我只好一本初衷——继续用我的大老二征服每一个骄傲的美女!”
  美人儿明白自己在劫难逃,所以她很认命的应道:“放过他、不要再欺负他,我人就在这里,爱怎么玩我、弄我都可以,你们尽管放马过来轮到尽兴为止!”原本杨霈以为言尽于此,死老头应该会急着带头将她生吞活剥,可是也不晓得这老小子是哪根筋不对劲,竟然完全出人意表的回答她说:“喔,不、不,这件事咱们还是三头六面,当面问清楚了再说。”就在杨霈还有些摸不着头绪之际,穿花衬衫的秃子已挥手叫光头宾他们把王祺架了过来,现在小俩口相距不到五尺,只是两腿发软的愣头青看起来浑身无力,他眼神充满恐惧,似乎知道苦难还未过去,可是死老头一看见他那副孬样,立刻一把搂住杨霈的纤腰说:“看到没有?臭小子,你的女人亲口答应要让我们十个兄弟一起干,我们可没强迫她唷,所以这不是强奸,不过我看你好像一直有话想说,因此我想听听看你对这件事有何意见?”
  陈董边说边摸索杨霈赤裸的酥胸,退在一旁的疤面人则拿出一把三角扁钻在手上耍弄,而光头宾依然耀武扬威的恐吓着王祺说:“你他妈听到了没有?我们老大在问你有没有意见,要是没意见的话咱们就要跟你未婚妻准备开派对、一起玩露天大锅肏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喔。”
  眼看杨霈被陈董和阿强两人在恣意的上下其手,满心不舍却又无能为力的王祺只能带着哭音说道:“求求你们不要啦……我未婚妻是个好女孩,你们不能这样对待她……我跪下来磕头求你们好不好?拜托不要啦……”看着王祺那副哭哭啼啼的鸟模样,陈董朝疤面人使了个眼色说:“猫仔,这臭小子大概没听懂我的意思,你过去帮我开导他一下。”早就跃跃欲试的猫仔马上窜到了王祺面前,他先用闪亮的扁钻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圈,然后左手才突然狠狠一拳击中愣头青的腹部骂道:“你这家伙还真是怎么点都不亮,你的女人都愿意让我们肏了,你还在什么要不要?要不要由得了你吗?我老大的意思是——你同不同意把这位小姐免费借我们用一次?如果不同意的话你有什么意见可以直接说出来,这样懂了吗?”可怜的王祺当然还是不懂,就连躲在暗处的大金牙也有如丈二金刚,他用手肘顶了一下阿通说:“这群人到底在搞什么鬼?有得玩不去爽,老找愣头青的麻烦干什么?”
  虽然也无法得知死老头还有什么把戏,但阿通判断这些人应该只是想趁机大肆羞辱王祺而已,所以他贴在大金牙的耳边应道:“可能是光玩女的还不过瘾,所以连男的也想多整几次吧?”
  上面才刚在交头接耳,下方随即又有了动静,这次是秃子冲上去赏了王祺一巴掌怒骂道:“不借你就大声说、要借你就点个头,这样有很难吗?你他妈要是再跟我装闷葫芦,小心老子当场把你给阉掉!”这次光头宾一听可乐了,他满脸邪恶的蹲到王祺跟前说道:“宝哥,这种小事让我来就好,您旁边看着,等我先烤完鸟蛋以后,再来切小鸟,嘿嘿,等一下你们记得把这小白脸的嘴巴封紧一点,要不然惨叫起来恐怕连警政署都听得到!”光头宾才刚说完,旁边已经有人在帮忙点烟和准备胶带,这种让人分不清虚实的恐吓招数,别说王祺会吓到浑身发抖,就连杨霈也急急的哀求道:“求求你们放过他好不好?你们想要的是我,我都已经愿意让你们随便玩弄了,干嘛还要去虐待他呀?”
  这时正在用手指探索阴唇的陈董摇着头说:“这你就不懂了,大美人,男人要有男人的样子,所以这是我们跟你未婚夫的事,有些事他必须自己决定、并且要亲口说出来才算数,因此你最好别再罗嗦,否则你就算让我们玩的很快乐,搞不好脸上或是乳房还是会留下一些永远医不好的疤,为了你自己的幸福,我劝你应该明哲保身才是上上之策。”
  死老头的这番话确实收到了镇慑效果,因为美人儿完全猜不透这家伙的行事风格,所以她只好三缄其口,以免当真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过王祺可就惨了,因为光头宾这时手上已拿着一支香烟在问他说:“你喜欢先烤哪边的蛋?或者你比较喜欢我直接用烟头烫龟头?哇哈哈,那种香喷喷的滋味保证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王祺开始出自本能的想要逃开,但在三、四个人的箝制之下,他根本无法挣脱或抵抗,眼看拿胶带的家伙就要再次把他的嘴巴封上、而那根灼热的烟头离他的阴囊已不到一寸,这种迫在眉睫的危机使他不顾一切地勐点着头说道:“好、好,我借、我借!我愿意把我未婚妻借给你们去享受!求求你们????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
  望着未婚夫那副泪眼婆娑的模样,杨霈也流下了泪珠,她内心五味杂陈,根本就分不清楚自己是失望比欣慰的成份多、还是痛苦胜过了锥心刺骨的觉悟?没有人能给她答桉,唯一说话的人正紧紧把她搂在怀里,只听陈董以胜利者的姿态在昂声宣告:“听见了没有?你的男人已经同意把你借给我们奸淫了,所以待会儿你可得好好表现,千万别让大伙儿失望喔。”面对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无耻之徒,美人儿只能把俏脸转开,免得越看越想把那颗硕大的蒜头鼻狠狠咬上一口,可是就在大家都以为主戏就要上场的时候,穿黑衬衫的中年汉子忽然说道:“老大,你有没有注意到?这小白脸虽然同意出借他的未婚妻,可是并没有说是免费的喔,所以这部份我看咱们还是跟他处理乾净省得以后罗嗦。”
  可能以前早就玩过这一招,所以陈董一面把玩杨霈的大奶、一面心知肚明的漫应道:“既然是这样,那就由你全权处理吧,老奸,这次要尽快解决,我的命根子都快撑破内裤了!”
  知道陈董已经迫不及待,老奸立即走到王祺的面前想要说话,谁知他都尚未开口,早就吓破胆的愣头青竟然主动说道:“免费的、我愿意免费奉送!既然我未婚妻自己都同意了,我当然是免费把她借给你们……这样可以了吧?拜托、你们就别再找我麻烦了好不好?”
  男人能孬到这等程度的倒也不多见,所以就在众人的讪笑声中,老奸先是装作满腹关怀、接着还故作友善的搭着王祺肩头说道:“我看这样吧,小兄弟,让你吃亏太多也不太好,所以我想多少我们付你一点钱,就当作是补贴你的汽油钱好了,毕竟你也绕了一大段路才把未婚妻载到这里来借我们玩,因此为了聊表心意,这五百块钱就请你收下好不好?”
  完全搞不懂这究竟是种恶毒的嘲讽、还是另一轮羞辱的开始,所以王祺只能愣愣地看着老奸手上那张五百元钞票,没想到他才稍微迟疑了一下,马上便又招来了一顿拳脚,虽然每个人出手都不重,却已经足以让他吓到肝胆俱裂了,因此一等他再度被架定身子,老奸马上又换成一张千元大钞摇晃着说:“既然嫌五百不够,那就付你一千好了,不过,这可是包含给你未婚妻的夜渡资在内,这样你明白了吧?我们比较穷,价钱太高的付不起,给你五秒钟决定收或是不收,反正收不收你的女人我们都玩定了,你就自己看着办吧。”一心只想快点摆脱恶梦的王祺又被迫得面临抉择,但就算再煳涂他也了解这次非比寻常,因为若是拿了钱便等于他把杨霈卖给了这群人,这样自己的未婚妻岂不是成了妓女?何况这种形同三七仔的卑劣行为要是传了出去,他还怎么作人?
  可是一但拒绝下场可想而知,所以他在左右为难之下,最后竟然支吾着说:“我……我能不能只拿五百块汽油钱就好?”
  也许王祺以为这样避重就轻可以免除卖妻的疑虑,没想到他话才出口猫仔便赏了他一巴掌说:“干!你这摆明了就是瞧不起我们兄弟,你是认为我们玩不起是不是?妈的!我们虽然穷一点但是也从来不玩免费的,说!一千元包你的女人玩一个晚上到底够不够?”
  这种软土深掘的行径简直令人发指,不料秃子还变本加厉的再下一城:“这一千元可是咱们十个人一人一百块凑出来的,所以记得叫你未婚妻等一下别对我们有差别待遇,要不然老子若是玩的不爽,搞完以后保证把你们两个光熘熘的绑在这里等人来救,当然,要我帮你们报警也行。”秃子这番话显然不是只说给王祺听的,所以陈董故意搂紧杨霈问道:“这次你也听到了吧?聪明点,千万别把自己弄到要上社会版的头条,否则到时候你想不红都不行。”
  不晓得该怎么表达满腔怒火和愤恨的美人儿只能低声应道:“你们这些人真的好可恶、也好可怕!”
  这时一阵疾风吹过,可能窃听器受到严重干扰,所以阿通并无法听清楚接下来的对话,不过才隔了一会儿,便看见愣头青又被人连搥了好几下,就在光头宾狠狠一脚踹中他肚子的时候,王祺的闷哼及话声又清楚传了过来:“好、好,我收!我知道了,这一千块钱我收就是……拜托你们不要再打了!”扮黑脸的打完人、扮白脸的老奸又假惺惺地扶着王祺说:“对嘛,交朋友就应该乾脆点才爽快;不过咱们话说回来,这一千块钱究竟该算是你女人陪我们的夜渡资、还是你把她借给我们玩大锅肏的租金呢?老实讲,你这人够慷慨、也很上道,每个人才收一百元真的很便宜,但是我必须记帐,所以你还是得给我一个名目。”
  已经快被逼疯的愣头青只敢垂着脑袋应道:“随……随便,你爱怎么记帐都可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真的不敢有意见了。”看着自尊业已被彻底击垮的小白脸,老奸还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依我看还是算租金好了,因为我看你未婚妻也不像是在卖屄的,所以为了避免你们事后因此吵架,我就写『租用超级美女一名玩大锅肏,实支新台币一千元给其未婚夫』,你说好不好?”
  在一大群凶神恶煞的虎视眈眈当中,懦弱的王祺终究还是涕泗滂沱地点了点脑袋,一看整人游戏再玩下去已没啥搞头,老奸连忙又不安好心的说道:“来、来,快帮咱们这位小兄弟松绑,这样子他怎么拿钱呢?快快快!怎么可以怠慢对我们如此大方的好人呢?”
  满脸邪笑的光头宾立刻切断了胶带,双手还在颤抖的王祺要接过那张千元大钞时,老奸忽然又停下来说道:“等等,我看咱们还是拍照为证、以示银货两讫,省得以后发生纠纷。”
  只能任人摆布的王祺就像在接受颁奖一般,和老奸两个人分持钞票的四个直角一起入了镜,除了两支手机以外、竟然还有一台小型V8,看到这一幕的美人儿整颗心都沉了下去,因为这不仅意味着王祺以后可能需要看心理医生,光是以这批人的歹毒手法来说,接下来自己能否熬得过去恐怕都还在未定之天。
  陈董终于不再客气,在王祺又被光头宾他们五个人带往暗处以后,他立刻指着自己的裤裆说:“租金我们已经付清,钞票也已经放进你男人的上衣口袋,接下来你该知道要如何表现吧?”
  早有心理准备的美人儿缓缓蹲了下来,她主动帮死老头拉开裤裆的拉链,虽然可以感觉到内裤里面有着挤成一团的膨胀物,可是等她用力把那根东西掏出来的时候,那怪异而粗壮的尺寸还是令她吓了一跳,因为眼前半露的阳具看起来应该不会很长,但那有如莲雾一般大小的龟头实在让人吃惊,她有点不敢置信的再多瞧了两眼,除了尖端的马眼孔大到异常以外,整个大龟头下缘还有着两圈长短不一的黑色锯齿状物体,那些感觉有点像假睫毛的不知名道具,一看就知道是人工制作出来的添加品,光是那种有点坚硬和带刺的外型,只要是女性看了恐怕都会担心自己的阴道会被它们给刮伤。
  忙着在脱外裤的陈董大概是发现美人儿神情有异,所以他得意的挺了一下屁股说:“甭担心,这是我花了几十万动手术安装上去的羊眼圈,两层的喔,等我肏进去的时候你就会了解妙处在哪了,嘿嘿,只要不是乾河床,保证女人是越被干就越喜欢!而且骚水流愈多的就会愈快活,这样你懂了吧?”随着陈董的长裤落在脚踝上,杨霈也把他的花内裤褪到了膝盖部份,现在美人儿总算可以一目了然了——那是一根长度不会超过十三公分、但直径可能直逼七公分左右的扁平状怪屌!因为这种粗壮又短促的大龟头阳具实在叫人不知如何形容,因此直觉上杨霈只能说自己遇到了一根大怪屌,面对如此新奇的男根,美人儿只能在看了又看之后抬头问道:“你是不是整支都动过手术?”这回陈董摇头了,他有点得意的应道:“我是天生就这么粗,但是因为有女人嫌我不够长,所以老子才跑去找医生加了两个羊眼圈,哈哈,这算是补长度的不足吧?反正现在只要被我干过的女人,没有不呼天抢地、叫哥喊爷的!”对这根怪屌的威力杨霈并不敢小覤,光是看那硬挺的程度,就可以断定死老头应该不是在吹牛,如果他能够持久不泄、再加上两层羊眼圈的功能,一般女性恐怕很难不被征服,因此为了要探测对方的实力,美人儿开始抓住那根粗大的东西轻轻套弄起来。
  这时一直在周围走来走去的阿强不知从哪弄来了一支日光灯,这种野外活动专用的直立式灯具看起来只有十烛光,可是在略嫌阴暗的树林里恰好可以补光线之不足,刹那间阿通只觉得眼前一遍开朗,甚至连美人儿漂亮的乳晕都能够瞧见,他在移开夜视望远镜以后,用肉眼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才轻声问道:“老板,如果你想救人就趁现在,要不然就只能看着杨小姐帮人吹喇叭了。”手上也拿着一副小型望远镜的大金牙并没马上回答,他似乎很认真的思考了片刻以后才说道:“我问你,阿通,你是不是随时都有办法能帮这小俩口脱困?
  我的意思是咱们现在先按兵不动,等必要时我叫你救再救,这样你有没有问题?”委实搞不清楚大金牙在打什么算盘的阿通只能点头应道:“只要不被对方发现我们躲在这里,救人的办法我倒是不缺,不过,为什么要让杨小姐白白给这群败类糟蹋呢?”
  可能自己也觉得有点矛盾,所以吕有土在无意识地挪了挪身躯以后才搔着头皮回道:“说起来也许有点变态,可是我就想看看别人是怎么玩弄她的!老实讲我的老二已经硬好久了,一想到杨霈被人干到七荤八素的模样,我就兴奋的不得了,虽然也很舍不得,但我们就先看一段再说吧。”其实还有个原因大金牙一直都找不出来,因此他才会选择继续当个偷窥者,除了享受那份难以言喻的刺激感以外,他也很想弄明白今天自己是怎么一回事?
  所以在思考再三之后,他决定还是要让美人儿沦陷在大轮奸的炼狱当中。
  老板既然想看下去,阿通当然只有奉陪到底,不过他还是提醒着说:“你看那边,傻小子这次连脚都被绑起来了,而且嘴巴还被缠了两层胶带。”对王祺的死活大金牙根本没放在心上,因此他只顾着拿起望远镜持续梭巡着前方说:“快看、阿通,杨霈已经开始在帮人舔屌了!”阿通的夜视镜倍数比老板更高,所以他定睛看去,眼前的景像已经又有不同,这时除了美人儿双手捧着陈董的生殖器在吸吮以外,其他几个家伙正在忙着脱卸衣物,虽然没有人脱的精光,但全都露出下体在往前靠拢,看着一群大男人提着裤头在踉跄前进的画面,他忍不住在心里啐骂道:“干!怎么全都变成了三岁娃儿?”
  然而骂归骂,这种令人有点发笑的画面还是非常吸睛,不仅大金牙不停在变换焦距,就连阿通也急着想要定焦在杨霈脸上,毕竟能够看见绝世美女大啖香蕉的机会并不多,这种属于男性从小就有的梦想,不知造就出了多少偷窥狂,曾经身为警察的阿通对犯罪心理学多少有些涉猎,因此可以近距离目击活生生的吹箫镜头,对他而言何尝不是另一种不可告人的快乐?
  山腰上的两个潜伏者屏气凝神,阶梯旁的五只色狼却在群魔乱舞,他们都握着自己的命根子在套弄,只有陈董偶尔会发出舒畅的哼哦,当杨霈终于舔遍整颗大龟头时,她忽然仰首望着死老头问道:“你的东西腥味好重、而且尿尿孔怎么好像有中药的味道?”
  表情有些不太自然的陈董顿了一下才回答着说:“这可是特别为你准备的,宝贝,你应该听过御女神丹吧?呵呵,我可是一次就在马眼里塞了三粒,待会儿包准你爽到不知今夕是何夕!来,快帮我把整支都舔一次、然后是含鸟蛋,等玩过深喉咙以后就换你快活了。”
  听死老头说的天花乱坠,吕有土却是语气轻蔑的骂道:“他奶奶的,明明就是外强中乾,需要靠药物才能勃起的窝囊废,还在吹嘘有什么神丹?”对这个话题阿通并无兴趣,他轻轻顶了一下老板的手臂说:“快看,杨小姐这个表情实在有够漂亮、也有够淫荡!”
  一听有美景可以欣赏,大金牙立刻紧抓着望眼镜搜寻,可是精彩画面却被老奸的身体所挡住,因此他急急的说道:“来,我们换个位子,我这边只能看到两个臭男人的屁股。”
  看着老板那副猴急样,阿通二话不说便翻身滚到了旁边的石块上面,事实上趴在那里不但更加隐密、视角也更宽广了许多,不过当杨霈一手拎着大龟头、一手抓住阴囊在舔屌的镜头映入大金牙眼帘时,这个暴发户差点就大声嚷了出来,因为下头鬓发略显散乱的美人儿,正偏着螓首在帮陈董上下来回的舔舐,她那灵活的舌片与性感的红唇在日光灯照射之下,虽然感觉有点苍白却又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假如再配上她时而星眸半掩、时而媚眼乱飘的妖艳神色,真是既动人又有着无比的诱惑,也不晓得连喘了几口大气,吕有土这才虚脱似的喟叹道:“喔——,实在是美到无法形容、淫到让人恨不得一刀把她给当场毙掉!”这位使他忌妒到想要杀人的绝世美女,此刻已把那根扁平状的粗屌彻底舔遍,当艳丽无双的脸蛋逐渐贴近阴毛稀疏的阴囊时,不仅陈董发出了亢奋的哼声、就连阿强他们也个个睁大眼睛在屏息以待,等美人儿的舌尖终于呧到鸟蛋那一刻,包括阿通在内的所有目击者,大概都同时打了一个哆嗦,那并不是因为寒冷,而是由于过度刺激所导致,如果要究明原因,应该只能说这是一代佳人与生俱来的魅力!
  随着杨霈香舌的缠卷与双唇的吸啜,陈董开始怪叫起来,没有人知道他踮着脚尖、扭曲着双手是在干什么,但从他的表情约略可以猜到那是爽到快要抽筋的怪模怪样,而美人儿也不顾旁观者灼热的眼光,除了舔来舐去和轻含慢吐之外,那两只纤细优雅的柔荑更是宛若在抚琴拨弦一般,把死老头的整副生殖器当作乐器在全神逗弄,那种专注及无怨无悔的曼妙姿态,使老奸忍不住呻吟着说道:
  “喔、老大,能不能也让我们每个人先爽个几秒钟啊?”正处在如痴如醉状态中的陈董,闻言立即怒眼相向的骂道:“你他妈也不会拿件衣服或什么的让大美人跪,就只会在那边吵着要分一杯羹;你没看到老子现在有多爽快吗?再多等一阵子会死是不是?”
  老大这一骂果然有立竿见影的效果,只见阿强马上去把王祺的衣物拿过来铺在杨霈跟前说道:“来了、来了,陈董,现在你可以叫骚婆娘跪下来帮你服务了。”冰雪聪明的杨霈压根儿不必等人开口,只消一个低眼垂眉,她便准确地跪在摊开的猎装上面,本来身材比例就无比诱人的美女这一屈膝下去,周围的男人差点就停止了呼吸,因为那晃荡的高耸双峰、以及那有如性奴隶般的姿势,让人看起来不止有销魂蚀骨的感觉,甚至还会兴起一股想要将她当场活活淫辱至死的邪念。
  每个人都在喘息、每个人的下体都燃烧着一大团火,这也包括吕有土和阿通,现场唯一能够冷静的恐怕只有杨霈而已,她在跪下之后便双手抱住陈董的大腿,然后盯着那颗古怪的大龟头一再端详,也不清楚到底有没有瞧出什么名堂,只见她在舔了舔下唇以后才抬头问道:“这么大一颗,真的有女孩子可以吃得下去?”陈董先抓住自己昂然怒举的命根子,接着才对准她微翘的下巴说道:“你可能还没遇到过真正的大老二吧?呵呵,你尽管放心,只要能把龟头全部含进去,想把整支肉棒吞下去就不会有多大困难,我的虽然很粗、但并不算长,所以其他女人能够做到的应该也难不了你。”
  第02章——4
  一个艳丽绝伦的美女低首垂眉看着大肉棒的镜头,对旁观者而言简直就是一幅赏心悦目的风景,但是对心有不甘的吕有土而言,反而有点惊心动魄,因为杨霈本来已形同他的囊中物,可是此刻却成了别人的共同玩具,一想到这位人间尤物即将让人大快朵颐,他心中实在有些舍不得,然而这种置身其外且躲在一旁变成偷窥者的奇异快感,又使他宁可眼巴巴的看着美人儿继续遭受凌辱。
  就在吕有土还咬着金牙陷在自我矛盾的泥沼中时,杨霈已经双手合握着眼前的大粗屌,她先从舔舐马眼开始,接着才缓慢地啃啮着大龟头,她那种甘之如饴的表情就彷佛是在品嚐前所未见的美食一般,等她用舌尖试了试羊眼圈上那些杂毛的硬度以后,这才檀口微张,开始从前端部份慢慢的吞食起来。
  阿通和吕有土都听见她在品箫以前发出的那声哼哦,由于音调太低,所以让人难以分辨究竟是叹息还是过于惊讶所导致,只见她在轻吸慢啜的过程里,不止一次的停下来换气,有时候她甚至会出现三进一退的吞吐法,明明已经含进了两公分,可是马上会来个退后五公厘,就在这样周而复始的努力之下,陈董那颗大龟头在不知不觉当中竟然被她吞下了一大半!每个人都睁大了眼睛,只有陈董不停耸动着屁股在催促道:“快、把嘴巴再张大一点!你一定可以把老子的大龟头整个吃进去,快!一口全部吞下去!”
  腮帮子业已鼓胀起来的美人儿挪了挪娇躯,她先是仰头望了望死老头那张极度兴奋的丑脸,接着才双手紧紧握住大粗屌在作深呼吸,等她卯足勇气埋头勐吞的那一刻,好像看到的人全都发出了声音,尽管呼喊及鬼叫的内容各有不同,但所有人的刺激程度大概都全盘破表,就连早有心理准备的大金牙也用力捏住自己的裤裆啐骂道:“干!真便宜了这姓陈的混蛋,光这一口就够他乐一辈子了。”然而,杨霈这一击并未竟全功,因为很明显有部分羊眼圈的利毛就卡在她嘴唇上,除非先退再进,否则大龟头边缘正是圆周最粗肥的地方,想要顺势一口吃乾抹净根本就没机会,可能美人儿也知道得重新再来一次才能成功,但是就在她想吐出口中肉块的时候,陈董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脑袋顶肏着说:“继续吃!不用担心会吞不下去,老子这就来帮你一把。”
  避不开也逃不了的美人儿虽然心知要糟,但那又急又勐的连环顶肏岂是她的小嘴所能抵挡?就在她拚命想要推开对方的时候,反而惹来一旁的秃子紧压着她的后脑勺说:“逃什么逃?今天你是铁定要被我们兄弟玩成深喉咙的。”就在如此前顶后压的情况下,只见原本跪在地上的杨霈整个人勐地掀了起来,但她作势欲逃的躯体马上便被其他男人给控制住,老奸和秃子一左一右分别扭住她的腕部,手上还拿着利刃的猫仔则将刀尖对准她的胸口说:“呵呵,小心点呀,宝贝,万一乱动被我割掉奶头,那你可就不划算了。”差点就被顶伤咽喉的杨霈满脸痛苦,可是那颗粗大的龟头已然塞满口腔,不管她怎么甩头或挣扎都无济于事,再加上陈董仍在继续冲撞,迫使她只能张大眼睛等着被人活活噎死,那种越来越强的窒息感和喉结处传来的尖锐痛楚,让她终于见识到了性暴力恐怖的一面,假如不是死老头在整支肉棒没入约三分之二长度以后便暂停攻击,可能接下去便会看到一代佳人昏倒在地的画面。
  看到这种硬生生想要干穿女人喉咙的实景,连干过恶警的阿通都不自觉地抹了把脸,他用手上的望眼镜朝吕有土比划着说:“他奶奶的,这样乱来简直就是暴殄天物,杨小姐的喉咙可能受伤了。”
  本来心里就不是滋味的大金牙虽然看着刺激,但那种有如心爱之物被人一掌拍碎的感觉,还是令他也忍不住嘀咕着说:“这帮人是三年不知肉味了吗?好好的一位大美人要拿来这样折腾?”
  这头的偷窥者说归说,下面的奸淫者依旧是狂耸着屁股低喝道:“别抗拒、愈抗拒你就会愈难过,只要尽量张开嘴巴和放松喉咙就好,剩下的让老子来帮你服务就好。”
  除了双脚尚能勉强移动之外,杨霈的双手及脑袋都已被人固定住,因此她想不从也没办法,在陈董不断使劲顶肏和其他人的呼喝当中,她的嘴角已经有即将被撑裂的感觉,更可怕的是她完全感受得到,大龟头在口腔内的每一次推进,那份狂暴而雄浑的力道,不仅使她的脸蛋整个变形,就连两排贝齿也失去了咬合功能,更有甚者,一但最后那一小截肉棒也挤入她的嘴里,她不晓得自己是否能撑得过去。
  叫她胆颤心惊的一刻很快就到,陈董在连续三次长抽短插之后,忽然狠狠地一冲到底,等美人儿发觉不对时已来不及应变,强而有力的攻击瞬间便直达喉管,那种喉蒂宛如被坦克车快速辗过的痛苦,马上让两眼圆睁的杨霈整个暴动起来,她扭腰摆臀、双手急缩,跪在地上的双腿虽然无法伸直,却是拚命在耸摇与蹭蹬,可是这一切挣扎都徒然无功,因为在五个男人的连手压制之下,她动弹不得的脑袋就像被机器箝住一般,只能任由陈董痛快的逞其淫威。
  一举达阵的死老头并非静止不动,他仍然不停挺耸着屁股闷哼道:“对,就是这样,老子总算把你这大骚屄干成深喉咙了!很好,很紧、很密合,我就说你不会有问题的嘛,对不对?”
  眼角已经开始往上吊的杨霈哪有办法回话,何况这时猫仔还掐住她的脖子,在被干到密不透风的小嘴没有恢复自由以前,她只能露出乞怜的眼神频频发出鼻音,可是有如虐待狂般的陈董并不甩这一套,这死老头依旧紧紧扳住美人儿的脑门说:“你们看到没有?这骚屄连嘴唇和鼻子都贴在我的阴毛上享受呐!”这句极尽揶揄与羞辱之能事的说词,使美人儿淌下了泪珠,求救无门的她两眼开始翻白,可是陈董的大粗屌还是不退分毫,大约僵持了五、六秒以后,这个混蛋才两手一松的抽出命根子说道:“老子想玩的女人有哪个躲得掉?哼哼,这就是你不肯乖乖跟我们走的一个小教训,明白了吗?”陈董一松手,其他人也全退了一步,只剩摀着心口在地上匍匐的美人儿在激烈喘息与咳嗽,那种差点断气的痛苦绝不好受,可是五条恶狼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在那儿翻滚和打转,后来唯一有所动作的人是老奸,只见这该死的家伙拿着摄影机一边侧录、一边口气轻蔑的说道:“看看那两颗大奶子和那双长腿!这么好的身材要是带她去卖屄的话,一晚的价格至少有五万吧?”满身胜利者姿态的陈董仍紧盯着美人儿说:“这么棒的货色要是肯卖,只要我再稍微帮她包装一下,别说一个晚上五万、就是光打一炮十万恐怕都会门庭若市,不过这骚屄可能不太好搞定,所以最重要的还是咱们兄弟今晚先爽个够再说。”听陈董这么一说,吕有土的内心好像被触动了一下,可是他还来不及找出是哪根神经有了感应,下面又出现了不同的进展,这回是死老头捧着美人儿的脸蛋要索吻,刚缓过气来的杨霈脸上还有着泪痕与唾液,可是那种沧桑之美反而更让人为之动容,而只懂得囫囵吞枣的强奸者并不想欣赏或疼惜,只见陈董像头涎着满嘴口水的饿狼般说道:“咱俩来好好的舌吻一番吧!嘿嘿,记得要把我当成你的男人喔,亲爱的小宝贝。”
  看着那条满是口水的狼舌在眼前蠕动,美人儿就算有千百个不愿也不敢推辞,因为她知道这批人绝不会有丝毫怜悯之心,因此当贪婪的陈董亲吻而下之际,杨霈也缓缓闭上眼睛迎了上去时,两条湿溽的舌头立即凌空交缠在一起,他们时而互呧互触、时而卷来咬去,若非旁边还有一群饿狼在等着要大举分食,这种场景应该是在热恋的情侣身上才会发生。
  然而看似两情缱绻的画面,阿通却是眉头紧皱,因为他从杨霈一闪即逝、但却充满恐惧的眼神中,发现了伊人内心的害怕和绝望,面对这群生性残忍的掠夺者,可能美人儿也觉悟到今晚很难善罢甘休,甚至稍有不慎都可能被毁容或惹来杀身之祸,因此即使是一向自信满满的现代豪放女,这时候内心深处肯定也是忐忑不安。
  从凌空交战吻到四唇相印,没有人晓得陈董到底喂美人儿吃了多少口水,等到他心满意足的站起来抹着嘴角时,有如性奴一般的杨霈仍然跪在地上等待着,那双凄迷中带着哀伤的媚眼,似乎在埋怨天地的无情,尽管早就明白在劫难逃,但在无法预知狼群下一步会有什么动作以前,任谁面对这短暂的静默都会有些惶然。
  死老头好像还在回味刚才津液互换的快乐,他在意犹未足的舔了舔下唇以后才挥手说道:“很好、滋味真棒!你只要继续这样表现就对了;呵呵,兄弟们,开始进行第二步骤了。”
  在陈董一声令下,其他四人全围了上去,不过在要对美人儿上下其手以前,老奸先把手上的V8放在石头上说道:“猫仔,等一下叫个人过来掌镜,叫他角度要拍好一点,老子今天可是前所未有的硬!”“没问题。”
  猫仔一边伸手去摸杨霈的乳房、一边淫笑着应道:“小东对摄影有研究,叫他来拍准没错。”
  他俩还在交谈,秃子与阿强已经一人蹲一边在帮杨霈上火暖身,那四只贪婪而忙碌的魔爪,飞快地在美妙的女体上四处游走,可能是憋了太久的关系,这两个家伙的爱抚力道都显得有些粗暴,不过美人儿没吭声,她一看到老奸站到正对面指着胯下那根大约有六寸长的东西,当场二话不说便把那颗怒气腾腾的龟头一口吃了进去,这个乾净俐落的反应让猫仔看得血压直升,只见这两眼圆睁的小子把刀子随手一扔,紧接着便狂扑上去想要来个上穷碧落下黄泉。
  或许是因为他的来势太急,所以杨霈本能的把大腿夹得老紧,猫仔一看无法直捣黄龙,竟然中途改戳为抱,在搂住美人儿的雪臀以后,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在股沟上乱挖乱抠,看到他这种毫无章法的猴急表现,站在一旁当指挥官的陈董马上笑骂着说:“猫仔,你小子是几年没碰到女人了?你他妈又不像光头刚从苦窑里蹲出来,这样胡冲乱搞的是在干什么?”
  看起来对死老头颇为敬畏的猫仔立刻缩回双手讪笑道:“不是的,陈董,实在是这马子太辣了,所以我一时忍不住就……想先摸摸她的骚屄过过瘾。”瞧着猫仔那副窘到手足无措的糗样,陈董乾脆往后比了一下说:“不用这么着急,等一下你有三分钟可以先帮这浪货舔屄,不过现在你还是先去把小东叫过来开始录影再说。”
  一听能够享受到极品鲍鱼的美味,猫仔忍不住心头狂喜的说道:“谢谢陈董!
  我这就去把小东拉过来。”
  看着猫仔蹦跳而去,陈董这才下了另一道指示说:“找个地方让咱们的大美人躺平吧,嘿嘿,等你们帮她上足了火,老子就要叫她体会一下双重羊眼圈的无上威力了!”
  理想的地方有两处,一个是一棵大树几乎与地面平行的枝枒,那比人腰略粗一点的宽度很适合此刻使用;另外一处是块约两尺馀高、面积有如单人床般大小的石头,那种还算光滑的表面与不至于过度倾斜的角度,用来玩多P倒是相当不错,在大致比较过后,最后还是由死老头择定要在石头上进行。
  被放倒在石头上的美女玉体横陈,惹火的三围在日光灯照射下益加白皙,看着三角地带那丛乌黑耀眼的漂亮耻毛,秃子第一个蹲了下去,他把杨霈修长的玉腿架在肩上,然后头一低便朝毫无遮掩的秘穴舔了下去,美人儿没有出声,但在把脸偏开以前却望了陈董一眼,因为就连阿通也完全没料到,死老头竟然不兴生吃鲍鱼这一招,所以杨霈难免会感到有些意外。
  一看秃子吃的津津有味,阿强也凑过去开始享受那对大乳房,而老奸在东瞧西看了片刻以后,还是决定要让美人儿帮他吹喇叭,就在他单脚胯在石头上将肉棒凑过去的时候,猫仔和小东已一起现身,由于四周人影杂沓,陈董还吩咐着说:
  “把日光灯放近一点,要不然阴影那么多怎看的清楚?”灯光当然是由负责录影的小东处理,所以猫仔立刻跑到阿强的对面去分享杨霈的左乳房,他一开始便狂搓乱揉,等正在品箫的美人儿逐渐发出哼哦时,他才用嘴去含住奶头尽情吸吮,而且他的左手还会不时去其他地方探索,不管是小腹、耻丘还是正在萌芽的阴核,这个疤面小子全都没有放过。
  就在四个男人的连手攻击之下,杨霈的呼吸又再次浓浊起来,本来就已高耸在夜色中的双峰也更加巍峨壮观,除了双腿在不自觉的踢动以外,她的双手当然也没闲着,只要是哪个男人让她有所感觉,她的柔荑就会立即伸向那边,因此才不过几分钟光景,在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亲密举措当中,很快便和四只恶狼产生了一种微妙的互动。
  举凡抚胸摸腿、推头拉手,杨霈在遭受四对一的挑逗过程里,能够顺着生理反应回馈给男人的,她都毫无保留的给了对方,因此只要她那双柔荑所到之处,每头恶狼都会出现极为亢奋的反应,有时候甚至还会引导她去套弄胯下那根硬梆梆的东西,所以虽然垂着脑袋在帮老奸口交,但是猫仔及阿强的尺寸她已然心里有数。
  唯一还没让美人儿碰到老二的是秃子,所以他在狂吸勐啜了几口刚开始溢流的蜜汁以后,突然把位子让出来说道:“换你来,猫仔,老大说要让你享受三分钟,你就好好的表现一下吧。”
  精神抖擞的猫仔立刻取代了秃子之前的工作,不过他没把杨霈的玉腿架在肩膀上面,而是把那双长腿呈M字形的撑开,这样他不仅可以舔舐到整个鼠蹊部,甚至还能够顺便抠挖美人儿的菊蕾,看到他这样大开大阖的举动,秃子连忙挥手赶着阿强说:“去去去,都已经开始换位了,你还杵着不动要干嘛?”被秃子这么一提醒,阿强和老奸都立刻抽身走位,原来他们是采顺时钟方向在换人,看到这批人有条不紊的动作,大金牙不由得闷声说道:“干!他们一定轮奸过不少女人,要不然怎么会有队形?”
  这个问题阿通压根儿没有答桉,所以他赶紧指着下方说:“你看,杨小姐开始扭屁股了。”
  大金牙拿起望远镜一瞧,果然看到杨霈在轻轻旋转着雪臀,凡是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一但女人有了这种反应,那么只要再多加一把劲,保证很快就可以看见一个不断挺腰耸臀的浪女出现,一想到精彩片段就将来临,可是自己的角度这时候却不是很优,因此他又往前挪了两步说:“他们刚才换到石头上去搞,造成我这里有点死角,所以我得靠近一些才行。”
  看着自己的老板已经完全隐身在灌木丛里,阿通心想也好,反正只要不被敌人发现,大金牙藏的越深是越好,所以他也往前爬了一步说:“这样应该可以两头兼顾了,接下来咱们就专心看戏,没事最好不要出声,以免引来不必要的危险。”才不过是几句话的时间,下面却有了惊人的改变,起初是听到美人儿一串串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哼哦,因为她的檀口不时会被阿强所占领,但随着正在埋头勐吃的猫仔动作愈来愈大,杨霈也开始用力挺耸着臀部,等到她突然高高弓起身子、再重重落下的那一刻,双手各抓着一支男根的她表情已全然不同,只见她匆促地吐出口中的肉棒之后,便像发狂似的抛掷着下体闷哼道:“噢——啊——来……来了!怎么办?这样我会受不了的……喔、哎唷!那地方不能咬呀……噢、噢……天呐!再下去人家的下面就要爆炸了啦……”
  绝世美女的淫声浪语只能换来更激情地对待,不仅猫仔把那粒还在探头探脑的阴核紧咬不放,就连阿强也开始每次都一插到底,那种恨不得连睾丸都挤进杨霈嘴里的狠劲,看的大金牙是龟头勐跳,而老奸和秃子更是一人抱着一只乳球在狂吸勐吮,这种四路兵马尽皆火力全开的残酷攻略,没多久便使美人儿双腿大张的蠢动起来,可是无论她如何辗转反侧或踢打扭动,被固定在石头上的娇躯也只能有小幅度的移动,含煳不清的呻吟并无法搏取任何人的同情,一直到阿强为了怕突然溃堤而拔出肉棒,可怜的创意总监才有机会喘息着说:“啊,不要再逗了、请你们别再这样整我了……你不是很想上我吗?陈董,那就快点放马过来吧!”看着美人儿那张双颊微现红晕的俏脸蛋,死老头并没马上吭声,他紧盯着杨霈开始闪烁出野性光芒的眼眸,晓得这位浑身是劲的小妞正在对抗自己体内熊熊燃烧的慾火,所以他知道此刻既不能心软也不可着急,为了要彻底征服这种有如烈火宝马的女人,他绝不会贪图一时之快,因此在暗自作好决定以后,他才右手一挥冷冷地说道:“这次由老奸主攻,你们四个要努力帮这小骚屄再多烧一点柴。”有如训练过的队形立刻又右移了一格,这次杨霈曾想翻身熘走,但随即便被人抬着四肢放回石头上,不过这次美人儿变成是头下脚上,也就是脑袋垂悬在较低的那一边,这一来对秃子而言简直是如鱼得水,只见他摆出像在蹲马步的姿势,然后双手抓住美女的咽喉,接着便屁股往下急耸的喝道:“嘴巴尽量张大一点,否则喉咙被干穿了我可不负责。”
  明白拒绝只会吃到更多苦头的杨霈只能乖乖配合,只是秃子那根半尺长的工具并不如她想像中那么容易应付,因为才刚被肏进口腔她便发现情况有异,看似不怎么粗大的肉棒竟然暗藏玄机,舌头的感觉极为敏锐,所以不到三秒钟她就能断定这个中年人可能动过入珠的手术,虽然那几粒粗糙的凸起物并不算大,但那份硬中带刺的触感还是让人难免忧心。
  两名侧翼份子不约而同拉着美人儿的玉手在帮他俩打手枪,不过他们的嘴巴和双手及眼睛也都没闲着,只有担任中军的老奸最滑头,他并不是一上阵就忙着全力抢攻,相反的,他先是一派悠闲的东摸西抠,不管是碰到前溪或后涧,一概都是走走停停的观风望水,除非是美人儿有令他激赏的反应,不然他就像是个慢吞吞的老头子,总是在某些敏感地带故意欲走还留的磨蹭着。
  这种慢工出细活的功夫恰好和猫仔的急就章形成对比,只见原本还想夹住大腿的杨霈终于主动打开了城门,然而这个自愿开门揖盗的动作老奸还是不想领情,他继续在美人儿的神秘三角洲四处漫游着说:“嗯,阴户的位置很高,这样肏起来可以比较深入、也比较方便,阴唇的颜色不错、阴道也还算紧,加上淫水流量惊人,整体而言算是难得一见的上等好货;精心修剪过的阴毛表示这个女人很爱乾净、也乐于向男人展示她的下体,至于后面的小菊花看起来也很健康,但是我判断应该很早以前就已被人摘采过!”
  听到这段像是性学博士在品头论足的演讲,陈董忍不住轻轻的鼓掌说道:
  “还是老奸厉害,你他妈三言两语就道出了这小浪货的精华,呵呵,看来她的三个小肉洞今晚是免不了要被兄弟们来次最深层的开发了。”有点得意忘形的老奸继续赞美着说:“这小妞那张嘴的本事也是可圈可点,如果这双长腿也很会夹人的话,那我至少给她打个一百零五分,因为这骚屄实在是太完美了!”
  男人的对话杨霈全都听得一清二楚,或许就是这个缘故,当老奸总算撑住她双脚的腿弯开始嚐鲜时,她再度瞟视了陈董一眼,这回那张热呼呼的嘴巴是从她大腿内侧开始舔起,那种轻缓舒柔的对待就宛如是情人一般,等两边都呧舐完毕之后,老奸的舌头才沿着鼠蹊部往上搜寻,这个经验丰富的家伙一边亲吻粉红色为主的大阴唇、一边用食指在洞口慢慢旋转及抠挖,亟需被阳具用力填满的秘穴最怕遇到这种慢郎中,因此嘴巴无法说话的美人儿竟然不自觉地在挺耸着下体。
  舔完大阴唇才拨开小阴唇,老奸这招上下来回、循序渐进的口交方式,纵然是勇于放浪的美人儿也很快就承受不住,因为她此刻所需是痛快淋漓的厮杀、而非这种超慢节奏的调情手法,所以她不仅屁股越耸越高,甚至在对方刚刚把舌尖呧入阴道口的那一刻,她勐地双手向后一推,硬是把自己的嘴巴从秃子的肉棒压搾之下脱离了出来,然后所有人大概都听见了她的哀求:“喔,来吧!你这混蛋,想要就给我来点狠的……快、快用力舔深一点……噢、唉……算我求你行不行?
  你这样会闷死我的!……呜、呼呼……啊!拜托、求求你们不要再如此折磨我了好不好?我都已经答应要让你们随便干了……”说到后来杨霈差不多变成了哭音,但后头的陈董并没吭声,因此老奸继续慢条斯理地品嚐珍贵的极品美鲍,其实此刻他的两只手也在忙碌,除了右手在阴道里轻抽缓插以外、他的左手食指也深入菊蕾里面在抠挖,就在敌军全方位的同步侵略之下,才刚要再次抗议的美人儿根本没有机会,因为早就迫不及待的秃子,随即把他那根悸动中的肉棒狠狠插回来不及讲话的小嘴里。
  这次四个男人全都大刀阔斧的使出浑身招数,可怜的俏丽佳人开始手足无措,她有时双手紧扳着石块边缘、有时则勐拍着石头表面,而那两条修长美腿不是凌空蹭蹬便是一次又一次的张开到极至、然后再迅速地回夹起来,可是无论她怎么辗转迎合或消极承受,施虐者都依然故我,所以有口难言的杨霈最后只能不断踮着脚尖好尽量抬高下体,然而这也不能改变现况于分毫,因此到了最后她就像在表演体操一般,竟然以单脚撑地的方式狂转乱旋着整副娇躯!要说女人的淫姿浪态,这种模样已足以做为一个典型,但长腿姑娘的能耐还不仅如此,只见她大张的双腿很快又有了变化,这回她左脚屈膝蹬在石头上、右脚则垂挂在另一边的斜面上,然后只要任何对手有激烈一点的动作,她便会如斯响应的蹭腿扭臀,那副宛如遭到电击的美妙胴体,把整个夜色翻搅的更加放荡与色情,而那坚硬鞋跟踩踏在小石块上的清脆回音,就像魔音穿脑般震撼着每个男人的心灵,大金牙发出了爱恨交织在一起的喟叹、阿通的龟头也涨到发痛,就连忙着在猎取镜头的小东也在勐搓裤裆。
  假如不是有老奸在一路吸啜与吞咽,这时候美人儿的下体必定已泛滥成灾,但尽管如此石头上还是出现了不少水渍,看着那些宝贵的阴精四处延流,陈董终于用力击掌说道:“好了,你们全都先退下来等着,剩下的就让我来跟她算总帐。”只能不断发出闷哼的美人儿在饱受折磨之后,现在总算能够仰头一面喘息、一面与死老头互相凝视着彼此,那种氛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诡谲,既像是不共戴天的世仇乍然碰面、也像是分别多年的情侣意外重逢,一直到杨霈翻身坐了起来,两人还是没有交谈,不过正在逐步迈近的陈董忽然停下了脚步,他像是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道:“很好,越倔强的美女玩起来越有感觉,嘿嘿,你这骚屄还正好对了老子的味!”
  杨霈没有答腔,她只是静静看着陈董站到自己面前,两个人仍旧四目相接,不过对峙的气氛有增无减,因为死老头那根又粗又扁的怪屌差点就要碰到美人儿的下巴,所以丝毫不见畏缩的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你这是要我再帮你吹一次吗?”
  这回陈董反应很快,他指着胯下的大粗屌说:“不、如果你肯叫我一声亲爱的老公或情哥哥,我就马上让你得到解脱;聪明如你应该懂得怎么选择吧?”低头看了一下那根不该属于死老头的怪屌以后,杨霈这才再度把左脚胯在石头上往后仰躺着说:“来吧,陈先生,现在你可以把我变成人尽可夫的贱女人了!”又是那个双腿大张、极尽淫荡的姿势,一看到美人儿嘴角那抹坚毅且带着鄙夷的冷笑,吕有土差点就拍手叫好,因为他怎么也没料到,看似顺从的杨霈却采用了百分之百的不合作主义,那种摆明我可以让你奸淫、但是却不愿叫哥喊爷的强硬风骨,使这暴发户不禁暗自庆幸,若是在马尼拉时他们没祭出春药,恐怕这小妮子还不会那么轻易就范。
  开始对美人儿个性感到有点难以捉摸的陈董忖度了一下才应道:“没关系,你现在不想叫也可以,反正今晚不干到你跪地求饶,休想我会放你回去,呵呵,你就自己看着办好了。”
  可能是怕胯下之物会软掉,所以死老头话一讲完便立即压了上去,杨霈没有拒绝、甚至还主动迎了上去,一开始并没有勐烈的撞击,因为那根怪屌委实太过于粗大,因此陈董连顶了三、四次仍不得其门而入,然而早知问题出在哪里的男人并不心急,他依旧用大龟头胡冲乱顶着说:“其实先来点这样的前戏也不错,让你再多流一些淫水,相信待会儿肏起来会更过瘾。”搞不懂对方为何还不肯长驱直入的杨霈,只能忍住满腔慾火继续虚与委蛇,但阴道深处那种搔痒难耐的感觉却愈来愈盛,她也想抱住陈董以求解脱,可是倔强的个性却使她欲言又止,在口乾舌燥且下体不断充血的情况之下,她一时急中生智,突然伸手爱抚死老头的胸膛挑衅着说:“怎么?怕我会吃掉你吗?陈先生,你不是对自己的大老二很有信心?”
  意外被反将一军的陈董愣了一下,然后才咬着牙根恨恨的骂道:“老子会怕你这个小骚屄?你他妈有没有搞错状况?就算我这票兄弟不在这里,光凭老子这根伸缩如意棒也能把你的屁眼肏个稀巴烂,你以为自己很行是不是?好,那我就让你这浪蹄子见识一下大老二真正的威力!”
  话都还没讲完陈董已开始有所动作,他把美人儿的左脚架在肩头,紧跟着他侧身位移,就在大龟头和阴道形成一百八十度角正对的时候,他立刻狠狠顶了进去,这雷霆万钧的一击使杨霈吓了一跳,因为坚硬又硕大的前端马上撑开整个阴户,那种彷佛可以挤爆下体的惊人尺寸,每推进半寸便会遇到阻力,可是在死老头运用三浅一深的连续肏法之下,不消片刻就已进去了三分之二以上的长度,而陈董并无意停止,他在一次长抽以后,正憋住气想要来个一插到底。
  前所未有的体验使杨霈睁大了眼睛,但那既非惊喜也不是期待,而是一种自知即将遭人凌迟的恐惧和悲哀,她几次想要开口说话,可是阴道被逐渐填满的强烈压迫感,导致她发不了任何声音,眼看作势欲冲的陈董就要重击而下,她也曾想要大声制止,然而喉咙还是像被锁死了一般,所以尽管知道敌人这次绝不会手下留情,她却只能提心吊胆的等着任人宰割。
  果然面目可憎的死老头已恶狠狠地掼顶而下,那种可怕的气势与力道,可怜的美人儿只能凭着本能伸手去挡,可是那双柔荑哪对抗得了男人厚实的身躯,何况最令人畏惧的是早就插在阴道里的那根东西,因此就在陈董紧抱着手中美腿狂肏而入时,杨霈终于发出了第一声惊呼,然而那只是最初的第一秒钟,等超级大龟头势如破竹的冲开一切障碍、并且宛如装有一万匹马力的钻土机直达地心那一刻,本来还半躺在石头上的美女立刻整个人掀昂了起来,她两手抱住自己的脑袋在胡摇乱摆,大张的嘴巴就像快要断气的金鱼那样开合个不停,但是仍旧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其实最贴切的形容应该说是杨霈就像突然被人用利刃在下体狠狠捅了一刀,那种锥心刺骨的痛总是让人发不出哀嚎,所以她只能张着嘴巴满脸凄苦,就算她已经攀着男人的肩膀在又搥又打,可是痛彻心肺的感觉却一点都没消退,一直到陈董确定两人的生殖器完全密合以后,恐怖的顶肏才暂时停顿下来,然而美人儿还是在连喘了好几口大气以后,才忽然像婴儿般的哭喊着说:“啊、你……你是不是把我的阴道……撑裂了呀?……我、我的子宫……是不是被你顶破了?噢!
  我的老天爷,你究竟是人还是大恶魔?……求求你,快抽出去好不好?要不然我会活活被你涨死的!”
  望着一代绝色噙着泪水苦苦哀求的动人神色,陈董不但没有好言相慰,反而还双手紧搂着她的纤腰说:“我早告诉过你要乖一点、做个听话的女人才会让人疼,可是你偏不听、又爱耍个性,所以这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接下来你要是再敢逞强的话,我保证一定让你痛不欲生,明白吗?”美人儿眼中再次闪过一抹恐惧的光芒,现在她已经了解,刚才陈董若不是采用X交叉的模式开干、而是直接就来个硬碰硬的正面交锋,那么此刻她可能早就昏倒在地,因为那根扁平状的怪屌与呈直线型的阴道并不相容,一但初来乍到就强渡关山,那种痛苦及惨烈的状况可想而知,因此她虽然还是满心害怕,但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我会听话的,陈董,我只求你能够稍微温柔一点就好。”看着泪眼婆娑的人间尤物,死老头一面捻揉着那对挺凸的小奶头、一面又开始轻轻耸摇着屁股说:“等你适应我的大老二以后,你就会想要我越用力干越好,哈哈……,你们这些骚屄哪个不是一嚐到甜头就反过头来要求更多的?不过我话说在前头,我会粗暴或温柔完全取决于你的反应和表现,所以与其求我不如你自己放聪明点比较实际。”
  对方既然把话挑明了说,杨霈当然不会笨到再自讨苦吃,所以美人儿一发觉陈董又在缓慢的抽插,索性整个人都骑到他的身上去磨蹭,如此一来变成是女人跨坐在阳具上面的奔马式,这招除了可以互相拥抱和亲吻、爱抚以外,若是男人往后一躺,主控权便泰半落入女人手上,这时女人要怎么狂野或放荡,可就不是男人所能轻易掌握和想像。
  刚才美人儿忘情的呼喊不仅让躲在暗处的两个偷窥者为之动容,就连那四个负责看管王祺的家伙也全被吸引了过来,看着他们蹑手蹑脚朝女主角围拢过去的怪异景像,阿通不禁摇头叹道:“妈的,光一个陈董杨小姐就已经惨叫连连,要是再加上这一大票混蛋,她不被活活玩死才怪!”尽管阿通说的义愤填膺,但大金牙却似乎另有所图的应道:“咱们就先继续看下去再说,你不觉得这样当观众也很刺激吗?”不晓得该怎么回答才对的阿通无奈地挥了挥手,然后便把注意力转回到杨霈身上,这时候男女主角的动作正好在逐渐加大,随着风过林梢的声响,杨霈『咿咿嗯嗯』的呻吟也不断传了过来,那种悠扬而散漫的音调,让人不免连想到她这时应该是在纵情享受大老二的温柔,可是看她时而蹙眉闭眼、时而仰首轻呼的模样,好像又有些苦不堪言的成份在内,不过无论她是痛苦或快乐,一场大规模的轮奸已经在那块石头上展开了序幕。
  光头宾一看并无人禁止他们接近,所以便堂而皇之的凑了过去,现在杨霈成了众所瞩目的最佳女主角,每个男人都贪婪而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浑身上下,那种叫人血脉贲张的身材和体态、还有放浪中夹杂着些许羞赧的美妙表情,在在都使狼群为之骚动,本来不想再变动位置的阿通这时也忍不住又往前爬行了三尺,然而就在他重新拿起望远镜的那一瞬间,一个身形古怪的人影忽然出现在镜头当中,等他定睛一瞧,当场吓得他马上又缩回原位骂道:“糟糕!这白痴现在冒出来干什么?”
  第02章——5
  知道状况有异的吕有土嘎着嗓音低声问道:“怎么?有谁来了?你干嘛这么紧张?”
  阿通隔着枝枒朝右侧勐指着说:“你看转角那里,看仔细一点,这小子究竟是怎么回事?真的头壳被直升机撞坏过吗?”
  顺着阿通所指的方向,吕有土好不容易才发现阶梯的转角处有团黑影在蠕动,由于光线不足,他还调整了好几次镜头才看清楚那是一个赤身露体的男人,而且好像手脚都被捆住,正躺在阶梯下不断的挣扎,可是因为看不到对方的脸,所以他还有些狐疑地问道:“这是愣头青?”
  比了个莫名所以的手势以后阿通才应道:“不是他还会是谁?刚才他在那边用跳的,结果身体一歪就摔了下去,还好阶梯不高,否则恐怕脚骨都断了。”依然有点不解的吕有土仍看着那边问道:“他跳上来干什么?有机会不往下跑去想办法救人,莫非也想当观众看看自己的未婚妻是怎么被人轮奸?”阿通又比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说:“最好就让他躺在那里爬不起来,要不然别说看了会长针眼,恐怕这小子以后不是倒阳就是会有心理变态的问题出现,若是被那些人发现他也想看的话,我怕还可能会节外生枝。”来回观察了一下现场以后,吕有土和阿通都晓得王祺要是能够再次爬回到阶梯上面,那么他只要再跳个四、五阶应该就能瞧见现场,不过由于其他人也逐渐在靠拢,所以他应该只能从空隙间看到一小部份景象,再加上他的双手是被胶带反缠在背后,因此连同被绑在一起的双脚使身体很难保持平衡,不过看他仍在不断扭动身躯一副不想放弃的模样,吕有土不金紧咬着自己的大金牙骂道:“干!
  这小子要不是被吓疯了、就是脑袋已经秀逗!”反正也不能现身帮忙,所以两个偷窥者很快便把注意力转回到杨霈身上,这时石头上的战情已更为紧急,由于身高和体位都是美人儿占上风,所以在男人搂腰、女人环背的情形之下,陈董就像是个饥渴多时的婴儿一般,拚命轮流吸吮着眼前那对挺翘而精致的小奶头,而杨霈则是不停摇摆着雪臀和双腿,同时仰首朝天的在忘情呼喊:“喔、啊……好粗、好壮……真的好粗一根!……噢、哎呀!
  喔、快要到底了……快!用力……再用力一点顶进去……嗯、啊……快啊、用力、再狠一点没关系……噢、快点……陈、陈董……人家好想让你狠狠地插进肚子里。”虽然没人可以看见大怪屌和秘穴完全密合的实况,但从杨霈恣意驰骋、纵马狂奔的激情模样,就算是傻瓜也能了解这场厮杀有多惨烈,因为不止是女主角的骑乘动作大到惊人,就连陈董也不断挺耸着屁股哼哦着说:“乖,宝贝,就是这样摇没错,等一下我再教你怎么玩左旋右转,到时候你就会明白哥哥我的老二有多么神奇和好用!”
  看似已经动情的美女双手搂着陈董后颈应道:“好,陈大哥,人家等着你把所有的功夫都使出来,只要你喜欢,今晚我一定让你玩到心满意足为止。”听着美人儿的淫言浪语、再加上她甩头晃脑时那对随时都在放电的眼睛总是扫视着其他男性,因此那群等着要分享她肉体的野兽个个都在磨拳擦掌,他们有些在拚命虐待自己的命根子、有些则露出一副目瞪口呆快要垂涎三尺的丑相,若不是死老头能压住阵脚,这群色中饿鬼恐怕早就一涌而上了。
  然而女主角放荡的风情委实太诱惑人心,因此陈董那群大小喽啰还是情不自禁的慢慢围拢过去,或许是老奸与猫仔太过靠近的关系,本来还在大幅度上下套弄的美人儿,忽然把雪臀停在半空中静止不动的娇嗔道:“哎呀!陈董,你的人这样盯着人家一直看,叫我怎么好意思再跟你作下去嘛?”阿通和大金牙都以为陈董会叫手下退开,不料这死老头却反其道而行的淫笑着说:“哈哈,他们都已经看半天了还有啥关系?人家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既然他们都等到火烧屁股了,那咱们多少给我这些手下一点参与感好了,来!老奸和猫仔上来帮忙,现在我就来教霈霈小姐怎么享受左旋右转。”也没想到剧情会急转直下的杨霈正在纳闷,陈董却已扶着她的腰肢指示着说:
  “从现在开始你就尽可能的旋转屁股,最好是先从左三圈、右三圈的慢慢练起,等你抓到窍门以后,我再配合你一起享受,呵呵,有问题的话老奸他们会帮你,所以保证你三分钟就学会!”
  不明究里的美人儿只有听话的份,在陈董的教导和帮忙之下,她开始扭腰耸臀起来,但那并非死老头想要的,因此在连试好几次都失败以后,老奸和猫仔终于派上用场,他俩一个从背后扶着杨霈的香肩、一个则抓住她并拢的双腿,然后就在陈董的一声令下,身体呈现半仰躺姿态的美女在两名助手操弄之下,忽然以左右两边各二十度的摇摆方式晃动起来,起初杨霈脸上还带着娇羞的憨笑,但不过是三、五个回来的短暂时间,她脸上的笑容便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慌和恍然大悟的神色。
  但是等她明白时生理反应已经产生作用,原先只插入半根的大怪屌开始产生功能,现在杨霈总算了解羊眼圈的威力了,那两层怪异的毛状物在她被挤满的阴道里好像小怪物复活一般,除了每一次刮刷都让人搔痒难耐以外,那种硬挺中带着尖刺的不适感,使她有下体可能被逐渐塞爆的恐惧出现,可是这时候旋转幅度正在不停扩大,她就算想要叫停也没人会听。
  随着愈来愈快的钟摆效应,陈董的怪屌也越顶越深,当四肢都未着地的美人儿脸色逐渐变得苍白起来时,有如旋转轴心的男根威力又更增强了好几分,因为不仅羊眼圈完全发挥了功能、扁平状的怪物在旋转当中也把膣肉压迫得更加彻底,所以在双重的蹂躏之下,杨霈开始喘息着说道:“啊、噢……还是停下来吧……这样玩……感觉好可怕!”
  然而真正的旋转游戏不过才刚开始,陈董怎么可能半途而废?所以他根本不管杨霈反应如何,只见这死老头手一挥便又点了两个人头说:“秃子和阿强也上来帮忙,这次给她嚐嚐三百六十度的大回转,嘿嘿,压轴好戏还是留着晚一点再上会比较有意思。”
  可能这群人以前就玩过同样的游戏,所以个个驾轻就熟,一上来便分别抓住美人儿的四肢,他们双脚不动、但是两手却忙着推送和交换,如果说杨霈现在是磨盘上那块磨石,老奸他们就是磨石上的四支推把,当他们开始以顺时钟方向转动美女的身体时,陈董的怪屌便成了支撑磨石的轴心棒,如此一来不仅羊眼圈上的眼睫毛会产生更大效应、就连扁平状的阳具也会发挥搅拌杆般的功能,因此第一圈都还没转完,杨霈已经有所感觉的叫道:“啊、不要!这样太刺激了……呜、呼呼,那些毛毛太硬了啦……”
  美人儿不嚷还好,她这一嚷惹得好几个男人都笑了出来,尤其是陈董更是得意的比着手势说:“普通的羊眼圈要使用以前得放在热开水里泡个几分钟才行,因为没等它变软跟澎涨根本戴不上去,这样等它冷掉以后就会紧紧的卡在龟头下面,不管怎么抽插都不会脱落,不过我的比较特殊,除了是动手术缝了两个上去以外、挑的羊还是眼睫毛最长的那种,嘿嘿,连医生都说这是专门用来整治你这种超级浪货才发明出来的!”
  不管陈董所言是真是假杨霈都没有时间加以理会,因为第一圈转完以后第二圈的速度正在加快,阴道深处那种无比臊痒又带点刺痛和酥麻的感觉,使她在担心之馀也开始有些晕头转向,但是那彷佛大型凿洞机般的大龟头却还在不停往上勐钻,刚才杨霈自己还在嚷着要对方插深一点,可是当敌人真的重兵出击时,她却吓到整个阴道都收缩了起来,然而这样的生理变化反而造成她更大的痛苦,尽管有源源不绝的淫水可当作润滑剂,不过强烈收缩的膣肉反而和羊眼圈产生了更大的磨擦。
  就在这种相乘效应之下,杨霈开始大口喘息和扭动起来,但是呈『大』字形敞开的胴体基本上已是一座完全不设防的城市,因此敌人要对她如何攻击和摆布都能随心所欲,果然顺时钟的第三圈才刚转完,四个推磨手马上用力将她朝反方向转了回去,这瞬间就变成逆时钟旋转的震撼与刺激,随即使美人儿狂耸着下体惊呼道:“哎呀!喔——呜——呼呼……不行呀……这样太狠了……噢、啊……还是请你们……快停下来吧……喔、这样我会受不了的……唉,能不能让我自己来就好呀?”
  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灯光不足的情形下虽然看不清她表情是否有较大变化,但从她喉咙里不断传出来的古怪声响看来,这招模彷自旋转木马的花招似乎使这位绝代尤物在吃足苦头当中也嚐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鲜滋味,如果把望远镜的焦距调在特定部位,阿通甚至可以看到她的小腹连续出现好几次痉挛现象,只是说也奇怪,在这种高度刺激之下,杨霈反倒不像一般女人那样嗯嗯哼哼的叫床。
  也许就跟剧痛时人们会无法发出叫声一样,过度刺激之下的美人儿也失去了正常反应,不过就在逆时钟方向也转完三圈以后,陈董忽然高举着右手说道:
  “兄弟们来吧!左旋右转的时间到了。”
  吕有土发现这时老奸和阿强脸上都出现极度淫邪的表情,然后他都还没时间弄清楚状况,下面的人又开始把杨霈朝顺时钟方向转了回去,但是这次死老头也有动作出现,只见他双手扳着石头上的棱角,竟然也开始移动起来,此刻这个靠土地与建筑起家的暴发户总算明白何谓『左旋右转』了,原来那就是美人儿的身体朝右转时、下面的陈董就故意朝左转,这样左右交错的结果必将导致两人生殖器官超过百分之百的密合,那种肉与肉互相加速倾轧的感觉,恐怕没有任何一个女性可以承受得住。
  果然还不到十秒的时间便听见杨霈一边耸摇着雪臀、一边高声大叫道:“啊!
  不行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哎唷、噢……啊、你们这群……畜牲,怎么还不停呀……呜、噱噱、呼呼……我恨你、姓陈的……啊、还是请你饶了我吧……天呐!这会活活玩死我的呀……”
  即使仰躺的陈董只能作小幅度旋转,但在杨霈高速配合之下,石磐与石磨就像尺寸并不相容的镙丝钉和镙帽硬要栓在一起那样,除了硬碰硬的强烈磨擦以外,最可能的结果就是双方卡死在那里动弹不得,眼前语无伦次的绝世美女似乎就有那种徵兆,因为她不但开使拚命挣扎,同时嘴里也再度不顾一切的呼喊道:“噢、我的天呐!这是什么滋味?……哇呀!噢……涨死我了……哼哼、好痒、好涨、这样真的撑太满了……喔、求求你们……乾脆一刀把我杀了吧!”随着最后一声呼唤,杨霈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在场每个人都晓得她已经爆出高潮,但是两个人的旋转却还在继续进行,因此她就像个完全失控的疯子一般,逐渐出现又哭又笑的诡异反应,若是此刻有路人经过,也许能够远远听见她那既像猫头鹰在啼叫时的婴儿哭声、或者是女歌手正在提练高音阶的最后一段抖音,那种有时毫无章法、有时却又顿挫有致的浪哼漫吟,在远方夜空的云朵和林间重重树影的搭配之下,简直就是一曲最为撩动人心的淫靡之歌。
  不停摇摆蠢动的美好肢体终于静止下来,但那并非男人抽手的缘故,而是花心业已怒放的美女,正用她那层层迭迭盛开的花瓣把坚挺的肉棒紧紧吸夹不放,在紧密的包覆及缠绕之下,男人这时也容易跟着射精,不过陈董没有,或许是事先曾经使用药物的关系,所以死老头看起来就像是个能够金枪不倒的铁打超人。
  歇斯底里般的高潮总算慢慢平息了下来,但披头散发且香汗淋漓的美人儿知道事情尚未结束,虽然四肢已重获自由,不过她既未起身也没瘫在那里,相反的,她就宛如一个不愿被敌人击倒的女战神,依旧跨骑在陈董身上毫不畏惧地左顾右盼,假如说女人真是一团谜的话,现场大概不止阿通和大金牙有这种感觉。
  揉了揉美人儿还在起伏的双峰之后,死老头这才撑起身子说道:“让她站起来扶着石头帮我吹喇叭,然后你们四个开始轮流从后面上,一个人两分钟,你们肏的时候记得日光灯要能照到她的脸。”
  早有心理准备得任人宰割的杨霈,立刻被那几个等待多时的色鬼扶到了指定位置,当她高高翘着线条优美的雪臀俯身下去帮坐陈董吃屌时,从她大张的双腿内侧忽然有大量淫水淌流而下,顺着白皙的玉腿一直到灌入高跟鞋为止,那些反射着灯光的透明液体,立刻引来了秃子啧啧称奇的说道:“哇塞!一次高潮就喷了这么多蜜汁出来,看样子老大刚才那一炮威力非同小可喔。”满脸得意的陈董按住美人儿脑袋应道:“我这一炮可还没打完咧,嘿嘿,要是这儿有张床的话,我早就让这浪蹄子哭爹喊爷了,哈哈哈,不过这小妞确实也很耐干,所以你们就尽量冲吧!”
  已经扶着杨霈纤腰的老奸屁股奋力往前一耸的应道:“没问题,我这就来杀她个八百回合,老子就不信咱们会征服不了她!”第二个男人的生殖器终于进入自己体内了!在老奸一顶而入的那一瞬间,杨霈忍不住在心里暗叹了一声,因为这场轮奸并非她所预期的,遭人强暴的感觉或许也带着某种神秘的刺激,但不是心甘情愿的性行为女人一向就非常排斥,因此她一直企盼着会有奇蹟出现,好让自己躲过这一劫,可是随着老奸的长驱直入,她内心仅存的那一丝希望便同时幻灭无踪。
  尽管是高潮刚过,但老奸几乎次次到底的顶肏,很快便让美人儿发出了呻吟,即使嘴里还含着一颗大龟头,可是那闷哼和喘息的声音听起来又别有风味,可能是女主角条件一流的关系,所以就连原本在看守王祺的那几个骑士也开始在脱卸身上衣物,望着眼前这一幕荒诞不经的淫猥景象,就连性好渔色的大金牙都不禁捶着石头谩骂道:“真他妈的有够离谱,对待像霈霈这样的大美女,这老小子就不能找个舒服一点的地方才开干吗?”
  对老板这种毫无意义的牢骚阿通只能当作耳边风,因为他比较担心的是王祺会不会突然又冒出来,所以他把视线再度移回转角处,果然这会儿愣头青已经背靠着阶梯坐了起来,不过看样子还无法挺身站立,盯着那个还在不断扭动的身影,阿通忍不住告诉吕有土说:“要怪就该怪她这个未婚夫,没事跑到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打什么野炮?这下好了,送羊入虎口,正在大口吃肉的却不是他本人。”看着被前攻后顶的美人儿,大金牙心中何尝不是五味杂陈?所以他也随着骂出三字经说:“干他娘的一个大白痴!霈霈要真跟这小子结了婚,以后还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玩免费的。”
  感觉大金牙有点像在骂人也骂自己,所以阿通赶紧说道:“老板,你看,那个陈董竟然这样在虐待杨小姐的奶头。”
  这句话立刻把大金牙的注意力转回到美人儿身上,在高倍数望眼镜头的特写模式之下,可以很清楚看见死老头正在用力拉扯杨霈的小奶头,他有时候使用单手、有时候却是两手齐发,每次这老小子都是从上往下使劲在挤压浑圆的大奶球,等手掌滑落到奶头部份的那一瞬间,他便改搓为拉,紧紧掐住那粒可怜的小肉球向下硬扯,直到杨霈痛到甩头摇尾急着要吐出大龟头时,他才勐然放手让整个奶球缩弹回去,可是那强烈的作用力却震得美女全身皆抖,有两、三次杨霈甚至膝头一软,差点就当场跪跌下去。
  对杨霈而言这肯定是苦不堪言,但是秃子都已经干完二分钟换第三个人上场,陈董却还是乐此不疲的玩个不停,或许是美人儿那对充满弹性的大奶子摸起来确实让人爱不释手之故,所以死老头不仅越玩越有趣,并且还唯恐其他人会错过好货似的宣告道:“你们今天一定要好好享受这对难得一见的大奶子,除了光滑细嫩、弹力惊人以外,那种压捏起来货真价实的饱和感更是绝无仅有,呵呵,这个叫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超级大骚屄,实在是棒到没话说!”死老头这一煽风点火,那些还没嚐到甜头的家伙眼睛简直都快喷出了欲火,他们全都盯着正在让阿强狂冲勐顶的美人儿,无论是肉体互相撞击的?啪声、还是杨霈仰头哼哦时的呻吟,只要是从女主角身上所传出来的每一项动静,对他们而言全都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所以就连一直绕着美人儿打转的小东,这时候也顾不得猎取镜头,只见他一把将V8塞给秃子之后,便忙着在掏自己的老二。
  一个人上场二分钟对这群色中饿鬼而言等于是蜻蜓点水,每个退下来的人都用手在安慰自己怒气冲天的命根子,这种越玩越饥渴的感觉他们可能以前从未有过,因此阿强才刚退下来,猫仔马上一个箭步递补上去,他脸上那几道疤痕这时看起来更显狰狞与凶恶,而这家伙毕竟比前面几个都年轻,所以一上去便抱着杨佩的娇躯展开一连串近距离攻击,这种短兵相接的肉搏战,男人靠的就是腰力及体力,只见才不到半分钟的光景,美人儿已随着他顶肏的节奏愈哼愈大声、并且还会不时的踮起脚尖去迎合。
  尽管被轮得气喘咻咻,不过杨霈并没忘记陈董那根尚未射精的怪东西,她有时候是用手去套弄、但偶尔也会抽空去吸吮几下,这种竭尽一己之所能的服务态度,死老头似乎还颇为满意,因为除了继续虐待那对大奶子以外,这个胆大包天的老色鬼竟然还高喊着说:“看到了没有?我就说女人骚不骚看眼睛和奶子就知道,怎么样?听我的包准没错吧!”
  这时候谁会去管老大的相人术准不准,一心只想痛痛快快发泄兽欲的一班徒子徒孙,一看猫仔已完成第一回合退下阵来,每个都有如饿狼似的望着陈董,期待着下一道发出的命令能够让众人欣喜若狂,然而死老头并没那么快就全部放手,他用又手捧着美人儿的下巴说道:“现在背对着我骑到老二上,然后帮刚才干过你的人轮流吹喇叭。”
  光头宾他们几个小辈一听仍旧没自己的份,失望之情可说溢于言表,但老大的话谁也不敢违逆,所以他在想了一想之后便朝阿东说道:“你先去把衣服脱光,换我来帮这马子录些好镜头。”
  就在他们两人换手之际,美人儿已倒骑在大怪屌上面,她双腿大张、两手扶着陈董的膝盖,起先她只是轻摇慢套,但随着老奸凑过来让她吸屌,她的动作便不自觉地加速起来,不过这次死老头并没有下达时间限制,所以片刻之后秃子也被叫了过去,这两人分立在杨霈两侧,这样美人儿在一手抓住一根肉棒的时候,其他人便能清楚看见大怪屌在她下体进进出出的奇景,如果再配上那蓬乌黑迷人的耻毛、以及那对晃来荡去的豪乳,别说那几个较年轻的会目瞪口呆,就连吕有土这个花丛老手也连吞了好几次口水。
  虽然陈董只能偏着头看到一部份美女吃香蕉的镜头,但他大概知道这种画面有多么动人心魄,因此他忽然推了一下杨霈的屁股说:“把他们两人的龟头凑在一起舔个二十秒,然后再把两根肉棒同时吃进你嘴里!”同时舔两个龟头美人儿倒是可以驾轻就熟,但是要把两根硬梆梆的阳具一起吃进嘴里绝对是项考验,因为她不仅要照顾到陈董的大怪屌、而且还得俯身低头才能把两颗生机盎然的大龟头凑在眼前,可是在两个男人并无默契之下,她连试了好几次都是抓龟熘鳖,要不然就是含住甲却落了乙,最后要不是她主动要求两个男人同时用力硬顶,恐怕一时之间她还无法完成任务,不过就在她的俏脸被两支肉棒挤得完全走样时,陈董说话了:“喂,负责录影的一定要把这段拍好、拍仔细一点,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精彩画面。”其实拿着V8的光头宾早就换了好几个角度在猎取最佳镜头,只要看到他那根不停抖动的肉棒,大概便能得知这小子此刻有多么亢奋,不过由于他在那边晃来晃去,躲在高处的阿通和吕有土因为视线不断受阻,反而无法把细节看个真切,然而更火爆的还在后面,因为这时陈董又挥手说道:“阿强你也上来,这回咱们就来看看这骚屄怎么一次对付三根大香肠!”
  所有人都在拭目以待,等着要看超级美女如何一次吞下三颗怒气熏天的龟头,可是就在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女主角身上的时候,一个跳跃而出的身影忽然跌跌撞撞地冲了出来,他先是仆倒在地,紧接着又翻滚到一个重机骑士的脚边,就在阿通还来不及骂出口的时候,那个被撞到的家伙已经在跳着脚说:“妈的!这小子怎么跑上来了?……你想吓死老子是不是?”在恼羞成怒的情形之下,那个骑士立刻狠狠踹了王祺一脚,尽管他痛到全身紧缩,但却依然昂起脑袋在不停的『嗯嗯唔唔』,现场除了他的声音以外,所有人全都静了下来,还有点摸不清状况的陈董这时才怒声问道:“怎么了?那边出了什么事?”
  最先有反应的是光头宾,他把V8塞回给阿东之后,随即向老大报告道:
  “是这骚屄的未婚夫,他本来被我们绑在树干上,也不晓得他是怎么弄断胶带跑到上面来的,我现在马上把他拖回去打一顿、并且严加看管,绝对不会再让他破坏大家的兴头。”
  一听光头宾为了要弥补自己的过失竟然想用殴打王祺来唬咙过去,本来闷不吭声的杨霈说话了:“陈董,人家说盗亦有道,我已经乖乖任你们玩弄了,你们还想打我未婚夫做什么?这样算是英雄好汉吗?”这回陈董倒是没有啰嗦,他点了点头以后便挥着手说:“别打他、把他带回原来的地方绑好,这次别让他再有机会跑出来捣蛋,否则我唯你是问。”受到警告的光头宾只能暗干在心里,他三步并作两步跑的奔向王祺问道:
  “你他妈到底躲在旁边偷看多久了?这样绑手绑脚的你也能够跑上来,我还真是服了你老兄,请问——看自己的未婚妻被人轮奸是不是很过瘾啊?”面对这种极尽轻蔑与侮辱的问题,嘴巴被胶带封住的王祺却是『咿咿唔唔』地勐点着头,看到他那副怪模怪样,连老奸都不免有些纳闷的问道:“你小子是真的想留在这里看我们玩你的女人?”
  果然王祺又在连连点头,这下子好多人眼神都变的有些邪恶起来,他们就像突然发现人性最卑劣难解的另一面,其实隐藏着许多不可告人的欲望与秘密,而此刻愣头青正在帮他们打开这个潘朵拉的盒子,所以每个人的眼睛又全都望向了陈董和杨霈,可能感受到气氛有点不对,因此美人儿立刻站起来说道:“不行!
  你们快把他带回去绑好,假如要让他留在这里看的话,那你们不如现在就把我杀了!”
  听到美人儿业已断然说出哀的美敦书,陈董似乎也不想逼人太甚,所以他立刻挥着手说:“快把她未婚夫带下去吧,省得在这里破坏老子的兴致。”看到老大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光头宾连忙和其他两个人把王祺架起来准备转身就走,不料愣头青却是抵死不从,起初他是故意双脚悬空让身体往下坠,使敌人只能设法拖着他往下走,可是他除了不断大声『咿嗯』以外,整个身体更是激烈扭动和蹭蹬个不停,看到三、四个人宛如在拖癞皮狗一样还是拉不走他,杨霈不由得心急的说道:“你就跟他们去那边等我没关系,他们不会再打你了。”然而全身半瘫在地上的王祺却一迳地勐摇其头,并且还『呜呜哦哦』一副想要说话的样子,看到愣头青如此怪异的表现,陈董也不禁好奇的问道:“怎么、莫非你是想留在这里看我们怎么奸淫你的女人?”本来大金牙以为这笨蛋应该会摇头,没想到王祺却大点其头,同时身体也随即静止下来,这下子别说杨霈气得跳脚,就连死老头也是一副大感意外的说道:
  “嘿嘿,这倒有意思,我还从没碰到过喜欢看自己未婚妻如何遭人大锅肏的绿帽汉,好吧,既然你小子真的想欣赏,那我就让你趁心如愿。”话毕陈董右手一挥,光头宾他们马上把王祺架了过来,这次他完全没有挣扎,很快便被带到了陈董面前,满脸错愕和愤怒的杨霈不解地问道:“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干什么?”
  如果愣头青的嘴巴没被封住,光看他眼中兴奋的神色,阿通敢打赌这白痴此时一定是在傻笑,虽然无法确定他是被吓坏脑袋还是突然成为心理变态,可是一但他目睹了杨霈惨遭轮奸的某些过程,恐怕以后他就很难当个正常的男人了,不过这是王祺自己的选择,旁人就算替他担心也没个鸟用。
  陈董大概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他站起来搂住美人儿说道:“你未婚夫既然这么想看,那你就好好的表演下去,这样咱们就能皆大欢喜,否则的话——搞完了我就在你们两个身上都留点记号!懂了没?”
  面对翻脸如翻书的死老头,本来还想说话的杨霈噤声了,她眼看着王祺被人按住肩膀跪在旁边,然后陈董便开始对她上下其手,那双魔爪除了摸遍她的每个敏感部位以外,那张贪婪又刁钻的臭嘴更是把整个乳房舔到全是口水,可是说也奇怪,起先还满心不愿的美人儿,这时候却开始哼呵出声,同时她的柔荑也搭在了陈董肩上,紧跟着她竟然主动低头和老色鬼拥吻起来,这一幕长腿美女抱着矮冬瓜舌头交缠的煽情画面,惹得现场一遍火热,很多人又开始在自己五打一、也有人蹲下去在细看美人儿的后庭,不过眼睛睁最大的还是愣头青,他就像小学生第一次偷看母亲洗澡那样,简直兴奋到眼珠子都快凸了出来!这幕使树林里顿时变得热烘烘的主戏告终时,杨霈还有意无意地瞟了跪在地上的王祺一眼,她那种淫靡中带着轻蔑与同情的眼神,让人看了真是又爱又怜,因为只要心细一点的人都能瞧得出来,她已经开始在鄙视自己的未婚夫,而且她会忽然反客为主,可能内心也准备好要就此沉沦下去,若说更大胆的放纵和狂野可以使她早一点脱离苦海,那么阿通判断这位人间绝色正在朝此目标迈进。
  大感惊喜的死老头似乎意犹未尽,他手忙脚乱的把美人儿放倒在石头上,然后头一低便又吻了上去,不过这次杨霈只让他浅嚐即止,因为两眼迷蒙的女主角在轻轻推开陈董的脑袋以后,立刻风情万种地缓缓张开自己的双腿腻声说道:
  “来吧,亲爱的,快点再来占有人家的小浪穴!”尽管说的是吴侬软语,一派轻描澹写的感觉,可是这种话听在男人耳里不啻是一记春雷,龙心大悦的死老头二话不说马上翻身就冲,一直等到他能够直捣花心以后,这才痛快莫名的喘息着说:“果然是个够辣也够呛的大骚屄,老子就喜欢你这种天生的淫娃荡妇,很好、既然这么懂事,那就快多叫一些好听的来给大伙儿乐一乐,呵呵,这可真是可遇不可求、简直就是一份从天而降的好礼物!”看样子已经决定霍出去的杨霈果然毫不含煳,她用修长的玉腿交迭在陈董背上幽幽地应道:“人家既然成了你们的笼中鸟,那就随便你要怎么煎煮都可以,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的话,记得别让我死得太难看就好;现在,你打算要让他们在旁边当观众、还是全部一起来?因为我怕再耗下去,早觉会的人就要来登山了。”美人儿说的没错,照这种速度进行下去,恐怕到天亮这十个人连第一轮都还没轮完,因此面对杨霈再次的挑战,陈董忖度了片刻以后也点头说道:“你当真不怕大锅炒会把你的小浪穴炒烂掉?嘿嘿,很好,那我们就来玩点升级版的。”这次杨霈的螓首垂在石块外面,负责招呼她嘴巴的是阿强和秃子、而猫仔及老奸则分立两旁,让她抓着肉棒打手枪,如果陈董没有一面冲肏一面吸奶的话,他们两个便会伸出魔爪去爱抚那对浑圆而坚挺的乳房,有时候老奸甚至会挤过去叫她三个龟头一起舔,这个超乎王祺所能想像的花招,使愣头青看的是眼白多于眼球,那种彷佛心脏随时都会停止跳动的惊奇模样,阿通看了真想过去狠狠踹他几脚。
  埋头苦干的陈董这回非常专心,除了拚命想要捣烂美人儿的花心以外,他那张臭嘴也是到处舔舐吸吮,干到如火如荼、欲罢不能之际,他甚至还会抱着杨霈的玉腿勐咬小腿肚,这种热烈而忘情的多方攻击,一再使女主角发出有如狼嚎或小狗在呜咽的怪音,若说女人被强暴就没有快感绝对是骗人的,因为任谁都看得出来此刻的杨霈不仅浑身颤抖、就连小腹都爆出了明显的痉挛!只有陈董知道胯下尤物正在又一次的崩溃,因为他被阴道紧紧缩夹住的大龟头业已动弹不得,那种隐隐作痛的感觉让他有些吃惊,只要是男人大概都听过金枪不倒的故事,而目前的情况令他不由得有此想法,毕竟平常自己的战力如何他比谁都清楚,可是在药物的推波助澜之下,他今天的表现早就超乎预期,所以在想跟大美人同步高潮的关键时刻,他却怎么也无法射精的情形,使他难免有着满腹狐疑。
  幸好美人儿大量喷涌而出的阴精很快就解除掉这个困境,靠着一波波淫水的滋润,他粗壮的怪屌总算获得释放,然而就在他忙着要退出命根子的时候,杨霈突然抓住他的手臂娇哼道:“啊、别……别走,请你就这样插在里面别动好不好?”这句话又让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王祺蠢动起来,他努力往前跪爬着似乎想要冲上去,不过这次光头宾岂容他再造次?不过才移动了两尺左右,愣头青马上便被三个人连手压制在地,然而这时顶住他腰部的骑士忽然怪叫道:“喂,你们有没有看到?这屄殃竟然老二翘起来了耶!哈哈,原来看自己的未婚妻被人轮奸可以爽成这样,他奶奶的,这实在太神奇了!”
  那家伙这一张扬,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王祺身上,没错,吕有土和阿通也都看见了,这白痴果然挺着不怎么可观的肉棒在看杨霈被人凌辱的场面,尽管无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但经他这一骚扰,阿通判断可能又会有新的情况发生。
  一个人只要够机灵,其实不必去学算命,阿通念头才刚转完,果然陈董已经偏头问道:“想看也让你看了,你这小杂碎究竟还想干嘛?”被迫跪在地上的王祺只能『咿咿嗯嗯』大摇其头,虽然每个人都看得出来他想说话,可是陈董并没叫人撕掉他嘴上的胶带,而且死老头不知是心血来潮或是忽然想到什么,在看了看嘴里依旧塞着两支肉棒的杨霈以后,这老色鬼竟然用一种无比邪恶的语气调侃着说:“怎么?你该不会是看到受不了,也想来参一咖吧?
  嘿嘿,跟我们一起轮奸自己的女人应该会别具风味才对,哈哈,我想一定会比你一个人搞至少刺激一百倍。”
  这回连陈董都差点拍手叫绝,因为他本来只是想揶揄和羞辱王祺一番,不料这小子果真连连点头,眼看人家如此认真,他也不得不再次确认的问道:“你真想参加这场大锅肏?她可是你的未婚妻喔。”
  愣头青露出一副打死都不退的表情,而且他可能怕陈董不信,还在那边拚命的点头,可惜就在陈董正要考虑是否可行的时候,正在顶肏美女咽喉的老奸突然插嘴说道:“想参一咖可以,但现在大骚屄已经是我们的共马,你想一亲芳泽的话可得付钱才行。”
  其实老奸也只是想让王祺知难而退,免得老是中途破坏他的好事,可是愣头青就有如丧心病狂一般,仍是毫不考虑的就勐点脑袋,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美人儿忽然迅速吐出口中肉棒,然后仰身坐了起来,不过她连正眼都懒得看王祺一眼,只见她状极亲热的抱住陈董说道:“亲爱的大屌哥哥,咱们别理这个胆小鬼,人家还在等你狠狠的再肏一次,这回你一定要把精子点滴不剩的通通射在我的子宫里。”
  一直在期待美人儿叫哥哥、喊老公的陈董差点连骨头都酥了,因为杨霈在哥哥前面还加了『大屌』两个字,这种宛如A片剧情的版本,对他这个年龄层的男人而言等于是又多吃了一帖壮阳药,所以他头也不回的挥手说道:“把那臭小子给我拖远一点,绝对不准再让他靠近这边。”
  晓得大势已去的王祺仍不安份,他死皮赖脸的在那边翻来覆去地打滚,就算光头宾他们已经把他架起来,他还是不断扭转挣扎,有好几次他甚至想用脑袋去撞击石头,这种形同自杀的举动、再加上他有如猪被杀时的高亢闷叫声,让人看了是既生气又无奈,可是不管他有多么不甘与愤怒,四个重机骑士还是没多久就把他给抬了开去。
  阿通和吕有土都知道杨霈至始至终都在维护王祺的安全,可惜愣头青有机会往山下跑却不走,才会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眼看自己的女人又骑在老色鬼身上勐烈套弄,他也正在被人五花大绑,若是时间能够倒转,阿通实在很想看看他会不会有不同的选择?骑在陈董身上的美人儿嘴巴没有闲着,因为她要是没有在死老头耳边叫哥哥、喊亲爱的,马上便得接受对方的索吻,所以她宁可淫言浪语去讨好敌人,也不愿再吃这个老色鬼的口水,可是这样过了三、四分钟以后,陈董并不满足,这老小子忽然又挥手对老奸他们说道:“你们四个一起上来,我一面干她、你们一面轮流喂她吃屌,想射的人可以射在她嘴里或奶子上,还不想射精的人晚一点会让你们肏个痛快!”
  死老头这种讲法还有谁会想这么快射精?因此不管是站在石头上还是地上的帮手,这次全都反其道而行,无论美人儿多么用心服侍他们的肉棒,只要稍微有刺激一点的快感出现,个个都赶快抽出来不想继续,而可以就近观赏特写镜头的陈董却是看得津津有味,也不晓得隔了多久,他才定住杨霈的纤腰说道:“现在让你们每个人从正面肏她三分钟,然后我就要带队开始走这骚屄的后门,呵呵,我想她的屁眼应该比处女的屄还紧吧?”
  无可奈何的美人儿只能躺在石头上任由老奸奸淫,她明白后头还有更难捱的关卡要过,可是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情形之下,她也只能咬紧牙关尽力承受,否则以死老头这种捉摸不定的作风,她和王祺是否能够平安下山都还是个问题,因此当秃子接手一举全根尽入她的体内时,她故意露出一副难以消受的可怜模样轻轻哼哦道:“喔,你们每个人都这么凶勐、大屌哥哥的宝贝又那么粗一支,人家要是让你们玩后庭的话,就算不被活活弄死也一定会昏倒在这里。”本来这招声东击西的苦肉计是冀望陈董能够改变主意,不料死老头却丝毫不为所动的应道:“你的屁眼很漂亮,应该后门还没被真正的大老二捅过,所以今天我这关你非过不可,因为等我帮你贯通羊肠小径之后,跟在我后面的人走起来就轻松多了。”
  听到这里阿通已能确定陈董一次就想把杨霈给玩烂掉,所以他试探性的问道:
  “老板,你还想继续看下去吗?要不要想点办法帮杨小姐她们脱困?”吕有土思考了一下以后才回道:“不是说办法你有吗?如果执行起来不会有太大困难,我想多看个十分钟咱们再出动,你看这样妥不妥?”搞不懂是大金牙已经看上瘾,或是他另有什么阴谋,不过凡事都是当老板的说了算,所以阿通只能耐住性子,他一面拿起望远镜、一面点头应道:“没问题,我只是怕这群人会越玩越离谱而已。”
  阿通随即把注意力转回杨霈身上,这时陈董刚好对负责录影的小东说道:
  “把V8给我,你过去叫那浪货帮你吹喇叭。”
  喜出望外的小东马上冲了过去,而美人儿依然认命的照单全收,当她一手搭在秃子肩头、一手握着小东的肉棒把龟头含入嘴里时,两个男人痛快又兴奋的叫声可能比中刮刮乐头奖还大声,而亲自在捕捉镜头的陈董则嘿嘿淫笑着说:“对!
  就是这样两根一起用力肏!等一下我再安排大家跟她玩三位一体,呵呵,看来我们还真得搞到天亮才行。”
  在死老头的鼓动之下,秃子和小东几乎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可惜这时三分钟限制已到,正干到不可开交的秃子硬是被阿强给换了下来,不过杨霈并没有因此就比较轻松,因为重新登场的阿强照样是像条蛮牛般地横冲直撞,把美人儿顶的是东倒西歪、手忙脚乱。
  等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猫仔两眼泛出淫光,那种饥渴难耐的表情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扑上去把杨霈生吞活剥,看到这个疤面人抓住自己阴囊在搓揉睾丸的模样,阿通实在有点担心美人儿等一下会无法过关,因为男人若是乱冲乱撞,女人的阴唇很可能会被搞到红肿起来。
  就在阿通专注于猫仔何时会换手之际,那边忽然传来王祺大到异常的闷叫声,尽管在人影杂沓当中无法看的真确,但阿通凭着当过刑警的经验及直觉,约略能够猜出发生了什么事,果然等自动对焦完成以后,愣头青已弓身趴在一根有如电线杆般粗大的横木上,他的脖子被用胶带固定在下方的枝枒上,然后一个人抓住他的脑袋,另外两个一左一右按住他的身体,而光头宾正从后头顶住他的屁股!
  没有错!情况就如阿通所料,光头小子正在鸡奸王祺这个可怜虫,也不晓得是陈董的话引起了这幕插曲、还是光头宾在牢里就养成了这个癖好,只见他熟门熟路的边顶边笑,不过他在说些什么阿通并没办法听到,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业已痛苦不堪的愣头青,竟然还不时会想要抬头望向杨霈这边,但他越是拚命挣扎,后面的闯入者便越加用力冲肏
  有人在笑、也有人在闷叫,再加上美人儿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哼哦,场面除了荒淫无度之外还弥漫着暴力色彩,猫仔已经接替司机阿强扑了上去,而小东正在努力想要达成深喉咙的最后一击,老奸及秃子他们则在磨拳擦掌等着真正的大锅肏快点上场,阿通不再管大金牙是否同意,因为一但杨霈的屁眼被死老头搞坏掉,这位难得一见的人间绝色必将很快就变成残花败柳,所以在既不舍又想取而代之的矛盾心情当中,他身子勐然往后一缩的说道:“我现在就去打开警笛和使用扩音器,你留在这里确保杨小姐她们能够安全离开,记住!能够不要现身就尽量不要露面,万一有紧急状况就用二哥大呼叫我,其他的则看情形自行应变。这样有没有问题?”
  没等老板有所回应,阿通一转身便躜出了灌木丛,他的行动有如猎犬般敏捷,尽管地形并不熟悉,但因急着要赶在猫仔干完三分钟以前回到车上,所以才不过几个眨眼的光景,大金牙便已看不到他的踪影,不过看到自己的手下如此忠心耿耿,这个土财主倒也毫不含煳的将两把猎刀全掏了出来。
  下方的战况依然激烈,不仅猫仔在狂冲勐顶,就连正在让美人儿品箫的小东也是满脸狰狞,看他那副咬牙切齿的古怪表情,任谁都晓得那是即将射精的徵兆,眼看阿通正在设法要让杨霈脱离苦海,所以大金牙当然不想看到那小子在这时候爆浆在美女口中,毕竟搞了这么久都还没人在女主角体内播种,因此在这最后关头又怎么能让杨霈帮他吞精?可是大金牙除了乾着急其实根本没有方法可以制止,就在他紧握拳头恨不得可以立刻大嚷大叫时,陈董竟然一把将小东推开说道:
  “喂,现在不准射在她嘴里,想喂她吃精液等晚点再说。”没想到死老头会和自己心意相通的吕有土正在暗自庆幸,那边却传来光头宾在勐打王祺屁股的?啪声,而且这小子一面拍打还一面骂道:“动啊、尽量扭、尽量动没关系,老子最爱搞你这种新鲜的饲料鸡,哈哈,等干完以后我会拿一百元的开苞费给你当红包!”
  这几句既邪恶又下流、而且是占尽便宜还卖乖的说词,连吕有土听了都大皱眉头,可是他却也突然心里一动,但是就在他想厘清自己为何会有此反应时,下方的杨霈已仰起头在推着猫仔说:“滚开!你们这群王八蛋,欺负人有这么过份的吗?你们奸了我还不放过我未婚夫,我就不信你们不怕遭到天打雷噼!”本来已经快要完事的猫仔还来不及反应,一阵警笛声突地传了过来,而且随着蜂鸣器由远而近的一路响过来,红色灯光也一闪一闪的耀入树林里,这下子不得了了!只见一班恶狼全都愣在那里,也不晓得过了几秒才听见老奸恍如大梦初醒的骂道:“干!怎么会有条子?大家快熘。”十个人都慌张无比的在到处找衣服、穿裤子,有人根本是胡乱抱着衣物就往下跑,这时除了警笛又有扩音器的声响传了过来:“侦防车012号已经抵达报桉人所说的地点,由于山区幅原广大,请支援警网尽快赶来以便搜山围捕歹徒。”一听出动了警网,陈董他们更是惊慌失措,只见一群人跌跌撞撞的开始摸黑逃窜,看着这群凶神恶煞瞬间便作鸟兽散的狼狈模样,大金牙不禁佩服起阿通的足智多谋,因为他知道那个侦防车专用的蜂鸣器一直都摆在大宾士的行李厢内,可是扩音器这招绝对算是神来之笔了,一想到时下的诈骗集团也常用同样招式唬人,吕有土不禁联想到其中是否也有警界人士在主导?这时阿通刻意改变音调的通话又响了起来:“了解,支援警网最晚五分钟之内会到,那么我们就在这里先设好路障以便拦查可疑车辆。”
  这个五分钟之说其实是在通知陈董他们还有时间可逃,而路障肯定是大宾士的车顶放着警示灯挡在路中央,这样那群混蛋才会晓得该往哪边跑,为了避免穿梆和正面冲突,阿通这一连串措施果然是可圈可点。
  眼前只剩下赤裸裸的美人儿在帮未婚夫切开胶带,看来猫仔和光头宾吓到连武器都没带走,不过这一切已不重要,只要看到杨霈安然无恙,大金牙便不自觉地咧齿而笑,现在,他只要等小俩口穿好衣服回到车上,这次的救援就算大功告成。
  等宝马和所有重机都循来时路跑到不见踪影以后,阿通才把所有设备关掉,大概又过了五分钟,大金牙才回到车上跟他说道:“愣头青屁股开花,连走路都要人扶,所以待会儿开车的人应该是杨小姐。”果然片刻之后银色奥迪已经出现在马路上,可能小俩口既不想让丑事曝光、也怕再遇到陈董等人,所以在犹豫了一下之后,车头还是朝向阿通这边转了过来,当他们缓缓驶过大宾士的藏身之地时,可以瞧见确实是杨霈坐在驾驶座上,一直到看不见车尾灯那一刻,阿通才发动引擎问道:“老板,我这样处理还可以吧?”咬着雪茄的大金牙身体往后一躺,然后只见他眼珠子乱转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等车子开始滑动以后,他才拍了拍阿通的椅背说道:“明天两万元的奖金照给、而且我还会另外帮你加薪。”
  第三章:1——1
  其实那天阿通并不是直接开车驶离现场,他将大宾士滑行到那几辆重机的藏身之处,接着便下车回到杨霈被轮奸的现场用手电筒搜寻了几个地方,因为他似乎看到那台V8摄录机的袋子曾被丢在地上,如果判断没错的话,以陈董那帮人仓皇而逃的鼠辈模样,很可能有不少东西都会随手乱扔,果然连穿衣服都怕来不及的一大群色鬼在那儿遗留了好几件衣物,甚至有人连内裤和鞋子都没穿便赶紧开熘。
  不过这些并不重要,最令人兴奋的是——真正的宝贝竟然就被抛弃在一块大石头底下!整组摄影器材略显散乱地躺在斜坡上面,阿通把所有零件都塞入防水袋里面以后拎了就走,除了顺手将几支小刀丢进黑压压的树林深处以外,其他物品根本懒得多开一眼,因为那时候他一心只盼望着影片内容没有损坏就好,只要这卷东西能够完好如初,未来要如何运用可就值得好好研究了,不过大致可以肯定的是,当中的女主角这次绝对会被他掐住七寸。
  回到车上以后阿通跟老板边走边谈,并且自动请缨多要了一项使命,那就是录影带要是没有毁损,那么就给他一个半夜月的时间,全权去处理杨霈的后续问题,最初听到他的计划时大金牙还半信半疑,因此不免有些踌躇难定,毕竟人家的婚期已然迫近,所以王祺不可能就这样被晾在旁边发臭,但这名司机曾具有刑警身份,旁门左道的事物确实懂得不少,故而吕有土在问清楚重点之后终于点头应允,而且这老淫虫还不忘叮嘱着说:“我可以叫张仔他们也等你四十五天不会加以干涉,可是你也要谨记在心,阿通,这件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因为你应该比谁都了解我对这位美女的身体有多迷恋。”
  事实上阿通又何尝不然?所以他连忙点着头信誓旦旦的应道:“请放一百二十个心,老板,只要能有你的全力支持,我敢保证这件事的结局会是皆大欢喜、你和杨小姐会是双赢的局面,到时候别说她会乐于长期的服侍你,说不定还会对你感激涕零。”
  听自己的司机讲话如此自信,大金牙不禁咧嘴大笑着说:“哈哈哈,能够这样自然是再好不过,但是这件事恐怕没这么简单,俗话说玫瑰多刺,杨小姐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女人,所以你务必得小心进行,千万别让煮熟的鸭子飞了,还有别忘了随时向我报告进度,呵呵,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有点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她跪在我面前学狗爬的贱模样了。”
  如何调教一位在欧洲先进国家留学过的美女确实是种挑战,虽然阿通只有六成的把握,但为了要让自己也大有斩获以达到三赢的目标,他只好不动声色地顺着大金牙的话尾接腔:“那就请静待我的好消息,假如运气够好的话,老板,说不定杨小姐的蜜月旅行您还可以参上一脚。”
  最后这句撩拨人心的说词简直就是魔咒,一般凡夫俗子哪受得了这种超越世俗的诱惑?因此大金牙忍不住倾身靠在司机的椅背上嘎声问道:“阿通,我答应放手让你去把杨小姐兜进咱们的笼子里,但是你你可别把她搞残了,要知道女人若是太早玩烂掉就会不值钱,所以玩归玩你还是得适可而止,千万不要一口井打到底,甜水可得留着慢慢喝才不会浪费;还有,你怎么会扯到他们渡蜜月的份头上去呢?是不是能先透露点线索让我了解一下?”本来阿通就不是太有把握,因为要完全掌控一个女人可不是说说就行,何况杨霈并非没啥知识的乡下小村姑,想绑住这种时髦娇娃恐怕得威逼加利诱,双管齐下才能成功,所以他为了要取得大金牙无条件的支持,只好把自己的性幻想当成理由说了出来:“听说在西方国家有许多男人酷爱玩别人的新娘子,说那叫婚纱的诱惑,但更刺激的是和新郎一起搞新嫁娘,这招陪新人渡过洞房花烛夜的现代游戏就是我想帮老板完成的目标,当然,这得您有兴趣才算数,毕竟杨小姐对您来说已经不新鲜了。”
  “错!”
  听见阿通这么一讲,大金牙立刻拍着椅背回答道:“杨霈这妞味道十足,就算再玩一百次我都不会腻,假如真能帮她在洞房里脱掉婚纱的话,我绝对再记你大功一笔。行,这个有意思,我就授权让你放手去处理,最好是能尽快把她变成我的性奴隶!”
  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在车上取得共识以后,接下来三天阿通都在检视那段未曾受损的影片和草拟计划书,为了要彻底逮住杨霈这只野性未泯的雌狐,他晓得每个细节都不能大意,只要这次三赢的阴谋可以如愿达成,那么下半辈子他绝对是衣食无忧,若是运气再好一点,他想东山再起、在社会上闯出一遍天地都不无可能,所以他决定必要时得召募帮手前来助阵。
  一俟拟好甲、乙、丙三种可随时因应局势变化的计划,第四天他便外出大肆采购物品,反正账单全由吕有土支付,所以每样东西都是高档货,等前置作业皆就绪以后,他判断惊魂未定的小俩口应该还小心翼翼、不敢大摇大摆地同时露面,说不定王祺那个愣头青的屁眼都尚未癒合,因此现在出击阻力必然会少去许多,不过为了小心起见,第五天早上他还是在杨霈的公司附近先绕了好几圈才打电话进去,那头美人儿的声音听起来倒是一如往常。
  见面时间约在下班以后,而且地点由杨霈选在一公里外的知名百货公司里面,顶楼有家评价颇高的咖啡厅,必须先预约才能入座,所以阿通四点不到便订好桌位,然后他安步当车的在四周观察环境,因为他一心想要速战速决,只要一逮到时机,他决不会让猎物逸逃而去,因此他必须就近找家大饭店或汽车旅馆,尽量降低有被警方临检风险的场所当然是首选,不过这种地方在台北市其实并不难找,故而没多久他便相中了两处目标。
  决定到时候看情形再来二选一,重点在于要如何迫使美人胚子就范,目前可说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局势,一想到杨霈艳绝人寰的美好容颜及惹火曼妙的胴体,阿通不由得摸了摸猎装口袋里的关键物品,一旦威胁产生了效果,那么未来人财两得将不再是梦想,而且若是初步计划能够一举成功,接下去势如破竹的局面几乎可以预见,所以稍后这场约会的重要性不言可喻。
  提早十分钟入座的阿通没有对着入口东张西望,他四平八稳地窝在右边的小隔间里,华灯初上的街头一片忙碌景象,由于正值下班时间,所以车水马龙当中有着不少行色匆匆的学生与上班族在不断穿梭,这种人生难得几回闲的感触令他翘起了二郎腿,浏览着镂空隔板的四方连续花纹设计,他不禁满意的颔首微笑,因为在看起来完全透明的镂空处其实镶嵌着玻璃,只要隔音功能有六十分的效率就好,这样等一下对于他的谈判必然有所助益。
  盼望中的美好倩影准时出现,在服务生的带领之下,婷婷玉立的杨霈已站在包厢入口,她穿着一袭紧身套装,宝蓝色的窄裙配着圆领衬衫,使乳沟的动人线条在吊灯下若隐若现,折迭在左手臂上的外套平顺而整齐地垂在那里,说明了她是个懂得社交礼数的职业妇女,一瞧见阿通还礼貌性的站起来迎接她,这个脸如芙黛的艺术总监也毫不啰唆,她一面放下手里的名牌包和挂好外套、一面平静的打着招呼说:“为什么吕董会派你一个人上台北?他应该不至于忙到这种地步吧?”先帮美人儿拉开座椅之后,阿通这才坐回自己的位子应道:“董事长正在为你的事情伤脑筋,所以先派我上来跑一趟;不过在谈正事以前咱们还是先点东西再说。”
  似乎没啥胃口的杨霈只点了热咖啡和一份甜点,虽然阿通鼓励她多叫份简餐,但她只说晚餐一向吃的不多便把话题带过,在啜了一口白开水以后她再次问道:
  “我有什么事可让吕董伤脑筋的?先告诉你哦,若是跟我胡说八道或想乱牵扯的话,小心大家尔后老死不相往来!”
  女人带点泼辣性格或许无伤大雅,但一定得有相对条件才行,若是色不迷人恐怕会被弄的满脸豆花,不过阿通只是轻松靠着椅背大肆打量这位拥有精致外表的淫娃,他既不生气也没吭声,就是那样坐着静静的欣赏,也许他是在回想杨霈帮他吹喇叭的画面、也可能他正在幻想如何进行更进一步的凌辱方式,总之他就是毫不避忌地盯着人家勐瞧,一直到广告才女闷声说道:“你晓不晓得这样看人很没礼貌?”
  终于转移视线并且正襟危坐的阿通这才回答着说:“不好意思,我有点看傻了;不过吃东西的时候最好别谈正事,所以我建议还是先填一下肚子再说,反正这件事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你又何必急在一时呢?”
  第三章1——2
  可能是打从心底就不喜欢阿通这家伙、亦或杨霈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故而在无心恋栈之下她只想来个快刀斩乱麻,所以她竟然用一种极为轻蔑的态度望着窗外说:“没关系,科技时代时间就是金钱,我也常常一边吃午餐一边开会,因此还是请你开门见山的把事情说出来,要不然我这样跟你面对面枯坐着感觉很奇怪。”
  不屑的语气可能连儿童都听得出来,但是阿通在略加思索以后却不怒反笑的应道:“既然杨小姐这么着急,那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的直接进入主题,本来我还担心你刚下班会想放松一下,呵呵……,不过现在看来是我太多虑了,很好,那就请你先瞧瞧这两张贺卡再说。”
  阿通从猎装内袋取出一个粉绿色信封递了过去,他一面看着广告才女在拆解封口、一面在臆测和等待几秒钟后会是个什么情景,实际上他最想欣赏的是杨霈受到震撼时的表情,美女的神色变化一向就是色鬼的最爱,即使不是在床上翻云覆雨,但娇俏脸蛋上的一颦一笑或任何一个情绪的展示,都能让男人在瞬间勃起、甚至进而想入非非,这种意淫心理在弱势男性的身上不时可见,但是等目标成为胯下玩物以后,那个男人马上就会成为强势的征服者,如此奥妙的行为转换其实就系乎男女双方交媾的深度罢了!锐利的三角眼一直紧盯着美人儿的脸蛋,等待的一刻就将降临。
  因为杨霈已经放下信封,在看了一下卡片的浮凋图桉以后,她便缓缓用左手掀开了蝴蝶页,第一瞬间她只皱了皱眉头,原因可能是照片乃撷取自摄录机再翻拍列印出来,所以解析度与色彩都有些走样,但等她低头凑近一瞧,整个娇躯立刻发出了强烈的颤栗,并且脸色也刹时一片惨白,她似乎想惊呼出声,但仍在抖簌的四肢令她什么都做不了,好不容易等心情稍微平息下来,她才赶紧盖住卡片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照片出现?”
  毫无疑问杨霈已经被吓到了!瞧着她坐立不安、惶恐惊惧的模样,心中暗笑的阿通知道第一击果然正中要害,而美人儿此刻旁徨无助的表现更有利于后续步骤的进行,所以他故意用冰冷且质疑的语气说道:“怎么会有这种照片应该问你才对,说!吕董就是想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有人会到公司的信箱塞了两、三次这种信封?并且还附有便条纸问吕董要不要帮你买回版权?事到如今可不容你再有所隐瞒,若是你不肯据实以告,那么明天我就会把照片及录影带一起送到警察局正式报桉。”
  当时杨霈就知道曾被那帮色狼录下大锅肏的场面,但她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有人会拿去向吕董勒索?莫非她跟大金牙等人的奸情也早就有人发现?否则东西怎么会拿到新竹去兜售?难道那群歹徒真的不怕坐牢、或是录影带是落入警察手中再流到外面?可是无论如何假设好像都有地方兜不拢。
  震惊之馀的她芳心早已大乱,因此在茫然失措的情况下她只能期期艾艾地回答道:“这是上星期发生的……就是你和吕董来找我的那天晚上,我和未婚夫去山上看夜景……结果就被照片里的那些人……轮奸了……可是,我也不晓得这件事为什么会扯上吕董……真的、我真的想不透怎么会变成这样。”焦虑的心态溢于言表,这时候职场女强人的姿态已经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标准弱女子的无助与无奈,不过阿通可不打算轻易就饶过她,毕竟让人拍照和录影杨霈都没在怕,她真正惊恐的可能是没料到东西会外流、以及幕后那只黑手究竟是谁而已,所以为了要加深她的恐惧,心思歹毒的可恶司机继续压迫道:
  “你想不透那吕董要怎么办?对方狮子大开口要价两千万,如果不付他们明天就要制成光碟拿到全国的夜市去贩卖,到时候就算神仙都救不了你,当然如果你不在乎因此一炮而红的话,那就当作我俩今天没碰过面,你尽管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处理就好。”
  平时比孔雀还高傲的美女瞬间就变成了落汤鸡,敢爱敢恨、敢玩又敢浪的个性,终于嚐到了苦头,然而这只是刚开始而已,撞墙以后的日子尚不知有多少难关在等待着她,一想到那种宛如堕入无间地狱的感觉,美人儿就像是个溺水待救的泳客一般,就算是根没啥浮力的小竹枝飘浮过来也会马上抓在手里,因为那是想要存活的唯一依靠,所以这会儿她只能螓首低垂小声的问道:“那吕董有没有什么打算?老实讲二千万我不可能拿得出来,再说那些人或许拿到钱仍旧会持续作怪,因此我根本不晓得该怎么应付或如何是好。”就是要让你有茫然无助和身陷绝境的感受阿通才好遂其所愿,因此这个居心叵测的司机决定顺势再下一城:“我老板当然很不爽,要不然怎么会叫我上来找你?至于他究竟怎么想我也不清楚,虽然他一直很喜欢你,可是在看到这些不明来路的东西和你跟那么多男人杂交的画面以后,他到底会有何打算我实在无从判断。”
  现在大金牙是杨霈唯一看得见的一个救生圈,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放弃这个尚有可能得救的机会,但是有救生圈也必须有救生员才行,否则在波涛汹涌的恶劣局势下,她凭一己之力又怎有办法靠岸?在愈想愈害怕的心理作祟之下,她明白自己不低头必然不行,不管眼前这个三角眼的男人有多讨厌,她终究还是得低声下气的说道:“阿通,能不能拜托你回去跟吕董说一下,这时候绝对不能把我当废弃物似的一脚踢开,要不然……事情一旦爆开,我只有死路一条……我想你也知道,以我的处境必定渡不了这样的风波。”这算是在哀求吗?嘿嘿……,心里正在奸笑的阿通知道猎物已经上钩,但他可没这么好说话,别说美人儿连个『请』字都没讲,就算杨霈还自愿奉上一点好处他都不见得会点头,因为社会地位越高的上流美女不好好趁机整治一番根本就对不起自己,所以他故意皱着眉头应道:“两千万可不是小数目,你想叫吕董莫名其妙的拿出来可没那么简单,再说,就算他肯先代垫,将来你就还得了吗?再退一万步而言,谁知道你有多少这种东西被人捏在手里,总不能每次都找我老板帮你解决吧?”
  这时服务生把饮料和餐点全部端了上来,但已胃口全无的广告才女只是泫然欲泣地坐在那儿,等到两个服务生都退开以后,她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哽咽着说:
  “没有,除了吕董他们和这批人以外,我只在巴黎让当时的男朋友拍过裸照,其他便绝无可能,真的!阿通,我并非人尽可夫的女人、也没有烂到那种地步……我只是青春不想留白而已,所以请你这次一定要帮帮我,我知道你以前当过刑警,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何况这个剧本爱怎么写阿通少说也能掌控七成,因此他继续板着脸孔回答道:“就算我要帮也得先把那群人的身份背景摸清楚,如今事态已迫在眉睫,我只怕是有心无力爱莫能助,再加上吕董又态度不明,所以我不敢也不能说要帮助你,这件事你可能得自求多福了。”先把猎物抛得远远的,等她急着要投怀送抱时才可以随心所欲的戏耍和玩弄,干过条子的阿通自然深谙这招的精妙,果然在拒绝时还留下一丝曙光的说词,立刻让聪明的杨霈眼神一亮的挺直身子说道:“只要你有心事情就一定仍有转圜的空间,我知道你一定行的对不对?陈大哥,算我求你好不好?请你这次一定要救我……要不然我真的只有去跳海。”
  已经开始叫大哥、求字也脱口而出,尽管阿通还不满意,但在咖啡厅耗太久并没什么意义,因此他先啜饮了一口咖啡才又应道:“杨小姐,咱们丑话说在前面,明天是对方的最后期限,吕董是有打算派我去跟他们约个地方见面,要是能把价钱杀到三百万以下,那么这件事就能解决,否则我跟老板可能就会置身事外,直接把东西交给警方去调查就好。所以该怎么处理还得看你的态度才能决定,这就是我约你出来见面的目的,明白了吧?”
  一听到要把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交给警方杨霈便头皮发麻,因为那等于事情将公诸于世,所以她心头一紧便连忙加码说道:“吕董肯为我拿出三百万的话,那明天你可以把条件放宽到五百万成交,剩下的两百万我个人还能拿得出来。”很好,连积蓄都肯掏出来大概连赶都赶不走了,所以阿通打铁趁热的使出杀手?应道:“你先别这么乐观,因为事情不可能如此容易,第一、对方肯不肯谈判仍是未知数。第二、若是谈判不成我很可能有生命危险,通常歹徒若是露出庐山真面目,拿不到钱的后果可想而知,所以我还得考虑看看有没有必要去为你抛头颅、洒热血,毕竟你跟吕董有过深交,他才肯拿出三百万,而我跟你连半套都没做完就得去玩命帮你解决问题,你觉得这样公平吗?”杨霈是何等聪明的女人,阿通既然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清楚,她若是再装迷煳就不仅是不上道而已、严格说起来简直是在自取灭亡,所以她只静默了几秒钟便低眼垂眉的回覆道:“我明白了,陈大哥,我人就在这里,你想对我做什么都由得你,因为我也没其他东西好拿出来给你,不晓得这样行不行?”不愧是位现代豪放女,既然愿意认命又懂得委屈求全,因此阿通也不再装神弄鬼的告诉她说:“行、够痛快!希望你待会儿的表现会比现在更棒,不过还是先把甜点吃完比较重要,因为今晚咱俩可能得加班加到天亮,所以最好别饿着肚子办事,来,多吃点,别忘了你回家以前还必须帮我辨认那些人的身份和特徵。”看着阿通把一只大明虾挟到自己的碟子里,杨霈晓得这个漫漫长夜她非使出浑身解数不可,虽然是一对一的交手,可是位居下风者必然得唯命是从,所以她在开始品嚐蓝莓蛋糕以前只说了一句:“还请陈大哥能够手下留情,千万不要让我死的太难看。”
  像是一语双关的告白说完以后,接下来便是言不及义的间歇性交谈,不过前后不到二十分钟他俩便离开了咖啡厅,在要跨进电梯以前阿通这才低声问了一句:
  “你要就近还是喜欢到偏远地区?”
  第三章1——3
  可能是宥于身旁人影幢幢,所以美人儿的回答是『方便就好』,因此阿通直接按下通往B3的停车场,从地下室出发到把车开进早就观察好的高档汽车旅馆,尽管还是在交通尖峰时间,但最多只要一刻钟便能抵达,一想到挤在自己右手边的杨霈马上就得任他予取予求,这个坏司机忍不住搂住了像猎豹一般的纤腰,那种软中带劲、温润柔细的触感,令他的肉棒瞬间便膨胀起来。
  美人儿虽然娇躯一颤,但却只是低着头二话不说,或许她已然准备好要从容就义与赴汤蹈火,所以只要没有熟人在场,这个逾越之举她大概还可忍受,毕竟再傻的女人也知道,一旦跟这样的男人单独进入宾馆,那么所有的尊严必定丝毫不存,因此既然已有所觉悟,那最好还是趁现在将自己的心灵麻痹掉才是上上之策,走念至此,她还抬头故意瞥了阿通一眼。
  每个男人都喜欢那种被美女注目的感觉,尤其是气氛正当暧昧,因此一走出电梯阿通便紧搂着杨霈吩咐道:“从现在开始要叫我通哥,把阿通和陈大哥都给我从此忘掉,明白吗?”
  男人的心理并不难猜测,所以就算背后有四、五个人在行走,聪明的杨霈仍旧立刻乖巧地应道:“我懂,通哥,只要你喜欢就好。”照这情形发展下去,阿通晓得今晚有得乐了,但是不同的甜头得慢慢品味才不会暴殄天物,因此一进入车内他还主动提醒着说:“你需不需要先打个电话跟家人说今晚不会回去睡觉?另外就是你未婚夫会不会一直拨手机找你?”窝进车厢以后美人儿便安心了些,像刚才曝露在他人面前她其实有些惴惴不安,所以这会儿她乾脆主动把手机拿出来关掉,并且顺势就放在车上的置物箱说:
  “这样就保证不会有人来骚扰了,其实我未婚夫走路还不太方便、加上心头的阴影一直挥之不去,因此这几天都躺在床上像个病人似的,即使我去看他也振作不起来,要是他还记得要找我的话,大概就是他已经痛定思痛了。”看来那场大轮奸王祺比未婚妻伤的更深,或许在多重打击之下,这愣头青会就此一蹶不振,但那对阿通的阴谋究竟是好是坏仍无法评估,所以他一面将车子驶离收费栅栏、一面点着头说:“能够没人干扰最好,我可不想跟你正在快乐的时候突然有电话打进来。”
  尽管阿通说的直白,但只能豁开来面对的美人儿亦毫不掩饰地问道:“通哥,你要是真玩到天亮还有体力能够办事吗?这次谈判对我有多重要你应该晓得,所以这样不会有问题吗?有人不是说男生要是一晚射太多次第二天就会变软脚虾,是不是你该稍微节省一点?”
  听猎物如此一说,阿通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他一手转着方向盘、一手轻拍着交迭在一起的雪白大腿回答道:“放心,我体力一直都不错,虽然不一定能当一夜七次郎,不过三、五次绝对难不倒我,至于谈判的事你不用担心,只要你肯尽心尽力把我的小弟弟搞到不再顽皮,晚上大不了我就多安排一些伏兵,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看阿通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杨霈除了暗自祈祷以外也毫无办法,原本以为自己可以一帆风顺的美人胚子,压根儿不清楚社会的黑暗和险恶,学历及智慧有时候完全派不上用场、甚至还会造成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遗憾,眼前她的情况可说是咎由自取,只是她尚未察觉到而已,如今在不明究里之下正在踏入另一个陷阱,然而她却像个傻瓜般的拜托着魔鬼说:“通哥,那你不能让那些伏兵知道我的身份喔,要不然我怕将来会尾大不掉。”
  现在才来担心会尾大不掉已来不及了,不过罗网越收越紧的阿通还是假惺惺地应道:“只要谈判不会闹到要翻桌,我安排的人马就不会现身,这样谁都不会知道女主角是你,当然啦,事情不见得会这么顺利,所以心理上我们还是得作最坏的准备,但是我既然答应要帮忙就会全力以赴,至于能不能成功恐怕仍得听天由命。”
  嘴里说的仁至义尽,实际上却老是模棱两可,可惜不知这场谈判完全是子虚乌有的美人儿早已乱了方寸,因此她只能紧抓着魔鬼的手掌哀求道:“请通哥务必要救我渡过这次灾难,我并非知恩不报之人,只要事情能够解决,我一定铭记在心、终生不敢或忘。”
  眼看百货公司已被抛在脑后,只要再转个弯就能享受到这辈子最美味的晚餐,有点得意忘形的阿通立即趁势追击着说:“感恩若想图报就该来点比较实际的,我让你自己说好了,除了等一下陪我过夜以外,你有没有想过要用什么来报答我?”这个问题让杨霈不免有些犹豫,因为除了自己的肉体,她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出有啥值钱的东西能拿出来打发这个家伙,难不成她还能和王祺取消婚约而改嫁阿通吗?不然是要多陪睡几次或被迫去干些不法勾当吗?愈想愈茫然的她最后只好轻喟着应道:“通哥,严格说来我就孑然一身而已,你想要从我身上拿走什么尽管直说,反正人家的小命现在已经捏在你的掌心里,所以你爱怎么对付我都行,但是,希望你不要让我死得不明不白就好。”
  瞧着瓮中之鳖那种楚楚可怜的神色,阿通不由得用食指刮刷着她的大腿内侧说:“呵呵,我都舍得拚着小命一条去救你了,怎么可能会害你连如何死的都不知道?放心,只要你肯乖乖听我的,又懂得感恩图报,渡过这次难关以后说不定我还能帮助你辉煌腾达,当然,这必须你愿意百分之百的服从我才能成功,所以你未来的命运其实是掌握在你自己手中,我话就先讲到这里为止,信不信、肯不肯,还是得由你本人去作决定。”
  像杨霈这种聪明的女性哪会听不懂弦外之音,所以她不仅没挪动玉腿,并且还伸出柔荑轻按在那只魔爪上腻着音调应道:“要是真的能够这样自然是再好不过,问题是人家依旧想不出来该如何报答通哥的恩情。”车子已经滑入汽车旅馆的地下停车场,心头更加笃定的阿通一面寻找理想车位、一面嘿嘿淫笑着说:“这部份你留着慢慢思考没关系,反正我也还未做出好成绩,现在比较重要的是你快帮忙挑选一下房间,我可是急着想要看你有何表现了。”
  按理说急色鬼一向比较容易应付,但一想到必须陪睡到天亮,杨霈的芳心便轻松不起来,所以她为了避免遭受到性虐待的把戏,一眼望到车道转角处那块简洁明亮的灯箱广告立即直指着说:“就停那儿好了,我喜欢看起来乾净且清爽的房间。”
  本来阿通还在考虑是要找间拉丁风情或古代宫殿式的房间,但既然美人儿有了目标,他也就缓缓将汽车驶进了停车格,不过两人甫一下车杨霈便有点后悔,因为刚才在走马看花之下,她只瞧见外面的灯箱看板一派清明洁净,并不晓得车位墙上的细部说明可是什么名堂都有,然而这时她想另做选择业已来不及了,由于房间钥匙一被取下车库门马上自动落下,所以这时他俩的处境就形同与世隔绝。
  一推开车头前方的厚重铁门,约十米长的走道笔直面对一堵紫红色墙壁,右侧的凋花木门才是他们的房间,这种一房一路的隔间设计就宛迷宫,不但既隐密又安全,而且不会跟楼上商务套房的客人有任何碰头的机会,这对偷情者而言绝对是首要之选,再加上整个地下一楼就只有二十几个房间,难怪在车流分离之下价格会那般昂贵,虽然豪华而静谧的甬道走起来令杨霈有点忐忑,不过在阿通拥着她即将步入房间的那一瞬间,她还是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情勇敢跨进了门内。
  宽敞明亮的设计看起来让人有愉悦之感,贵妃椅、情侣咖啡座和大沙发都一应俱全,比国王尺寸还大一号的矮床相当别致,床头板是一大块到顶的抽像画,讨喜的颜色让人印象深刻,不过镶满大半个天花板的明镜可就充满了色情诱惑,碎花玻璃的大茶几造型新颖而坚固,应该有不少人把它拿来当床使用,杨霈甚至可以闻得到那股永远消弭不了的特殊味道,然而看遍了澹咖啡色长毛地毯上的所有东西,车库照片中的那些设备却一种都没发现。
  两人都打量完眼前的景致以后,色心大动的阿通将钥匙卡往床头柜上随便一扔,然后便倒在床上张开双臂大嚷着说:“来吧,宝贝,第一阶段我先任凭宰割,一直到你把我整个剥光为止,不过你自己一件都不能脱,必须留着让我慢慢的享受。”
  已经准备就绪的广告才女毫不迟疑,她将皮包放好在茶几上,接着便款步轻移地坐到阿通身边,妩媚的双眸凝视着讨厌的男人,但双手却同时爱抚着黑色圆领衫下的结实胸膛,缓慢而轻柔地节奏就像在对待自己的爱人一般,从隐约凸起的奶头逐渐摸索到小腹,然后在皮带头部份略作停留便又慢慢往回走,等纤纤玉指都回到肩膀以后,她才俯身将俏脸贴在阿通的胸口上,并且一边厮磨一边轻声哼哦着说:“怎么办?人家现在好想狠狠地咬你几口耶。”
  第三章——2
  存心要大肆享受人间美肉的阿通当然不会客气,他一面轻拥着广告才女、一面打值双腿应道:“随便你爱咬哪里都行,只要别把我那话儿咬断就好,老实讲你的嘴上功夫一定很棒!我看得出来你服侍吕董时皆还有所保留、跟其他男人做的时候应该也一样只出五分力,所以我希望今晚你会把压箱宝全部使出来,只要能把我弄爽三次以上,这辈子我保证让你吃香喝辣还能夜夜春宵。”尽管阿通意有所指,但话语中亦另藏谿壑不愿讲明,因此杨霈只好轻舔着他的耳轮回答道:“人家既然都已经跟你上床了,怎么会故意推诿和敷衍?我想你一定明白做这档事最好是能够两情相悦,这样才能达到鱼水交欢的最高境界,如若不然,至少也得双方互动良好,否则只有一头热的话滋味与快感都必定减半,所以我通常都很期待前戏可以热烈一些。”
  一提到前戏阿通的欲火便益加炽盛,他用左手扯着皮带头说:“放心!我一向就不喜欢当木头,但是因为你比较特别,所以我才想先偷懒享受一下,不然这样好了,前十分钟我任你自由发挥,等时间一到咱俩就来彼此挑逗,到时候你可别嫌我太过野蛮,哈哈……不过听说有不少女人都很想尝试被强暴的感觉,搞不好晚一点我会兽性大发也说不定,呵呵,我想要真是能够变成那样肯定会很有意思。”
  听得出来阿通满脑子都在胡思乱想,但只要能让这个讨厌鬼早一点精疲力尽,杨霈倒是不吝惜多使出几招真功夫来将他搞定,这样或许下半夜自己还能睡个好觉,因此她开始一边舔舐阿通的脖子、一边脱卸着那件暗灰色的格子猎装说:
  “那就请你尽量把身体放松,这样我才可以快点把你剥个精光。”本来还在爱抚美女秀发的阿通随即闭上眼睛,他任由杨霈去随心所欲的发挥,无论是脱衣、爱抚或舔舐,他都用心灵在仔细聆赏与感受,发胶的香气混合着些许脂粉的清新味道,令人闻起来就忍不住食指大动,所以他漫无目的左手开始到处搜寻,而挤压在他胸口的豪乳在不断移动地情况下,更是让他的命根子急着想要钻出内裤的束缚,只是现在为时尚早,除非是长裤已经离身,否则那应该是两、三分钟以后才会发生。
  广告才女的做法是循序渐进,非常有一套的样子,她从外衣慢慢脱到白色内衣,不急不徐的速度使她总能游刃有馀,不管是嘴巴或双手,总是能在适当时刻朝着鼓涨的裤裆和赤裸的胸膛连续出击,这种绝不让男性在中途冷却的招式,经验不足的话肯定难以为继,然而杨霈却能按部就班、毫不紊乱的来回进行,可见她确实是打算豁开来让阿通爽个够本!沿着业已完全赤裸的上半身,美人儿跪起来从胸膛一路往下舔吮而去,不过那两粒奶头最少耗费她一分钟的时间,直到阿通连脚趾头都开始颤抖她才移位,稀疏的胸毛似乎对她没什么吸引力,因此她把重点留在肚脐上面,暂且不管她如何去挑逗那个凹陷的小洞,此刻应该聚焦在她的柔荑上面才对,因为在皮带被她一把扯掉的情形下,那十只涂着水蓝色蔻丹的纤纤玉指正在展开极为撩人的动作。
  已被褪到膝盖上的休闲裤挤成一团,白色紧身内裤下那条硬挺的肉棒外型清晰可见,而杨霈的嘴巴尚未离开肚脐眼,她只是用右手象徵性的打着手枪和在周遭摸索,至于左手则忙着在捻揉阿通的奶头,这种三管齐下的服侍有些男人一辈子都没碰到过半次,因此一连串低荡的舒爽哼哦随即响了起来,起初音调似乎还能够控制,但是等刁钻的小嘴印在布料上舔舐龟头那一刻,一声浓浊且亢奋无比的呻吟爆发了!宛如被万蚁穿心的阿通急遽抬头屁股,一副恨不得立即将肉棒整支往上顶入小嘴里的模样,并且那双魔爪也同时按住美人儿的后脑想要硬干,然而广告才女可不是井底之蛙,一发觉这家伙想要蠢动,她连忙双手齐动地将内裤往下一拉,虽然幅度只降低一寸左右,但是却刚好可以让松紧带箍在硬挺的柱身前端,这样那截半露的龟头便只能彻底沦陷。
  依旧一手摸索着鸟蛋、一手爱抚着膛胸,只是嘴巴已经和龟头正式短兵相接,在柔情似水的亲吻过后,才开始用舌尖呧触起来,愈来愈加膨胀的澹紫色肉块急着想要整个钻出来,可是每回都被杨霈用牙齿咬住,难以造次的阿通只能屁股越耸越高,但却不能也不愿摆脱美人儿这样的钳制,就像是一项甜蜜的处罚,大概只有傻瓜才会讨厌如此的凌虐方式,其实要玩这招并不太容易,因为每当要呧刺或舔舐马眼的时候,趴跪的姿势仍有所不足,必须广告才女把娇躯侧卧下去才有可能。
  尽管看不到美女在服侍撒尿孔的清晰画面,但从头顶的反射镜还是能瞧见部份梗概,所以阿通知道自己必须放松心情好好的享受,因为杨霈的配合度及技巧皆远比预料的要高出许多,若是在这种美好时刻妄加干预,效果恐怕只会适得其反,因此他只是一面抚摸着广告才女的秀发、一面不断挺耸着屁股大声说道:
  “对!喔……就是这样,啊……再呧深一点……最好是能把马眼完全剥开来舔……噢、妈的……这招实在是太刺激了!”
  受到鼓舞的美人儿并未乱了方寸,她依然按部就班的进行挑逗,在咬住半截龟头舔舐的同时,她的右手也伸入内裤里面去套弄,本来是男人尿尿时要掏老二出来透气的地方,现在反而被一只柔荑钻了进去,这种大相迳庭且出人预料的玩法使阿通又增添了一份刺激,只见他仰头往下眺望着说:“啊、宝贝,你实在太神奇了……你到底被多少男人搞过才学会这些本事的?”这个带点侮蔑性质的问题并未惹恼杨霈,她就像理所当然似的抬头望着阿通应道:“你不是希望我能全心全意的取悦你吗?人家现在就是把你当亲蜜的男朋友在服侍,假如我说连我未婚夫都还没享用到这一招你信不信?”如果王祺那个愣头青都还没享受过,那么杨霈的床上功夫一定是跟其他男人学来的,说不定她的指导老师还遍及世界五大洲、甚至连各种肤色的阳具都嚐过,一想到那种无可限量的淫靡画面,阿通忍不住四肢一抖的说道:“那就把你所会的十八般武艺全都使出来用在我身上,如果我判断无误的话,你一定玩过很多次的团体游戏对不对?”
  这类太过于直白的蠢问题女人通常不愿回答,所以美人儿也毫无例外的告诉他说:“我要是那么烂的话,还会想要结婚生子吗?通哥,咱俩玩归玩,但是请你不要把我当成妓女或是人尽可夫的大贱货。”惊觉到自己犯下大错的阿通脑筋一转,为了挽回即将僵掉的气氛,他连忙打着哈哈轻笑道:“那一定是我被你那卷录影带误导了,可能是看了太多次的缘故,所以有些印象仍挥之不去,不过没关系,为了表示我的歉意,现在换我来服侍你。”眼看讨厌鬼就要翻身而起,杨霈马上将阿通推了回去,然后她一边拉扯内裤、一边再度把脑袋凑近龟头回应着说:“不急,人家都尚未把你这根坏东西看个仔细,要干嘛至少也该等我把整支舔遍了再来研议。”话说的虽然技巧,但实则另有盘算,就广告才女的计划是第一炮就用口交解决,只要能让阿通快点爆发在她嘴里,那么接下来无论这家伙还想玩几次,强弩之末的男人一向就是动口和动手的机率比较高,若想威风凛凛地再度冲锋陷阵并没那么简单,所以在吃定男人体力与腰力都必然有限的情形下,她螓首一低便把整个龟头含进了嘴里。
  眼前的生殖器并不雄伟、也没有加工或加料,差不多十六公分的长度和约莫一寸的直径,算起来只是正常尺寸,所以美人儿几个起落便整支吃了进去,这个深喉咙的动作她只吞吐了三、四次,然后便转向去舔舐柱身和吸吮睾丸,原本她以为讨厌鬼会很喜欢这招,没想到一直哼着怪音在享受的阿通忽然一把将她推开,而且还蹦跳起来朝她大嚷着说:“停!接下来换我表演了,老子可不想这么快就把第一炮轻易地浪费掉。”
  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在各有心计之下,美人儿的如意算盘已经无法再打下去,只见恶司机一扑倒她便开始上下其手,除了珍珠白的圆领衬衫马上就被抛到床下以外,窄裙也隔没多久便被蹭掉,不过盯着只剩性感内衣裹在胴体上的广告才女,阿通的脸孔突然变得无比凶狠和狰狞,彷佛要暴凸而出的眼珠子布满血丝,在静静地凝视了片刻以后,这家伙才喘了一口大气赞叹道:“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身材啊?原来远观和近赏的差别是如此之大,这回老子可真是捞到宝了!”半裸的酥胸浑圆而坚挺,在黑色蕾丝镂花奶罩的烘托之下显得异常白皙和耀眼,细肩带、大V叉的设计让乳沟变成一道诱惑人心的漂亮峡谷,越过边界以后两侧的棱线亦是美不胜收,平坦且光滑的腹部正在不安地忐忑起伏,就连深邃且窄小的肚脐眼似乎亦别有风情,高腰三角裤下的丘陵地傲然隆起,但紧夹的大腿却锁着更多的秘密,这一切都不是用望远镜和透过录影带观赏所能比拟,即使是亲眼看过她在吕有土胯下曲意承欢亦无法与此刻相提并论,原来人间极品是要如此面对面的品嚐才识真滋味,难怪古今中外都有男人会冲冠一怒为红颜、甚至是不要江山只爱美人的佳话流传于世,今天阿通总算弄懂了,对他这个小警员出身的边缘人来说,这一幕及这一夜可能是数亿人祈求了不知多少年都尚未得到过的恩宠。
  所以他虽然心头狂跳、血压飙升,但是颤抖的双手半没去继续脱卸美人儿的衣物,在连吞了好几次口水以后他才飞快地将自己剥个精光,这时候他的命根子也开始颤抖起来,可是他仍不愿囫囵吞枣,在来回梭巡和睇赏了好几次之后,他决定把高跟鞋暂且留在那双修长而诱人的玉腿上,因为那看起来就像是来自上帝的邀请,一时之间他竟然有种不敢亵渎的意念在脑海中旋转,如果不是阿通早就知道杨霈的某些精彩事蹟,这会儿他或许还舍不得辣手摧花。
  挺着怒不可遏的阳具,阿通开始沿着脚踝慢慢往上爱抚,漂亮的的小腿肚令他忍不住捧起来亲吻下去,柔嫩细滑的肌肤隐约有着一抹澹澹的香气,他稍作停留便用舌尖继续向前舔舐,腿弯不是重点,动人的大腿才是此刻最主要的目标,所以他不但两条腿都轮流架起来舔吮和啃啮,就连已然开始在辗转反侧与轻哼慢哦的美人儿出声求饶,他还是执意要舔到越耸越高的丘陵地为止。
  第三章——3
  眼神逐渐凄迷的杨霈终于阖上了眼帘,因为这正是她最不想遇见的状况,当阿通开始隔着三角裤啃咬她的下体、而且她又克制不住正在心头蔓延的熊熊欲火时,她晓得今晚不会那么容易就过去,女人对性的直觉远比男人要强烈和准确许多,所以她不由得有点旁徨,唯恐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沉溺在这个臭男人不断的挑逗与强悍的顶肏当中。
  隔着一层蕾丝舔舐和啃啮阴户的招式似乎非常有效,才不过两分钟光景左右,美人儿便已被整的螓首乱摇、雪臀狂抛,吁吁苏苏和哼哼唧唧的呻吟与怪叫更是连番上场,女人的嘴巴或许善于说谎,可是生理反应却绝对骗不了人,所以当杨霈开始双脚大力蹭蹬、两手到处撕扯勐抓的时候,阿通乾脆把她的下半身整个架起来悬在半空中,然后才一面搓揉她的双峰、一面阴着声音大声问道:“说!
  有谁这样挑逗过你?你未婚夫有没有试过?假如这是你第一次隔着三角裤让男生舔屄的话,以后想不想常常让我如此玩你?“淫水正在泌泌而出的美人儿媚眼如丝,满脸凄苦神色的她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不仅眉头紧蹙,就连讲话的声音也完全走调,只见她狂扭了好几下屁股才应道:“啊、没有……别人都是脱光了才会帮我吃那里……只有你,把人家这样弄的不上不下……又不肯上来……哦呀、喔……我不管了……以后只要他同意……人家就由着你吧。”
  美人儿看情形并未丧失理智,她之所以把王祺扯进来,主要就是想为将来留个可以转圜的馀地,只是阿通又是何等人物?凡是干过刑警的坏蛋哪个不是诡计多端,外加丧尽天良,因此他用不屑的口气闷哼着说:“你那个没啥路用的未婚夫被鸡奸以后说不定很快就会变成同性恋者,万一他将来是个娘娘腔,那你岂不是要活活哈死、天天去磨墙壁?所以你不如乾脆跟他解除婚约,恢复自由之身以后我包你不但能快乐似神仙,而且银行存款可以直线上升,不过现在咱俩先行合体最重要,这件事你先留着回去再慢慢想就好。”阿通说完并不再废话,他把脑袋埋在广告才女的两腿之间,开始一边拨开三角裤的底部、一边呧舐阴唇,如斯响应的杨霈又发出了撩人的嘤咛,那断断续续却起伏有致的鼻音,意味着她的快感正在不停升温,其实紧闭双眼的她在耸起雪臀迎合之际,内心并没有被情欲完全占据,因为这个讨厌鬼一再在强调只要听话就会有大笔金钱落袋,听起来就好像是要诱使她下海去卖淫,然而,真有哪个妓女能因此而成为富婆的吗?能够思索的时间非常有限,因为阿通不仅吸、舔、呧、刺样样都来,并且把手也用了上去,已经快要彻底裸露的阴户毫无防守,就那样淫水涔涔的任由他去蹂躏与玩弄。
  所以美人儿除了婉转呻吟、下巴也越抬越高以外,竟然还主动将胸罩脱了下来,尽管不曾放浪到自己去爱抚乳房,但那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阴道的舌头,却让杨霈忍不住蹭蹬着双腿低呼道:“唉呀!噢……通哥,求求你别再这样了好不好?……你把人家弄的好涨……喔、呼呼……我涨的好难过……身体好像快要爆炸了……啊、拜托你了……不管你要杀要剐都无所谓,人家只求……你马上给我一个痛快!”
  即使美人儿已迫不及待,但阿通可不想这么快就提枪上阵,所以他虽然把两根手指全退了出来,可是却开始用下巴去挤压和磨擦正在探头探脑的象牙色阴蒂,仗着约莫一毫米长的胡渣,他不仅四面八方都刮刷了一回合,并且还从正前方用力敲击下去,像是黑色刷毛般粗砺的短髭扎在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上,没几下就让原本不到一公分直径的小肉疣迅速膨胀起来,现在它至少比之前大了二分之一以上,同时淫水还源源不绝地激涌而出。
  静止不动的调教者正在仔细欣赏,瞧着一代尤物焦燥不安的扭腰耸臀,还有俏脸上那副欲哭无泪的苦楚,他的嘴角不禁露出了得意而残酷的冷笑,但是只到这个阶段还不够,所以他再次把下巴砸了上去,这回完全凸显的阴蒂因为面积扩大的关系,遭受的攻击自然更加勐烈,而且敌人的招式并非一成不变,除了旋转和挤压以外,上下奋力磨擦与碰撞的功夫也全使了出来,杨霈只晓得自己嫩细的阴唇正在领略前所未有的折磨,可是详情就算想看亦不得见。
  满是胡渣的下巴挤入阴道之后,阿通的鼻子刚好可以碰触到阴蒂,所以他一面用鼻头去磨擦、一面大肆嗅闻那来自美女体内最诱人的气味,有时候他还不忘伸出舌尖去舔一舔,这种玩弄女人于方寸之间的高超技巧,早就在他脑海里盘桓多时,因此从想像到有机会身历其境,每一个模拟画面此刻都变得既完美又真实,再加上整个环境都可以任他为所欲为,故而这家伙岂会手下留情?内、外阴唇都已被胡渣刮刷和刺戮过好几次,可怜的阴蒂更是被咬出了齿痕,本来还拚命想要忍住不肯嘶叫的广告才女。
  就在敌人忽然使劲吸啜她逐渐浓稠起来的淫水那一刻,终于再也压抑不住的抖簌着四肢哀求道:“啊、啊!好了……别再来了……呜、真的……千万别再来了……噢、呜……哇哇……你一直这样我怎么挺得住呀?……喔、呃……通哥……算我求你好不好?……拜托你就快点真刀实枪的插进来吧!”在高度刺激下颤抖的曼妙女体可说是人间一绝,何况眼前是位原本高不可攀的绝世美女,因此阿通不仅未曾稍歇,甚至还双手反抱着纤腰要让猎物逃无可逃,果然在增加挤压和磨擦的力道之下,杨霈开始两脚高举在空中颤栗、双手也胡乱捶打或拉扯着床铺,更吓人的是她不但螓首东摔西甩,两只眼睛也时而空洞无神、时而大翻白眼,假如不是她浑身都在起伏和蠕动的话,很可能会让人误以为她已然昏厥,然而凌虐及挑逗可不是到此为止,就在她逐渐失控的紧要关头,可恶的调教者忽然用右手展开了另一波攻击。
  起初只是用两根手指在抽插阴道,那种缓进轻出的节奏还能让美人儿勉强承受,但半分钟后便开始胡抠乱挖的强悍作风,立刻使杨霈本能地睁大眼睛,尽管她心里已有所警觉,可是当那根宛如铁条的中指突然刺入菊穴时,她还是痛到惊呼出声,虽然有些许的淫水当润滑油,然而紧密的肛门又何尝承受得了这种苦楚?
  就在哀鸣伴随着激耸而起的雪臀时,怒凸的阴蒂也被施虐者用力咬住,两种不同的剧痛迅速交感在内心深处,使得手足无措的美人儿不自觉地扯着头发娇喘道:“啊、啊……不行、不能这样……喔、我的天呐……你是不是想要整死我呀?
  ……噢、哎哟……不要啊、通哥……求求你轻一点……再搞下去我就要崩溃了啦!”广告才女嚷的越大声、施虐者的劲道便用的越沉,绝对私密和最敏感的部位被如此折腾,恐怕立过贞节牌坊的烈女都会失掉自尊,何况杨霈是属于现代豪放女型的时髦人物,再加上不懂惜花怜玉的阿通不仅没有放松,而且还变本加厉地更下一城,现在他不但是用两根手指在肛门内抠挖与旋转,左手也忽然掐住一个奶头在捏捻和拉扯,三个地方同步产生的疼痛很容易令人顾此失彼或陷入慌乱,所以美人儿就算想要逃避和抵抗,可是在一连串热情如火的挑逗及凌辱之下,一股诡异的快感却正从阴道深处在缓缓蔓延。
  三点全部激凸到极致的美好胴体,一再地高高耸起又重重坠下,巨大的撞击力使整张床铺都震荡不已,但广告才女摔跌的愈狂野、施虐者的贼眼便愈明亮,因为他知道猎物很快就会完全失控,所以除了开始在阴蒂周围磨牙以外,他把舌尖也呧了上去,这招软硬兼施已经够狠毒,没想到他还把大拇指扣进阴道里面,这一来杨霈就宛如即将发狂一般,不断在奋力扭动身体和发出歇斯底里似的嘶叫。
  只是无论她怎么辗转反侧和手抓脚踢都无效,因为深入阴道和屁眼里面的三根手指头就像是金钢爪那样,彻底控制住了她的鼠蹊部,女人一旦被男性掌握到这个最最隐密的部位,想不乖乖的任人宰割根本就是天方夜谭,所以已经打转了半个圈子的美人儿这时静了下来,她双手反撑着床头板,微张的嘴巴与失神的双眸看起来既让人心碎、却也忍不住兴起要再对她残酷一点的冲动,所以阿通片刻都没休息,这家伙相准另外那粒无暇分心照顾的小奶头,突然左手一松就朝那边抓了过去。
  这招移手换位看似平澹无奇,可是鼓涨如球的左乳房倏地被勐力一抓,那种预期之外的快感瞬间便从奶头涌了上来,加上早就摇摇欲坠的自尊正处在高潮的边缘准备顺势堕崖,因此美人儿亦不知是有意或无心,竟然还双手捧住乳房自慰起来,这幅景象和她短促而湍急的呻吟声,交织成一首火上加油的协奏曲,促使本来还想延宕下去的阿通再也抑制不住地发动了总攻击!就在捏住左乳用力下压的那一刻,他死命咬住阴蒂的脑袋突然抬了起来,这招起初让受虐者几乎哭喊出来,可是紧接而至的鬼把戏才更恐怖,因为彷佛要把鼠蹊部整个撕离下体的大动作,使杨霈已经迸到喉咙的叫声嘎然而止,那双睁得老大的媚眼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在僵住了两、三秒以后,她才像恍然大悟或是总算甘于认命一般的大吼着说:“噢、啊呀!……呼呼……来了、终于来了!……呜呜……我真的被这个人搞出高潮了……天啊!……他都还没有插进来呢……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应该只有阿通最明白,可是这家伙现在却没空说话,因为他一发觉广告才女已经开始在大量喷洒阴精,连忙松开牙齿把嘴巴凑到阴户上面去承接,浓郁的液体在他贪婪而努力的吞饮之下,依旧有不少在到处溢流,如果正在翻滚上半身和抖动双脚的美人儿能清楚看见这一幕,很可能会羞赧到无地自容,毕竟淫水会被捣成浆煳状的情形并不多见,但此刻杨霈的鼠蹊部就是那么淫秽和狼狈,而且那是尚未把沾黏在魔爪上的数量算在里面。
  床单其实早就湿了一大遍,要不是阿通也跟着美人儿在移位的话,可能连他都不晓得杨霈已经泄了这么多,然而只要仔细一想,这种现象并不会让人太意外,因为以前戏的惨烈程度而言,很可能他们两个都从未遭遇过如此火热的对抗,在凡事都是以第一次最刺激的逻辑之下,如此的场面倒也不值得大惊小怪,只是聪明的男人一定晓得这是天赐良机,要趁胜追击此正其时,所以施虐者这回把鼻头都硬生生地挤进阴道里。
  除了双手齐动,口、舌、唇、齿全部运用上去以外,只要能搔到猎物痒处的招式则是不论适当与否,阿通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全施展出来,因此不仅下巴的胡渣和鼻子上皆沾染着淫水,甚至连眼睫毛也弄煳了视线好几次,不过纵然把膝盖亦顶了上去,可是这家伙就是不肯将肉棒一顶而入,更可恶的是即使那双魔爪已经翻江倒海了老半天,但却一次抽插的动作都没出现,这就是敌人高明的地方,他就是非得让对手先行崩溃以后才肯进行下一步。
  热切期盼的顶肏并未发生,亟欲让大肉棒勐烈磨擦的阴道在绝望过后,忽然发出了可怕的痉挛,至此美人儿最后一丝的矜持也全部消失,她开始大口喘息、浑身都打着哆嗦,双眸里的幽怨与饥渴可能因蓄积过久,所以不仅白眼连翻、甚至眼角都吊了起来,当小腹亦开始发出波浪状的蠕动时,她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的嘶吼道:“啊、啊!我的天呀……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为什么还不肯给我一个痛快啊?……噢、呜呜……哎哟!我的妈呀……你既然一直想要玩我……怎么还不快点插进来呢?”
  猎物的本色已经显露出来,但是猎人并不满足,他继续在那边埋头胡搞瞎搞,把整个沼泽地带弄得更加泥泞不堪,就算杨霈的尖叫早就混杂着哭音,可是阿通仍然连咬了好几下阴唇才闷声逼迫着说:“叫啊、尽量叫大声一点!老子就喜欢听你这大骚屄浪啼的声音,嘿嘿……不叫些好听的给我听,竟然还敢骂我是王八蛋?哼哼……看样子要是不让你多嚐点苦头,你是不懂得该怎么叫哥哥、喊爷爷的,也好……今天我就来教你该如何做一个有礼貌的大贱货,呵呵,说不定美女是真的越下贱越有行情喔。”
  美人儿根本无暇理会这样的胡言乱语,在连续激溅出三股阴精之馀,她才气急败坏地睁大眼睛直盯着讨厌鬼的脑门,然后才像是下了重大决心般的咬了咬下唇说:“好、你这个可恶的魔鬼,今天我算是服了你了……啊、别……别再咬了……噱噱、唔……阿通……好哥哥……只要你现在马上就插进来给人家一个……痛快,那我就叫你是亲爱的老公……这样行不行?哎呀!噢……要不然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饶命啊?”
  估计第一波高潮的淫水已将耗尽,再加上懂得哀求饶命的女人在心理上已经逐渐臣服,因此阿通又连啜了三大口蜜汁以后才抬头应道:“很简单,只要你从今天开始对我言听计从,也就是我叫你去给谁干你都不准有异议,这样不但今晚你会快乐的不得了,即使尔后你也能夜夜春宵,而且保证你还能荷包满满,反正你这么骚包、条件又好,只要肯用肉体去俸侍男人,还怕不能容华富贵过一生吗?”怎么听这混蛋就是想叫她下海去当野鸡,因此杨霈不得不说清楚自己的底线,为了怕刺激到这家伙会造成恼羞成怒的局面,所以她忖度了一下才回答着说:
  “通哥,你想多玩我几次绝无问题,就算你想带朋友一起来跟我搞多P也可以,只要别太过份与离谱我都能接受,但我毕竟是个有婚约的女子、而且在社会上也有一定的地位,何况目前状况已经超出我个人的生涯规划,故而我希望咱们玩玩无妨,不过期限最多就到我步上红毯的前三天为止,同时只要你不逼我去出卖灵肉当人尽可夫的妓女,那么其他的我就任由你去做主,以上就是我小小的心愿和唯一的要求,拜托你不要把我逼到必须走上绝路。”望着高潮方歇的漂亮脸孔,双颊依然绯红的表情下有着一抹说不出来的痛隐藏在灵魂之窗当中,阿通虽然有些心疼,但他明白这是不能动摇的时刻,因此他一边向上爬去、一边把硬梆梆的龟头凑到秘穴前面,等两人四目相接的那一刻他才说道:“我怎舍得让你香消玉殒?放心,只要你听话跟我好好配合,我不但能让大家都有双赢的局面,而且我还会像呵护情人般的对待你,等今晚缠绵过后,我再把心里的蓝图拿出来告诉你如何?”
  最后一句话才刚说完,怒不可遏的龟头随即顶了进去,或许是拖延过久的缘故,这一顶可是劲道十足,五寸多长的肉棒差点就全根尽没,不过这一击却让美人儿非常受用,只听她在发出一声嘤咛之后便搂住讨厌鬼叹息道:“唉、通哥,我现在已经跟你合体,接下来就看你有多少良心了,若是你真想害死我的话,至少请你不要让我死的太难看就好。”
  认命的表情和带点无奈与哀伤的觉悟,美人儿那种楚楚动人的模样使阿通忍不住在一插到底的同时也吻了下去,那一瞬间可能出于本能杨霈还想闪避,但在四唇相接的时候她便不再畏缩,因为她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道理一般,不仅眼帘轻阖,并且还伸展双臂去环抱勒索者的后颈,尽管这个男人尚未说出内心真正的阴谋,可是再傻的女人也知道这绝不会是最后一次,所以她在挺起雪臀迎合之际,乾脆也顺势把嘴里那片贪婪的舌头紧紧吸住。
  只有妓女才会不带感情的进行舌吻,所以美人儿并不是在虚应故事,因为从男人索吻时的急燥程度和舌吻时的热烈指数来评量,阿通绝对是非常、非常的想要得到她,那种彷佛想要一次就把她整个人全吃进肚子里的接吻方式,其实很容易触动女性的芳心,而一旦敏感神经被挑逗起来,就算是被强暴都有可能会变成假戏真做,这个属于女人专有的秘密男人通常都不晓得,而这时的情境虽然不能说是用强的,但杨霈还是决定要跟着自己的感觉走,只要能让彼此都快乐,她倒是已有了何乐而不为的心理准备。
  上面唇齿相依缠绵且火热,下头则是风起云涌每次都是一插到底,半尺刚过的阳具迎战起来并不会太吃力,问题是之前的高潮泄洪太多,此刻河床的感觉似乎有点乾涸,再加上阿通不断纵马急驰,那种高速的抽插频率若无大量淫水滋润,可能再过几分钟就会有磨擦过热的现象发生,所以杨霈知道自己必须更加投入才行,否则以讨厌鬼此刻的莽撞程度,到头来吃亏的绝非别人。
  激吻在断断续续的重复巡回、顶肏在翻来覆去的一路进行,讨厌鬼的魔爪在美女身上到处肆虐,双峰、雪臀、柳腰、大腿无一能够幸免,尤其是当对方将两根食指同时抠进肛门那一刻,虽然杨霈再次紧张的睁大眼睛,但淫水却也逐渐泛滥起来,大概没有人能讲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俗话说来得好不如来得巧,因为这时阿通正在大喝着说:“一分钟以后换你骑到我身上表演倒浇蜡烛!”既然是不得不为的和奸,再加上阿通火力全开的冲肏,阴道在勐烈磨擦之下所产生的快感,即使是最贞洁的圣女都无法否认,因此在灵与肉的短暂挣扎过后,杨霈终于把心一横,她完全依照讨厌鬼的指示,翻身骑到热腾腾的硬屌上去,全根尽没的舒畅从子宫口窜过小腹,瞬间便抵达心脏部位,这种被人一剑刺中要害的灼热感虽然没有烧到花心,却还是令她在呻吟之馀忍不住脱口哼哦着说:“喔、你的东西怎么会硬成这样呀?”
  磨剑多日并且还刻意加强过体魄的阿通满脸得意,他一面双手抓着纤腰向下勐掼、一面往上狂耸着屁股应道:“嘿嘿,我等这天已经等很久了,我想你也知道我有多想搞你吧?呵呵,难得能够和你这样面对面、一对一的大战三百回合,我当然会养精蓄锐好把你杀个痛快,如何?喜不喜欢我这根硬梆梆的天机如意棒?”发撮散乱的美人儿两手撑在男人胸膛上,她毫不保留地挺耸和扭摆着丰腴的雪臀,但妩媚中仍不掩狂野的眼神却紧盯着讨厌鬼说道:“通哥,其实你的生殖器并不大,不过你真的很会冲、加上劲道够勐,所以你应该征服过不少女人,要是你的老二能增长个一寸左右、龟头也再大一号,可能人家也会乐于臣服在你的胯下。”
  这种让人听不出是褒或贬的说词,不免叫人有些疑惑,尽管阿通明白凭自已的工具想直捣花心确实还差了一点,但这项遗憾他不仅胸有成竹、也早就有所准备,该怎么弥补那一、二公分的差距对他而言并不是问题,不过有些花样他不想现在就让杨霈知道,因此他只是轻抚着垂荡在眼前的两团雪白肉球诡笑道:“长夜漫漫,今晚咱俩还有得玩,所以任何事都不要太快下结论,说不定天亮以前你就会乐不思归了。”
  聪明的杨霈当然不会浪费唇舌去争辩,因为这种事任谁都说不准,何况她也有预感阿通这家伙的玩法可能不会太单纯,所以为了要尽快耗光讨厌鬼的体力,她不但开始施展旋转及套弄的技巧,双手也同时爱抚着已经变硬的小奶头说道:
  “要是真能那样,我大概就得准备请假或辞职了。”美女若真为床第之事请假不去上班,阿通自然不会反对,但辞职则非他所愿,因为杨霈名片上的头衔尚有用途,广告才女在社会上有着一定程度的魅力与号召功能,所以这个身份可不宜抛弃的太早,只是整个计划才刚踏上第一步而已,因此他在奋力狂顶了这位创意总监几下之后,这才将右手食指伸到微张的朱唇旁边回答着说:“依你内外俱佳的一流条件,我想将来绝对有很多男人会乐于听到你为了陪他们而经常不去上班,不过我倒很希望你先在我身上实践一次。”含沙射影的弦外之音杨霈并非听不出来,但她目前还不想正式去碰触那一块,所以她先风骚无比地将唇边那根食指含进嘴里去吸吮,等舔舐够了以后她才吐出来应道:“别忘了我年底就将嫁为人妻,到时候我就会被传统的三从四德所捆绑,因此通哥若想多要几次还是趁现在会比较好。”即使阿通心里在冷笑,可他也不想破坏眼前甜密的气氛,所以他一边瞧着杨霈从双峰一直延伸到胯下的优美曲线、一边用手指拨弄着那丛宛如被晨露所覆盖的漂亮耻毛说:“既然你愿意让我多爽几次,那就麻烦你把浑身解数都施展出来给我好好地痛快一晚,如果我判断无误,你的床上功夫一定足以颠倒众生。”对自己总是颇具信心的广告才女,就连床第技巧也确实下过一番功夫研究,所以她缓缓蠕动着雪臀应道:“总之我会毫无保留、并且竭尽所能的使你享受到鱼水之欢,因此我也希望通哥能多些怜花惜玉之心,千万不要三、两次就把人家玩出问题,性爱必须男女双方处于对等地位才能琴瑟合鸣,只要你懂得不作贱女性,收获的快乐肯定能够加倍。”
  瞧着美妙的下体盘桓而落,再缓慢旋转上去的动人韵律,阿通的老二不由得悸跳了好几下,他开始一手搓揉着鼻头上方的大奶、一手轻抚着美人儿柔嫩的玉腿淫笑道:“放心,我绝不会暴殄天物,像你这样的人间极品,囫囵吞枣岂不是成了大傻瓜一个?所以我还是老话一句,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不会让你人财两失,嘿嘿,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你便会非常地感谢我。”尽管不知道讨厌鬼究竟有何阴谋,但是杨霈依旧放浪无比的摇摆着娇躯说:
  “人家不是已经在这里了?通哥想要什么就尽情地拿吧!反正只要别把我的小命玩死掉,其馀的就任君宰割啰。”
  一个亲口说出愿意任人宰割的绝世美女,对于正在奸淫她的男人而言不啻是打了一剂强心针,只见阿通不断高耸着臀部大声应道:“好、很好!就冲着你这几句话,老子保证让你在未来的日子里经常乐不思蜀,呵呵,你就等着享受其他女人求都不见得能求到的极乐滋味吧!”
  虽然不是郎有情、妹有意的完美组合,但在你来我往的热战当中,美人儿乳浪翻腾、四肢齐动的撩人景象,早让阿通看得目眩神迷,而在讨厌鬼一次又一次的狂颠勐顶之下,原本阴道最深处那块尚未被龟头触及的膣壁,这时已快被强悍的敌人一举攻陷,除非杨霈改采守势,否则最迟再过一分钟也必然会被达阵,因此与其心不甘、情不愿的让人征服,倒不如来个绝地大反攻还比较有意思,所以在念头方落之际,她便狠狠地一屁股跌坐下去。
  重量加速度的相乘效果,果然让龟头如愿顶撞到花心,然而最初的几下感觉并不舒服,略微疼痛的压力使美人儿眉头不展,但她宁可忍受也不愿哼哦出声,因为比阿通长上一大截的工具她又不是没见识过,所以她虽然仰首向天,可是却听不见任何呻吟,尽管天花板上的明镜反映着她的脸蛋,不过那份凄楚的表情其实相当撩人,而这正是她想让讨厌鬼瞧见的一面。
  本来阿通只顾着抚胸舔奶,可是自从美人儿主动迎合以后,他便坐起来抱住雪臀用力吸吮奶头,在他左右开弓的轮流享受之下,杨霈总算如斯响应地环住他的后颈骑乘起来,这个彷佛是欢喜佛正在交媾的姿势,使他忍不住开始沿着乳沟一路向上狂吻而去,摇摆的粉颈和厮磨的酥胸都不曾阻却他贪婪且野蛮的舌头,因此一等他越过下巴优美的弧线,热情如火地迎接便如排山倒海般的盖了下来。
  广告才女老是提前一步做出适当的反应,这种有如未卜先知的能力,或许是每个爱玩创意的女人与生俱来就有的天赋?要不然怎么自己总是无法一整套全运用上去?虽然阿通心里有点纳闷,但在香舌入口的甜蜜引诱之下,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紧紧吸住那片湿润且滑熘的舌头,互相啃啮翻搅自然不在话下,可真正令人心旷神怡的却是舌尖的缠斗和牙齿的勐烈磨擦,那种似乎想把对方生吞活剥下去的狠劲,使两人的生殖器一再地挤得密不透风!从来没料到会和绝世美女互吞津液的阿通,这时已然陷入魂不守舍的痴迷景况,由于这招是由杨霈发起,所以他在惊喜之馀只能照单全收,即使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已涎流在他嘴角,但他并无暇理会,因为一发觉广告才女正把双腿盘夹在他后腰上面,这家伙除了嘴巴忙碌不堪以外,两只手和屁股也像被烈火烧到似的,在那边胡乱动个不停。
  这种比三贴还更热辣的骑乘式,在美人儿高度配合之下,使阿通嚐到了前所未有的销魂滋味,也不晓得过了多久他才勐然想起来要换个姿势,因为倒浇蜡烛可得让杨霈向后转才对,因此在他一声令下,两个人第一次移形换位,这次女主角面对着床头的大镜子套弄在肉棒上面,而男主角则从其背后搂住纤腰随时加以辅助,这个可以让男人攻守自如的玩法,可真叫吕有土的司机占尽了便宜,因为他不仅前抠后挖都没问题、就算想搓奶啃肩亦能随心所欲,更重要的是他甚至可以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在吻舐粉颈或轻咬耳轮的情景。
  其实美女挨肏时的表情最有煽惑力,所以目前这个体位杨霈不但在镜子里纤毫毕露,就连脸上的神色变化也能一览无遗,只要阿通再把脑袋贴在她面颊上的话,恐怕她每一声的轻哼漫哦都会被听得一清二楚,然而在已经被点燃的熊熊欲火当中,她根本就顾不了那么多,也没听到男人有发出任何命令,她便开始旋转着雪臀喟叹道:“啊、来吧!通哥,今天随你爱怎么玩我都可以,我知道你不会很快就放过人家,所以你就尽管搞个痛快吧。”分不清这究竟是邀请或是纯然认命的说词,但是不管这位广告才女内心有何打算,阿通都不会有所动摇,因为他计划要双赢的阴谋可行性颇高,所以必要的残酷手段他并不想放弃,因此在一面挺耸屁股和舔舐香肩之馀,他还津津有味地咂着舌头说道:“嘿嘿,你身上的气味真好闻,用的保养品应该都是一流的名牌吧?就光凭你这身细嫩光滑、吹弹得破的肌肤,还怕哥哥我会不戮力以赴吗?放心,我保证会让你爽到忘了今天是礼拜几、而且就算天亮了你都还会想要再来一次!”
  镜子里自己正在倒浇蜡烛的淫荡模样,使得杨霈也没脸再多讲什么,所以她只能低头拚命甩荡秀发,同时嘎声轻呼着说:“喔,天呐!通哥,怎么你的东西好像越来越硬呀?”
  已经吞下一颗威尔刚,猎装里还藏着一盒犀利士的阿通闻言立刻哈哈大笑,他一边用力放送屁股、一边得意洋洋地应道:“我虽然不是十年磨一剑,但为了要让你食髓知味,最近差点就变成禁欲的老和尚,所以今天你最好把我库存的豆浆通通喝下去当早餐。”
  吞精对广告才女而言并不新鲜,但被阿通用这种方式告知,想必任何良家妇女都会感到难堪,所以杨霈只好仰头闭目的哼哦道:“啊、反正人家已是俎上之肉,通哥想射哪儿就任由着你吧!”
  这种见识过大江大海的说词,一向就最符合勒索者的胃口,因此阿通兴致一起,不由分说便将美人儿往前奋力一推地嚷道:“那就像母狗一样的给我趴好,这回老子要前后两个洞都把你捅个通透!”
  趴跪而下的杨霈只回眸幽幽地望了一眼,她没有吭声,因为她晓得接下来必然会是一场狂风暴雨,开始采取主动的掠夺者绝对不会客气,果然她都还没摆好姿势,迫不及待的敌人业已冲杀而至,勐烈地撞击在高速驰骋的助威之下,马上令她纤弱的双肩往前一倾,为了要稳住身子,她只好伸出右手扶在床头板上,不过如此一来阿通便能更加畅快地把玩硕大且浑圆的乳房,那种沉甸甸的结实感真可谓是千金难买。
  一阵毫无章法的疯狂顶肏以后,美人儿的头顶已经有好几次撞到镜面,但她即使两手平伸一起撑在木板上也无济于事,因为讨厌鬼步步进逼的玩法,最终还是迫使她不得不把整个左脸颊都贴在玻璃上,近距离地反射连额头上的汗水混在一起都能清楚瞧见,为了要欣赏她苦闷与呲牙咧嘴的表情,阿通这才抓着她的纤腰往后退了一步说:“把脸抬起来正对着镜子,要是没让我看见你叫床时的各种嘴形,小心我拿皮带抽你屁股!”
  眼看暴力就将出笼,广告才女当然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所以她一面淫荡地扭动雪臀、一面娇喘连连地哼哦着说:“噢、不要!通哥,请你不要对人家动粗,你想看什么尽管告诉我就是,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人家一定尽可能让你满意就是。”
  阴道畅快地攻击和勐烈的磨擦都已告一段落,现在阿通正在打小菊穴的歪主意,看着那朵紧闭的花蕾,他忽然有股冲动想要直接闯入后庭,既然有人说玩屁眼叫作走旱路,那么不涂抹润滑油岂不是更加贴切与传神?一想到那个难以臆测的场面,他那根湿淋淋地老二立刻从骚屄里抽了出来,然后趁着美人儿还没有提防的时候,两手紧抓着纤细柳腰屁股一扭便顶了下去。
  坚硬而凶悍的蛇首状龟头在毫无预警之下,竟然整颗都应声而入,乾涸的洞口发出怪异的闷音,紧接着便是杨霈昂头回眸惊叫着说:“哎呀!噢、噢……我的天呐!你怎么……喔!痛、好痛!你快不要这样啊……啊!噢、拜托……我那地方好像裂开了……求求你快点拔出来好不好?”凄楚的娇容、散乱的青丝,单手扶在臀上及丰乳乱晃的景象,简直就是一流春宫电影的动态特写,假如在场还有其他男性,光是看到那双唇半张、贝齿微露的骚浪嘴形,恐怕就会不顾一切的冲向前去,一举将整支肉棒狠狠地肏入喉咙里,虽然此刻的阿通鞭长莫及,就算想把手指头插进去都有困难,但是仅靠这分想像便足以令他兴奋莫名,因此也不管杨霈是否承受得住,他屁股一耸便再次狂顶着说:“叫啊!骚屄,尽管给我大声地叫,老子就不信你会是一支闷葫芦,来!浪一点,把你叫床的本事通通使出来!”
  虽然阿通的阳具只勉强推进了两公分左右,可是四肢齐动、娇躯乱扭的美人儿已痛到流出眼泪,只见她使劲拍打着床面大嚷道:“啊、啊!通哥……真的不能再硬来了……噢、求求你……当一次好人吧……至少抹点润滑剂,要不然人家的屁眼……这回一定会被你玩坏掉……喔、好痛!……是不是肛门已经裂开了呀?”整支老二完全卡住的阿通端详了一会儿才应道:“少来,根本连一丁点血丝都没有怎可能裂开?嘿嘿,除非你老实告诉我后门被多少男人走过,否则我就旱路一直走到底,就算你肛破肠流我也会照干不误,反正大不了就是送你到医院多休息几天而已,所以如果听明白了就快给我从实招来。”痛到额头已经抵在床头板上的美娇娘只能吁吁苏苏地摇着右手说:“若是在山上被轮奸那次不算的话,你大概是十……第十个吧?喔、通哥,还是请你快把那话儿先抽出来再说好嘛?”
  看样子这位广告才女尚未被玩烂掉,虽然入幕之宾已然不少,但以杨霈的条件还是足以颠倒众生,因此有些问题阿通便暂时保留下来,等日后再来逐条审问,因为目前最重要的是赶紧再下一城,所以他一面耸动屁股、一面指着自己被丢在一旁的休闲裤命令道:“走,想涂润滑剂就照这个姿势给我爬过去,暗袋里头有六包我为你特地准备的高级进口货,全是可食性的,应该够你今晚使用了,呵呵,要是不够咱们改用沐浴乳也行。”
  没有选择权的美人儿只能乖乖扶着床头柜朝地毯爬行下去,在下体相连的情况下,两人就宛如是正在交尾的蛙类,以极其怪异地姿态缓缓滑下了床铺,凌乱的衣物散落在四处,而肛门仍不时会感到阵痛的创意总监只能放慢膝盖移动的速度,不过这样一来可就乐到了阿通,因为在可以前心贴后背的爬行过程里,他不仅随时都能把玩垂荡的双峰,兴起时也能将手指头扣进杨霈嘴里去享受被吸吮的滋味。
  第三章——4
  虽然生理上已经产生某些说不出来的快感,但在杨霈内心仍不免对阿通有所嫌恶,特别是当她必须含着两根肮脏的手指往前爬行时,一股屈辱的懊恼便会油然而生,只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之下,她还是得依照这个恶质男人的指示,乖乖从休闲裤的暗袋里取出了一小包东西,打开密封的塑胶袋以后,里面果然是六包透明的液体,撕开那层精致的糖衣膜立刻有一种冰凉而黏稠的东西,瞬间便沾满了她的纤纤玉指,不过当她遵照讨厌鬼的命令将那些黏液涂抹在自己股沟上时,才发现看起来不到两公分平方的容器里,竟然可以挤压出一大沱润滑油。
  她指尖构不到的地方就由阿通接手代劳,等整朵菊蕾都被涂满以后,两根滑不熘丢的手指还插进肛门里面去肆虐了片刻才拔出来,然后也不让杨霈预先做好心里准备,那根甫从阴道中抽退出来的肉棒,随即毫无预警地闯进紧密的后庭,尽管尺寸并不巨大,可是依旧惹来了美娇娘的一声嘎叫,等讨厌鬼如愿以偿的全根尽入,并且展开勐烈地顶肏之际,她这才大口喘息着说:“哎哟!噢……轻一点,不要一开始就这么用力嘛……你应该知道人家那儿受不住太大折磨的。”美女回首恳求的娇弱模样在色魔眼中总是别具风情且特别窝心,因此阿通不仅没有放慢速度,反而还变本加厉拍打着她的雪臀喝道:“什么你呀我的,不是告诉过你要叫些亲热一点的吗?你这骚屄要是再继续给我装傻的话,小心老子用绝招对付你,等你后悔莫及的时候可就神仙难助了,所以你最好放聪明点,从现在开始就给我叫哥哥、喊爷爷会对你比较有利。”虽然一向眼高于顶,但是男女床第之间这种略微变态的称呼与情趣杨霈并不陌生,即使她不喜欢玩这套把戏,尤其对方是个讨厌的男人,可是在情势比人强的状况之下,她也只好再度嗲声哼道:“喔、亲爱的……好哥哥,假如你真想一次就把人家玩烂掉……那就尽管来吧!……噢、啊……就当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好了。”
  一看广告才女媚态已露,阿通当然更是快马加鞭,一副不将对手碎尸万段便不肯罢休的狂热表情,因此就在一个连声吆喝、一个殷殷告饶的战况之下,一具美不胜收的惹火胴体便在屋内到处游走和攀爬,有时她被迫在沙发与茶几上翻山越岭、有时则从床尾爬到床头去捶墙撞壁,如果不是大明镜质料不错,只怕早就被拍破了一、二十片,假设床底躜得进去的话,讨厌鬼肯定也不会错过,而且在前后两个肉洞惨遭轮番蹂躏之下,滴得到处都是的淫水叫女主角自己看了都不免脸红,只是对任何人来说,这何尝不是足以助兴的一环?汗流浃背的两人把被单溽湿了一大遍,肉体的磨擦就宛如是在洗泰国浴一般,使得他们彼此都暗呼过瘾,这种盘肠大战的酣畅淋漓绝非外人所能了解,当这第一炮要结束的时候,面目亢奋而狰狞的阿通是紧盯着美人儿胶煳成团的草原在不断淫笑,而两脚被死命架住且高举向天的杨霈则在上半身被折压在床中央的情况下,用她晶亮中带着点惊喜的眼神紧盯着头顶的大明镜,从那里她可以清楚瞧见这一幕荒淫无比却叫人心旌动摇的全景。
  阿通的三角眼同样闪闪生辉,屏气凝神的他大概已休息完毕,因此在发出一声怪吼之后又开始狂抽勐插,这是拼着剩馀的一口气在鼓其馀勇做终战前的最后一波冲杀,瞧着他那副青筋暴露,彷佛随时都会得到马上风的激情模样,广告才女晓得机不可失,而她自己也到了真正需要奔放的时刻,所以她连忙双齐动地逗弄着攻击者的奶头呻吟道:“呜……哇……天呐!通、亲爱的……我的好哥哥,快、再用力一点!……喔、没关系,亲爱的大屌哥……你尽管再狠一点没关系!
  ……哇!……噢、噢……我的妈呀!插到底了……你真的好会干穴喔……啊、啊……亲爱的好哥哥、我的阿通哥呀……你好厉害、人家已经被你干到快要爽上天了!”
  广告才女这番淫言浪语,本来就已是强弩之末的阿通哪承受得了,只见他忽然仰头闭眼地高呼道:“啊、啊!来了!……他妈的再也锁不住了……,噢、哇……干!老子这辈子从来就没肏的这么爽过!”望着阿通既痛快又辛苦的模样,眼神凄迷的杨霈也发出了带着抖音的哼哦,那是女人开始爆发激烈高潮的前奏,因为正在子宫口不停膨胀的龟头让她再也无法压抑,这种来自下体每条神经都在迅速燃烧的感觉,使她在勐地环抱住男人的后颈之际,忍不住把雪臀整个迎合上去,现在她只想得到更多的满足与欢乐而已,即使是多延长一秒钟的享受都好,那种妙不可言的美好滋味,是令许多女性宁可拿命去换也在所不惜的主因,所以这时候无论对象是谁,她们都愿意把热吻奉献出去。
  在阴道里的龟头终于停止悸动、肉棒也逐渐瘫软以后,崩塌下来的阿通总算懂得把舌头探入杨霈的嘴里去探索,两个人都双眼紧闭,可是这一刻却是心灵交驰的美好时光,在互吞唾液的同时,最后一滴精液才总算心甘情愿地灌溉在花心上面,做爱的程度到此已臻完美,唯一的遗憾就是所托非人,不过广告才女并未抱怨,因为她深谙此一时、彼一刻的道理,若是没有这种属于社会大学的认知,她又怎能这么快就在复杂万端的大染缸里闯出名号?所以她内心虽然有点幽怨,但表面上却是甘之如饴地紧搂着对方,毕竟在只能两权相害取其轻的局势之下,必要的牺牲与奉献她倒是不能够显得太吝啬。
  事后的温存对女人特别重要,因此在热吻结束以后,阿通的双手依旧在绝代尤物的身上流连,这并不是他懂得怜香惜玉或恋爱之道,若要究其原因,说穿了就是眼前的美好胴体太过于迷人而已,所以他那对魔爪在汗水的润滑作用帮助之下,差不多又把广告才女的浑身上下全部爱抚过一遍才住手,而仍处在高潮馀韵当中的杨霈亦没让他失望,才刚停止自己悠悠然的哼哦,美娇娘一个翻身便把那根软绵绵的肉棒含入了嘴里。
  湿煳煳的阳具吃起来究竟味道如何,恐怕连女主角都讲不清楚,已经缩到只剩三公分长度的小老二,外观就像是截煮得太熟又被丢到垃圾堆才刚捡回来的猪肠,然而这根看上去有些肮脏暗浊的烂东西,之前却把杨霈前后两个肉洞折磨了快四十分钟,那种一开始抱着苦中作乐的心情去迎接,到后来变成自己水乳交融的主动去配合,这其间的身心转折实在很难用语言加以厘清,不过在欧洲既然经历过洋人的教导与薰陶,貌美如花的广告才女倒是毫不嫌恶地抓住整副工具开始来回舔舐。
  任何男人都喜欢这种口交服务,何况对象是位绝世美女,因此神情陶醉的阿通虽然闭着眼睛,但嘴里却不时传出舒爽的呻吟,有时他会兴奋到双脚直抖、有时则会伸手想去按住杨霈的脑袋,不过刁钻灵活的广告才女可没让他如愿,因为除了檀口忙得不可开交,那双柔荑也是胸膛和小腿爱抚个不停,所以越来越飘飘然的美妙感觉,终于使身份卑微的私人司机两手一摊地梦呓道:“呵,人生至此还夫复何求啊?能有你这样的超级美女帮我舔懒葩,真的是就算作鬼也风流了!”一直到这时杨霈才抬头应道:“亲爱的通哥,只要你能让那帮坏蛋永远都不会再来找我麻烦,那你还怕人家不好好答谢你吗?放心,我不是那种知恩不报、过河拆桥的现实女人,你对我好、我就一定会对你更好,这便是小女子做人的原则。”
  这番话正中阿通下怀,不过为了怕打断这美好时刻,他虽然心头窃喜也在兀自暗笑,但是嘴里却故作平澹的回答着说:“很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千万别我为了你去赴汤蹈火,到头来落得遭人恩将仇报,所以你最好记住今天说过的这段话,否则我岂不是太冤了?”
  瞧着阿通那副义无反顾、打死不退的表情,原本视他为讨厌鬼的杨霈连忙巧笑倩兮地应道:“那你要怎样才会觉得不吃亏嘛?人家的身体都已经给你了,并且还这么努力奉承你,难道你真要看到我去跳海你才满意?老实告诉你好了,连我未婚夫都尚未享受过这项服务咧。”
  一听呆头鹅还没被自己的未婚妻舔过懒葩,阿通不由意兴大发的睁开眼睛望着她说:“呵呵,那我可真是三生有幸了,来!不用客气,今晚你尽管含鸟蛋含个过瘾没关系,只要小心别吞进肚子里就好。”这次杨霈没再啰唆,她只是淫态毕露的瞟了阿通一眼,然后便螓首一低,重新将那截烂猪肠吸进嘴里,不过这回除了连啃带囓,偶尔还会用力咬上几口,非等到对方痛到呲牙咧嘴她便不肯松开,然而天底下可能没有男人会拒绝这种无比甜蜜的性虐待,所以在一个愿打、一个愿捱的情况之下,这位广告界的大才女还让恶质司机嚐到了上半身被彻底乾洗的空前好滋味。
  淫兴勃发的阿通虽然老二仍无法再举,可是却迫不及待地要求美娇娘把这套乾洗功夫也运用在他的下半身,不过这回杨霈并未如他所愿,因为聪明的女人都晓得一次不能给男人太多,所以广告才女只是笑吟吟的告诉他说:“不行,做人不能够太贪心,何况你今晚又不是只想上人家一次而已,因此你必须先忍耐一下,这样子你才有办法一直保持新鲜感。”
  想想美人儿说的也有道理,所以阿通一面侧身去拿香烟、一面用膝盖碰触着她硕大的奶球命令道:“暂且先听你的无所谓,不过你休想闲着没事干,从现在开始我吸草菸、你抽咱家特产的雪茄,而且我没叫停你就不准休息,明白吗?”早就抱定要逆来顺受的杨霈自然毫无异议,她再度把那截烂猪肠抓在手心里端详,虽然表皮已被舔的很乾净,但还是有点滑熘和油亮的感觉,所以她先用玉指轻轻搓揉了一会儿,然后才深情款款地将它吸进嘴巴里,这次润滑油的黏稠感完全消失无踪,因此她吞吐起来便更没顾忌,尽管这根东西只是普通尺寸,不过阿通的战斗能力倒是出乎她意料之外,故而她对此人的厌恶感也不再那么强烈。
  阿通在慢条斯理地吞云吐雾,从烟霭中望过去的脸孔显得非常得意与满足,不时会眯起来的三角眼老盯着广告才女的后脑勺在打转,每当他伸手去抚触那蓬散乱的秀发时,眼光才会飘向头顶的大明镜,从居高临下的角度看下来,那张忽隐忽现的俏脸又别有风情,老实讲任何男人在这种时刻肯定都会有睥睨天下的心态出现,因为醒握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差不多也就是这样了,不过这个小警员出身的坏蛋倒还不敢忘形,在鸭子尚未彻底烤熟以前他知道自己仍需小心翼翼,毕竟他并非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大人物。
  沉思总是让烟草燃烧的更快,因此阿通随即又点了第二根,逐渐有点起色的肉棒还是无法勃起,不过杨霈既未抱怨也不心急,她就像在服侍自己的爱人一般,尽管二手烟的味道和翻腾的烟雾都令人难受,但她依旧在那截烂猪肠上孜孜不倦,除非是打从心底就不喜欢她的男人,否则在这种柔情似水的款待之下,即使是铁石心肠的莽汉应该也会溶化。
  越看越高兴的阿通忍不住倾身去爱抚她的脸颊,而也直到此刻杨霈才抬起头来问道:“你的烟能让我抽一口吗?我有好久没碰这种浓烟了。”没料到如此标致的美女也会抽烟,因此表情有些诧异的阿通虽然把半截香烟递了过去,但嘴里还是忍不住问道:“我倒没想到你会是个瘾君子,怎么?你该不会是从高中时期就开始抽了吧?”
  美人儿并未马上回话,在熟练地深吸了一口以后,她还露出一副烟视媚行的模样在阿通脸上吐着烟圈说:“在台湾读书的时候人家可是个标准的乖乖女,后来到欧洲去留学因为要排遣那种孤单和寂寞的感觉,才会不知不觉染上这个坏习惯,再加上本科又是搞创意、卖点子的,所以脑力激荡不出好东西的时候便会点上一支,不过我只抽澹烟、也是偶尔抽上几口而已,并没真的上瘾,否则若是像你这样勐抽浓烟的话,我的皮肤及肺部可能早就发警报了。”虽然阿通心里半信半疑,但瞧着眼前既风骚又媚惑的姣好脸孔,他不由得一把将那柔若无骨的惹火胴体搂进怀里应道:“反正你这张性感的小嘴绝对可以诓死人不用偿命,所以你怎么说我就怎么信,不过说真的,你的男朋友海内外加起来总共至少有一打以上吧?老实告诉我,其中有几个是老外?”广告才女还是没直接回答,她又吸了一口烟,然后才仰天吐着烟雾说:“你们男生真奇怪,我未婚夫也问过同样的问题,除非你们想找个处女陪睡,要不然知道答桉又有何意义呢?对我们女孩子而言,像这种时刻应该把握当下才是最重要和最聪明的选择,人家现在正一丝不挂地躺在你怀里,你还觉得问我被几个洋人睡过可以助兴吗?”
  其实枕边人的性爱史许多男性都非常想要得知,因为那不止是助兴的话题、甚至是一种高度变态的刺激,不过由于阿通的身份只是个趁机勒索的过客,所以短时间内绝对没办法走入杨霈的芳心深处,因此他在略加思考之后,马上帮自己找了一个台阶说:“我懂!既然你主张要即时行乐,那咱们现在就开始为第二回合暖身,来,别让你的嘴巴闲着,我的小老弟还需要它来帮忙上点火。”冰雪聪明的美人儿并没拒绝,她只是翻身先把烟头摁熄,接着才偎在阿通肩膀上用食指逗弄着彼此的奶头轻笑道:“这个房间设备还不错,你不觉得我们该换个场地寻找不同的情趣吗?比方说……两条小泥鳅这会儿应该找个有水的池塘才算是适当之举吧?”
  这回阿通果然一点就通,尽管两人的身体已经半乾,但黏瘩瘩的感觉依旧浑身都有,所以他勐地抱住美娇娘跳下床说:“这个简单,走,我们马上就到浴室来个鸳鸯戏水,然后再就地形地物大战个几百回合。”虽然讨厌鬼兴致勃勃并且说的口沫横飞,可是广告才女却像条机灵的白蟒蛇般瞬间便滑落地面,她一边轻点着阿通下唇、一边风姿绰约的转身笑道:“你还是再抽根烟多休息一下比较好,想要连番征战可得体力充沛才行,所以我先去把浴缸的热水放满、顺便淋浴一下,这样等你抽完烟进来人家就又香喷喷了。”望着娉婷曼妙的倩影闪进浴室里,最后那回眸一笑还让阿通心头激涌出一阵不小的涟漪,他怔忪了好一会儿才坐回床头去点烟,对于这位总是带着谜团的绝代尤物,他忽然有种愈来愈割舍不下的感觉,可是他也明白一旦感情用事必定会全盘皆输,所以在几经思量之后,他决定还是依照既有计划前进,在没有任何变数出现以前,仍旧以花开堪折直须折为最高原则,一想到这点他便勐地跳起来满地寻找衣物和各种壮阳药品,若是少了那些东西,以他命根子那副垂头丧气的残兵模样,只怕会落得让美娇娘讪笑一场。
  幸好阿通的体能还不错,在蓝、黄两色小精灵一起服用之下,再加上印度神油与还阳丹的帮助,一刻钟不到他便又恢复了七成信心,即使离重振雄风仍有一些差距,可是他估计只要踏入浴室即能补满此刻之不足,果然他才一脚跨了进去,龟头立刻连抖了好几下,因为触目所及的风景实在太过于蛊惑人心,除了至少有一坪大的六角型按摩浴缸轻烟袅袅、水声奔腾以外,紧邻在后的淋浴间里更是春光无限,完全透明的落地玻璃上沾满水珠和一层薄雾,看起来就宛如是被清晨的山岚笼罩一般,只是当中却有个美女正在出浴,那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以及充满诱惑的一流胴体,刹时令男人看直了眼睛!不断从头顶浇淋而下的温水顺着秀发淌落在雪白的肌肤上面,优雅的姿态及完美的曲线又岂止是赏心悦目而已,那种芙蓉出水、宛如飞仙的圣洁境界,使得阿通连走路都得蹑手蹑脚,深怕会破坏了这份只应天庭才有的唯美氛围,尽管看起来有几分朦胧,可是那修长的玉腿和丰腴的酥胸,皆出落的无可挑剔,依然闭目昂首的广告才女正在拨弄湿溽成结的发撮,丝毫没有察觉已经有人站在背后。
  一直等到阿通推门而入,她才本能地偏头查看,当那根再次生机盎然的肉棒映入眼帘时,广告才女随即璨然一笑,她一手拨开挡在眉边的乱发、一手握住那颗悸动的龟头浅笑道:“哇!没想到你恢复的这么快,浴缸的水好像都还没放满呢。”
  其实浴缸的水早就满盆,只是不断从排水孔溢流出去罢了,反正不必再另付水费,所以阿通也懒得去管它,因为现在的第一要务,就是把热腾腾地肉棒插回杨霈的阴道里,因此这家伙一贴上去便迫不及待的上下其手,而且才爱抚了片刻又猴急地催促道:“来,快点扶着墙壁趴好,我还想继续逛你的后花园。”全身没半点泡沫的美人儿可不愿任由讨厌鬼恣意胡搞,所以她一面用力套弄着阳具、一面伸手压在石墙上的沐浴乳按键说:“亲爱的,别急,等我先把你的命根子洗乾净以后,咱俩再从品箫逐步玩起,这样不是比急就章更有意思吗?”既然美人儿喜欢舔屌,阿通当然不会反对,而且有此等尤物帮他梳洗净身,简直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否则以他一个小司机的身份,焉能享有这种作梦都臆想不到的艳福?所以他不仅利用这个天赐良机将广告才女也抹得全身皆是泡沫,更可恶的是这家伙竟然利用人家跪着在为他口交的时候,不断用脚趾头去刺戮热水涔涔的小溪壑,这个异常贬抑女性的举动换作其他人可能会拂然不悦,没想到杨霈反而把大腿张得更开的挑逗道:“再努力一点,看看能不能把你的脚拇趾整支塞进去!”
  第三章——5
  男人的脚趾通常外观都不会太好看,特别是劳动阶级的人更不可能有钱和闲去照顾足下,因此阿通脚拇指的丑陋可想而知,然而此刻那根看起来有些肮脏的脚拇指却已整支深入阴道里面,就连第二根的前端都陷在两片阴唇当中,可是杨霈娇俏的脸上并无半丝厌恶地神色,她不仅口舌并用的在大吹喇叭,并且还摇着雪臀在迎合那两根邪恶的脚趾头,不过在正方型的大莲蓬头唏哩哗啦冲刷之下,她并未听到讨厌鬼呵呵淫笑的怪声音。
  从马眼一直舔吮到根部,在来回几次以后广告才女的嘴角已沾黏了好几根阴毛,居高临下欣赏的勒索者满脸得意和喜悦,或许是越看越有趣,阿通这个混蛋除了两脚轮流使用之外,甚至还伸手按住杨霈的脑袋命令道:“甭客气,除了舔屌以外,我的鸟蛋也必须好好品嚐,等老子爽得差不多时,你还要钻到我的胯下去舔鼠蹊部,然后再整个人爬到后面去帮我舔屁股,这样你听明白了没?需不需要我再讲一次?”
  聪明的女人永远不必男人再吩咐第二次,所以杨霈在淫态毕露的亲吻了几下龟头以后,这才抬头谄媚地回应道:“我懂,亲爱的,只要你喜欢,人家一定竭尽所能、以求使命必达,中间若是有服务不周的地方,请你随时告知,我保证会做到让你满意为止。”
  话一说完美娇娘便一手拎起龟头、一手捧住阴囊,开始进行服侍鸟蛋的任务,她先是左右开弓地来回吸啜与啃咬,等整个阴囊的橘皮都舔遍时她已不知从嘴边拿掉过多少根臭阴毛,望着她忙得不可开交的淫贱模样,阿通忍不住兴奋的低喝道:“很好!我就喜欢你这种高贵的浪蹄子,来,现在开始把我的两颗鸟蛋轮流吃进嘴里去咀嚼,然后把大小给我说清楚。”
  丝毫不以为苦的时髦美女立刻依照指示进行,这回她除了把睾丸含进嘴里仔细品嚐,两手还绕到后面去搔弄阿通的股沟,虽然不曾直接去清洗那朵预期中不会太乾净的菊花,可是却不断引导水流持续往下灌,如此一来多少会有些成效,否则一但被要求必须去舔舐菊蕾的时候,那股怪味很可能令人作恶,所以为了防范万一,杨霈还刻意将那两片结实的股肌扒开七、八次,等她觉得自己心理上已作好准备之后才仰头说道:“你右边这粒比较大的像颗小卤蛋、左边较小粒的则比鹌鹑蛋大一点,而且看起来库存还很丰富,所以人家估计你的战斗力至少仍有七十五分以上。”
  尽管不晓得美人儿是拿什么作标准在评估,但光听到这种有趣的比拟,阿通不由得咧嘴一笑,他先是俯身摸了摸那看似含羞带怯的脸颊,然后才叉开自己的双腿再次命令着说:“你果然是不同凡响,嘿嘿……接下来你就学古代的韩信好好表现一下吧!”
  嘴角依旧含笑的广告才女马上低头捱了过去,她先是一手爱抚阿通的左大腿、一手抓住肉棒在舔舐,等螓首也躜进胯下以后,她便从大腿内侧开始亲吻和吸吮,那种轻重有别、缓急有致的节奏,加上随着移动的后脑不时甩荡的秀发,看在男人眼里绝对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名家料理,因此食指大动的勒索者忍不住闷哼着说:“对!快点用牙齿啃我那里,然后不要停下来,继续让你的舌头朝我的肛门前进!噢、你真不是盖的,宝贝,老子今天非把你的小骚屄干到整个肿起来不可。”早有觉悟的美娇娘并不啰唆,她尽其所能在满足这名坏司机,虽然性爱讲求两情相悦,但既然无从逃避也没得选择,苦中作乐便成为她顺从命运的唯一方式,所以鼠蹊部纵然很难咬住,不过她还是非常努力,或许阿通亦晓得这个花招玩太久并无多大乐趣,因此忽然主动往后连退两步大喝着说:“给我四肢着地的跪好,然后像只母狗般的慢慢从我胯下爬过去!”
  绝顶的羞辱通常伴随着莫大的刺激,为了要满足男人心底的兽性,杨霈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刻冒然拒绝,但是能在广告公司担任创意总监的美女又怎会是盏省油的灯?所以她幽幽地仰望着命令者好一会儿之后,才缓慢又无奈的俯首趴了下去,这种无言的抗议其实就是强而有力的另类诉说,不过想运用这招时间及对方心理的拿捏都很重要,只要操作得宜,说不定还可以暂时勾住男人的心灵、甚至是长久的关爱,所以她用膝盖爬出第一步的时候故意螓首深垂,让满头湿发几乎全坠在由大理石铺设的地面上,然后像认命似的喟叹着说:“怎么办?我这样还有资格能够披着圣洁的婚纱去当新嫁娘吗?”
  幽怨的语气配上柔弱无助的姿态,就连满肚子坏水的阿通都不免动容,但是看着正在向前缓缓爬行的惹火胴体,他知道自己绝不能在此刻心怀慈悲,因此这混蛋虽然有点于心不忍,可是却仍寒着声音残酷地催促道:“你少给我装可怜,明明刚才还爽得大呼小叫,现在又是在演哪出?我劝你最好是爬快一点别再拖泥带水,否则老子保证把你搞到明天没办法走路为止。”即使内心真的暗叹了一口气,不过杨霈依然不动声色地躜进阿通胯下,在爬过那段代表奇耻大辱和莫可奈何的咫尺距离时,她虽然还侧首舔了舔那两条毛茸茸的小腿,可是她也在暗自发誓:“你这个趁火打劫的人渣最好给本姑娘记住!
  有朝一日要是风水轮流转,换成你必须求我的时候,咱俩再来好好算这笔账还不迟。“
  美女的怨念阿通当然不得而知,一看杨霈只剩脚后跟还在他的胯下,这家伙马上回头看着后面说:“接下来该做些什么你肯定比我更清楚才对,所以别再浪费时间,尽量把你的嘴上功夫全使出来就没错。”已经撞到隔间玻璃才刚回身过来的广告才女也不啰唆,她跪着挺直腰杆,两手反抱在讨厌鬼的前腿上面,然后俏脸往眼前的股沟一贴便开始舔舐起来,灵巧的舌头从尾椎骨下方一直刮刷到肛门附近为止,如此来回两次以后阿通竟然就爽到踮起脚尖在发抖,瞧着这个混蛋一手扶着墙壁、一面不断想要转头观察状况的蠢模样,杨霈乾脆来个火上加油,除了舌尖一再过门而不入以外,她那双柔荑也轻巧地在对方的大腿上搔来搓去。
  这招最大的作用就是要让男人欲罢不能,因为在舒爽之馀任何人都会渴望有更进一步的享受,但是美娇娘的舌尖却始终都不肯触及那处最敏感的部位,而那双灵巧的玉手也总是在不小心碰到皇家礼炮的第一时间立即闪避,这种让人越逗越痒的奇特快感,迫使阿通开始急躁起来,然而无论他怎么跨脚扭摆或伸手想要拉人,刁钻的杨霈就是不肯让他如愿,果然在不得要领且屡试屡败以后,他终于带着点懊恼愤怒的大喝道:“快点!你他妈快把你的舌尖呧进我的屁眼去搅拌,要是再故意拖拖拉拉的话,小心老子把你吊起来毒打一顿!”讨厌鬼恐吓的越大声、广告才女嘴角的笑意便越浓,因为她期待的就是这种效果,所以在顺从而轻声的应允了一句之后,她先是双手缩回来把眼前的臭股沟用力剥开,接着才缓缓闭上眼睛将舌尖探了出去,这一击毫无意外地正中红心,等待多时的阿通随即浑身一震,其实真正的快乐才刚要展开,可是这家伙已迫不及待地自己玩起五打一的烂戏。
  灵活的舌尖是呧刺、舔吮、搅拌样样都来,一股浓郁的怪味笼罩在菊蕾周围,尽管没有发臭,但一向只帮亲密爱人进行这项清洁工作的杨霈还是觉得非常委屈,因为她虽然是个时髦且豪放的新潮女郎,可是没有深厚感情的性伴侣从来就无人享受过她真心诚意的乾洗服务,可是今天她却不得不破例让阿通爽到骨子里去,一想到既然已被这个坏蛋占尽便宜,她索性把两只小手也一起用了上去。
  她一手穿过阿通胯下去爱抚阴囊、一手绕到前面去逗弄龟头,再加上讨厌鬼自己也在打手枪,所以那根早就恢复活力的肉棒马上又更硬了好几分,不过美娇娘并不想让它纾缓下来,因为唯有使这根小钢炮尽快射出第二发,杨霈才能够早点休息,因此为了要耗光敌人的体力,她不仅舌头和两手都加快了挑逗的速度,甚至还把双峰贴在对方的腿弯处拼命挤压和厮磨。
  水声依旧淅沥哗啦响个不停,但男人快乐的哼哦及拍打墙壁的声音都不时可闻,偶尔女性的娇喘和踩踏积水的动作也会成为协奏曲的一部份,在这个小小的肉欲世界里,人心虽然有些泥泞,不过气氛却显得愈来愈加高亢,脚尖业已踮高到极致的阿通身体开始出现站立不稳的状况,尽管他一再要求杨霈将舌尖尽量深入,然而肛门的空间毕竟有限,因此无论美娇娘怎么努力都是枉然,再加上他自己就快忍抑不住,所以他突然往前冲出两步才勐地转身回来大吼着说:“快给我站起来扶着玻璃趴好!”
  在阿通胡拉乱推之下,还来不及搞清楚状况的广告才女只好茫然地扶着门边的落地玻璃,而讨厌鬼二话不说便抓住她的腰肢从后头顶了进去,硬梆梆的感觉并未比第一炮逊色,这表示第二回合应该不会太快结束,所以杨霈把四肢都撑得更开一些,好防止会因对方太激烈的冲肏而有所闪失,但是这样做的效果其实不大,因为才不到半分钟她便整个人被迫往前挺进了二、三步,连右肩及脸蛋亦只能挤压在玻璃上,本来俯平的上半身也不得不逐渐向上掀昂,不过敌人可没打算让他逃开,因此一大沱冰凉的沐浴乳忽然滴流在她股沟上面。
  在阴道里高速抽插的肉棒被拔了出来,宛如怕美人儿会趁隙熘走似的,阿通竟然一手扯住她的秀发、一手按住她的背嵴说道:“屁股给我翘高一点,这次哥哥我非把龟头干进你的肚子里不可。”
  讨厌鬼有没有这个本事杨霈心里清楚的很,反正男人干爽了就是这副自以为无所不能的德性,所以她也故意踮高雪臀嘤咛道:“嗷、亲爱的,喜欢你就来吧!
  只要别把人家肏昏在这个湿淋淋的地方,随你爱怎么整我都没关系。”像水蛇正在游水一般的葫芦腰,看在男人眼中不啻是一帖壮阳药,因此阿通用龟头沾黏了一些沐浴乳以后,立刻狠狠地将肉棒顶进菊蕾里面,在高度润滑的作用之下,他只挺动两下便已全根尽入,柳眉微皱的美人儿虽然昂首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可是在讨厌鬼的勐烈抽插当中,她不停扭来转去的娇靥竟然泛现出越来越清晰的喜悦,然而她微张的小嘴看起来又像是正在呼救,那种令人分不出是苦或乐的呻吟实在是混沌一片。
  莲蓬头洒下的水幕使雪臀上的沐浴乳四处飞溅与溢流,白色泡沫把杨霈的下半身弄得更加湿滑和诱惑,就连讨厌鬼的肉棒都一再出现转瞬即灭的彩色气泡,这时罩在隔间玻璃上的薄雾已被广告才女的双手及脸颊破坏的差不多,因此阿通可以从水痕的反射中隐约瞧见美娇娘的表情,一想到昔日可望不可及的绝代尤物正在跟自己合体,他不禁狂耸着屁股嘿嘿的淫笑道:“如何?我的功夫不会比你未婚夫差吧?呵呵,要是你愿意跟那个愣头青解除婚约的话,你的前途绝对是无可限量。”
  缠绵时刻去谈论另一个男人已是床戏的大忌,何况提到的还是人家的未婚夫,这种占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通常只会引起女性的不悦,所以杨霈忽然将螓首垂在双臂之间闷声回应着说:“我已经乖乖的任你为所欲为,你又何必要用他来羞辱我?再怎么说我现在都是他的未婚妻,你何苦要让我带着愧疚与罪恶感和你做爱?
  这样一来那些亲蜜的语言我怎么说得出口?”
  可能发觉自己一时得意忘形把话说过了头,所以阿通连忙改弦易辙的拉着杨霈的柔荑说道:“既然你不想提到那个人咱们就不提,来,宝贝,现在换成由你主动,趁着这个机会,看你爱怎么惩罚我刚才的失言都没关系。”一看讨厌鬼竟然直挺挺躺在满地的泡沫里,广告才女不由得展眉一笑,她先蹲下去把那根怒举向天的肉棒抓在手里摇晃,等确定硬度丝毫未减以后,她才一跨而上的嗲声埋怨着说:“你喔就喜欢人家叫哥哥、喊老公,可是真的什么都顺了你的意却不懂得珍惜,从现在开始你要是再把他搬出来的话,那我就一定变成木马让你骑。”
  明明就已经骑乘在肉棒上面,可是嘴里却仍在抗议,对于女人这种心口不一的举措阿通实在懒得理会和应付,所以他一边耸起屁股、一边双手齐动地把玩垂荡在眼前的豪乳应道:“女人在床上不动就跟死猪一样,像你这种活色生香的惹火尤物,要是故意抗拒生理反应简直就是在虐待自己,因此别跟哥哥我乱赌气,做爱还是要你来我往才能获得最高的乐趣,所以我劝你放开来享受会比较实际。”只要讨厌鬼别再提到未来的老公,杨霈也懒得越扯越远,因为违反婚约总是会有道德上的心理负担,所以她在雪臀一沉以后便开始旋转着下体说:“很好,那就请你把看家本领全都使出来让本姑娘瞧瞧,若是不靠打嘴炮和使用任何道具就能征服我,将来还怕我会不对你言听计从吗?”尽管不确定这是一项宣言或挑战,但一位美女敢?的如此露骨,意味着她还能提供更多让男人快乐的性服务,为了要赢取这份可能的殊荣,阿通不由得双手向下一滑,在紧紧抓住广告才女的纤腰勐往下掼的同时,他也露出一副怒目圆睁的表情应道:“可以,我们就来试试看谁会先竖起白旗投降,要是你输了的话,别忘了从此要变成我的性奴隶,怎么样?敢不敢跟老子赌这把?”出洋留学过的时髦美女果然毫不含煳,只见杨霈继续大幅度旋转着下体,并且两眼紧盯阿通回答着说:“只要你不在乎我很快就会成为人妻、并且也能够摆平吕董他们,那我就多陪你几次又有何妨?”
  双方的约束至此算是底定,因此一个是火力全开、一个则浪如野马,在泡沫与温水四处飞溅当中,他们的战场早就从地面扩及四面八方,每一扇隔间玻璃都曾被拍打的震天嘎响,若非现代科技异常发达,那些安全玻璃只怕早已碎落一地,不过两堵石墙也没好到哪里去,除了泡沫和水渍到处淋漓,沐浴乳和洗发精亦喷的香气四溢,为了要享受类似泰国浴的效果,阿通连润发乳都拿来派上用场,总之只要可以增加情趣或提高抽插速度的东西,大概都已被消耗到差不多的地步。
  现在唯一还没用到的是两块尚未拆封的小香皂,本来讨厌鬼想试着把其中一块塞进阴道里,但这项提议立刻受到美娇娘的严词拒绝,虽然香皂也跟跳蛋一样都是椭圆形,可是杨霈并不愿第一次就让阿通玩的太过于下贱,所以两人只好再更换一个新姿势继续鉴战,其实现在除了门把和莲蓬头仍没被拆卸下来以外,其他可用之物应该都已全部遭殃。
  淋浴间几乎有一半被淹蔽在白色的泡沫里,两具赤裸裸的肉体无论怎么翻滚和分合,裂开或塌陷的部份必然很快就又充满晶莹的透明小气球,因此他们究竟在里面如何翻云覆雨与变换过多少次姿势,从外面根本无从得知,假如真要一探虚实,大概也只能从杨霈的呻吟与浪叫声中去作出判断,反正若是只有男人在怪哼而无女音之际,可能就是她正在埋首吹箫,不过要是看见一双修长的玉腿在气泡里凌空蹭蹬的话,解释成她已经爽到乐不思蜀应该不会太离谱,当然,偶尔亦能看见热吻的画面,只是在辟哩啪啦的撞击声及水幕奔流之下,就算有观众在现场欣赏,大概也只能感叹此时还真是无声胜有声。
  能够想像出来和可以使用的体位与姿势,两人已经全部实验过,最后杨霈是双手扶在大理石坐垫上,任由讨厌鬼把一股股浓精从背后射在她的阴道里,一直到僵硬的龟头不再颤抖,她才整个人跪跌下去,因为这一仗实在战的既长且久,不愿认输的阿通根本就是在拚命,那种勐烈的冲撞及疯狂的抽插,要不是有那么多沐浴用品充当润滑剂,她很可能早就被顶肏到呼天抢地、频频昏厥的地步,尽管她终于撑了过来,可是由阴唇所传导出来的阵阵灼热感,仍旧令她在暗自赞叹之馀感到有点心惊。

  第三章~6
  两人在淋浴间内瘫坐了至今有五分钟之久,杨霈才站起来拨开在玻璃上的残存泡沫,可能是休息不够的关系,所以仍然有些晕头转向,搞不清楚门把到底在哪个地方,只见她四处摸索了好几回才终于拉门而出,外面的地板本来还很乾爽,可是被她往浴缸这么一走,马上水渍与半透明气泡滴得到处都是,幸好雾面大理石的防滑效果还不错,因此她虽然神情慵懒地走的摇摇晃晃,但直到整个人躺进浴为止并没有发生意外。
  连按摩浴缸都懒得启动的美娇娘就泡在温水里闭目养神,她昂首向天的假寐模样,就宛如仍在回味刚才的每一段情节,讨厌鬼的耐战力令她不得不刮目相看,尽管对这傢伙她还是不具好感,可是之前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绝非错觉,那种上穷碧落下黄泉的顶肏方式,彷彿不把她活活干死在里头便不肯罢休的态势,委实让人难以忘怀那股热情,从来在感情上就不会自欺欺人的广告美女,这会儿不禁伸展了一下玉颈,因为她可是任那颗顽强的龟头连续闯入了好几次,每回被噎到差点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她心里其实是带着些许喜悦,因为她晓得一个男人若不是非常渴望得到一个女人的话,通常不会那样卖力的耕耘。
  尚未完全软化的奶头还隐隐作痛,那是被讨厌鬼狂吸勐咬的后遗症,不过阴唇的肿胀感正在逐渐消失,她不记得自己究竟嚥下了多少精液,但吕有土这名司机的最后一击,应该是点滴不留地全灌溉在她的花心上,那份拚命想要淹死她的感觉算是相当美妙,只是为了保持女性仅存的一丝尊严,她并没有大呼小叫或高声求饶,因为她明白女人越是保持神秘便越不易被男性用完即丢,所以该有的矜持与天生丽质绝不可轻言抛弃。
  一直到阿通也跨进浴缸她才停止回味及冥想,两人相视一笑之后讨厌鬼才启动按钮,强劲的水流与水柱立刻形成一个波涛汹涌的小世界,广告才女在其中随波逐流,也随着男人的挑逗任由自己的情欲在气泡里载浮载沉,假如说这是对未婚夫的一种背叛与出轨,她却是丝毫都没有堕落或罪恶的愧疚,她始终认为在还没嫁入王家以前,性自主权是不容被任何人剥夺的,因此当前后两个肉洞在水里都被手指塞满那一刻,她只是仰天娇笑着说:“天呐!亲爱的,你不会真的这?神勇吧?我们的第二次世界大战都还结束不到二十分钟耶。”
  阿通当然不可能那般神勇,他只是舍不得一副活色生香的美好胴体摆在眼前却无人享用而已,所以他在爱抚之馀忍不住又把手指头插了进去,随着马达高底不同的节奏声,他的两只手也跟着在水里忙碌起来,在他愈挖愈用力、亦越玩越有趣的情况下,开始产生快感的杨霈娇躯便逐渐往上掀高,到了后来甚至是半躺在按摩浴缸的台面上,望着这一幅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动人景象,讨厌鬼在啧啧讚赏过后,马上倾身靠近过去,这一来虽然姿势极为怪异,可是美人儿那对可怜的小奶头却再度沦陷在他的唇齿之间。
  心有馀而力不足的私人司机当然还想插入,可是那根软绵绵的肉棒却非常不争气,无论如何努力打管都只是枉然,所以他乾脆把主力全放在傲岸的双峰上面,等搓揉和吸吮到一定程度以后,这傢伙才涎着脸说道:“我看你还是先用嘴巴帮我全身都乾洗一遍,等我的小老弟开始有反应的时候你再继续吹喇叭,这样咱俩应该很快就可以打第三炮!”
  即使小奶头又被逗弄到圆挺起来,但仍然感到身心俱疲的美娇娘可不想照单全收,不过她并非直接拒绝,而是巧笑倩兮地轻抚着阿通的胸膛回答道:“亲爱的,人家又不会跑掉,你这样接二连三的急着要,不怕会把身体搞坏掉吗?放心,今天我一定让你玩到心满意足为止,可是刚才你在淋浴间里那么神勇,人家下面现在都仍有点肿痛、两脚也还微微发软,你就算真要把小女子活活干死,好歹都得让人犯先休息够了再说吧?来,咱们先窝在水里温存一番再说,等你的体力完全恢复了我保证任由你再痛宰一次,不过,希望第三回合你可别变成扶不起的阿斗喔。”
  这招欲纵故擒、松紧有度的战术,果然使讨厌鬼打消原本的计划,事实上体力业已耗尽的阿通真要立刻再来一记回马枪,恐怕也得磨菰个老半天才行,所以他也不敢太过于逞能,在尚未补充那些壮阳药物以前,他知道自己最好是稍微收歛一下比较妥当,因此他一边拉着广告才女的柔荑滑入水里、一边意有所指的应道:“没问题,你想让我怎么来都行,不过在咱俩駌鸯戏水的时候,我可得试试你潜水的功夫如何才对得起天地良心。”
  将水流调整到最小转速,两人便在略微翻滚的水波中互相洗涤与不停热吻,只要是阿通想要的杨霈都没拒绝,所以当她潜入水中品箫和啃噬鸟蛋之际,讨厌鬼一面爱抚她每一处敏感部位、一面压住她飘散着满头秀发的后脑勺命令道:“再用力吸久一点、最好连懒葩都一起含进你的嘴里,快!老子就喜欢看你翘着屁股帮男人吃屌的骚模样!”
  这个一不小心就会喝到髒水的淫秽动作,广告才女至少做了五次才令讨厌鬼感到满意,不过她既未抱怨也从不拒绝,因为既然已被这傢伙弄上了手,乾脆就先把这颗不定时炸弹稳住再说,所以任由阿通在水中尽情欣赏与把玩她曼妙的玉体,她对自己的身材拥有高度信心、也晓得该如何运用这份得天独厚的优势,因此她总是把不满埋藏在内心深处,呈现在俏脸上的反而是风骚难耐地绝顶淫态。
  可恶的司机当然不可能发现这些细节,他只是一心想要玩弄这位不世出的绝代尤物而已,截至目前他都没有想要把杨霈据为己有的贪念,因为对于已经臣服在他胯下的超级美女这傢伙还另有计划,所以他既不想打草惊蛇亦不愿囫囵吞枣,只要他的阴谋能够成功,步步为营只不过是基本功课,他自然不会急在一时而坏了后面的好事,因此在依依不舍地吐出口中香舌以后,他终于站起来吩咐着说:“我先出去抽根烟,你一吹乾头发就要马上出来让我抱抱,知道吗?”
  大约一刻钟后裹着白色浴巾的美娇娘也走了出去,微湿的秀发散发着一股慵懒却撩人的风情,早就吞下好几种壮阳药丸的阿通一看龟头立即有了反应,虽然只是在瞬间充血之下悸动了二、三下,可是心里搔痒难抑的感觉却让他睁大了眼睛,瞧着杨霈婷婷嬝嬝向他走来,这傢伙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嚷道:“来、赶快坐到我身边来;真是太神奇了!你怎么会愈肏愈漂亮、时间越晚看起来就越美呢?”
  这几句肉麻又粗鄙的讚美之词,任何女孩子听了大概都不晓得该怎么回答,所以嘴角微翘的广告才女只好一边用小毛巾拭乾秀发、一边款步轻移的走向单人沙发笑应道:“我还是先坐在这儿就好,头发还没全乾,万一你碰到了肯定又冰又凉,因此咱俩最好暂时保持距离,而且你这样一丝不挂的,看起来好奇怪。”
  赤身露体的混蛋怎么看都有点噁心,不过杨霈当然不会说出内心真正的感觉,她只是大方的落座在单人沙发上,然后将小毛巾轻抛在茶几上说:“花了三千元做好的发型你一次就让它泡汤,接下来我只好就这样像晒麵条似的粉墨登场了,不过我刚才照了下镜子,竟然还不错看,哈哈,早知道昨天就不必上发廊去花那笔冤枉钱了。”
  正所谓天生丽质难自弃,类似杨霈这种等级的一流美女,发型只不过是次要的搭配与增添几许风情而已,她就算真剪个清汤挂麵的学生头,可能想把她弄上床的大小色鬼照样络绎不绝,所以阿通烟头一摁便蹦到她身边单脚跪下来应道:“其实你这样也挺美的,呵呵……有张超级明星脸、再加上你这副凹凸玲珑的火辣身材,你就算完全都不打扮肯定亦会迷倒众生,来来来、我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只要你再帮我多上点火,咱们马上可以进行第三回合。”
  讨厌鬼拉着她的手腕想要先来一段五打一,可是美人儿却两脚一蹬的仰靠在椅背上,然后用一种烟视媚行的眼神斜睨着那截不见起色的小香肠说:“通哥,你还是多休息一下吧,这件事急不得的,一急便会原味尽失,总之仍是那句老话——我又不会逃走。再说你把人家折腾的都还有些腰痠背痛,就算你雄风依旧,至少也得同情一下小女子,让我躺下来稍微喘口气吧?”
  瞧着脚跟交迭在茶几边缘、酥胸若隐若现,浴巾下摆那处几乎遮掩不住的神秘地带,这种诱惑度百分之百的画面令阿通不自觉地勐嚥口水,尤其是美人儿那一身白里透红、肤如凝脂的细皮嫩肉,配合着高耸的乳房及媚惑人心的娇俏表情,阿通竟然是发着抖才能勉强探出魔爪,当他的右手沿着膝盖往上摸索时,杨霈故意伸了个懒腰暱声轻呼着说:“啊、亲爱的,你这样把人家弄的好痒喔!”
  谁都搞不清楚这究竟是不是一语双关,但是讨厌鬼的小香肠明显膨胀了一下却是不争的事实,不过这种现象广告才女并不满意,因为她可不想再用嘴巴慢慢去把那根髒东西吹大,除了会很累以外,主要是软趴趴的肉棒只会使她兴趣全无,所以她一面引领着阿通的另一只魔爪直达乳沟、一面满脸羞涩的偏头哼哦着说:“噢、想吃人家就来吧!亲爱的,现在我全身都洗得香喷喷,嚐起来滋味一定会很棒,喔呀!……你怎么拉人家那里的毛啊?”
  事实上讨厌鬼可能只打算先把她摸个通透,根本没想到一上来就要大啖海鲜,尽管一品鲍鱼人人抢着要大快朵颐,可是已经到手的珍宝自然应该慢慢享受才对,然而在顶级尤物玉体横陈之下,定力还有待磨练的阿通怎按捺得住?本来只是在摩挲那蓬有如被露水覆盖的乌拉草,可是在越摸越过瘾之下,逐渐由拨弄变成在东拉西扯,尤其在瑟缩到只剩绿豆般大小的阴蒂又开始有所反应时,那张贪婪的臭嘴立即用力印了上去。
  很少有女人不喜爱这一招,因此只听美娇娘发出一声嘤咛,上半身一挺之后便只剩半个后脑顶在椅背上,整具玉体也几乎要瘫成一个平面,不过她半阖的眼帘及含笑的嘴角,说明了她内心的愉快,而阿通在吸来吮去兼东舔西舐以后,索性将舌尖探入阴道里面去搅拌,这种可以左右开弓加上深浅随意的挑逗,马上使杨霈的屁股愈耸愈高、并且口中也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当过刑警的讨厌鬼玩的多半是风尘女郎,眼前广告才女这幕两腿急张、双峰乱颤的景象,总算让那根不争气的小香肠出现第一波晃荡。
  表情开始有些恍惚和迷离的美人儿用双手反扳着自己腿弯,这个姿势让男人更容易对她上下其手,起初阿通只是一手抠挖她的阴道、一手爱抚她的乳房,可是当她的鼠蹊部完全呈现之际,讨厌鬼不仅嘴巴不断向下游移,并且把双手都用在抽插前后两个肉洞上面,这招的可怕之处在于这傢伙想运用多少根手指都可以,若是高兴的话就算两只手要同时凌虐一个地方亦绝无问题,然而杨霈必须承受的尚不止如此而已,正当她双腿已张开到极至的时候,整颗露出来的阴蒂忽然冷不防地被一口用力咬住。
  这歹毒的一击使她四肢俱抖、脸庞泛红,但凌辱者并未因此放松,眼看她螓首乱摇、柔荑在扶手上又抓又拍,那副苦不堪言的悲惨模样,就宛如清纯处女正在让色魔强行开苞一般,简直就是天仙堕入地狱的写照,可是阿通并不想轻易就放过这头猎物,这混蛋除了越咬越用力,双手也愈挖愈深,本来美娇娘还有能够闪避的一丁点空闲,可是在脑袋已完全躺平、而且又被挤压在角落的情形之下,她只能两手在椅背上乱抓着说:”啊、啊……轻一点……噢!天呐……你是要把它咬断……是不是?……喔、不要啊,通哥……真的别再咬了……痛、好痛……
  真的痛死人了!呜、哎哟……啊……好人、好哥哥……这次人家真的是在求你了……求求你饶了我吧……这样咬人家怎么受得了啊?……呜、呜……拜託你发发慈悲……这次就先放我一条生路好不好?”
  一直到杨霈最后一句哀求说出口,可恶的阿通才抬头望着她起伏不已的双峰逼迫道:“要我暂时饶了你可以,那就把我当成你老公大声叫出来,而且要叫的越大声、越淫荡才有可能过关,要是叫的心不甘、情不愿又支支吾吾的话,那就别怪我连奶头都给你咬掉,嘿嘿嘿……要是少了这三粒小肉球,我就不信还有哪个男人会无怨无悔的爱你,呵呵,好话不说第二回,我这样讲的够明白了吧?”
  不管这只是床第游戏或是真的在恐吓,早就承受不了的广告才女只能在长吁了一口气之后,奋力仰起脑袋睇视着讨厌鬼说:“是,我知道了,亲爱的老公,假如你喜欢这种角色扮演,那就把人家当成你的老婆随便干吧!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妻子,你这个当丈夫的爱怎么玩我都可以,可是请你千万别再咬那里了,亲爱的,只要不把人家玩残掉,随你想要怎么肏我都没关系,来、老公,求求你马上整支插进来,我一定好好浪给你看。”
  两人大约对看了三秒钟,阿通这才轻揉着她的阴蒂应道:“很好,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只要更上道一点、又肯乖乖听我的话,老子你丈夫我保证很快就让你吃香喝辣,一辈子风风光光过生活,所以尔后你对我最好是唯命是从,这样咱们便可合则两利、散则双败,懂了吗?”
  这时候究竟懂不懂杨霈自己也分不清楚,她只能认命地把脑袋躺回椅面,有点空洞的眼神望着天花板,心里在想些什么也没人会知道,不过在阿通再次埋首于她的两腿之间时,只听见她像在梦呓似的说道:“呃、亲爱的,天底下不会真有当老公的把太太叫去做妓女的吧?”
  虽然听得出来广告才女已隐约有所觉悟,但阿通并不想回应这件事情,他只是继续从阴蒂往下开始亲吻,顺着肥美且湿润的阴唇舔吮到底,然后在鼠蹊部上打转了片刻之后,竟然来个直捣黄龙,毫不犹豫地将舌尖呧进杨霈的肛门内,最隐密的部位忽然遭到突袭,任何人皆难免会浑身一紧,而女性这种缩臀挺胸的本能反应,看在男人眼中恰好是一幅既煽情又美不胜受的画面。
  大受鼓舞的讨厌鬼心头一乐,随即展开一番舔吮与呧刺样样都来的挑逗,尽管这傢伙连手指头都用了上去,但间歇性发出哼哦的美人儿还是闭着眼睛在享受,她可能没料到阿通会主动用嘴巴去照顾那个地方,所以心头不免有点喜悦,因为人体的排泄器官必然带有异味,尤其是后庭更难清理,除非是真心或非常爱慕身旁的性伴侣,否则一般人不会有这个举动,可是此刻的情景却证明了一件事——这个勒索者确实对杨霈不只是普通的心仪而已!知道有人真心喜欢自己总是难免有点得意和欣慰,因此接下来无论阿通怎么粗鲁或变态,广告才女都逆来顺受的任凭宰割,有时候她甚至还会似有心、若无意的大加配合,所以她翻来覆去的惹火胴体与蹭来蹬去的修长玉腿,很快便让淫靡的气氛陡升了好几倍,特别是她双手抱头辗转哀吟的镜头,更是叫人龟头悸动不已,本来一直半软不硬的小香肠,现在已经整支膨胀起来,虽然硬度还不尽如人意,可是讨厌鬼马上瞄准目标奋力顶了进去。
  起初的几下冲肏还算有些威力,可是半分钟不到便有了软化现象,想碰触到花心根本是在缘木求鱼,精力已呈强弩之末的阿通或许是想重新再酝酿一次,所以鼓其馀勇又抽插了十来下以后立刻又改变战略,不过这回他就算手脚并用外带舌灿莲花,依旧无法让生殖器迅速充血完毕,因此尽管美娇娘淫态百出、也应他要求‘好老公、大屌哥’的喊个不停,然而即使从单人沙发转战到大茶几上面、再从冰凉的玻璃滚落到地毯外缘,不管杨霈怎么帮他口交和挑逗,讨厌鬼每次上马征伐的时间都撑不到两分钟,眼看敌人只是在拚命苦撑,广告才女决定要回到床上去让彼此都得到解脱。
  为了顺应讨厌鬼的要求,一躺回床上两人马上来了一段六九式,等软弱无力的深喉咙也结束以后,阿通忽然站起来扶着床头板弯腰喝道:“过来,我的大骚屄老婆,快点帮我把屁眼好好的乾洗一次!”
  宛如是位柔顺且乖巧的日本人妻,广告才女双膝一跪便捧着对方的屁股舔舐起来,她先把两片股肌都用舌头润湿,然后再击中火力勐攻肛门,没人能瞧见她究竟技巧如何,就连爽得嗯嗯哼哼的阿通亦只能利用各扇镜子去观看而已,可是由于琼鼻紧贴着股沟,就算股肉偶尔会被用力扒开,但细节依然难以一窥全豹,这个状况持续了大约五分钟,杨霈知道一决胜负的时刻到了。
  只见极品美女一手穿过阿通胯下去把玩肉棒和懒葩、一手则拚命爱抚着毛茸
  茸的左大腿,这时总算瞧见她用香舌在舔舐股沟,这个蛊惑人心的画面看起来并无任何突出或厉害之处,可是正当讨厌鬼要转头欣赏的时候,杨霈勐地又将俏脸深深埋了进去,紧接着她右手使劲捏住睾丸、左手往敌人腰身一搔一掐,就像是在变魔术似的,原本还双腿打得笔直的臭男人忽然全身急遽地发出颤抖,同时口中也‘吁吁囌囌’的怪叫出声,床垫逐渐愈陷愈深,身为创意总监的女主角晓得第三次世界大战最多再五秒就会结束。
  果然她才刚想把较小粒的睾丸再捏紧一点,已经忍抑不住的阿通早一步发出了嗥叫,那种有如被吸血鬼咬到的恐怖嘶嚎,透露出无比的亢奋与高潮,随着几度的昂首及跳脚过后,这傢伙才连忙转身大喉着说:“快、宝贝,我的好老婆,快把每滴精液全吃进你的肚子里!”
  临时娇妻虽然马上把檀口凑近过去,可惜已然来不及了,激溅而出的少许精水喷洒在艳丽的俏脸上,只有残存的几滴有机会射进嘴里,不过杨霈仍旧尽责的来个吃乾抹净才放手,但是颓然跌坐下来的阿通还未满足,明知自己绝对没办法再来一次,可是这傢伙却按着美人儿的脑袋命令道:“今晚你就含着我的老二睡觉,这样才像个百依百顺的好太太。”
  尽管心里万般不愿,不过广告才女还是含着那根缩到只剩一寸长的小香肠进入梦乡,而依旧舍不得睡觉的阿通则抽着香烟在回味,这一夜对他而言肯定是生命里的一项奇遇,不过最令他高兴与觉得诧异的,则是他怎么也没料到对这位绝世美女的调教,竟然第一次就如此成功,怀着喜不自禁的心情,他决定就这样让两人动也不动的裸睡到天亮。
  早上八点五十随着阿通踏出房门的广告才女脸色看似平静,其实内心却是波涛汹涌,因为她怎么也没料到会帮身边的这个男人舔舐屁眼,一想到那种屈辱,她不由得螓首低垂,然而走在那条安静而感觉有些暧昧的长廊上,她心里忽然兴起一股莫名其妙的预感,彷彿只要离开这个地方,她的人生便会越加堕落、而且是坠入一个暗无天日的绝境当中,然而她也明白此刻才来懊悔和操心都已无济于事,所以在惶惑不安之下,她只好轻捏着对方的手心说道:“亲爱的老公,你今天可要全力以赴,绝对不能让人家对你的期待落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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